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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没想到燕国的士兵竟然如此的敏感,我们只是问了一个连弩的问题,就立刻被当作Jian细给抓起来了。”鲁肃喘了口气,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还心有余悸,若不是燕军在中原打仗,军队大多数都在中原,像邺城这样的大城,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逃脱。
孙策点了点头,对周泰道:“连弩,拿到了吗?”
“拿到了,少主请看!”
孙策接过连弩后,摆弄了几下,见可以连续射击,对于这连弩非常的感兴趣,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这时,一匹燕军的追兵迅速地从树林边上的道路飞驰而过,卷起了一地的烟尘。
“少主,看来燕军是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的,我们要想离开燕国,还真的想想办法才行。”周泰看到急速奔驰而过的一队燕军骑兵,便对孙策道。
这时,鲁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看到几辆马车从官道上缓缓驶来,当下便有了主意,对孙策道:“少主,要想躲开追兵,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孙策、周泰齐声问道。
“你们看!”鲁肃指着官道上的几辆马车,对孙策道。
孙策、周泰看了过去,见官道有几辆马车,而且马车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在车上都Cha着一面旗,旗上面写着“移民乔”三个大大的字,正缓缓地向邺城方向赶去,而且并没有什么人防护。
孙策当下会意,笑着对周泰喊道:“幼平,准备劫车!”
693霸王
五六辆车头上Cha着“移民乔”的马车缓缓地在平整的官道上行驶,车夫赶着车,洋洋得意的,他非常喜欢这种道路,自打过了黄河,来到了燕国境内后,一踏上这样用水泥铺就的道路,就不再颠簸了,长长的延伸出去,一直通向邺城。
“啪!”
车夫今天心情很好,猛地扬起了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抽打了一下,拉着车的骡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惊得向前奔跑了好一大截路,这才发现它并没有挨鞭子。
“老爷,再有十几里路,就该到邺城了。”车夫冲坐在车里的人喊道。
卷帘掀开,一个道人从车里露出了头,正是左慈。他向外看了一眼,对坐在车里面的人道:“乔公,自打我们到了燕国,这一路上,游山玩水,从蓟城到河内,今日又到了邺城,这河北的美色,也算是欣赏完了。燕王待你不薄,特赐你车队番号,所过郡县都要招待,你若是不将你家的那两个宝贝女儿献给燕王,那就不过去了。”
乔伟点了点头,满是赞赏地道:“道长的不错,不过二乔还,就算要献给燕王,也要再等几年吧?”
左慈道:“这个我清楚,如今公输夫人刚刚难产而死,燕王肯定没有心情娶妻,加上现在中原正在激战,燕王正忙于兵事,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让其分心。不过,你我都是江南人士,初到生地,肯定要找个最重要的靠山。我曾经为燕王算过卦,卦象上显示,燕王早晚要登上九五之尊,而现在汉帝驾崩,马腾废汉而改称秦,自立为帝,天下如此动荡,只要站对了位置,以后就能荣华富贵。乔公无儿,只能依靠这膝下二女,二乔姿貌非常,长大后必然是倾国倾城之色,献给燕王,乔公可就是国丈了,这后半辈子自然要好过点。”
乔伟听完左慈的话,道:“道长所言极是。”
“哈哈哈哈”左慈将手中拂尘一摆,大笑了起来。
突然,车夫急忙勒住了马匹,骡马也发出了一声长嘶,前面的官道上便出现了三个蒙面的大汉。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打这过,留下买路财!”三个蒙面人中,身材最魁梧的那个向前迈了一步,手中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利刃,大声地吼道。
车夫见状,急忙颤巍巍地道:“老爷有有盗贼”
乔伟不慌不惊,看着前面官道上的三个大汉,眼前一亮,便笑呵呵地下了车,整理了一下衣衫,朝前走了两步,拱手道:“在下庐江皖县乔伟,见过孙将军、周将军、鲁大人。”
这话一出,三个蒙面人都面面相觑,解下了面纱,露出了本来面目,竟然是孙策、周泰、鲁肃三人。
周泰皱起了眉头,指着乔伟问道:“你认识我们?”
