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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小李离开之前她就不见人影了。”天天的眼角不自觉撇向宁次,只是后者脸上平静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们两姐弟的感情好的出奇,这会儿他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这样啊……我先去找找,要是还不见她回来,你们就先去考试吧!你们是四人一组,考试原定三人一组,少了夏至你们考试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凯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嘭”一声消失在原地。
……
夏正往考场方向赶去,心中懊恼着,怎么忘记了还有中忍考试?
以普通忍者几倍的速度在浓密的树枝间跳跃着,忽然惊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着自己。
在阳光的照耀下,前方不远处有几根细弱的几乎看不清的线在淡淡闪现着光亮,眼角闪过一丝了然。脚下的步伐正加快着,身后气势汹汹的投过一枚若无,稍稍移过便躲了过去,接连着的是无数根尖锐无比的针仿佛细小的雨围绕着夏落下。
她只好紧紧抓着树干翻转一圈,细针有一小部分整齐的刺在刚刚夏站立的位置,有些险险擦过她的头发,在空中飘落几根发丝。
周围窸窸窣窣,夏估摸了一下大约有七个人正在将她围成包围圈,而这个包围圈正在不断缩小中。
手指忽然触碰到一根坚硬的丝线,原来是之前看到的银线。怕是自己已经落入了他们所设下的陷阱了。正奋力往上跃去,一张绑着手里剑的大网正从天而降,她无处可逃,只得被抓住。
脸上、手臂上、腿上白皙的肌肤被锋利的八方手里剑刺破,正泊泊往外冒着血。
躲在暗处的七个人终于现身,一脸嘲讽的目视着被网子弄得好不狼狈的夏。“想不到'抹'的夏也有被我们抓住的一天!”
夏眼神冰冷,盯着他们额头上被尖锐的东西划掉的雷忍护额。
“你们,要做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吧!呵呵呵,当初就是你让我们变成雷之国的叛忍,这几年都在寻找着你,终于被我们打听到你在木叶的消息了。想不到你竟然为了执行任务,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变成这么一个小孩,害我们好找啊!”
“废话什么。”夏一脸淡然,根本不在乎他们。
“你这个臭小鬼……”一个人忽然举起拳头,其他人遏制了他,“我们有的是方法折磨她,别忘了我们还在木叶的国境,不能引起大轰动。现在还是将她带回去。”
当初他们就是被这个小鬼的态度激怒,转而看轻她,才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好!”
可是夏却突然笑了,嘲讽道:“你们以为,真的这么简单就抓住我了吗?”
在他们惊愕的同时,眼前被网子困住的夏忽然“嘭!”一声消失了,一根木头赫然在网子里,被手里剑割破的伤痕累累。
“可恶!她是什么时候……”
在他们混乱无措的时候,夏站在稍远一点的树干上,手中拿着一枚若无,轻轻割断旁边的一根细线——接着之前他们下的陷阱正反扑向他们,银线将他们捆得紧紧地,动弹不得。接着夏咬破手指,往地上的咒印中一按,他们身边隐藏的引爆符正同时点燃,“嘭嘭嘭——!!”
痛苦的叫喊此起彼伏……
她转过身,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流动,眼神一凛!盯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轻声说:“谁?!”
树干后闪现出一个绿色的身影,“原来,你就是夏……”
夏的瞳孔惊愕的猛然瞪大,声音有些颤抖,“凯老师……”
凯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严谨,眼中透着一股失望,“刚刚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他是被打斗的声音吸引过来的,看着夏至被七个忍者捆在网子里,但是脸上淡定的不似一个普通的孩子。之前还一直疑惑着夏至的身份,想不到结果揭晓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更让他意料不到的是,原来她就是之前忍者界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抹'组织的危险人物——夏。
凯的眉头紧撅,声音低沉:“你伪装来到木叶,究竟有什么目的?”
☆、‖病发‖
凯的眉头紧撅,声音低沉:“你伪装来到木叶,究竟有什么目的?”
夏此刻的脑袋是一片乱糟糟,眼瞳猛然扩大,到了极致又微微往回缩。手掌无力地握紧,又不自觉松开。脑袋里尽是回响着阿凯的话,心有些莫名的慌乱。看着凯的表情,夏就已经知道,她是瞒不下去了。
“你愿意听我说吗?”
凯点点头。
她强迫自己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道:“其实我,一开始是为了某种目的,才来到木叶。但是我保证,现在的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怀好意……我只想在宁次身边守护着他。”
“宁次?”凯有些出乎意料。
“对,他是我弟弟,我必须保护他。”夏的眼中满是坚定。
凯单手撑着下巴,“据我所知,'夏'现在是各国的叛忍最想擒获的人,你能够说宁次不会因为你而受到伤害吗?况且,我相信'抹'组织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一个叛变的人……”
“……”对,如果真的因为她而让宁次受到伤害怎么办?只要宁次在她的视线范围,她都能够保护他。但是宁次有可能寸步不离她吗?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宁次会随着时间渐渐长大……夏无法反驳他的话。
凯看着眼前被视为是危险人物的夏,不时地皱皱眉头,一副正在做重大决定的模样。看样子她真的是很希望能保护宁次,他紧撅的眉头有了松开的迹象。“你打算怎么办?”
不仅身边的宁次,或许连身边的人也会受到牵连。她的身体状况已经大不如前,这点她是知道的,毕竟她不可能完全脱离'抹'的控制,以后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折磨,她不知道。不如……就离开吧!
