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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侦探7 死的怀念(万灵节之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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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今天的报纸?”他问。
    “看过,先生。”贝蒂小心翼翼地看他。
    “有没有看到乔治·巴顿先生昨天晚上在卢森堡餐厅死亡的消息?”
    “哦,有的,先生。”贝蒂的眼睛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神色。
“不是很可怕吗?”
    “你在他家做过,不是吗?”
    “是的,先生。我去年冬天离开的,巴顿太太死后不久。”
    “她也是死在卢森堡餐厅。”
    贝蒂点点头。“有点奇怪,不是吗,先生?”
    瑞斯并不觉得奇怪。但是他知道话闸即将打开。他严肃地说:
    “我知道你很有头脑。你很会猜测。”
    “他也是被‘做掉’的吗?报纸上说得不太清楚。”
    “为什么你说‘也’?巴顿太太经验尸法庭证明是自杀死的。”
    她很快地瞄了他一眼。她想,虽然他这么老了,看起来还是那么好看。那种安静的类型。一个更正的绅士。那种年轻的时候会送给你一个金币作小费的绅士。真可笑,我甚至还不知道金币是个什么样子!他到底想探究什么?”
    她犹豫地说:“是的,先生。”
    “但是也许你从不认为是自杀?”
    “呃,是的,先生。我不——不这么认为。”
    “那可真有趣--真的很有趣。为什么你不认为?”
    她犹豫着,手指开始不停拉扯围裙。”
    “请告诉我。这可能很重要。”
    他说得这么好听,这么庄重,让人觉得自已是个重要人物而想帮助他。
    “她是被杀的,不是吗?”
    “似乎有可能。但是你怎么会这样想?”
    “呃,”贝蒂犹豫着,“有一天听到一些话。”
    “什么话?”
    他的声音平静而带着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的意味。
    “门没有关。我的意思是说我从来不会去贴在门边偷听。
我不喜欢那种缺德的事。”贝蒂一副正人君人的样子。“但是我正好端着银器经过客厅到餐厅去,而他们讲话声音很大。她——我是指巴顿太太——正在说什么安东尼·布朗恩不是他的真名。然后他就变得卑鄙了起来,我是说布朗恩先生。我想不到他会那样——他平常那么英俊,谈吐那么怡人。说什么要拿刀子划她的脸蛋——唷!吓死人了。然后他说要是她不照他所说的做,他就要干掉她。就是这样!我没有再听下去,因为玛尔小姐正下楼来。当然我那时并没有多去想它。但是在她自杀的消息搞得满城风雨而他也参加那个宴会之后--呃,我真的吓得毛骨悚然!”
    “但是你什么都没说?”
    她摇摇头。
    “我不想跟警方扯在一起,再说我并不知道什么——并不真的知道。而且如果我说了什么,也许我也早被干掉了,或是如同他们所说的‘到天堂去兜兜风’。”
    “我明白了。”瑞斯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他最温和的声音说:“所以你就写了一封匿名信给乔治·巴顿先生对不对?”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他看不出她有什么心虚的表情——纯粹是震惊。
    “我?写给巴顿先生?从来没有。”
    “不要怕谈起,这么是个很好的主意。自己不受到牵连却警告了他。你真是非常聪明。”
    “可是我并没有写,先生。我想都没想过。你是说写信给巴顿先生,告诉他说他太太是被杀的?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过这个念头!”
    她那么坚定地否认,瑞斯不由得信心产生了动摇。然而 一切都这么吻合--要是信是她写的,那色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但是她矢口否认,既不心虚又不急剧,清醒而恰到好处。他发现自己不得不相信她。
    他转移阵地。
    “这件事,你告诉过谁?”
    她摇摇头。
    “我没告诉过任何人,老实跟你说,先生,我吓坏了。我想我最好守口如瓶。我试着忘掉。我只提一次——那就是在我跟德瑞克太太顶嘴的时候——她真是担心得要死,马上要我走,到乡下去隐姓埋名!后来她开始教训我,说我打破东西,我讽刺地说不管怎么样,我会找一个没有人被‘做掉’的地方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很害怕,但是她并没有注意到。也许我应该那个时候全部说出来,但是我不太确定。我的意思是,我看到那一幕可能只是在开玩笑。人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而布朗恩先生一向人很好,也很会开玩笑,因此我无法确定,先生。你说我能吗?”
