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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城内的各派出所成为军人们的办公地点,这会他们的身份是兼职警察。
我们当然没傻到跑去跟那几个军人讲道理,他们要是肯讲理就不会干出这事了,我们想的是目前基地鱼龙混杂,这些军人的素质又良莠不齐,或许皮将军高高在上还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以暗暗记下,然后直接去市政府找皮将军反应。
皮将军已经从研究所大楼内搬到了市政府办公,彻底与研究所分离出来,市政府大门两边执勤岗上分别站着四名身穿防暴衣荷枪实弹站岗的军人,院内更是有大量军人出没,气氛肃穆森严。
我们请哨兵通报后,不多时便被召唤进市政府大楼内面见皮将军。
事实证明皮将军还是很重视这类事情,他听了我们的汇报后,立刻将负责该区域的队长叫来当着我们的面臭骂一顿,并严令将那几个打老百姓的军人关禁闭以示严惩,如若再犯就抹去军职。
我们对这样的处理很满意,我甚至觉得雷暴他们对皮将军的看法有些偏颇,没准皮将军就是一英明贤德以百姓为本的好领导,有他带领成都基地定能形成一个安定团结的新社会!
回到家里,雷暴他们听了我对皮将军的赞美之辞都笑而不语,我知道虽然有时他们叫我声姐但实际上都比我有城府懂得多,看着他们这故作神秘的样儿真有点来气,问他们啥想法又不肯说。
“说真的,你们明明是军人,不去皮将军那里就职,天天去工厂上班挺瞎料的。”我再次劝道,“象我这种普通人,只能干些力所能及的活,但你们不是普通人呀。”
“我喜欢工厂,”张小美笑吟吟的回答,“从来不知道当个工人也挺爽的,大熊,你怎么看?”
罗汉挠挠下巴,“我都快升拉长了,不象你个不求上进的。”
雷暴笑着对我说,“我的老姐,你不是我们老妈,能不能别操心我们的工作?我们干嘛非得给皮将军卖力?为基地干啥活不都是一样发光发热?”
我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可是……”
“皮将军不是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朵朵,”祝红接道,“他既然没强征我们重回军队,自然有他的想法,我们也不能一厢情愿对吧?”
我一愣,这我倒没想到,“皮将军知道你们是军人?我可没提过,谁告诉过他么?”
张小美摇头,“这个不用特意提,皮将军能看出我们是军人,我们也能看出他知道这事,许多事情不用说出来才明白。”
“就是说?”
“他在佯装不知,我们也乐得装糊涂不去他手下干活。”雷暴伸着懒腰,“这样最好不过。”
我愈发不解,皮将军总说他手下战士太少,这也不舍得那也不舍得,这有几个现成的军人他不招募,难道是因为?
“其实很好解释,”张小美凝望着窗外说,“咱们刚加入成都基地时,皮将军已经看出这个团队里有军人的存在,但他没明问,而是一再下派任务,这样既可减少他直系下属的损失,又能提高完成任务的效率,可谓一箭双雕,他又何乐而不为?”
“那基地稳定下来后,他怎么还不说?”我的脑袋就是慢了点,张小美无奈的继续说道,“基地稳定不稳定,我们也不会是他的心腹,作为备胎军人存在对他更有利,如果将我们统统收入麾下,再有什么危险任务,他派谁去呀?若一有大活就将我们从他的军队中摘出来承揽,岂不显得过于不公?还不如让我们带领着咱们这个团队,自成一统,没事时干点杂活,有事时推上前线。”
“雷暴,你说你们担心成为皮将军的兵,会替皮将军做什么会令你们后悔的事,指的是什么呀?”我想起之前雷暴所说。
“不知道!”雷暴干脆的耸耸肩,“我们的直觉而已。”
我汗!不过有时直觉也挺靠谱的。
“咦,皮将军对其他军人可是来者不拒……这对你们几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你们几个如此优秀,在他眼里只能当备胎?”我为伙伴们感到不忿,他们多强啊,能甩那些普通士兵好几条街!
“你是典型的自己家孩子怎么都好,朵朵,”祝红忍不住笑起来,“我们在皮将军面前又没展示过,他哪知道我们的具体实力?在他眼里,我们也许就是几个普通的士兵罢了,能当备胎也算给我们面子呢。”
“不过皮将军还是很重视我们的意见的,”我一想起今天的处理结果就心头振奋,“一听到我的汇报,他就严厉处置了打人的几个家伙,把那负责人骂得也挺狠的。这足以证明他是人为民作主的好领导吧?”
