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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兄弟似乎想起了什么,本来一付看好戏的样子却突然黯然地低下头去。
“你们干嘛突然给我叩头呀?这玩艺我可承受不起呀,会折寿的呢。”祺瑞问道。
欧阳英抬起头,一开口便把祺瑞吓了一跳:“恩公……”
肖玉凌忍不住暴笑起来,蒋匀婷也捂着小嘴偷笑,祺瑞摸摸自己的脸蛋,无言。
“我们有眼无珠不识好人一直误会了恩公,其实那天晚上我们就可以知道恩公您是一个大好人了,除了我们亲娘外从来没有人对我们那么好,但是当时我们太害怕了,您不认识那些混混,却能不动声色地把他们赶走,您这么年轻却一个人住着那么大的房子,我们都没见过世面,于是对您的来历怀疑起来,后来您问我们我们什么也没说……”
“你们什么时候想通了?”祺瑞笑道:“还有,不要叫我恩公了,别扭啊,叫我大哥好了!”
“大哥!”俩小子又激动得不行不行的。
祺瑞赶紧制住他们的感激话,道:“说什么感激的话都是假的,你们好好学习好好做人就成了,我要看你们的行动而不是听你们说这些废话,知道吗?”
“是!大哥,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欧阳兄弟坚定地道。
“听说你们在学校被欺负了?”祺瑞淡然问道:“很让我失望哦,在学校都会被人欺负,你们也太好欺负了吧?”
“嗯……”两人不想骗他,但又不想说出受委屈的事情,只有哼两声来了个默认。
祺瑞邪邪地一笑:“你们顾忌什么?害怕打死人?害怕给我们添麻烦?还是你们两个天生懦弱是被欺负的料子?”
“不!不是的……”欧阳兄弟激动地嚷着就站起来想给祺瑞下跪。
“站住!”祺瑞冷喝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记住,我不希望见到你们向任何人下跪,假如你们不想说也就罢了。”
“大哥,我们师父说非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武功对付普通人,加上我们不想给阿姨惹上任何麻烦,那些事情不值得计较,忍一忍就好了。”
“忍?我知道那些学生欺负你们的事情和你们千里跋涉中经历的磨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今天你忍了,明天呢?后天又怎么办?你越是忍气吞声别人越是要欺负你,这个世界最大的道理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成王败寇,聪明的人知道什么该忍什么是忍无可忍,你们忍了他们可以说是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甚至可以说是你们害了他们!我救你们回来资助你们可不是为了收养两个只知道唯唯诺诺的软骨头,假如你们把我当大哥,就听我的话,把那些想欺负你们的人全部给我欺负回去,你们师父说的都是放屁,就算不会武功难道你们还怕了他们不成?他们凭什么欺负你们!你们也可以欺负他们!听到没有!”
“是!大哥!”
“你们都是乖孩子,或许不了解在学校该怎么做,本来我是很想慢慢教你们的,可是我现在时间不多,你们就和你们的凌姐姐多学学吧,她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大姐大呀,哇哈哈哈哈哈……”祺瑞得意地大笑起来。
“笑什么呀?这么得意?”杜阿姨端着菜走了过来,好奇的问道。
祺瑞嘿嘿一笑,肖玉凌早就挖苦地道:“他呀,他在吹嘘他小时候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祺瑞小时候跟阿英阿杰一样乖,成绩总是全班第一呢,倒是你呀,从小就调皮捣蛋,都不知道学习,整天和别人打架,我给你的那些绷带纱布云南白药什么的两三天就没了,都不知道你怎么用去了……”
听着杜阿姨在那里唠叨往事,肖玉凌气得咬着贝齿瞪着祺瑞直冒火,祺瑞低着头苦苦地忍着笑,蒋匀婷看着这个看着那个渐渐有悟于心,也偷偷笑了起来。
“阿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凌凌不是挺好的嘛?祺瑞,你不是很会煮菜吗?今天怎么说你也得露一手吧?”蒋匀婷最终还是出来给肖玉凌解围,顺便将了祺瑞一下。
祺瑞被捉到厨房去帮忙去了,肖玉凌才恨恨地道:“你们不知道,我小时候有多乖阿,就是有那么一天……唉,中邪了,才给他缠上了,带着我整天打架,那些止血带OK绷都是给他用去了……”
这些往事非但欧阳兄弟大感兴趣,连蒋匀婷都忍不住追问起来,肖玉凌添油加醋地把那些事情爆光,最后还拿出一本日记,道:“他把我妈妈对我童年的印象全部给毁了,总有一天我要将他的卑劣无耻爆光于天下,有此‘浴火红菱’为证!”
