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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了沉厚的衣衫,貂蝉展现出来的曼妙身材,让高飞都有点忍俊不住。此时的貂蝉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瘦弱的南宫宫女了,经过在辽东很长时间的养尊处优,她整个人变得比原来丰满了一些,就连个头也长高了不少。
“亲爱的,你比以前更加漂亮了。”高飞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盯着貂蝉看,他注意到貂蝉的肌肤比以前光滑了,面色比以前红润了,就连胸部也似乎比以前大了一点。
貂蝉嫣然一笑,问道:“我还不是以前的我吗,有什么不一样的?”
高飞笑了笑,他和貂蝉成婚那会儿,貂蝉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如今经过两年的变革,貂蝉已经变得成熟了,没有了少女的青涩,反而多了一份女人味。
房间里的煤火烧的很旺,暖烘烘的,床上的孤男寡女也是阔别了大半年,**,一点就着,两个人儿便互相拥抱着,很快便缠绵在了一起。
临近傍晚的时候,高飞和貂蝉还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互相依偎着,两个同样年轻的躯体,两个同样牵挂彼此的人儿,一个下午竟然嘿咻了五六次,久别胜新欢,这句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貂蝉的搂着高飞的脖子,脸贴在了高飞的胸膛上,嘴角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高飞也是一脸的幸福,他发现貂蝉确实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加有女人味了,在嘿咻的时候也知道主动迎合他了,这一点让他觉得很开心。他的手放在貂蝉的胸部,轻轻地抚弄着,心里也突然来了感觉,对身边的貂蝉道:“亲爱的,再来一次吧”
貂蝉偷笑着点了点头,满脸的幸福无法言表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天就黑了下来,高飞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听到了门外高林的叫声,便问道:“什么事情?”
高林在门外道:“主公,酒宴已经准备好了,各位大人和将军们都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只等主公出席了。”
高飞有点恋床,但是大事终究是大事,他挑起了貂蝉的下巴,吻了貂蝉的嘴一下,对貂蝉道:“亲爱的,我去会见各位大人,一会儿我让人把酒菜端进来,你和樱就在房间里吃,我让人给你找了几个婢女,她们可以伺候你的起居。”
貂蝉道:“夫君,我不要婢女,我以前就是宫女,什么事情我都会做,我用不着有人伺候,还是不要了。”
高飞想了想,道:“要,堂堂的侯爷夫人,怎么能没有人伺候呢,既然你知道婢女不好做,你对她们好一点就是了。”
貂蝉觉得高飞的有理,便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高飞下了床,貂蝉披着一件薄纱,给高飞穿上衣服,然后自己又躺到了被窝里,冲高飞笑了笑,看着高飞离去。
此时的酒宴大厅里,文武都齐聚一堂,负责到外地进行抄家的最后一个人也于今天中午赶了回来,幽州境内残余的异己势力一律被廓清,整个幽州境内的人不管是寻常百姓还是富绅、豪族、贵族、世家,全部都凝聚起了力量,心向高飞,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反对意见。
高飞虽然采取了高压政策,可是这种高压政策确实很有效,南边设立了范阳、天津两个重镇,北边沿长城一带有代郡、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昌黎六郡,东边有庞德、褚燕、于毒镇守的沈阳、铁岭、抚顺三地,东南是胡彧镇守的乐浪郡,国渊、王烈在辽东始终保持着和高句丽的微妙关系,整个幽州这回算是彻底稳定了,剩下的就是各地的发展了。
对于高飞来,这次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非常成功,他也很高兴,抄没的富商家产更是数以亿计,蓟城一时成为了整个幽州屯积粮草和钱财的重地,下一步就是招兵买马、研究发明、生产武器装备、招纳人才了。
高飞一进入大厅,在座的人都一起站了起来,齐声朝高飞拜道:“参见主公。”
蔡邕、管宁、邴原三个人也都感到了幽州的稳定,不知不觉中,也都已经对高飞寄予了厚望,心里也都将他当作了主公,虽然他们三个人只教学,不参政,但是吃人家的嘴软,毕竟他们吃的穿的住的都是在高飞的努力下才有的,三个人也就自然不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