乔伟道:“呵呵,当年孙将军攻克皖县时,我曾亲眼目睹过三位的风采。”
孙策正在纳闷时,便见鲁肃凑了过来,贴近耳边,轻声道:“少主,这位就是在庐江一带颇有声名的乔公,东吴才俊,没有不认识的”
“哦,原来他就是乔公,可惜当日我攻克皖县之后,便和公瑾走了,匆匆一别,也没来得及去拜访”突然,孙策狐疑地问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大摇大摆的?”
鲁肃道:“看样子是准备在燕国定居了”
孙策向前跨了一步,抱拳道:“既然认识,那我也不再隐瞒了,我现在正在被燕兵追击,想借乔公的马车躲上一躲,不知道乔公可否愿意?”
乔伟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扭头看了一眼左慈。
左慈跳下车来,将拂尘一扬,打量了一下孙策,见孙策相貌堂堂、仪表不俗,便伸出手指掐算了一下,而后便呵呵笑道:“大公子不远千里,从吴国来到燕国,想必不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吧?”
“你是”孙策看了一眼左慈,并不认识,便问道。
“贫道左慈,字元放,修道于天柱山,今随乔公到此,能遇到吴王的大公子,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让老道为大公子算上一卦,便可知其吉凶祸福,也许还能够帮助大公子离开吴国。”
孙策见左慈、乔伟都没有敌意,便道:“我的吉凶,岂是一卦可算定的?我没工夫给你们废话,一会儿追兵要是找不到我们,就会返回,我要借你们的马车躲一躲。他日若回到了吴国,本公子定然会重谢两位。”
左慈笑道:“不急,燕军骑兵距离此处十多里,即使奔回来,也需要点时间,老道只为公子算上一卦,占用不了多少时间。如果公子不让算卦,那老道可就帮不了公子了。”
孙策也不想再惹麻烦,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毛老道,外加一个在东吴名声响亮的乔公,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道:“那就快算。”
左慈“嗯”了一声,掏出了几枚五铢钱,抛向了空中,当五铢钱落地之后,他看了一眼卦象,眉头突然紧皱,然后用不敢相信的目光再看了一眼孙策,眼神里依然充满了疑惑,不解地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乔伟见左慈变色,便凑到身边,问道:“道长,卦象上怎么?”
左慈伏在乔伟的耳边道:“卦象十分的奇怪,显示的是死而复生”
乔伟也很惊诧,问道:“道长,你没算错吧?”
左慈思虑了片刻后,又掏出了几枚五铢钱,又课了一卦,当卦象落地,左慈看了一眼后顿时惊诧不已,连连后退了几步,不住地摇头。
紧接着,左慈又算了一卦,看完卦象之后,便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众人都不解地看着左慈,但见左慈抬起头看着天空,伸出手指不断的掐算着,过了良久,他才恢复了正常,只是脸上还是带着一种不可思议地表情。
“道长,你怎么了?”乔伟还是第一次看到左慈如此神情落寞,他知道左慈道法高强,擅于观察天象,也非常喜好算卦,经常从卦象中窥探天机,今天看到左慈的反常,不免有些担心。
“天变有异象,人变有异象,天下风起云涌,实在难以窥探难以窥探”左慈不住的摇头,站在那里着这一句话。
孙策、周泰、鲁肃三个人看到左慈如此模样,谁也没有上前,只是静静地看着,以为左慈得了失心疯。
哪知道,左慈突然恢复了正常,将拂尘挂在自己的臂弯上,径直走到了孙策的面前,毕恭毕敬地拜道:“公子,请速上车,我会将你安全送到海边,然后你们坐船出海,走海路返回吴国。”
孙策纳闷地道:“道长,刚才那课卦”
“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请公子相信我,我必然会送公子安全离开燕国。”左慈像是怕受到什么诅咒似得,话十分心。
孙策本来对这就不太相信,也不在意,见左慈要帮助他,索Xing就上了马车。
周泰、鲁肃也紧接着上去了,和孙策坐在一起。
乔伟走到左慈的身边,问道:“道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我将会有灭顶之灾,也无法羽化成仙”
乔伟见左慈不愿意讲,也不再追问。
左慈对乔伟道:“你去和二乔同车,我去和孙公子同车,必须要将他们安全送出燕国。”
完,左慈便上了孙策、周泰、鲁肃所在的马车,朝他们拱拱手,便笑了笑,什么都没,只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孙策看。
鲁肃眼力对精,看到左慈之前的异常举动,以及为孙策所算的那一卦,便问道:“道长,任何卦象,都会有所解释,我见道长所用是文王六十四卦,想必道长也应该知道有因必有果这个道理吧?”