吃饱饭肖玉凌便嚷着要去逛街,祺瑞倒是经过考验的革命战士了,岂会在乎这点磨难?反正也绝对不可能反对成功,倒不如顺应民意为好。
在南京路上大肆采购一番后居然没有花多少时间,似乎两位主导者也志不在此,而且祺瑞特意配合,挑选衣服如有神助,拿一件一个准儿,到最后她们都让祺瑞帮忙挑选,不说百分百满意,也有及格以上水准,而且都是款式颜色上的问题极少有说不合身的事情。
在这里祺瑞盗用了从山口博士他们那里得来的那个三维模型制作系统,有三张照片便可以基本定出整个三维模型,比祺瑞自己那套系统要更精确一些,祺瑞在她们身边转两圈便已经基本上有了她们的身体的大致资料,再经过软件的修整加上试穿几件后细部调整一下都可以模拟出她们完整的胴体了。
模型有了,祺瑞没敢贴图上去,害怕犯错误啊,用那些真人模型来挑选衣服真的是杀鸡用牛刀,最可怕的是尝到甜头的她们,单方面宣布每次逛街都要祺瑞陪同,这下子可算是弄巧成拙了,祺瑞后悔不已。
九点左右,祺瑞看看街上人气正旺,肖玉凌她们似乎心不在焉,便道:“累了吗?我送你们回去吧?”
蒋匀婷一低头,肖玉凌转头四顾,祺瑞是无可奈何,只好自投罗网地问道:“我看今天东西也买的差不多了,你们还想干嘛就明着说吧,从出来到现在我看你们都没什么心思在逛街,想什么呢?”
“没什么……”蒋匀婷低头摇首,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女孩。
肖玉凌道:“我们想参观一下你小时候住的地方,不知道成吗?”
祺瑞点点头道:“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去就去吧,不过待会你们自己打的回去哦,我可是打算送你们回去才回家的!”
“小气的男人!”肖玉凌嘀咕道,祺瑞射来探究的目光后她大声嚷嚷道:“好啊,我们去买些消夜和果水,在你家开个Patty怎么样?好久没见你了,人家想和你多聚一聚嘛。”
“去去去!快点,出租车……”满街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来了,祺瑞败下阵来。
扭开自己房门前祺瑞叮嘱道:“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记住哦!”
两人连连点头,祺瑞才将这个记载着童年快乐与寂寞的居室向第一次的访客敞开了。
“好漂亮啊……”蒋匀婷看着画框中的新娘道:“祺瑞,这是你妈妈吗?”
“是,这是我妈妈和爸爸的结婚照。”
“耶,叔叔好帅啊,真是奇怪,两个这么般配的人怎么生出一个丑鬼兼白痴来了……”
她一溜烟跑了出去,叫道:“卧室没什么好看的啦,我们还是来大厅跳舞吧!”
悠扬的音乐声荡漾在宽敞的大厅中,祺瑞和蒋匀婷慢慢地踩着节奏,祺瑞想起了上学期开学时的那个舞会,闻着女孩身上独有的淡香,祺瑞心中涌起了滔天的爱意。
祺瑞双手一紧,蒋匀婷登时贴在了他的身上,看着那迷离的双眼和饥渴的红唇,祺瑞哪还有其他想法,一低头便将那诱人的温软霸占。
看着紧搂着的两人,肖玉凌诡异地笑着,将几滴透明的药水滴入了果汁里。
搂着浑身滚热瘫软的蒋匀婷,祺瑞知道这个女孩在无限的真爱和长期的牵挂加上自己越显熟练的挑逗术下对自己再也没有一点抵抗力,乘这个时候将她要了实在是最好不过,可是旁边还有一个同样爱着自己的女孩正在看着,让祺瑞有点左右为难,一龙双凤?自己倒是很期待,可是恐怕她们难以接受啊。
舞曲结束,祺瑞再无选择,只好将蒋匀婷送回沙发上,肖玉凌微笑着将一杯果汁递给祺瑞,道:“休息一下,喝口果汁吧。”
祺瑞一口喝干,坐在了对面,道:“不是你说要跳舞吗,怎么又不想跳了?”