“如果我说他那么做不过是为了让咱们以后仍然能乐意听他的调遣,而不是为了民众出气,你愿意信么?”张小美突然轻声道。
我动了动嘴唇,愕然看着他,心里暗想他们对皮将军的成见是不是太深了?
“没事的,朵姐,”张小美见我表情困惑纠结,笑了,“我知道你一向乐观,愿意把人往最好的方面去想,我们或许对他有点成见,让咱们继续观察吧,也许他真是位好领导。”
☆、第二十七章 突然生变故
我默默点头,心上突然有了些沉重,再次想起长星岛,我希望皮将军不是上校,为了一已野心私欲而漠视人民,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又能如何呢?
想太多容易疲惫,看着表情轻松的小伙伴们,我用力甩甩头发,把令我烦恼的猜测统统甩出去,努力踏着轻快的脚步回到自己家。
老爸和老妈在做晚饭,迦南去研究所看婆婆还没回来,我便陪着帅帅玩积木,我下意识的将小木块堆高加宽,形成了一道高墙,可是帅帅总是突然挥手将积木墙打翻,让我不得不重新堆起,来回几次,我终于恼了,大声对帅帅说,“你到底想不想玩?干嘛要捣乱?”
帅帅委屈的看着我说,“妈妈,你为什么总是堆一样的围墙?我们堆个动物园不好么?”
我并没意识到,自己是参照着基地的围墙在摆积木,儿子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可不是,难怪小胖不喜欢,干巴巴的将积木堆成一排,对小孩子来说简直无聊极了。
“哦,妈妈错了,对不起!那我们堆个动物园吧。”我是个知错能改的中国好妈妈,决不会以妈妈的权威掩盖自己的失误,帅帅这下高兴起来,与我一起堆砌起动物园来,将画着不同动物头的方积木摆在属于它们的位置。
“这是熊山,黑熊在里面住着,它们爬不上来……”我回忆着动物园里的情形,边堆边对帅帅讲着。
“妈妈,黑熊为什么爬不上来?”帅帅从未到过真正的动物园,对我的每一句话都刨根问底。
我耐心解释道,“因为黑熊住的房子在一个很深的大坑里,这样就可以防止它们爬上来咬你哦。”
一边说,我一边拿了个很深的圆盒给帅帅作示范,又拿了一只很小的积木假装是黑熊,放在深盒里给他看,“你看,它住在这下面,四周又光滑,是不是就爬不上来了?这样去动物园看它的小朋友,就不害怕了。”
帅帅不知从哪弄来一段细绳,将绳子的一端绑在积木上,接着将细绳另一端放在深盒边缘外,轻轻拉着小绳,将那积木拉起放下的说,“如果给黑熊们一根绳子拴在身上,它们就能飞出来喽。”
我脑中灵光一闪,“帅帅,你这是从哪学的一招?”
