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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犹豫之后,冷冷道:“你等着,我会再来找你。”
说完,她也不管黑狗的尸体,转身快步离开了。
江云看着她的背影楞了楞,想起来了,见过这个女人,这个背影很熟悉。
三年前的大雪天,就是这个女人因为衣服被弄脏了,险些把阿布给打死了。那次是江云在适当的时候,过去赔钱,救下了阿布。
曾记得,那个时候的江云也仅仅是个底层的懦弱少年,连这个女人的正面都不敢去看,因为江云害怕记住这个不能忘记的人后,结下仇恨。
但是这个背影,还是让江云想起来了。就是几年前的那个女人。
江云蹲下来,开始思考,想到了一些东西。
江云只是有点小白而已,却不傻。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女人带着狗欺负到这里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老实说,为了尽量的避开人,默默的工作,江云的家很偏僻,除非是专门来找,否则路过的几率几乎是没有的。
而阿布搬家离开市集,这事只有曾华知道。
看起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给过了机会,曾华还是没能学乖。
如此,江云慢慢的握起了拳头,想到了阿布这凄惨的两年。那几乎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她是被曾华给坑了。
曾华原本不至于坑害阿布这种小丫头的,所以这是冲着江云来的。
从江云不买曾华的东西,只买阿布的开始,曾华就已经在慢慢的行动了。
由此来看,当年的那次“美女衣服被弄脏”也不是意外,是有原因的。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推动的。
想不到,以往倒是低估曾华了,只是以为他是个混混地痞那么简单,其实他不是。
江云不能往下继续想了,这个时候地面震动了起来,对方来的速度非常之快,转眼,周围就人声鼎沸了。
完全是一派纨绔子弟,带着护院家丁寻仇的模样。
无数大狗在狂叫,无数的高头大马在耀武扬威的踏着马蹄,江云在一眨眼内,已经被上百人,上百匹大马,三十多只牛头大狗给包围了。
之前那个受辱的女弟子,耀武扬威的骑在马上道:“奴才,现在怎么说,想活还是想死。”
江云开始头皮发麻了,始料不及啊,哥即便拳头有点大了,可也明显干不过那么多人。
还不止如此,空中光芒闪动,片刻之后轰隆一下,大地震动了起来。
一个穿内门弟子服饰的年轻男人,降落在了地面之上,冷冷的看着江云,没有任何的感情态势。
“二哥,就是他,就是他欺负我,还打死了我的大黑。我只是路过,他对我出言调戏,大黑护主心切,来保护我,所以被他打死了。”那个女弟子毫不脸红的说道。
那个作为内门弟子的二哥,看着江云冷冷道:“是这样的吗?奴才。”
江云来不及去生气,觉得这次是真的闯祸了。
当年曾叔去世的时候,让江云宁愿得罪真传弟子,也不要得罪外门奴仆中的纨绔,还真是高见啊。
“奴才,怎么你现在哑巴了,开口说话?”那个内门二哥冷喝道。
“我……错了。”江云又是这德行,一副人畜无害的小白样子。
江云并不傻,知道这种时候你再有理,那是绝对说不清楚的,也绝对不是昂头赴死的时候,那不是勇气,是傻…逼。
既然不能说理,不能分辨,那第一时间认错才有一线生机。
只有一种情况下是可以讲理的,那就是你拳头比他们大的时候,他们不敢分心,乖乖听着你讲述经过。除了那种情况,一讲道理绝对就把他们弄到两倍、甚至三倍怒气值。
所以江云很小白的样子,第一句话就说我错了。如此导致始终拿着一条棍子,保护在江云的前面和他们对持的阿布丫头,也急忙扔了棍子,跪在地上磕头,代替江云求饶。
倒是没意料到,阿布丫头也是比较机智的一个存在。
果然,江云长的又白又英俊,样子也很萌,乖乖的第一句认错之后,导致那个内门二哥,还有那个女弟子微微一楞。
随即,女弟子不服气的仰着头:“哼!”
