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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抓耳挠腮地苦思,她们也不去骚扰他,竟然在旁边玩起了跳棋来。
随着这段时间和董碧云的“双修”,祺瑞对于经脉和内力也有了更多了解,他发现董碧云的行功路线与自己可以说是完全不同,但是两者似乎又相扑相承大有联系。
内力在两人之间不断地运行着,效果比彼此分开练要好上很多,或许在道家来说这便是阴阳相继龙虎相会吧。
“凌凌,你过来,我探探你的经脉看看!”祺瑞若有所悟地道,肖玉凌欢呼一声也不和她们玩了,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祺瑞向着蒋匀婷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成不成,她身体好,比较能耐折腾……”
肖玉凌伸伸舌头,道:“你不是吧,拿我来当实验品!”
“不干拉倒,练不成也是你的事情!”祺瑞倒是想省点事。
“好好好,不过你要小心点哦,疼一下我可以忍,你可别弄得我走火入魔半身不遂……”
祺瑞打断她的废话,道:“静下心来,好好感受体内的变化,我可不想因为你害得我被你老爸追杀。”
两人盘膝坐在床上,等她终于静下心来后,祺瑞将双手放在她背后,将内力缓缓注入她的经脉中。
祺瑞控制着将在她后背经脉内的内力积聚起来,慢慢地凝集成为一个鸽蛋般大的小球,感觉再难控制后便放开了控制,那鸽蛋般凝实的内力‘轰’地声瞬间决提般顺着她体内的经脉汹涌而去,就像水永远都是向下流一样,内力在她体内自由泻去,沿途开出宽阔的脉络。
肖玉凌‘噗’地一声喷出一小口血雾,相对而言从未受到内力开拓的经脉相对汹涌的内力来说实在是太强烈的冲击了。
祺瑞大惊失色,后续的内力瞬间跟入,将那些陷入岔道难有前途的杂气收拢,顺着被强行冲破的道路沿途滋润修补着受创的经脉。
董碧云和蒋匀婷心惊胆战地站在床边,却不敢惊动她们,焦急不已,幸好肖玉凌在喷血后很快便平静下来,仅是偶尔眉头略皱,看来危险已经过去。
好一会祺瑞才收手下了床,后怕地道:“好险好险,凌凌身强体健,经脉承受力很好,说不定就是书上说的根骨奇佳吧,现在她已经可以自行练功了。”
“我也要!”蒋匀婷拉着祺瑞的手,娇声求道。
“你不怕?”祺瑞笑道。
“不怕!”蒋匀婷异常坚定地道。
“总得让我休息一两天吧?我大半的功力都给她收去了,当然,你能说服你碧云姐姐和我和体双修的话,我明天又是一条好汉!再来两个你也不在话下!”
祺瑞飞快地后退,在董碧云抓狂之前飞也似地溜了。
三天后,祺瑞答辩完毕,同天与易玉珠道别,易玉珠颇感遗憾,当夜,有了经验的祺瑞用比较温和的方式为蒋匀婷开拓了经脉,找到了最适合她身体的行功路线,拒绝了肖玉凌和蒋匀婷偷偷的邀宠,祺瑞终于要走了。
第六卷 惊蛰雷动 第八章
祺瑞一身不舒服地坐在他姑爹身边,他们现在正在专机上,身边一群政府官员还有很多保镖。
祺瑞坐在这群人中间只觉得非常别扭,本来听说是一个什么重要行动,结果却变成了出国访问前的一次商务行动。
陈建兴见祺瑞坐立不安,微笑道:“你紧张啥,就当作是一次公费旅游吧,反正你现在是我的第二秘书兼贴身保镖,也没有人会认为你不称职,大伙对你可是赞叹不绝哦。”
“嗯。”祺瑞应了声,对这个姑爹自己莫名地有点敬畏,见鬼的公费旅游,有见过旅游前要进行全方位考验的吗?
“幌子!我们是幌子!”祺瑞突然想明白了,“幌子的目的就是吸引别人的视线然后让被掩护者行动吧?既然如此,那么越是招摇越好哦!”