    瑞斯同意,她是不能确定。然后他说:
    “巴顿太太说布朗恩不是他的真名,那么她有没有提到他的真名是什么?”
    “有,她提过。因为他说,‘忘掉东尼’——让我想想,东尼什么……他的姓令我想起了做樱桃果酱之类的。”
    “东尼·契雷顿?契拉伯?”
    她摇摇头。
    “比那好听。开头第一个字母是M,听起来像外国姓。”
    “不要急。也许你会想起来的,如果想起来了。让我知道一下。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地址。如果你想起那个名字,写信告诉我。”
    他送给她一张名片和一张钞票。
    “我会的,先生,谢谢你,先生。”
    真是个绅士,她边想边跑下楼去。一镑的钞票,不是十先令。要是金币,那就更好……
    玛丽·雷斯达伯特回到起居室。
    “怎么样,成功了?”
    “是的,但是还有一个阻碍有待清除。你能用你的巧智帮助我吗?你能不能想出个令你想起樱桃果酱的名字来?”
    “真是怪人怪题。”
    “想一想,玛丽。我不是一个常在家里的人,想不出来。
集中你的思考力在做果酱上,特别是樱桃果酱。”
    “人们并不常做樱桃果酱。”
    “为什么?”
    “呃,那太甜了--除非你用烹饪用的樱桃,黑樱桃(译者注:音“墨雷诺”)。
    瑞斯欢呼起来。
    “就是这个,我敢打赌就是这个。再见玛丽,无限感激。
你介不介意我拉下铃好让那女孩带我出去?”
    当他匆匆走出起居室时,雷斯达伯特太太在他后面大吼:
    “最最忘思负义家伙!你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也吼道:
    “我以后会回来把整个故事告诉你。”
    “去你的大头鬼。”雷斯达伯特太太低声说。
    贝蒂在楼下拿着瑞斯的帽子和手杖等着。
  他向她道谢,走了出去。到了台阶,他停了下来。
    “对了,”他说,“那个名字是不是莫瑞里?”
    贝蒂的脸色大亮。
    “对极了,先生。就是这个。东尼·莫瑞里,他告诉她忘掉的名字就是这个。而且他还说他入过狱。”
    瑞斯笑着走下台阶。
    他在附近的一个电话亭里打电话给坎普。
    他们的交谈很简短,但彼此都很满意。坎普说:“我会立刻发出电报。我们应该会得到回音。我必须说,如果你对的话,那么就可以松一大口气了。”
    “我想是对的。前后顺序都很清楚。”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
                        第八章
    坎普探长情绪不怎么好。
    因为前半个钟头里,他在约谈一个心惊胆跳的十八岁男孩,这个男孩由于他叔叔的高职位,渴望成为卢森堡餐厅所需要的那种高级服务生。而目前他只是六个围着围裙以跟高级的服务生区别的低级练习生之一,他的主要工作是挨骂,遭上级呼来唤去,拿这个拿那个,一有失误便怪到他们头上,还得不断地被人用法语、意大利语,有时候用英语斥责着。查理斯真不愧是个“大人物”,不但不护着自己的亲侄子,对他斥责、咒骂起来比对其他的五个还凶、还频繁。然而皮尔雷内心里还是一样渴望着在遥远的未来中,能有一天至少当上一家时髦的餐厅的领班。
    然而,目前,他的前途亮起了红灯,他想他被怀疑涉嫌不折不扣的谋杀案。
    坎普几乎把这小子的五脏都掏出来看,气急败坏,但又不得不叫自己相信这小子所做的,不多不少正如他所供出的——那就是,从地上捡起一个女士的皮包,放回她的餐盘旁边。
    “那时我正急着送酱油给罗伯先生,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而那年轻的女士起身去跳舞时碰落了皮包,所以我就把它顺手捡起来放回桌上,然后加快脚步,因为罗伯先生已经在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就是这样,先生。”
    就是这样。坎普恨恨地放他走,感到很想加上一句:“但是别让我再逮到你做这种事。”
    皮洛克警官进来对探长说;有一个年轻的女士要求见他,或者该说是负责卢森堡餐厅案件的警官。
    “她是谁?”
