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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冲无语,她和蒋洁各有自己的坚持,蒋洁出生不平常,形象无小事,她很坚持。孟冲住着她的,吃着她的,用着她的,没办法,总要做些妥协。
她怏怏地坐在位置上,无聊地用眼睛乱瞄镜子里面的人,突然,她注意起坐在门口手里拿着毛巾的凌音,挑了挑眉,问:“你们新来的洗头同学,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
蓝意“咦”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凌音,又“哦”了一声,说:“有些,好像是他爷爷死了。”
孟冲看看,说:“还有吧。”
蓝意停下手里的“磨刀霍霍”,仔细瞅了她一眼,说:“是有。怎么看出来的?”
孟冲无法解释,只好说:“感觉吧。”
“你是有特异功能还是怎么地?”
蓝意说完,一边看着杂志的蒋洁突然笑了一声,孟冲也干笑一声,说:“嗯,算是吧。”
蓝意无意再猜了,她给孟冲上上染发剂,一边说:“是有,听店里的人说是他爷爷死时留给他一个纯金的小盒子,但是小盒子被人偷了。”
“那盒子能有多少钱?”
“大概能值个一百万左右吧,具体不知道。”
孟冲若有所思:“报警了么?”
“报了,没什么下落。有几天了吧。”
孟冲裂开了嘴角,被后面的蒋洁看见了,她冷冷道:“你又什么花样?”
孟冲很开心,说:“没有。我染头发。”
蓝意说:“嗯,褐色的。”
孟冲没有一开始时的颓废,一时有些兴奋起来。
孟冲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染好了头发,蓝意自己看看非常满意,蒋洁也有些满意,孟冲看看,不是很别扭,勉强接受了。于是,到达警局的就是一个看起来青春活力的孟冲,一走进来,几个认识的警员就愣了。她倒是不介意,直接走进了大厅往李泽的位置去,李泽正坐在位置上写着什么,孟冲一叫一抬头,当时就愣了。
“有什么惊讶么?”孟冲无奈。
李泽很狡黠地笑了,说:“没有,看起来不一样了而已。和树懒一样。”
“……”
李泽很满意孟冲无语的表情,问:“什么事?”
孟冲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连忙走上前,指着电脑说:“给我查查有没有一个叫凌音的人来报过警。”
“什么案子啊?”
“盗窃。”
李泽正准备按电脑,一听就无语了起来,回过头来说:“我们是刑警,有失窃找民警好么?”
“报案系统是一样的,查查不要紧的吧。”
李泽摇摇头,帮她查起来,然后顺嘴一问:“我最近想到了一个条件了。”
孟冲一愣,然后又想到几天前小白案子中他们打的赌,不禁联想到小白。抬头仔细看看警局大厅里几个人,小声问:“小白还没有回来么?”
李泽也有些失落,说:“没有,放了她三个星期的假了,让她去好好调整一下心态。??有了,四天前,是有个凌音的来报警。”
注意力被吸引回来,孟冲探过头头去,看着报告上的确写的是一个纯金的小盒子失踪了,上面还有他提供的一张照片,是小时候的他站在爷爷旁边拍的,民警用红色水笔圈出了他们身后背景的桌子上的一个首饰盒样式的长方形扁平的黄色小盒子,大概是照片太老了,盒子看起来有些发黑。
“纯金的盒子?”李泽疑惑,“这东西有点难办啊。”
孟冲点头:“熟人犯的最可能啊,现场的勘察调出来看看呗。”
现场勘察,没什么线索,盒子藏在老爷子的保险柜里,保险柜没有被撬开,但是四周除了老爷子的指纹也没有别人的指纹,至于脚印,保险箱在老爷子的床头柜里,脚印有保姆和住在家里的大伯和二伯的也没什么奇怪。入室盗窃也站不住脚,老爷子的房间在三楼,没有撬窗没有撬锁的痕迹,窗子很多年没有开了,现场也没有开窗的痕迹,就连老宅子围墙外的爬山虎都仔细查了一面,也没有发现什么。
要说证词,说是熟人作案,其实就不会有什么进展。凌音的父亲在外市,直到葬礼的晚上才回来,没有犯罪时间。而大伯二伯都得到了很丰厚的遗产,不少于一个小金盒子的价钱,也说不什么动机。至于保姆,也得到了很丰厚的遗产,而且老爷子的一个市外别墅都给她了,也没什么动机。而凌音只拿到了这一个金盒子,居然还不见了。
这案子,自然而然的陷入了僵局。
“这老头子太有钱了吧……”孟冲惊讶。
李泽点头,搜索了老爷子的名字“凌迎军”,发现他可是个神秘的富翁。90年代初来到了秦海市定居,当时就一心用钱做慈善,捐了钱给敬老院和各家大医院,谁也不知道他的钱是哪里来的。之后,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用钱投资家具市场,建了一个大型的家具城,千禧年出又退居二线,把地方交给其他人打理,自己做起了董事长的太上皇,没再出现。不过查到的第三代,好像就有些奇怪,大伯和二伯的女儿包括凌音都曾留学美国,大姐最后定居美国,二姐则回家自己创了业当了老板,虽然不大但是也算事业,而凌音……回家就打工了。
“有些猫腻。”李泽总结。
他一回头,惊讶地看见孟冲的眼神里闪闪发光,好像等待已久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你看见肉了?”