其实她虽然这样,但是不可否认,她的气已经消了一些。
第30章 惊险过关
那个内门二哥,倒是没想到这小子那么机智决断,如此一来他也不方便下杀手,铁青着脸,注视着江云片刻道:“小小外门奴才,知错归知错,但做事一定有代价,我陈家难道是随便一个外门奴才可以欺负的?”
江云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陈二哥也是个决断干脆的人,冷冷道:“好了,既已认错可免去死罪,自己断去右臂,算是惩罚你调…戏良家美女,击杀良家好狗。”
江云被吓了一跳,但是下意识的,竟然猛的抬手成爪扯着手,就准备断臂。
是的,这只小白有时候就有那么决断。没有退路的时候当然是保命为第一前提,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些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一定要留下性命,去把拳头练得很大很大,再来找这些个直娘贼清算。
“不要!”
见江云要做傻事,阿布丫头几年来竟然第一次开口说话,尖叫了起来。
阿布跪在地上磕头道:“内门师兄开恩,放过云哥哥。这事都因为阿布而起,断阿布的手臂好了,阿布的手臂留着也没太大用处。”
“一起断!”马上的那个女弟子道:“你也不是省油的灯,事情既然你也有份,两人的手臂一起断。”
“哦……”
这个关键时刻,天空中一阵柔和的女声传来,“什么事弄那么大,要死要活的,又是哪家的外门弟子那么牛,喊打喊杀的呢?”
听到这个声音,内门的那位陈二哥微微色变。
片刻后,树林中,穿了一身白衣,样貌漂亮、****的一个年轻女人缓步走出来了,她始终携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微笑。
来人正是次席内门弟子许丽。
稀里哗啦——
许丽出现之后,现场屁滚尿流,全部人下马跪地,除了那个内门的陈二哥。
此外就连马匹也不列外,全部匍匐在地上,包括哪些牛头狗。
有个近乎半吨重的大狗脑子不好用,跪的慢了,东张西望的,结果就被陈二哥骂了一声“狗才”后,一刀把狗头砍了掉在地上滚。
江云揉揉眼睛,看着这个很是漂亮却又不认识的女人,真想不到,她有那么大威风?
“不知……许师姐为何会来这个地方?”陈二哥老奸巨猾的样子,疑惑的看了一眼江云,低声问道。
许丽微微一笑,从陈二哥开始,分别看他们每人一眼,把全部人弄得低下头去。
许丽这样的人,其实是很知道些东西的,大师姐高高在上,或许真不知道下面的世界,但是许丽是知道陈家的德行和作为的。
但许丽也不说破,虽然不怕成家,不过陈家一门双杰,共计两个内门弟子,也不容小看,比如这个外号二狗的陈二哥,就是浪天行大师兄的人。
是的,尽管他在浪天行的麾下不算什么鸟毛,但毕竟是“派系”中的人,那就不可小看了。
许丽对大师姐忠心耿耿,修为一般,但性格使然,她绝对会是个八面玲珑,能处理各种局面的才女。
心里有数后,许丽也不呵斥陈家这上上下下一百几十口奴才,微笑道:“陈二狗,你好没礼貌,我是你师姐,我都还没有问你来干什么,你就问我了。”
二哥一阵尴尬,却也不敢发火,更没有理由发火。真的,绝对没男人会对这种打情骂俏神态的玲珑又高贵的女人发火。
或许许丽的长相不算绝顶漂亮,比大师姐差了些,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是那种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就想上的女人。
陈二哥抱拳低声道:“失礼了,许师姐明见,我来是因为,听说有人非…礼我小妹,还打死了值钱的狗。”
许丽点点头,一副半开玩笑的样子捂着胸口道:“非…礼啊……非…礼啊,救命啊……”
全部人面面相视了起来,不明觉厉。
但是陈二哥微微色变,明白了过来,许丽看着像是开玩笑,却又有点半认真的态势。
言下之意,你陈家可以说被人非…礼,那我次席内门弟子许丽,当然也存在被非…礼的可能,既然只是任由一张嘴说,你陈家可以说,那我许丽当然也可以说。
言下之二意:我许丽是谭天纶的嫡系,她肯定为我出头。但是你二哥兄自己掂量掂量,你在浪天行大师兄处算个什么?浪天行是否会为了你、出头和谭天纶掐一场?