左慈点了点头,什么都不。
“那道长请将刚才的卦象出来吧”
左慈缓缓地道:“我只能,公子是西楚霸王转世”
“哈哈哈”孙策听后,欢喜地道,“既然如此,那我从此以后就自称霸王”
左慈苦笑了一下,道:“公子,我师兄于吉在吴,公子若有不顺,尽管去找他,他必然会解答公子所有疑难”
“会的!”孙策道。
启程之后,左慈便和乔伟分开,他亲自护送孙策、周泰、鲁肃向东而去,而乔伟则带着两个女儿去了邺城。
虎牢关里,马超尚沉浸在兵败的痛苦中无法自拔,每日哀伤不已,一想起自己带领二十万大军来争夺中原,结果落得个惨败,心里面就堵得不得了。
“太子殿下,关外关外”守城的王双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声喊道。
“关外怎么了?”马超不冷不热地问道。
“是曹操曹操居然在虎牢关外,是要面见太子殿下,还有什么要事相商,什么他有对付燕军的办法,可以让太子殿下以后打败燕军,并且所向披靡。”王双汇报道。
马超听后,便道:“跟我走,我倒要看看,曹操耍什么花招!”
694强强联合
虎牢关外,曹操带领着许褚、夏侯惇、曹仁、曹洪、曹休等五百骑兵矗立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天天中文~网看'…OM…'免费文字更新!
曹操眺望着虎牢关上,但见虎牢关上秦军大旗迎风飘展,弓弩齐备,长枪如林,防守的极为森严,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巍巍虎牢,天下雄关”
此时,马在王双、索绪的簇拥之下,出现在虎牢关的城头上,不过,却没有了往日的神气。
“秦王近来可好?”曹操见马一出现,便策马向前走了几步,拱手道。
马经过官渡一战,十五万大军只剩下三万多人,窝在这个的虎牢关里,士气低落,羌胡怨声载道,被迫之下,马只好张绣带着他们先回关中,只留下两千兵马驻守虎牢关,静观其变。
此时,他看到曹操风尘仆仆,蓬头垢面的,便冷笑道:“我本以为魏王会取得此次官渡会战的胜利,哪知道才短短的几天功夫,魏王就兵败如山倒,节节败退,且不丢失了中原,还差点xing命难保。不知道是燕军太强,还是魏军太弱?”
曹操听马在那里挖苦自己,不怒反笑,缓缓地道:“与秦王比起来,我这还算好的了,秦王以二十万雄兵来夺中原,不料能回去的也只有两三万人而已,若非秦王找了个替身代你受死,估计秦王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曹孟德不过是一时失利而已,只能是燕军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魏国之败,非战之罪,而是在于民心不稳,徐州、青州是我魏国的毒瘤,与秦王的战败不可相提并论!”
“曹操!你休得口出狂言,信不信我这就下去把你们全杀光!”马听到曹操的反驳,心里面也是一阵不好受,顿时怒气大起,暴跳如雷,指着曹操的鼻子便大声叫嚣道。
曹操冷笑了一声,道:“以我现在的兵力,你完全可以将我杀死,何况我已经长途跋涉,人困马乏。不过,你可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吗?”
马轻蔑地道:“难不成你无处可去,想来投靠我的麾下?”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曹操毫不掩饰地回答道。
马听后,顿时怔住了,看了一眼曹操,再看看曹操身后的许褚、夏侯惇、曹仁、曹洪、曹休等将,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开什么玩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敌人,你一把火烧了我的两万精锐幽灵骑兵,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居然还敢来送死?”
“我没给你开玩笑,只要秦王愿意收留我,以及我的部下,我便愿意为秦王出谋划策,他日东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