夏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澈,有了某种释怀:“凯老师,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在面临死亡的选择,
宁愿别人看着自己慢慢逝去,
也不愿无力地看着重要的人,
一点一点消逝生命的模样。
呵,
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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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再去众人考试是不可能的了,夏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日向分家。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急急忙忙从里面窜出来的身影撞到,夏猛退后好几步才稳住身子,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她嗔怪着怒视眼前抹茶色的身影,惊呼:“是你?”
浅野唯也才从刚才的冲击中反应过来,盯着她,紧张兮兮地确认了好几遍,“你去哪了?”
“我迷路了。”夏一脸理所当然。
浅野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要是迷路了您老还找到回家的路?
“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在考试场地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怕你出了什么意外,特地出来找你的!”
夏无奈的瞥了他一眼,率先走了进去。“我能出什么事?还是先担心你怎么跟老师交代吧!”
她走了几步感觉脑袋胀痛得很,脚步浮虚踉踉跄跄地几欲摔倒。在光的照射下,视线找不到焦距,眼前的景物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脑袋疼痛欲裂。夏难受地蹲□子,五脏六腑像是被无数虫子咬噬,那股钻心的绞痛仿佛要将她撕裂……
浅野唯见她忽然停在原地蹲下不走,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谁知道刚刚那轻轻地一碰竟让她倒在了地上,浅野唯吓坏了,想要扶她起来,却看着她被痛苦扭曲的面孔而动不了了。
夏凭着仅剩的一丝理智,甩了甩混沌的脑袋,感觉到鼻子涌出一股温热,抬手抹了一下,满手鲜红的血刺痛她的眼,轻启唇角:“该来的还是来了……是我期待太多了吗?时间,还有多少……”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意识顿失。
浅野唯赶紧抱起她,往屋里走。
途中被一只矫健的手臂挡住了,一头褐红色的碎发呈现在他眼前,一双带着冰冷气息的碧蓝色双眸直直盯着他,仿佛被冰冻住一般。
迹毫无声息地进入这里,就看见夏直直从他眼前倒了下去,那鲜红的血刺痛了他的心。失去理智般甚至毫无顾忌地就这么拦住眼前的少年,冷声道:“把她给我!”
浅野唯警惕地退后一步,温和的双眸顿时变得冷峻:“你是谁?!”
“我说,把她给我!如果不想看着她死在你面前的话就配合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浅野唯还是不放心,但是怀中人的温度越来越低,气息渐渐虚弱无比。
“因为我知道她的过去。”迹趁他不备一把将夏捞了过来,将她的身子平躺在走廊的地板上。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颗仿佛凝结了无数血珠的药丸,张开她的嘴扔了进去。然后掏出一瓶水灌了几口,再捏着她的下巴一个上仰,药丸子就顺着喉咙吞了进去。
然后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沾湿了一角,动作轻柔无比地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浅野唯看着他娴熟的动作,想必他真的与她有一段无法参与的过去……
“你知道夏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浅野唯看着夏越来越顺畅的呼吸,逐渐红润的脸色,不由得问。
迹瞥了他一眼,淡然道:“这是一种致命的蛊药,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有这种解药,但必须长期服用才能平安无事。”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夏乌黑柔顺披散的长发,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只是,再也拿不到了。”
“为什么?”之前他就一直感觉到夏的身上有很多谜团,随着时间,更是让浅野唯感觉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迹站起身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最好还是别问太多哦!否则……”故意拖长音,神秘地示意了下旁边即将要醒来的夏,“她会生气的。”
太阳将下沉到山的那边,晚霞将纯白色飘渺的云朵染上了红晕,整个天际红彤彤的。鸟儿“叽叽喳喳”着回到树上的鸟巢,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夏轻轻眨了眨眼睛,睁开红色的眼眸,眼前白蒙蒙的顿时清晰起来。“迹,是你。”
迹没有像往常的那种欢快,一脸担忧地望着被痛苦折磨得苍白虚弱的夏:“你感觉怎么样?”
“嗯,好多了,谢谢你。”夏无力地扯动着嘴角。
“小夏,我有事想跟你说。”
夏看了眼呆愣在原地的浅野唯,说:“我想喝水,你可以帮我倒一杯吗?”
“哦,好。”再怎么迟钝也听得出她是故意支开他。
待浅野唯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迹定定地盯着她:“小夏,你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再有下一次就不止流鼻血这么简单了。现在你的眼角膜已经有一些破损了,还有继续扩大的可能……小夏你给我说实话,你晚上的时候是不是有时候会出现短暂的失明?”
“这都瞒不过你。”
“这说明蛊药已经在你身体里扩散了,它专门破坏人体的经络组织,先从最脆弱的眼球神经开始。而且你体内的五脏六腑开始有了衰竭的征象,不能再拖下去了,你必须马上跟我离开!”
夏伸出纤细的手指,抚摸了下有些肿痛的眼角,“我清楚自己的状况,但是迹,我还不能这么离开。”
“有什么比你自己的生命还要来得重要的?”迹为她不爱惜自己而感到心痛。
“不,再给我几天时间……”
迹拗不过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再给你几天时间,这次的病情虽然是压制下去了,但是我可猜不准它下一次什么时候发作。必要时候,我会强行将你带走。”
“嗯,那就拜托你了。”
下一刻,迹像是一阵风般消失在她眼前。
☆、‖礼物‖
几天后。
宁次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日向分家的大门,就按耐不住地满屋子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终于在屋子的后院那个走廊里看见了那个纤细的身影正靠在木柱上闭目养神,悬在宁次心头的那块大石终于落了下来,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
仿佛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