“我怕你累着所以让你休息一下。”
“不是我吹牛,扛着你们两个我都可以跑上一百公里还不带喘气的!”祺瑞自吹自擂道。
“希望待会你不要让我们失望哦……”肖玉凌带着诱惑一语双关地道。
“你们……”祺瑞一阵头晕,眼前的世界似乎旋转起来,然后斜斜地晕倒在沙发中。
“他……没事吧?”蒋匀婷怯怯地有点担心地道。
“没事的,我同学说在美国这是效果最好的药,吃了这东西就算是六十岁的老男人也能梅开五度,而且我还用了双倍的份量,快点,我们把他抬上去,半小时后他就会醒来了……”
祺瑞在浑身燥热中醒来,愕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而且上身不着片缕,下身仅仅穿着一条犊鼻短裤。
口干,舌燥,心底似乎有一股火在灼烧着,这股火儿祺瑞倒也不见得陌生,那是可烧天灼日的欲火。
祺瑞没多思量,盘膝坐着,运起了内力想将这股莫名燎烧的欲焰扑灭,在部队里面他就是这么干的,练精化气,不管修的是什么功法,自身的精元都是练功的好原料啊。
这回似乎不同往日,那股欲念非但没有得到抑制,反而因为精气的炼化显得更加沸扬起来,渐有滔天之势。
祺瑞收功低头一看,宽松的八一裤衩居然被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祺瑞迷惑起来,自己全身都毫无异状,就是肝火旺盛欲念大积,从未有过这种事情。
就在此时,拖鞋在木地板上的拖沓的声音响了起来,祺瑞突然想起刚才似乎还没有把俩女孩送走就晕倒了,之前似乎喝了一杯果汁……
祺瑞拉开裤头,看了看那只怒发冲冠的金刚宝杵,若有所悟,嘿嘿暗笑,倒下去照原样躺好。
“凌凌,不要啊,这样不好……”蒋匀婷的声音在门口低声道。
“怕什么,我看他求之不得才对,唉……药已经下了,没有回头路了,不然祺瑞会死得很难看的!”肖玉凌暗暗鼓动道。
门被扭开了一条缝儿,俩女孩争执起来:“你先进去……不,还是你先进去……你是他元配,你认识他最久了……他最疼你了,你先进去……”
推搪了半天两女才羞答答地一块儿走了进来,房间里黑灯瞎火地,她们慌乱中也没注意祺瑞偷偷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切,透过玻璃的昏暗街灯光线对于祺瑞来说已经足够了。
两人似乎都刚沐浴出来,头上包着毛巾,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大浴巾,自胸以上大腿以下全暴露在祺瑞贼眼下。
在暗影中她们就像两个白晃晃的精灵,一举一动都让祺瑞耀花了眼睛。
“他怎么还没醒呀?”蒋匀婷悄悄问道。
“不知道,我有点心慌,你有没有?”肖玉凌难得地露出了一点怯意。
祺瑞很想看看她们究竟怎样偷吃禁果,但是两个女孩站在床边你推我让地磨蹭让满腔的欲火让他失去了耐性,大叫一声,他跳了起来,在俩女孩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醒来的时候一手夹着一个将她们丢在了床上,然后恶狼扑食般将两具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呀……”两女一阵惊呼,突然遭袭之下本能地挣扎起来,祺瑞两只手顾不过来了。
“你们忘记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事情了么?”祺瑞也不在意,将床头灯点亮,大刺刺地坏笑着坐在那里看着两个惶然失措地女孩。
两女紧紧抓着裹着身子的浴巾,一个赤足站在地下一个坐在床沿,一时间不知所措。
祺瑞有趣地看着她们患得患失地变幻万千地姣美容颜,笑道:“你们不是早有准备吗?怎么事到临头就想退缩了?”
咬着下唇怅然若泣的蒋匀婷上身微微一动,祺瑞暗叫不好,伸手便将她搂了过来,蒋匀婷又羞又气的脸上泪珠滚滚落下,一对小拳头在祺瑞胸口上乱捶。
“别哭!别哭……我不好,我坏,我的乖婷婷是天底下最乖最好的女孩……”祺瑞嘴上一阵乱哄,手却不知不觉间探入了蒋匀婷的浴巾下。
肖玉凌也在祺瑞的示意下爬了回来,助纣为虐地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