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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天意安排,找到你们六奇,再碰上一群资质好的少年,培养出来,就可以拯救社会啦!”
和尚念了句“阿弥陀佛”!两人行行复行行,这天来到了西安府。
老郎中道:“和尚,我知道你荤酒不忌,这些年怎么过的?”
“这些年我已可避穀,在青峰萍除採气引导之外,有时只吃点黄精野果之类,可是嘴也真可以谈出鸟来!”
“咱们到西安可得好好祭祭你的五脏庙,不得破费施主吗!”
“你说饭钱哪?当然由我来,我在峰顶上不是说过吗,天下人现在全都向“钱”看,我这郎中也大发利市。”
“阿弥陀佛,这么说施主还是大富翁哪!”
“和尚,咱们是同行,难道你不知黄金有价药无价吗?何况现在天下钱淹脚,有钱人家的孩子全成金蛋啦!有一回我治了个小儿急惊风,他老子出手就是两个金元宝!”
“治急惊风那不是要用猫粪、狗粪加人中黄(人粪)吗?”
“可不是吗,可是我管它叫三仙丹!”
“哈哈哈哈!吃了口大使,花两个金元宝!”
“和尚,能治病就是仙丹,不然医生怎么发财呀!”
“那不是没了医德了吗!”
“向“钱”看,还管什么德不德的!”
二人边走边聊,来到了一座大饭店。
抬头一看,哇!好气派,五开间的店面,二层楼,前出簷,后出厦,屋顶全是琉璃瓦,雕樑画柱,金璧辉煌。
正门上方有块黑底金字的横匾,上写着“长安第一楼”,两边还挂着宫灯。
和尚看了,“哟”了一声道:“三十年没露面,这第一楼大变样了!不知王掌柜的还在不在,他要在咱们今天要白吃!”
“和尚你想得美哦!这第一楼东家早换啰!”
“第一楼是几百年的老字号,唐李白那首“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眼,天子呼来不上船,口称臣是酒中仙”就是在这儿写的!第一楼就因这首诗,兴望了几百年,一向生意很好,怎么会换东家呢?”
“和尚,这都是受你们六个老贼所赐啊!”
“这也是我们惹的祸?”
“可不是吗!二十年前这里出了个人物,黑白两道一把抓,他见到饮食业利水很高,尤其第一楼更是日进斗金,就用势力把老东家挤走,由他接了过来,原来的房子满拆满盖,成了现在这样子。”
二人到了第一楼大门口。
第一楼立即走出两名伙计,挡住他们去路。
其中一人道:“你两人也不看看,这儿是大饭店!”
和尚又犯了老毛病——诙谐不羁,瞪眼道:“我在西安转了好几圈,家家饭馆子比你们大,就你们这一家小!”
这两个伙计被激得横眉竖目,就要动粗,谁知和尚根本没理他,往前行去!虽然伙计挡在前面,可是和尚身前好像有三尺气墙,硬把他俩推开了,弄得两个人楞在当地!别看两人一个草药郎中,一个邋遢和尚,楼下还不坐呢!堂而皇之上了二楼。
楼上有二十张桌子,已上了八成坐,热闹非常,二人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他们等了足有一刻钟,才见一个年轻的伙计过来,对二人很不客气的问道:“要吃什么?”
和尚一翻白眼道:“饭!”
和尚这“饭”字一出口,哄堂大笑。
对!到馆子不吃饭,来干什么?伙计也笑了,接着问道:“吃什么饭?”
伙计见这两个老傢伙的打扮一个穷郎中,一个邋遢和尚,准是穷措大,有心戏耍道:“煎、炒、烹、炸、烧、白煮,上等海味,满汉全席全有。”
和尚问道:“有窝窝头吗?”
窝窝头,那是北方穷苦人家的主食,饭馆子那有?伙计气得眼一瞪道:“和尚,现在生活水平大幅度提高,连以前没饭吃的人现在都能吃一箩麵,那儿还有窝窝头!”
和尚也一瞪眼,道:“你说那是什么窝窝头?”
“窝窝头还不就是小米麵或棒子麵!”
“呸!我呸你一脸撤西蜜!我叫这窝窝头要六样麵,有云豆麵、玉米麵、黄米麵、绿豆麵、江米麵、栗子麵,加上青丝、红丝和白糖,大大鸡蛋一发,上笼一蒸,名义上叫窝头,实际是八宝大糟糕,乃皇家御膳房的名点,你听过吗?”