“诸位,今天我们欢聚一堂,还请诸位不要客气,今天是入冬一来的第一场大雪。有道是瑞雪兆丰年,希望明年庄稼有个好收成,我们幽州也会更加的安定和繁荣。”高飞高举着酒杯,一脸喜悦地道,“来,我们满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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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空中飞人
雪已落了两天,上午刚停止,强烈的冰冻凝固了无限大的积雪面,这道路、墙垣和树木都盖了无限的和唯一的白色。
偶尔走到城上向外眺望,积雪反而使人们的心灵都冰透了,那整个一片白漫漫的地方,全体是白的,冻结了的,并且象漆一样地发光。
大雪覆盖住了整个北方,蓟城的扩建工作也都停止了下来,但唯有翰林院在雪停止以后还在继续赶工。从幽州各郡招募的数千名能工巧匠已经齐聚蓟城,住在城北的一排刚修建好的大院里,被高飞以最热情的方式进行款待。
偶尔会看见城外有骡马拉动煤车的痕迹,严冬来了,煤炭成为了取暖的工具,挨家挨户的发放煤炭,比烧柴火要更加节约些。
自从煤炭在幽州被开采以后,先是辽东的百姓都过上了不再害怕严寒的冬天,随后扩散到整个幽州,为了过冬,高飞早早的就令各郡县屯积煤炭,并且进行当地的煤矿勘探工作,成功地发掘了几十处煤矿。
黑乎乎的煤渣掉在了白茫茫的雪地上,一条专业的煤炭运输线就这样横空出世了,每天都会有从四面八方拉着煤炭的车队进入蓟城,以供应整个蓟城里的需求。
寒风拂面而来,高飞的衣摆被风吹的呼呼作响,抬起头仰望天空,看着那纯净的天空,他的心情很是放松。
忽然,一只奇怪的大鸟从天空中驶过,彻底的吸引了他的视线。大鸟在空中迎风飞翔,自由自在的盘旋在空中。
高飞的视线紧紧地盯着那天空中飞翔的大鸟,在几百米的高空中,大鸟的身形样貌清晰可见,没有丰厚的羽毛,没有弯曲的利啄,没有锋利的爪子,只有整体红黑相间的框架以及那巨大的翅膀。
“那是”注视了那大鸟一会儿,高飞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他清晰地看到那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大鸟,而是一只木制鸢,在巨大的翅膀、光秃的腹部下,隐藏着一个瘦的身影,“空中飞人?”
“飞飞人?”高飞身后的高林更是无比的震惊,他还从未见过这种事情,人居然飞上了天空,像鸟一样的翱翔,不禁大跌眼睛。
惊诧,高飞也比高林更为惊诧,他什么没见过,可是在这个时代突然出现了一个空中飞人,这就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了。他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惊诧和喜悦,目光紧紧地跟着那空中飞人,见那飞人在空中盘旋了好长一段时间,借助风力飞翔,最后慢慢的下降下来。
“高林,快备马,跟我一起出城!”高飞见那飞人飞到了一处高岗的另外一边,消失在了他的眼中,他急忙对身后的高林喊道。
高林应了一下,急忙先高飞一步下了城楼,从城门边的马厩里牵来了两匹马,和高飞一起一人骑上一匹,跟着高飞便出了城。
高飞快马加鞭,这种借助风力在空中翱翔的事情让他感到无比的震惊,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古代人已经聪明到了这种地步,而那个驾驶着飞行器械的人也令他同样产生了兴趣。
快马狂奔,高飞、高林很快便转过了城外的那个高土坡,赫然看见那只大鸟在远处盘旋着,离地面也越来越低,像是要降落的样子。他没有停留,直奔着那个飞人而去。
风力越来越,大鸟得不到风力,也变得逐渐沉重起来,在距离地面还有一百米的时候,大鸟急速落了下来,眼看就要坠落到地面上,哪知那大鸟的翅膀突然收了起来,背部上的凹槽突然弹出来了系着绳索的一张硕大的皮革,皮革瞬间张开,像一个降落伞一样,使得那只大鸟缓缓的飘落下来。
高飞已经是满眼的震惊了,他从未想过会有这等事情,对驾驶这飞行器的人更是充满了兴趣和迷惑,因为他从未在历史上听过东汉末年出现过飞人。
大鸟垂直着缓缓地飘落下来,驾驶着大鸟的人看到了两匹快马向他这里快速的行驶过来,整个人没有显得一丝紧张,神情十分的平和,任由自己慢慢的飘落下来。
高飞的马匹奔驰到了大鸟将要降落的位置,他也看清了那个驾驶大鸟的人的面目,居然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白净生,长的眉清目秀的。
驾驶大鸟的白脸身形瘦弱,看了一眼勒住马匹站在他面前的两个身材高大而又面带惊诧的汉子,他没有一句话,右手轻轻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大鸟的垂直度便变成倾斜度,他整个人面朝雪地,就那样的落了下来。
“砰”的一声轻响,大鸟落地时向前滑行了几米远,在雪地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滑痕,随后那张硕大的皮革也飘落了下来。
高飞急忙跳下了马背,快步地跑到了大鸟边上,刚要伸手去掀开那木制的大鸟,却听见大鸟下面传来了一声闷响:“住手,别乱碰我的东西。”
高飞的手便收了回来,紧接着看大鸟的头部、尾翼都缩进了身体里,露出来了那白脸的头和脚,见白脸整个人都面朝下的趴在雪地上,便急忙问道:“兄弟,你没有事吧?”
