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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喜欢自己的。居玄奕十分确定,一直那样老老实实的等着自己娶她,会因为一句情话就感动得厉害。他知道齐眉很孤单,甚至很自卑,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最厉害的英雄,虽然并没有做过什么实事。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娶齐眉。再是门当户对的两个人,父亲和母亲曾经轻蔑的提起过齐眉,弱不禁风的病壳子,扫把星。
父母之命不可违,娶了陶蕊,身份地位权势都能百利而无一害。
他终于依照父亲母亲所念想的。站到了高处,新帝登基,朝中上下都动荡不堪。只有居家安安稳稳,他们站对了路。
身边的人前呼后拥,妻室美得不可方物,他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直到他看到街道上被那个傻子紧紧抱着的女子。
比记忆中苍白了不知多少的脸,毫无声息。就那样倒在傻子的怀里,傻子哭得涕泪横流。含糊不清的话让他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
出口斥责傻子,心中却慌得发抖。
齐眉死了,病发而死的。
是他没能保护好她,如若当时能顶下压力,不被权利所迷惑,看清自己的心,八抬大轿把齐眉娶进门,现下也不是这样让人无法接受的结局。
一早得了消息,阮家上下一个活口都不能留,新帝无疑是懦弱的,看似是新帝执政,实则掌权的是平宁侯和当时已经是太后的仁孝皇后。
还记得傻子被他的坦言震惊的跑回府,留下他一个人对着齐眉的坟,她从生到逝去都是虚无缥缈的感觉,没有多少人注意,也没有谁会难过,但是他跪在坟前留了好久的泪,直到天渐渐地光亮起来,妻室陶蕊找到了他,揪着他的耳朵要把他拉回去。
一时之间情绪涌上心头,素来对她恭顺的他头一次发了大火,陶蕊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再回府,每日上朝,回府,有了儿子,有了女儿,心中却一直空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从一头黑发精神奕奕到中年白头,身边一起的人除了陶蕊以外其余的都死了,妻妾之间的争抢,子女之间的争斗让他心力交瘁,身上已经抵抗不住年岁的力量开始病痛不堪,他饮下了毒酒,连齐眉的名字都从心底模糊起来。
而再次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小手小脚,意识很清楚,前世的每一幕都刻在脑里。
今生第一次能触碰到齐眉的时候记得是花满楼大火,十分模糊的视线,他站在酒楼后门,想去确认余下的人。
眼前人影闪过,齐眉软软地靠着楼梯的镂空扶杆,他几步冲上去揽住了她,淡淡的月季花香盈满了鼻息,从那一刻起,他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重来一世,不是再重复走一次前世的路。
而是尽自己所能的保护她,拥有他,得到她,让她在两鬓斑白之时还能有他在身边。
可惜天不从人愿,他今生这样主动和努力,路子却依旧不偏不倚的前行,而他却始终在道路的外缘。
几乎已经可以触碰到幸福,却又让他摔得粉身碎骨,一道圣旨下来,齐眉披上红盖头,坐上了去阮府的花轿。
十分浩大的场面,众人艳羡,长辈带着满意的笑容,而佳人如斯,才子却不是自己。
最让他心里颤抖的是,这一世齐眉的心他捉摸不透,若即若离,在平宁侯府被齐眉拒绝的话浇了透心凉。
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前世的齐眉心里并不是欢喜他,而只是贪恋和珍惜被人在意的那种感觉。
“太学大人”清丽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亭内,那抹倩影如此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不过几步之遥。
