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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林他们本不属于政治部,但是他们的单位太过神秘,不想被普通人知道,于是就借用政治部的证件出来行事。
祺瑞心里一转,手腕一颤,飘影剑在吉松隆太阳穴重重拍了一记,吉松隆身子摇晃了一下,颓然晕倒。
“给我拿下!”祺瑞看了看其余的那五个忍者,吩咐一声,江大海跟杨舒明冲了上去,以一对拳头跟一双肉掌对上了那些忍者。
祺瑞回到了肖玉凌身边,双手奉还秦梦芸的宝剑,嘻嘻笑道:“秦姐姐,多谢借剑,小弟方得以克敌制胜!”
“呀,吓坏我们了,我还以为……”赵芷华抢着道:“你究竟会不会用剑呀?我真为秦姐的宝剑担心呢!”
秦梦芸微笑道:“弟弟悟性超人,姐姐自愧不如,刚才还为弟弟担心来着,却未料弟弟神功大成,剑意超卓,将那倭子杀得大败输亏,可喜可贺!”
祺瑞嘻嘻笑着,道:“多亏了姐姐的剑,否则我恐怕要花不少功夫呢……”
背肌上传来的压力让祺瑞回头可怜地望向肖玉凌,肖玉凌眼睛里却充满了盈然欲出的泪珠儿。
“怎么了?”祺瑞急道:“凌凌,你哪里不舒服?受伤了么?”
“呜……”肖玉凌不顾周围无数双眼睛,扑入了祺瑞怀里,两只拳头猛锤祺瑞的胸膛:“你这个混蛋,你发什么疯?你和那个死人拼命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差点把我给吓死了,你这个没心肝的家伙,你死了让我怎么办?……”
祺瑞想不到肖玉凌的反应如此剧烈,不由感动地紧紧将她搂住,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对不起……凌凌……”
“小姑娘,他做得不错,按照当时他的情况来说也只有那样才能重挫那忍者的攻势,否则,以他还不熟练的剑术,恐怕难保剑毁人伤的局面,当然,现在再来过的化又是另一番局面了呢。”张正明走了过来,替祺瑞解释道。
肖玉凌猛然省悟过来,周围还有不少人呢,老爸受了重伤自己都还没流过一滴眼泪,没想到为了祺瑞却当众哭了起来,匆忙推开祺瑞,揩去了脸上的泪痕,低着头道:“老前辈,真抱歉,让您看笑话了!”
张正明笑道:“我很老么?看你们把我叫得就好像要进棺材了似的,叫我大伯好了!我说小兄弟,你是哪门哪派的弟子?今天的事情我都看糊涂了!”
“张老,您叫我祺瑞好了,”祺瑞为了某种不轨的图谋,展开了他的笑脸攻势:“今天这事情原以为只是华兴会自己的事情,没想到却牵涉上了日本忍者,看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呢,日本人贼心不死,似乎又在进行着什么图谋,黄老您有何高见?”
张正明看了看祺瑞,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这件事确实非同寻常,忍者既然公然杀到了中原来了,中原武林绝对不会坐视的,你抓他们不就是想得到他们的口供么?不过,忍者自幼苦修,嘴巴不会那么容易撬开的!”
祺瑞一直在关注着江大海等人将那几个失去了斗志的忍者一一拿下,听到张正明的话登时精神一振,道:“小子正愁不了解这些日本人的底细,张老可否将他们的事情跟小子说说?”
张正明点点头,看了看周围,笑道:“正好我也很想跟你聊聊,不过这里可不大方便……”
秦梦芸也轻轻地道:“张老,我们姐妹也想听听呢。”
“好好好,今晚上老头子我也不睡了,就陪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聊吧。”张正明呵呵笑道。
祺瑞让江大海、杨殊明将六名忍者暂时借了医院的一个病房把他们暂时关押了起来,死掉的两个忍者让警察拿回去调查研究,事情那么古怪,有人出头把事情扛住,警察还乐得省事。
于是,现场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倒霉挨跳弹打中的那位也直接送进了外科手术室。
有了张正明在这里坐镇,相信今夜不会再出什么意外,大伙便围成一圈,听被大伙看作是神仙的张正明讲故事。
◎
“忍者,是十七世纪左右日本幕府时代的产物,后来逐渐形成各种流派,较著名的有伊贺派、甲贺派等,他们是侦测、暗杀的专家,一般都是日本各派系餋养的忠实仆从,最高地位的忍者称“上忍”,可以充当派主统帅一个派别或成为派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拥有极大权威的人,在他的属下有很多的“中忍”,每个中忍管理一个由三四十名“下忍”组成的小团体。下忍是忍者中最底层的人员,专门执行任务。”
“那个叫做吉松隆的忍者就是一个中忍!而且看起来还是一个低级的中忍!”