伙计一听傻了,原来和尚不好逗,只好站在那儿尴尬的苦笑,可是这笑比哭还难看。
和尚又道:“我再点几味有吗?”
伙计道:“请您点点看,有一定给您做!”
好!现在客气多了!和尚道:“烧驼峰、酱驼蹄、爆帷鸡、清蒸猴头菌、上等口磨干贝汤。”
和尚的声音很大,掌柜的在下面一穷,知道和尚难缠,伙计对付不了,只好亲自上楼处理。
他到了和尚他们这桌,先斥退伙计,说尽了好话!和尚哈哈一笑,道:“你别看我们穿得破,包子有肉不在摺上!”
掌柜的只好卑恭陪笑!和尚道:“既是这样,那你们给我们随便几个菜,十斤陈年西凤酒!”
掌柜的忙到厨房,叫大师傅做了六个拿手的招牌菜,亲自抱了一罈二十年的西凤酒送去!和尚同老郎中,大吃了一顿,好祭了一次五脏庙。
吃完算账,一共十七两八钱四,老郎中打开药箱,从中取出一个尺许的小箱子,打开一看,哇!大部份全是二十两的马蹄金,少数五两的小元宝及一柄的小锭子。
那年头一柄金子可换三十两银子!老郎中取出一两金锭子,交给伙计后坟:“不用找啦,多的当小费吧!”
伙计一见那箱黄澄澄的金子,已经傻了眼,收到金子的时候连谢都忘了,木在了那里! 和尚同郎中离开第一楼后,已经起更了!郎中问道:“和尚,咱们现在到那儿去?”
和尚道:“施主,你既未找到另三个施主,咱们何不当当司值功曹,巡视巡视人间?”
“大师遯世三十年,是该进红尘入世了!”
二人展开了御气飘风的至高轻功,由屋顶上走!他们走了一段,发现一处大宅院,院中有三处灯火通明,就飘了过去。
原来这大宅院共分五进,另有跨院花园带书房,灯光是由三进上房,五进厢房和花园正房照射出来的!二人先到了三进上房屋外,向里望去!赫!好香艳!人家说,象牙床上芙蓉帐,芙蓉帐里卧鸳鸯。
一点不错,你们看——现在床上不正有一对雪白的鸳鸯正在做交颈舞吗!和尚在外面看了,忙用破袖子一遮脸,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老郎中一把拉下他的手臂道:“咱们现在的身份是司值功曹,勘察人间善恶,怎么能不看,看过之后,才能为世人作个评鉴!”
和尚被他说得没法子,只好看吧——床上原来不是鸳鸯,而是赤条条的一双男女。
和尚道:“芮施主,走吧,咱们到别的地方看看去二人家夫妇行敦伦之礼,岂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能看的!”
“和尚,你说他们是夫妻?我看大有问题!”
“什么问题?”
“我说是野鸳鸯通奸。”
“施主,别乱盖了,那有在一家大宅院主卧房中,点着大灯偷情的!”
“和尚,他们这对,绝对是奸夫淫妇!”
“我不信!”
“你敢打赌吗?”
“赌什么?”
“他们要是通奸,你以后给我揹药箱子,要是夫妻,以后我管你酒喝,不管你喝什么酒,我都给你弄来!”
“我要喝二锅头。”
“我到河北横水槽房去给你接!”
“我要喝茅台!”
“我到贵州去给你买!”
“我要喝大麴!”
“我到四川庐州去拿!”
“我要喝花雕陈绍!”
“我到绍兴去给你偷来!”
“行!赌啦!”
“好!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和尚,我现在告诉你,怎么知道是通奸!”
“说!”
“你仔细看看,那女的虽是细皮白肉,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脸上虽用的是高级化粧品——宫粉,可是眼角上的鱼尾和额上的抬头纹,怎么也盖不住,少说她也五十出头啦!再看那男的,虽然是虹筋栗肉,但年龄绝超不过三十,你见过五十老婆三十郎吗?”
“哦?我怎么没看到那女人的脸呢?”
“那是你的视线,被那男人背挡住了,你换个位置仔细瞧瞧!”
和尚果然向右移动丈许,看清了女人的脸,虽然眉目如画,长得极美,可是眉梢眼角的皱纹的确是老塭了!但他还嘴硬,不肯立即认输,还强词夺理道:“芮老邪,那得由他俩口中证实才算!”