白脸没有回答,而是双手、双膝撑地,将压在他身上的木鸟掀开了,“砰”的一声闷响,那木鸟便像一扇木门一样跌落在了雪地上,深深地嵌在了雪地里。接着,白脸便站了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雪,转过身子对高飞道:“请问蓟城离这里有多远?”
高飞道:“你刚才飞过去的那座城就是。”
白脸“哦”了一声,喃喃自语地道:“看来还要进行一番改进,降落的时候有些吃力”
“你你要去蓟城?”高飞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变成一块厚厚木板的大鸟,再看看眼前这个白脸,便问道。
白脸点了点头,开始蹲下身子收拾自己的飞行器,缓缓地道:“我听幽州牧召集能工巧匠,不仅包吃包住,还有很丰厚的工钱,所以我就来了。”
高飞的目光无意间在白脸的耳朵上扫了一下,但见白脸的耳垂上有一个极为细的孔洞,他的心里立刻震惊了一下,便侧过身子打量起了那个白脸。他见白脸虽然穿着一身极为普通的男装,头发也是如同男子一样的在头顶挽起了一个发髻,但是白脸微微挑起的双眉下,是一双深邃如潭水般的黑色眼眸,鼻子修长而挺直,两瓣樱色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再加上肤色白皙细腻,心中便肯定了面前这人是一个女儿身。
他没有立刻揭穿白脸的女扮男装,因为刚才他若不是注意到了白脸的耳垂上有一个孔洞,他也会一直以为白脸是个帅气清秀的男人。他见白脸正在把那个皮革降落伞给收起来,便蹲在了她的身边,问道:“你是来应募翰林院院士的?”
白脸道:“对,我听州牧大人征召能工巧匠云集蓟城,我自认为我有一身的好技术,便前来应募。你是蓟城人,能带我进蓟城吗?”
高飞道:“可以,不过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白脸道:“我叫公输非,是非常的非,不是不菲的菲。”
高飞听到公输非刻意地强调了她的名字,心里便已经猜的**不离十了,姑娘的真实姓名应该是公输菲。他笑了笑,看着面前这个年纪和他相仿的公输菲,便又问道:“姓公输啊,我看你的这个飞行器做的挺精致的,而且通身采用木头制作而成,其中夹带了不少微妙的机关,这些技术实在是匪夷所思。鲁班也姓公输,不知道你和鲁班可有什么关联吗?”
公输菲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回答道:“实不相瞒,我的先祖就是鲁班”
“你你是鲁班的后代?”高飞欣喜地道。
“正是,我是鲁班的第二十三世传人”公输菲骄傲地到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高飞,问道,“你是谁?”
高飞一脸笑意地道:“呵呵,我就是幽州牧。”
公输菲打量了一下高飞,见高飞一身布衣,穿着十分朴素,而且看上去也只不过二十出头,有点惊喜地道:“你就是幽州牧?”
“对,我就是幽州牧,我叫高飞,字子羽。”
公输菲突然笑了起来:“兄弟,骗人也不能这样啊,我的都是实话,你却跟我打哈哈,你年纪轻轻,怎么能够当州牧呢?你的同伴都比你像州牧”
“大胆!”高林不悦地道,“此乃我们州牧大人,如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