在许丽八面玲珑的叫了四声非…礼之后,其他人依旧不明觉厉。
但是陈二哥同学面色大变,低声道:“师姐不要再开我玩笑,谭天纶大师姐她老人家最恨这事,我可不想被她听到后惦记。今天的事,只是一个误会,没必要弄至大家都下不来台。既然有许师姐过问,我在此代表陈家承诺,这事一笔勾销,不会再来。”
说完,陈二哥带着众人,稀里哗啦的散了个干净。
“这事并没有一笔勾销,他们还会再来的,你得自己小心。”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许丽提醒江云。
江云不禁楞了楞,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小白了,刚刚下意识的竟然愿意相信他们看在大师姐的面子上,不会再来了。
江云也不去多想,转而扭头好奇的看着许丽。她的整个人是给男人感觉非常好的,亭亭玉立,线条极其出色。
许丽也在观察他,暗暗惊讶,娘的,原来外门之中还隐藏了那么一个小妖精啊,真想把他吞下去补补啊。
YY完毕,许丽就算对美男子再心痒,也只得压下了心中的好奇,因为她现在来是有正事的,受大师姐的委派,不敢乱来。
“江云,知道本座次来所为何事吗?”许丽摆出了一副内门师姐的高贵造型来。
江云很小白的跪在地上见礼道:“弟子不知。”
江云严格来说连她是谁也不知道,从来没见过。
许丽点点头,也不为难他,故意伸手抬着江云的手臂柔声道:“起来,我和别人不同,对我没必要见外。”
她给人的感觉很好,江云还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幽香。
“其实是大师姐召见你。”许丽道,“召见你原本不要我来,不过……”到此她毫不脸红的实话实说,“不过听说你是个超级美男,我就想来瞧瞧,而且你的大名如雷贯耳,居然一连三次犯错,导致药材坏死,引起了大师姐的关注,所以本座作为内门药材院大执事,也得来瞧瞧了。”
“让许师姐为难了。”江云一阵心慌,说了点客气话。
“我倒是不为难,一切有谭天纶大师姐做主,你到底是福是祸我也不知道,跟我走吧,去见大师姐。”许丽道。
“哦。”江云就乖乖的跟着走。
见江云要走,那个阿布小丫头又不说话了,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后面,如同一条小尾巴一样。
许丽对美男或许要客气一些,但是对丫头则是不一样,回头看了一眼皱眉道:“丫头,退下,未被召见不许跟着,否则以门规论处。”
阿布不听,也不说话,继续乖乖的跟着。
如此把江云吓一跳,担心的道:“阿布,听师姐的话,乖乖的在屋里睡觉,等我回来。”
阿布这才点点头,乖乖的回屋睡觉了……
一路跟随许丽来到天伦峰,在门外磕头后,依照着那个外门女修仆的呵斥,江云入内见大师姐去了。
见到的时候,美轮美奂的大师姐端正典雅的坐在堂中,穿着一身彩衣,但是看她的脸庞,江云突兀的在心里升起了两分不好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奇怪,江云是个小白,情商也非常之低,但是不知道为何,看到大师姐额头上美丽的眉毛的排布状态,就下意识觉得,大师姐的心情很低落,正在为了某种事为难。
“想不到她这样的人,也会有烦心的事。”想着,江云跪在地上弱弱的道:“弟子又犯错了,害大师姐忧心,弟子自请处罚。”
大师姐微微一愣,随即眯起眼睛看着他道:“你竟然知道我有心思?”
谭天纶自认为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修为的高深,也导致了她不轻易露出喜怒哀乐的情绪来,为何这小子能看破呢,难道是蒙的?
面对质问,江云一个劲的挠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谭天纶只是随口一问,以为他是蒙的,并不过分追究这个话题,转而道:“你居然又……把药材弄死了?我下意识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江云一阵头皮发麻,下意识的知道,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一定连声线语气都是颤抖的,会露出破绽。
于是,江云硬着头皮微微摇头,不说话。
谭天纶的目光如同两道冷电,注视他片刻后,随即目光又柔和了下来,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