见祺瑞突然镇静下来,陈建兴也颇感满意,道:“我们来玩会象棋吧。”
“好!”祺瑞倒是无所谓。
飞机降落前几局下来两人胜负各半,陈建兴投子笑道:“你棋力不错,但是你太拘泥于眼前,尤其像是在摆谱而不是下象棋,你应该处身在局外,着眼于全局,有空我们玩玩围棋,保证杀得你丢盔弃甲。”
祺瑞点头应是,却不大明白,其实世界就像一只大棋盘,一个人就像一只棋子,有几人能超脱出棋盘之外从而看清全局呢?
地方政府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随着陈建兴一行人从飞机上走下,一些当地头目官员对陈建兴的随从显得了如指掌,但是祺瑞的出现让他们很是摸不着头脑。
陈建兴笑着介绍道:“这是王琼润,他刚刚Q大毕业,现在是我的第二秘书,上飞机前才决定带他来的。”
对方和祺瑞握握手然后便带着疑惑将他们一行带到了豪华宾馆。
下午祺瑞跟随着姑爹到处剪彩到处视察,浑不知自己混在这里头究竟是干嘛来着。
傍晚时分,陈建兴更是主持了一个大型酒会,将一干政、军、商大小头目都请了去,祺瑞在酒会上还看到了自己的外公和两个舅舅,祺瑞这才猜出了一点端倪。
果然,很快,通讯便彻底中断,只准进不准出,外边已经被戒备森严的特种兵包围了,小部分急着要走的人都被分开看管起来,但是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晚上九点,凄厉的警报铺天盖地地响了起来,这时候人们才发现通讯中断的残酷事实。
登时很多人惊惶失措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随着身穿黑色特战服的张云阳一队队手持微冲的特战队员很快便控制了整个会场。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让你们这样乱来的!”一个将军大声嚷着,被两个特战队员拖了出去,剩下来的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大声喧哗。
在保镖和特战队员保护下的陈建兴走上两个小时前还在上面长篇大论说着官样文章的讲台,用话筒说道:“大家请安静,今天的酒会到此结束,从今天晚上八点钟起,全城已经实施军管宵禁,下面宣布我们这次道访的真正任务,……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人,希望大家给予配合,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张云阳将一份名单递给陈建兴,陈建兴看了看厚度,叹了口气,念了起来,每念到一个名字,便有一人被两名特战队员拖了出去。
那些官员有些全身一软,屎尿齐流,有的在地上翻滚撒赖,有的哭天抢地,有的故作凛然,指责他们无权抓人,有的口出威胁,暴跳如雷,有的当场晕倒气息全无。
看着那些官员被念到名字时的丑态,祺瑞一阵鄙夷,看得多了只觉恶心,这些平日里八面威风不可一世的官老爷们猛然间就变成了待决的囚徒,登时人性中的丑态表露无疑。
祺瑞不想再看,便拉着张云阳到一旁说话:“今天这事情预谋了多久了?”
站在祺瑞面前张云阳眼睛一亮,道:“不错,小子你又有了很大进步嘛,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以后再说吧,这么大的行动,肯定花了不少时间准备吧?”