    “科罗·卫斯特小姐。”
    “带她进来,”坎普说,“我可以给她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以后就该法雷地先生了。啊,好吧,让他多等几分钟不会有坏处。那可以让他们心神不宁。”
    科罗·卫斯特小姐一走进来,坎普立即直觉地感到他认识她。但是一分钟之后,他否定了他的直觉。不,他从没见过这个女孩,他确信。然而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仍然困扰着他。
    卫斯特小姐大约二十五岁,高大、棕发而且很漂亮。她似乎很紧张。
    “卫斯特小姐,有什么事吗?”探长简捷地说。
    “我在报纸上看到关于卢森堡餐厅——死在那里的人。”
    “乔治·巴顿先生?怎么样?你认识他?”
    “呃,不,不怎么认识。我是说我并不真的认识他。”
    坎普仔细地端详着她,下了他的第一个判断。
    科罗·卫斯特小姐看起来非常文雅而且善良。他和善地说:
    “能不能请你先告诉我你的全名和住址,我们好再继续谈下去?”
    “科罗·伊莉莎白·卫斯特。丽达街梅瑞巷十五号。我是个女演员。”
    坎普用眼睛的余光再看了她一下,认为她说的没错,是个女演员。
    “继续你刚刚所说的吧,卫斯特小组。”
    “我看到巴顿先生死亡,还有--还有警方在调查的消息时,我想或许我应该来告诉你一件事。我告诉我的朋友,她也有同感。我不是说同这件事一定有关,但是——”卫斯特小姐暂停了下来。
    “我们会判断的,”坎普友善地说,“只要告诉我们就好。”
    “我那时正好没有戏,”卫斯特小组解释说。
    坎普探长几乎说“休戏”以表示他知道她们的行话,但是忍住了没说出来。
    “但是我的名字遍布各经纪人手里而且我的照片刊在‘星光’……我知道巴顿先生是从这份杂志上看到的。他跟我联络上了,向我解释他要我做的事。”
    “什么事?”
    “他告诉我,他要在卢森堡餐厅举行一次宴会,他想给他的客人一个惊喜。他给我一张照片,告诉我,他要我像照片中的人一样打扮。我跟她的肤色、发色都非常像,他说。”
    坎普的脑海闪过一个影像,他在乔治房间书桌上看到的罗斯玛丽的照片。这位小姐令他想起的女人就是她,她的确像罗斯玛丽·巴顿——也许并不是像得叫人吃惊,但是大致身材、特征都一样。
    “他还带了一件衣服给我穿,那件衣服我带来了。一件灰绿丝质的礼服。我的头发要做成照片一样(那是一张彩色照片),而且要用化妆品来弥补跟照片中不太一样的地方。然后我要到卢森堡餐厅去,在第一次余兴节目进行的时候进去,坐在巴顿先生订好的桌子上,那里会有一个空位置留着给我。他带我到那里去吃午饭,同时告诉我他订的桌子会在什么位置。”
    “那么为什么你没去赴约,卫斯特小姐?”
    “因为那天晚上大约八点钟左右--某个人——巴顿先生——打电话给我说延期了。他说第二天会告诉我延到什么时候。后来,第二天早上,我就在报纸看到他死亡的消息。”
    “还有你很机警地来找我们,””坎普很和善地说,“好,非常谢谢你,卫斯特小姐。你澄清了一个谜——那就是空椅子的谜。对了,你刚刚先说——‘某个人’——后来又说‘巴顿先生’,这是为什么?”
    “因为起初我不认为那是巴顿先生,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一样。”
    “是男人的声音?”
    “哦,是的,我想--至少--听起来有点沙哑,好像他感冒了。”
    “还有,他就只说了那些?”
    “就只那些。”
    坎普只问她一些问题,但是没有更大的进展。
    她走了之后,他对警官说:
    “原来那就是乔治·巴顿闻名的‘计划’。我现在才明白。
为什么他们都说他在余兴节目之后凝视着那张空椅子,一副古怪、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的预定计划定了样了。
    “你不认为是他自己告诉她延期的?”
    “一点也不。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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