“他才是低级中忍?噢……”赵芷华惊呼起来,轻轻地吐了吐舌头。
“没错,在行动的时候,他们对衣着是有规定的,下忍穿的是黑衣,中忍穿的是灰衣,上忍穿的是白衣,蒙面的面巾又可以看出他们的地位,下忍面巾分为黑、灰、白三色,中忍则仅为灰、白两色,上忍地位超然,就算是大的流派也仅三两名上忍而已,据说有神鬼莫测的手段,今天你们抓住的忍者只不过是些小鱼小虾而已,不会知道什么机密的!”张正明看着祺瑞微微笑道。
祺瑞脸上微微一热,想起在日本东京那两个死掉的忍者,原来仅仅是下忍中的两个小虾米而已。
“其实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忍者呢。”张正明笑道:“谁知道现在的忍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六十年前的几十个流派也不知道还剩下几个,今天这个小忍者我也看不出他们是什么流派的,乱得很呢,呵呵,估计这些古老的行当也搞起了兼并了吧?”
接下来张正明将忍者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拣了一些说了出来,让大伙儿听得津津有味。
“张老,您今天怎么会赶上了这趟子事情?若不是有您老人家在,恐怕我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就要玩完了!”狗蛋呵呵笑道。
“这个,自然是有人托我过来瞧瞧啦,否则三更半夜的,我怎么会跑到医院来侯着?我又没有算卦的本事,哪会知道这些忍者今晚上会跑来闹事呢?”
“张老,是谁请您来的?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肖玉凌感激地道。
“这个人他认识!”张正明一指祺瑞,微微一笑道:“本来很早就想瞧瞧你小子了,没想到你东跑西跑,直到今天才得一见。”
祺瑞脑袋里面转了不知道多少念头,却终究想不起究竟是谁能够劳动这位大人物亲自赶来。
“是黄副市长么?”祺瑞试探道。
“嗯,不是!”张正明晃了晃手,他的手指的造型祺瑞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是他!您是张云阳他……”祺瑞脱口叫了起来,同样的手势当年张云阳走前不正是对他晃过的么?
“我是他老爸,难道你没看出来我们长得很像么?”张正明挤眉弄眼地道:“他对你赞不绝口,让我特意注意你,说什么如果你走火入魔了要我帮你什么的,没想到你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七返九还、金液大丹的道境,达者为师,我都得向你求道呢!”
两张脸逐渐地重合在了一起,确实有些像,但是跟张云阳分别时隔一年多了,双方在军队都不能用手机,竟然都没联络过一次,祺瑞哪里会联想到张云阳身上去?
祺瑞惭愧地道:“小子我糊里糊涂,莫名其妙,伯父你谬赞了。”
“我不管,我老人家跟定你了!”张正明嬉皮笑脸地道,让祺瑞以为面前这个张正明跟开始出场的那个威风八面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了。
“张老……怎么我感觉您跟云阳大哥嘴里的您不大一样呢?”祺瑞小心翼翼地道,张云阳嘴里的老爸可是一个古板严厉的家伙,或许开始大发神威的那个有点儿相似,现在这个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嘻嘻,其实做人干嘛那么严肃呢?我板着脸板了六十年,上个月才突然省悟过来,你说对不对?”
“恭喜恭喜,伯父您功力大进,自然明心见性,得见真我,是不是您的家主的位置也让人了?”
“没错没错,聪明!小伙子很对我的胃口啊,难怪年纪轻轻道行却如此高深,了不起啊了不起!”