“马戏团里的飞人表演就这样呀,他们腰上绑着绳子,一下子就吊到半空,飞来飞去的好厉害!”帅帅指指电视旁边的dvd,那里摆着不少碟片,是迦南给爸妈找来没事看看解闷的。
“儿子,你简直是天才!”我激动的捧着帅帅虎头虎脑的圆脑袋大力亲了一口。
“你刚发现么?”迦南正好进屋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
“老公,我受帅帅启发,想到一个出入城墙更快捷有效的办法!”我欢腾的说,“以前咱们的人出去进来,只能通过仅有的几个入口,这样危险系数很大,一旦入口被尸群围住,出去的人就进不来了。”
“说说看?”迦南感兴趣的坐过来。
“墙头有现成的滑轨,就是运送抽尸钢缆用的,可以在滑轨上再加一种装置,嗯,象钓鱼杆似的,有个滑轮,可以收放绳子,到时候把腰带往身上一绑,就可以在城墙上直上直下,如何?”我兴奋的对迦南说。
具体原理我不懂,我只能想出这么个粗糙的点子,至于怎么办,一定会有明白人。
“好主意!这装置可以大量生产投放,以后出城做任务回来的时候随便在哪都能迅速回到墙头,太棒了!”迦南拍拍帅帅的脑袋,“儿子,你这聪明劲呀,都是随你妈了。”
迦南特别会拐着弯的夸人,这是他最大的优点,而且他从不吝啬去赞美别人。
这个主意上报到皮将军那里后,他很快就批准下来,大量生产这种设备,并命名为升降架,而且是遥控的,出城的人身上带有遥控器,只要向着墙头一按,一个升降架就会迅速落下,再一按,便会升回墙头。
这样避免了丧尸会无意间利用这个升降架升上墙头。
围墙上很快装满了这种自助出城装置,我们每个人都试了一番,非常迅捷方便,升降架用的绳索是专业户外攀爬用绳,虽然很细但结实异常,完全承载得了三百斤以内的体重。
使用起来也非常简单,升降架尽头就是一条宽宽的粗腰带,只要向腰间一扣,再按动遥控器,升降绳便会快速的向着轴承回卷,直至墙头。如果出城执行任务,可以在落地后,遥控升降架升到丧尸够不到的高度,免得被丧尸破坏或怎样,等回来后再遥控它落下来,真是极其方便。
自从丧尸不再攻城,墙头已经不需要我们这些平民站岗,能在墙头巡逻的全是皮将军手下的军人,而普通平民没什么事也不允许登上墙头,试完升降架后,我们便离开了围墙。
虽说暂时还未看出这个升降机的利用频率,但这总算是个很nice的装备,为了这个建议皮将军还表彰了我一番,奖励给我一个月的假期不用上工,我欣然接受了这个假期,打算好好陪陪爸妈和儿子。
谁知道我刚享用了一周休闲时光,就出了事。
花吆儿找到我,慌乱的说亚当已经三天没回家了,收到通知说是研究所最近工作紧张,亚当必须跟着一起加班,短期内恐怕不会回来。
我有些奇怪,亚当不过是阿丽博士的义务助手而已,以阿丽博士的为人,她断不会逼近亚当陪她一起连续加班,她是知道亚当有家有妻子的,这里面恐怕有别的原因。
我告诉花吆儿先别急,又问她是否去研究所找过亚当,她说去了,可是被门卫拦住不给通报,说是研究所李所长的命令,加班期间任何工作人员家属不得探望,又说是什么怕泄露了科研机密等等。
我一听这特么是纯扯淡,研究所工作人员的家属全部在研究所大楼内生活,这个规定恐怕就是冲着亚当一个人来的,想到这里我也有些发急,让花吆儿家中等信,一个人骑上马直奔研究所大楼而去。
研究所大楼外设的岗哨面孔陌生,至少我以前没见过,估计是新加入的军人,他喝止了我,我表示要见阿丽博士,请他通报一下。
看来禁止会面指的就是亚当家属,我没提亚当只提了阿丽博士,门卫就没为难我,进了门卫室打电话去了。
结果令我吃惊又愤怒的是,他也拒绝了我的求见,理由与拒绝花吆儿的一致,研究所内正进行着机密的科研,任何人不得与研究人员会晤。
我不安的骑着梅里在研究所大门外团团转,门卫紧盯着我,已经将枪从肩头摘了下来,看样子我要敢硬闯,他就敢开枪。
“那我能见安桥博士吗?李所长也行!我有急事!”我想着换个研究所的老人总行吧?
“我刚才已经得到命令,任何人这些天都不能与研究人员会面,请回吧。”门卫**的回答,不带一丝感情。
看着那张扑克脸我真想一刀给他削个腮!你脸长这么方你妈造吗?越看越烦人!
直接求见不成,我回家拨电话,反正成都城里的电话也通了。结果发现,所有我知道的研究所内线全都拨不通,我靠,这是怎么了啊?
花吆儿知道我也碰了个钉子,更急了,泪水涟涟,这位一直替别人排忧解难的女牧师伤心的落泪了。“我会一直为亚当禁食祷告,直到他回来,请不要向我的房间送食物。”花吆儿低声说,默默的回了房间。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这件事突然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去消化,研究所是成都基地的灵魂,承载着人类被救赎的希望,能不能从病毒的威胁中被拯救,全指着丧尸疫苗了,可这会他们怎么突然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呢?
伙伴们下班知道此事后,都为亚当担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