孟冲干脆地点头:“有点。”然后干脆地点下了打印。
李泽扶额:“你不要去惹祸了,祸害我们就够了。”
孟冲高兴地边走边说:“我是去帮助他们的。”
她开心地将打印好的文件折好,就出了警局,然后对着李泽说:“你的那个条件就下次了。”
李泽一愣,感觉又被晃了。
002 亲情 '本章字数:627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0…16 21:50:40。0'
孟冲心情很好的走出警局,正想着怎么给自己开学前最后找点乐子时,手机响了起来么,她摸出手机一看,居然是个不认识的外地号。她脑子一紧,翻开了手机,谨慎地打开。
“喂。”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有断断续续的信号声音。
“说话啊。”
对面深吸了一口气,说:“是我。”
对面的声音让孟冲一振,立刻快步走出了警局,走到大街上才继续说:“你现在在哪儿啊?”
对面“嗯”了几声,然后说:“这村子叫柳叶村,我在他们村上的旅社了。这里还是个旅游的地方。”
“嗯,”孟冲说,“找到人了么?”
“找到了,只是他不想和我说话。”
孟冲想了想,说:“没事,慢慢来。应该行的。”
对面沉了一会儿,说:“我看他有些恨我。”
孟冲叹气:“不会的,他大概只恨你父亲而已。”
又沉默了一会儿,对面说:“我会努力的。”
“嗯。”
“那我挂了。拜。”
“哎,等等。”孟冲脱口而出。
“什么?”
孟冲有些后悔,但是犹豫一会儿,还是扶额说:“注意安全,小白姐。”
对面明显有些惊讶,一愣轻笑了一声,愉快地说:“嗯。”挂了电话。
孟冲看着眼前陌生的号码,暗暗记下,然后删了电话,侧眼看了看身后银色的大厦,咬咬牙,还是走了。
两天前 午夜
孟冲接到了白萧萧的电话时正在看小说,小白打来电话第一句就是:“我准备好去找我外公了。”孟冲一愣,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与她约定在广场大道旁的一家咖啡馆见,然后带着她和蒋洁收集的资料赶去了咖啡馆。
葬礼后几天不见小白,她看起来要红润很多,虽然还是很颓废的样子,但是眼神看起来起码有些光泽了,不向几天前那样死气沉沉的。她看见孟冲走进来后,有些紧张,孟冲看出来她还是没有做好十分的准备,但是还是受到自己在葬礼上的一番话的影响。
“你看起来脸色不错了。”孟冲对面坐下,指指她的黑眼圈,“只是还是要多睡下。”
小白干笑几声,然后坐直身子:“我已经想好了。”
“你还没有呢。”孟冲直接否定了她,“你只不过是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而不是坐以待毙了。”
小白一愣:“这就是我的动力了!我不能再安静地坐在家里,坐在心理治疗师面前,等待一切都会好起来!我有种感觉,这一切再也不会好起来了!”