“伯父,忍者的事情,您看该怎么办?”祺瑞突然把话题转了回来。
“嗯,一般的忍者虽然对高手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普通人却很难对付,就像他们这次向普通人下手,还真的是很麻烦呢……”张正明道:“除非那些忍者被当场抓住,否则就算走在路上跟你擦肩而过也很难把他们找出来,我也只是适逢其会,前天晚上参与了谈判的在场的人就有一个是我们家的子弟,他紧急传讯说得不明不白的,我觉得好玩,又刚好在上海玩儿,就跑来看看来了,没想到还真地看了一出大戏呀!”
“非但是忍者,估计还有武士和神官……我就抓到一个人,他被人催眠了,他们……”祺瑞一指徐如林,继续道:“他们将催眠术破除后得到了一点儿口供,我怀疑他们有组织有目的地在对我们国家的各方面的精英们进行着某种阴谋!”
“哦?这倒是跟几十年前非常相似啊……”张正明回忆道:“当年……当年我老爸就曾经参加了那一场残酷的战争,据说当年就有很多日本的忍者负责暗杀或者窃听、搞破坏等行动,另外还有些穿得挺奇怪的巫师,或者就是你说的神官吧,用各种手段控制了中国的很多军官……,否则,当年的伪军也不会有那么多啊。”
“当时中国的武林人跑哪里去了?”祺瑞问道:“按理说中国武林人应该不会弱于日本人吧?”
“哼,虽然说自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中华武林经受住百年沧桑,实力大减,但是当年若能合力对付日本人的化,又何惧日本人呢?当时,中原武林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国民党,一派支持共产党,打得是不亦乐乎,日本人才会势如破竹地杀了进来,多少好男儿丧生在自相残杀的杀场上。”
“现在不同了!”祺瑞握紧了拳头:“小日本还玩这一手恐怕要失望了!”
“嗯,现在国内的形势确实不错,年轻一代也成长起来了,日本人不会再轻易得逞了!”张正明呵呵笑道。
◎
聊着聊着,祺瑞突然心中一动,走到了重病观察室的窗口前,里面此刻已经乱成一团,几名护士快速地将肖振邦通过特殊通道送进了隔壁的手术室。
其他人也觉察到了里面的变化,纷纷扑到窗前,肖玉凌拍着防弹玻璃大声喊着,祺瑞紧紧地将她搂住,心中一片悲凉,肖振邦毕竟没能挺过去,通过精神力不受物理局限的探测,祺瑞知道,肖振邦已经去了,护士们推进手术室的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肉体。
“对不起,请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506号病人心脏突停,已经送入急救室抢救,谁是病人的直系亲属?请过来一下!”一名护士平静的语气说着令人伤痛的话。
“我是他女儿,”肖玉凌焦急地道:“我爸爸他怎么了?”
“您跟我来,”小护士礼貌的对她点点头,带着肖玉凌走进旁边的监护室:“值班医生有些话要跟您谈谈。”
肖玉凌回头向祺瑞看了一眼,祺瑞指了指旁边的窗口,对她鼓励地一笑,天知道这笑容有多么难看。
隔着玻璃,可以看到一名医生在跟肖玉凌说着什么,只见肖玉凌突然捂着脸抽泣起来,然后在医生的劝说下在一个什么上面签了字。
肖玉凌低头走了出来,一头栽入了祺瑞怀里,无声地颤抖着,祺瑞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地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无助的哭泣,却只能用力地搂着她,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暖,一丝依靠。
周围的人看这样子便知道大事不妙,都沉默了下来。
“吉人天相!肖叔叔不会有事的!”祺瑞道。
徐如林和刘恒志突然向周围扫了两眼,嘴里念着咒语,朝着一个方向画着符做着手印,似乎在施法。
别人或许只觉得他们两个动作很古怪,但是祺瑞跟张正明可不这么想,看到他们奇怪的样子,祺瑞心中一动,差点儿跳了起来,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冲动,低声唤道:“徐如林,你们在干什么?”
徐如林低声道:“老大,我们发现了一个刚刚产生的怨灵,正打算度化它。”
祺瑞心头狂跳:“怨灵?度化?怎么回事?”
感觉到祺瑞的变化,肖玉凌微微仰起头来望着祺瑞,一双动人的眸子红肿着,让祺瑞心疼不已。
徐如林解释道:“对,一般人死的时候灵魂都会暂时在空中存留一段时间,直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