华贵的衣裳,漂亮的发鬓上插着的珠钗金贵得厉害,佳人未回头便知晓该是怎样的花容月貌。
居玄奕捏了捏拳头,愤然转身离去。
“怎么这就走了?”身后的女音再次响起。
居玄奕完全不想回答,额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再是倾国倾城的容颜,却并不是他所念想的那个人。
最让他生气到几乎要失去控制的缘由是,故技重施。
至少对他来说是。
前世他、陶蕊和齐眉邀约一起看樱花树上的樱花,陶蕊先开的口,他欣然应下。
比谁都要早的先来到约好的树下,却只见得陶蕊的身影款款而来,问了后才知晓齐眉要晚些才能到。
樱花飘飘洒洒的落下,美不胜收的景色呈现在眼前。
陶蕊似乎很高兴,开始在树下旋身舞蹈起来,他承认确实很美,比眼前的景色还要美上几分,樱花飘落到她发鬓上,陶蕊有些为难的动着身子,“帮我拿下来好不好。”指了指发鬓。
当时他哪里知道后招是什么,只当是齐眉的妹妹而已,伸手取下他发鬓间的花瓣。
最让他生气到几乎要失去控制的缘由是,故技重施。
至少对他来说是。
前世他、陶蕊和齐眉邀约一起看樱花树上的樱花,陶蕊先开的口,他欣然应下。
比谁都要早的先来到约好的树下,却只见得陶蕊的身影款款而来,问了后才知晓齐眉要晚些才能到。
樱花飘飘洒洒的落下,美不胜收的景色呈现在眼前。
陶蕊似乎很高兴,开始在树下旋身舞蹈起来,他承认确实很美,比眼前的景色还要美上几分,樱花飘落到她发鬓上,陶蕊有些为难的动着身子,“帮我拿下来好不好。”指了指发鬓。
当时他哪里知道后招是什么,只当是齐眉的妹妹而已,伸手取下他发鬓间的花瓣。最让他生气到几乎要失去控制的缘由是,故技重施。
至少对他来说是。
前世他、陶蕊和齐眉邀约一起看樱花树上的樱花,陶蕊先开的口,他欣然应下。
比谁都要早的先来到约好的树下,却只见得陶蕊的身影款款而来,问了后才知晓齐眉要晚些才能到。
樱花飘飘洒洒的落下,美不胜收的景色呈现在眼前。
陶蕊似乎很高兴,开始在树下旋身舞蹈起来,他承认确实很美,比眼前的景色还要美上几分,樱花飘落到她发鬓上,陶蕊有些为难的动着身子,“帮我拿下来好不好。”指了指发鬓。
当时他哪里知道后招是什么,只当是齐眉的妹妹而已,伸手取下他发鬓间的花瓣。最让他生气到几乎要失去控制的缘由是,故技重施。
至少对他来说是。
前世他、陶蕊和齐眉邀约一起看樱花树上的樱花,陶蕊先开的口,他欣然应下。
比谁都要早的先来到约好的树下,却只见得陶蕊的身影款款而来,问了后才知晓齐眉要晚些才能到。
樱花飘飘洒洒的落下,美不胜收的景色呈现在眼前。
陶蕊似乎很高兴,开始在树下旋身舞蹈起来,他承认确实很美,比眼前的景色还要美上几分,樱花飘落到她发鬓上,陶蕊有些为难的动着身子,“帮我拿下来好不好。”指了指发鬓。
过滤分卷名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迷茫
“太学大人若真踏出去一步,待会儿我可真不定会饮醉的,五姐姐高高兴兴的随着夫君公婆一齐来给父亲道贺生辰,却那般颜面尽失的走,还不知能不能走回阮府,纵使那蠢笨的傻子还愿意要她,这么多达官贵人在,阮府和父亲母亲的脸也不知能往哪里搁啊。”陶蕊掩起唇笑了起来,笑声刺耳非常。
“你这个无法理喻”咬牙切齿的转身,居玄奕被激得理智全无,几步走到陶蕊面前,青筋暴起,前额两侧突突地跳着,偏生陶蕊还挑衅似的勾起唇角,居玄奕狠狠地把她按在镶了白玉的石桌上,伸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对方却出乎意料的动作比他更快,好似料定了他会气得对她动手一般,却并不是匆忙躲开他的攻势,他的衣襟被葱白的玉手一把揪住,狠狠地拉着,两人面对面,近到只需微微动一下唇就能触到的程度。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声怒吼让居玄奕猛地起身。
回身看到陶伯全震怒的脸,霎时才明白过来,什么威胁什么醉酒要辱齐眉清白,不过是用来激怒他的筹码罢了。
为的只不过是这‘恰巧’被长辈看见的一幕。
再一次的,他又这样被算计,一步一步走近,最后浑然不觉的跳到陶蕊挖好的坑里。
“大太太,老爷让您过去一趟。”新梅福身,顿了一下,又道,“还有居大夫人,老爷也请您和大太太一同前去。”
本是欢笑的内室止住了声音,齐眉抬眼看过去,新梅的面色几分复杂。还隐隐透着些畏惧。
又出什么事了?