“行,慢慢听吧!”
这时见床上两人换了姿式,女人仆卧,男的跪在她的身边,用双手由女人的双肩开始按摩,先是双肩,然后是颈项,接着是后背,再来是两肋、脊椎,尔后是臀部、大腿、小腿、双脚。
最后一手握脚,一手锤打脚心,女的好像舒服透顶了,不住的扭动身子,嘴中还轻轻的哼哼!这时男的一面按摩一面开腔了:“太太!”
他这太太二字一出口,和尚入耳就一楞,转头看郎中,郎中却对他得意的一笑,取下背上药箱,放在房顶上,用手指了指,意思是这个以后你替我揹吧!和尚也用手摸了摸光头,那意思好像是算我倒霉!接着听下去!女的嗯——了一声,哮声哮气道:“小王,以后没人的时侯,叫我大姐!”
“是!大姐!”
“乖!”
“大姐,我听说老爷把前庄谢员外的房产地业全买下啦!以后打算作什么呀?”
“那是老谢在咱们钱庄做期货,买空卖空赔了,把所有家财折给了老东西,你问这个干什么?”
“老爷以后打算利用那庄子经营什么?”
“老东西那有精神去经营,还不是闲着,派几个家人去看看就行了!”
“派谁去看守,老爷决定了吗?”
“倒是有几个人活动想去,还没决定,你问这干什么?”
“我也想到那儿去,大姐替我跟老爷说说行不?”
“你为啥要到那儿去,莫非那儿的油水比家里多?”
“那倒不是,我是怕咱们俩的事万一要叫老爷知道了,那可不得了,我到谢庄去,是免得咱们的事漏风!”
“你搬到谢庄去之后那我怎么办?”
“大姐要痒了,可以到谢庄去观察呀!派到谢庄人不会多,也不过三、两个,我有办法把他们摆平。总比在府里人多眼杂安全哪!”
女的“咯、咯”一阵娇笑之后,说道:“我的傻兄弟你放心吧!别说下人们背后嘀咕,就是老东西当面撞上,他也得赶紧闭上眼溜了!”
“为什么?”
“这你就别问了,姐姐现在正痒,快给我止痒吧!”
她说完,一翻身,成了仰卧,双腿大张,真是四仰八叉,等待毒蛇入洞!谁知叫小王的这年轻汉子,却不是急色儿,他不慌不忙,由她的脚指头开始,沿小腿往上轻揉慢捻,还不时用舌头殄呢!女的身子这时跟蛇一样不停扭曲,嘴中还不停的咿……唔乱叫。
男的仍沉得住气,一条腿摸完了,再换另一条,最后双手在女的大腿根的大筋上,用指尖不停的划圈圈!女人这时混身颤抖,长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哦!小王……我的小哥哥……快……快……快插上,里……里……里头……痒……痒……死……了……快……快………”
这时女人的江河谷口已有水珠出现!小王仔细端详这个穴,忽然发现这穴与他以前在别处钻探的穴不一样!他心想,这口井以前掏过多少次怎么没注意呢?他有了什么发现?原来女人这口穴,不但凸出状如馒头,周这长了细草,而且上面草中的三角高地,又鲜又嫩,穴囗周边竟有双重肉摺!他心想,听人家说大同的姑娘重门叠户,莫非就是这样?想着想着,就嘴对嘴的亲上了!女的正感下面痒得难过,被他这一吻,全身一颤,忙用双手狠命的下压小王的脑袋!小王一面用鼻子尖,揉拱三角嫩肉,舌头丝毫不客气的进入河内搜刮。
女的这时被他的舌头军简直——刮刮乐。
足有一盏茶之久,小王差点没被闷死!直到女的红河氾滥,她才松手!小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赶紧撤军。
女的咯咯娇笑道:“情弟弟,味道如何?”
“嘿嘿嘿嘿!鹹湿……鹹湿!”接着小王吟诗一首: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栖栖,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女的听了,吃吃媚笑道:“姐姐这鸟窝正等栖你的大鸟,快………”
小王跪在她两褪之间,双手扶着他那傲人的八寸降魔金刚杵,对正她那乌龙潭口,而她也用手拨开老蚌,迎接佳宾。
小王一抖金刚杆,对正迷人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