张云阳一面警惕地监视着整个会场,一面笑道:“两三个月了,不过最主要的是暗中调查,今天晚上才是雷霆行动,主要的头头都在这里,外面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就算有人想报信也没办法报进来,打往北京的电话也被我们断了,外面是有些反抗,但是也被我们控制住了。”
“这次行动可真是大快人心呀!”祺瑞感叹道:“你看那些官儿,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整个便崩溃了,真是丑态百出,平日里肯定是坏事做绝了。”
张云阳摇摇头,道:“这次行动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这边的官员都快要变成铁板一块了,再不行动你外公说不定也要被挤走,而且目前抓了这些人,说不定过不久就又放出来呢。”
“怎么会?你们不是找了证据才抓人的吗?”祺瑞惊讶道。
“证据当然有,我们这次动作可大了,一口气包围了所有的几百个政府大院、公司驻地、家属住宅、搜出来保险箱都有上千只,撬开一看,嘿,真的是大丰收啊!不过政治上的事情很难说,我想估计会是抓大放小,抓住重点位置不放,慢慢清除下面的小罗罗吧。”
“既然有确凿的证据,还不如一口气全抓起来的好。”
“你以为是孩子过家家吗?全抓的话我们哪有那么多人顶上去,而且把人全部换掉的话,百姓会怎么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爽一把就能去做的。”
“有什么不行的,有时候下点猛药才能震人发匮,重新换血才能让肌体重新恢复健康,我想老百姓是支持这样做的。”
“支持?是啊,当年全国都支持文化大革命,打倒多少官员,整个社会都乱了,我们需要的是平稳发展,给别的地方官员一个警告,照你那样搞,全国的官都得外逃了。”
“你的意思是说全国的官都不干净了?”祺瑞嘿嘿笑道。
“我说过这样的话么?肯定是你听错了。”
“说了!”“没有!”“你就说了,这么大人了还赖皮!”“你有证据吗?现在不是你说就有的,我们要讲究证据……”两人抛开其他,陷入无聊的打屁中。
陈建兴念得口干舌燥,直到会场中只剩下几个人,他才放下手中的名单,望向那几个面寒如水的人。
“陈建兴,你好大的威风啊,是谁给了你乱抓人的权力,你这是在搞兵变,你会后悔的!”一个恬着大肚子的官员大声责难。
“陈建军,你少来和我说这一套,你和你的同党做的事情杀你一百遍都没有问题,你看看这些文件,你们比土匪还要土匪,比强盗还要强盗,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把祖宗的脸都丢尽了!”陈建兴一反常态,抓起一叠文件,砸在那家伙头上。
祺瑞有些不解,正要问张云阳,却见那家伙看了一眼地上飞散的文件,登时脸色如土,双腿一软,跪着爬上几步,抱着陈建兴的腿,涕泪直流地道:“弟弟,看在死去的爹妈的份上,你就救我一次吧。”
“晚了!”陈建兴一脚把他踢开,道:“中央对你们是一忍再忍,你们却不知好歹,居然还结党营私,想造反啊?”
“不会的,我们在中央也有人,你们是私自行动,没错,你们不会得逞的……”
“证据确凿,万死难赎其咎,把他们带出去!”陈建兴一声令下,剩余的几人登时滩倒在地。
几个特战队战士把他们押了出去,过了一会只有走了进来禀报道:“报告首长,任务已完成!”
陈建兴闭着眼睛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好一会才挥挥手,道:“那些资料证据一定要保存好,小心防备,继续搜捕名单中的嫌疑犯,早晨六点停止行动,不要惊扰市民,乘这两天节假日政府不办公的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外公他们呢?”祺瑞问姑爹。
“哦,他出面去震住那些部队去了,抓的人太多了,真是头疼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祺瑞便趴在窗口望着下面,下边一切如常,被抓的都是厅级以上的人,对下面没有多大影响。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张云阳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大声嚷道:“你姑爹已经把你交给我了,我那正好缺了点人手,你小子不去帮忙实在是太浪费了。”
陈建兴正在大堂布置着什么,祺瑞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便被张云阳拖进了那辆防弹的奔驰。
“我能干嘛?”祺瑞奇道。
“打砸抢总会吧?”张云阳嘿嘿笑着说道。
“不是吧,大白天的搞这一套,居然还穿着军服,你也太牛了吧?”
“去不去?怕个鸟啊!”张云阳一付痞子样,哪看都不像是一个军官。
……
半小时后奔驰开入了一个仓库,然后在里面换了衣服,带上一根钢管,还真是像要去打砸抢的样子。
换了一辆桑塔纳,来到另一个仓库,车一开进去祺瑞便惊呆了,里面好大场面啊,上万平米的空间里挤满了车辆和人,整个黑压压的。
一个人站在升降机上面大声宣布着任务,祺瑞他们的车一路开到了人群的前方。
一下车便有两个面容冷酷的家伙递上一条紫色的手绢,张云阳自个取出一条将它缠在左臂上,祺瑞也只好接过来照做。
张云阳和那两人打着招呼:“大李,肥猪,这是你们老板要见的人,你们就叫他魔鹰吧。”
这个代号还是下车前张云阳给问来的,他说这样既可以显得威风些,又可以隐瞒身份,于是祺瑞便将这个代号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