齐眉放下银筷,望向陶大太太,她自然也是丝毫不知晓的神情。
左元夏很快地被丫鬟领过来,招呼着内室其余的夫人们,陶大太太和居大夫人一齐出了内室,欲往花厅的方向行去。
老爷们和少爷们都在花厅内饮着酒,也不知这么突然让她们二人过去做什么。
“大太太、居大夫人,不是往花厅,大老爷请二位去书房。”新梅忙道。
“到底是何事?老爷明明在花厅,怎么又去了书房?”陶大太太疑惑的问道。
新梅却只把身子福得更低。头也低了下去,没有回答陶大太太的话,只道。“大太太去了便知晓,奴婢不好说”
不好说是个什么意思,陶大太太更是不知所云,居大夫人道,“去便是了。说不准是真有什么事儿。”
陶大太太点点头,与居大夫人往书房行去。
书房内跪着一个男子,平素都挺直的背脊微微弯下去,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泄气,书房内只有陶伯全和御史大人。
但实则阮成渊也在,只不过躲在了屏风后头。他并不是刻意偷听什么,而是在居玄奕离去后不久也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问过陶伯全后便径直去了书房。
陶家的子孙虽多是主武。但书库内的藏书却是惊人,陶伯全的书房内更是摆着不少珍贵的书籍,随手翻着两本看起来都能觉得获益匪浅,阮成渊记得齐眉和自己提过,今生时常会翻着书册看。许多道理和经验都是从书册中获得。
闻名不如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端坐在软椅上看着书册,一个时辰不到,书房外忽而喧闹起来,他蹙眉看着书房门口,一个身影被狠狠地推进来,是居玄奕。
接着御史大人也冲上来,直接冲着居玄奕拳打脚踢,陶伯全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手一直轻轻拍着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正是陶蕊。
心知出了什么事,把书册合上放到一旁,权衡了一下轻重,出去或者留着都是尴尬的局面。
但不过静悄悄的在原处躲起来,他一个人尴尬也比贸然出去全部人都尴尬要来得好。
在御史大人断断续续的怒骂中,阮成渊大概知晓了事情的来去,阮成渊庆幸自己没有那么冒失的从屏风后出来。
陶蕊在亭内饮茶,却遭了居玄奕的骚扰,意图不轨。前世今生他都和阮成渊有所交情,年纪小的时候相处,即使之后对方的脾性有所变化,阮成渊却是可以肯定,当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居玄奕应是做不出来那样无法启齿的事才是。
不过书房内的人都不如他心中所想,之后赶来的陶大太太和居大夫人,一个被惊得哭起来,心疼陶蕊的遭遇,一个比御史大人还要愤怒,尖叫怒骂声让人听不出居大夫人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
而之后那声啪地木椅碎裂声,阮成渊几乎以为打在自己身上了,居大夫人也太下得了狠手,若居玄奕真做了这事,怎么打都不为过。可下狠手的,一个是生母一个是生父,从开始到现在,除了失去理智般的打骂以外,阮成渊没有听到二人问过一句居玄奕究竟是怎么回事的问话。
最开始阮成渊想不明白为何居玄奕会乐意接近他这个痴傻的,尤其是二人年纪小的时候,居玄奕与他几乎推心置腹,说起平素的生活,语气中竟然羡慕他这个傻子的日子,虽然会有嫌恶,但至少能无拘无束。
阮成渊那时候一知半解。
而到今日这一幕,虽然看不到,但他却能真切的体会到,也彻底明白了居玄奕的心情。
“今天我就把这小子打死!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样的事,以前还算是救人!今日竟然”御史大人气得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狠厉的语气让人都能想得出他的神情多么狰狞,“要这样的逆子有何用!”
“陶尚书千万莫要手软,这混账东西”
“别这样打了,要把他打死了。”陶蕊的声音带着大哭过后的沙哑,听着让人怜惜万分。
“八姑娘这真是菩萨心肠,逆子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八姑娘还愿意为他说话,我真是我这张脸都要不起了。”居大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