是不会好起来了。“可是,这样冲动,你就算去了,可能太急躁而什么也得不到。”
小白看着孟冲平静的眼神,说:“可是,不去,我会被自己逼疯的,我根本熬不过去。”
孟冲看着她红了一圈的眼睛,用力摇了摇牙,将自己手里的一盒资料递给了她。
“里面是12年前爆炸案和这起的案子的所有资料,还有你外公现在可能的住址,他没有回家乡住了,但是准确的地址我没有查到,所以有三个地方你要自己去找。你外公叫白小二,这些地址都是小农村,你问问村里的人应该就有人能告诉你的。”孟冲解释说。
小白惊讶地看着她,双手拿过了盒子,打开来,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本普通的软皮抄。
“这是你母亲的日记,”孟冲小声说,“我帮你拿出来了,你会需要的。”
小白不自觉地抽泣了一声,但是忍住没有哭出来了。
“咱们还是小心些,最好不要告诉别人你的下落,走了以后原来的电话也不要用了,再买一个给我电话。”孟冲认真嘱咐,“可别出事了。”
小白点头,仔细地收起了文件盒。
“看看你外公到底知道些什么了,他是唯一可能的人了。”孟冲故作轻松地说,“但是,要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就请你放松下心情再回来吧。”
小白微微一笑,说:“但愿吧。”
孟冲站了起来,准备走了:“我暂时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再见。”
她说的很正式,走出了咖啡馆。
孟冲过了马路,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广场边,跑过去打开前门坐了进去。正是蒋洁正等在那里,她没有孟冲,而是注视着还坐在咖啡馆里抱着文件包的小白。
“她看起来有些崩溃。你还要利用她么?”蒋洁冷冷说。
孟冲系好安全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说:“只是想帮帮她而已,她没有别的路可以再走了。就像你一样。”
“可是她的母亲选择的这条路的原因就是为了她能好好活下去呢。”
孟冲微微点头,注视着小白出了咖啡馆走了:“可是,人生都感觉没有了,怎么能好好活下去呢?还不如最后疯狂一把,试图解救一下自己。”
蒋洁看看她:“你们孟家人都是疯子么?”
孟冲自嘲地笑笑说:“大概吧。”
柳叶村
第二天一早,小白根据孟冲的建议直接找了一个开店的村民问了自己外公的名字,果然马上就有知道他人住在那里。这个村子真的不大,小白没转几个路就找到了外公住的地方,就是一方水田前的一个半山腰上,是个农村里常见的两层小楼房,外面一个小院子,好像还养了一条狼狗的样子。
小白停了一下,然后还是走了过去,大声叫了一句:“有人么?”
没人答应,倒是狗已经警觉地叫了起来。
“有人么?”小白有大叫了一声。
“谁啊?”一个苍老的不耐烦的声音回答到,然后走出了一个身穿蓝色汗衫的老汉,瘦高的,脸黑黝黝的,但是却看出一脸的方正和秀气的眉毛,直挺挺的背不像是个老农民。
“您是白小二么?”小白犹豫着问,声音越来越小。
“是啊。”对面的老汉干脆地回答,然后走了过来。
小白看他越走越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冲劲,张口就大声说:“我叫白萧萧,是你的外甥女!”
白老汉一听,身子一震,停在了半路,瞪大着眼睛看着她,不可置信。
“我是来给你报丧的。”小白没有再想,一口气说出了这句她彻夜翻转却不敢说出的话。
005 偷窃
白老汉很是震惊的僵了一下,然后突然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稳了稳身子走了过来,凶了一眼狗,拉开了铁门。
“你进来吧。”他说。
小白有些莫名,跟着白老汉走了到了里屋,白老汉伸手去那圆桌上的水壶,问:“喝点甜茶么?”
小白不知道什么是甜茶,摇了摇头,白老汉便自己回头倒了一碗茶,然后端起来喝了。小白看着老汉有些佝偻的背,突然有些不可思议,她那么顺利的就和她的亲外公相认了么?
小时后,她问起自己为什么没有外公时,她只说外公已经去世了,小白就不敢提了,原来还注意到家里没有一张外公或者外婆的照片有些疑问,可是早熟使自己体会到了妈妈的艰辛,也再没有在意了,长大了就让一切成了过去时,只相信了妈妈说的理由去。
就是这样,当妈妈和“爸爸”去世后,她的生活突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谎言,交织着她像要绞碎她。她无法忍受更多的绞痛,于是只好从头开始剪开它,而最可能的那个人,自然是那个还活着的外公。
现在,小时候想要的外公就在自己眼前。他还看起来那么陌生,没有任何突来的亲切感,没有任何剧烈的冲击,就好像一颗悬着的心砸在了一颗棉花上,软绵绵的却是烧着难受。
“那个,你妈妈去世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