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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8羽毛金牌
皇甫坚寿看到高飞这突如其来的一抓,身子急忙向后倒退。(_泡&;)
高飞不等招式用老,向前跨出了一大步,那只如同鹰爪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张开,一把抓向了皇甫坚寿的xiong前的衣襟。
突然,青光闪动,一柄长剑“唰”地一声从剑鞘中飞出,平削高飞的手。
高飞吃了一惊,没想到皇甫坚寿反应竟然如此迅,急忙chou回了手,另外一只手则从腰中拔出了一柄短刃,亮在了xiong前。
皇甫坚寿腕抖剑斜,剑锋刺向高飞脖颈。
“铮!”
一声脆响,高飞用短刀挡住了那把长剑,长剑登时断成了两截,剑尖处飞向了空中。他看到皇甫坚寿的脸上一阵惊诧,趁机进攻,短刀虚刺。
他见皇甫坚寿举着断剑格挡,1ù出了xiong前破绽,右手登时伸出,一把抓住了皇甫坚寿xiong前的衣襟,身体借力一转,用臂弯勒住了皇甫坚寿的脖子,短刀也抵住了皇甫坚寿的腰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再动一下,我就让你血溅当场!”高飞紧紧地勒住了皇甫坚寿的脖子,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你到底是谁?”皇甫坚寿被高飞三招之内给制伏了,这还是他从未有过的事情,便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命在我手上。下面,你按照我的去做,让你的人都扯开,我保证那些军士不会伤害你们!”
“我凭什么相信你?”皇甫坚寿冷哼了一声,“一条烂命而已,死就死了,大丈夫就应该战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高飞注意到张南已经被包围住了,他带来的骑兵被围在了一个狭窄的道路上,根本施展不开,反倒是被那伙人杀死了好几个人。他急忙对司马懿道:“拿令牌来!”
司马懿急忙从包裹中翻出了一枚令牌,令牌为纯金打造,金光闪闪的金牌上面一根羽mao活灵活现,直接举在了手里,递给了高飞。
“都停手!”高飞深吸了一口气,用最大的声音喊了出来。
一声巨吼之后,两边的人都看向了高飞这边,在那些人眼中,都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因为在他们的双眸里,看到的是一个白苍苍的老头挟持着一个壮汉,而且那个壮汉还是山匪头目之一的皇甫坚寿。
高飞急忙叫道:“识相的都放下武器,否则皇甫坚寿就血溅当场”
“别管我,杀了他们”
高飞抬起胳膊肘便猛地撞了一下皇甫坚寿的后背,打断了皇甫坚寿的话,同时高声喊道:“张南!率领你的部下站到一边去!”
张南提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剑,看了那老头一眼,并不认识,连老头身边的xiao孩也不认识,朗声问道:“你是何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就凭这个!”司马懿一只手高高地举着那枚金sè的令牌,亮在了张南等人的面前。
张南凝视了司马懿手中举着的令牌,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便向前走了几步,看到那枚金牌后,脸上登时一寒,急忙翻身下马,在众位部下的保护下跪在了地上,朗声道:“特使大人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请特使大人恕罪!”
此时,两拨人已经分成了两边,山匪那边的人都担心皇甫坚寿的性命,纷纷丢下了兵器,而张南等人则全部跪在了地上,任何人都不敢抬头观看。
印有金sè羽mao的令牌,是高飞专门让人打造的,这种东西一共只有两枚,持有这样令牌的人只有高飞和他所派特使。在张南看来,高飞远在蓟城,皇帝舒舒服服的当着,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所以便将高飞认成了特使。
“张南,就此歇兵,待本特使查明此间的来龙去脉后,必然会有所吩咐。”高飞道。
“可是可是末将是奉命前来剿匪,这伙山匪十分的猖獗,与我军对峙差不多有大半年了”张南感到十分的为难,一方面是韩猛的命令不能违抗,一方面又是特使的命令,他伏在地上,缓缓地道。
“大半年来,此间山匪的活动为什么韩猛半个字都不上报?我问你,韩猛现在何处?”
“在距离此地不足五十里,正率领大军前来,想从风陵渡下手,围剿雷山,末将是前部先锋”
“先锋?先锋就带了还不到一百个人?你且退兵,告诉韩猛,就地扎营,等候本特使亲自造访。”高飞道。
“可是剿匪”
“你还好意思,你差点被山匪给剿了,还敢剿匪?退下!”高飞斥道。
张南不敢违抗特使命令,被迫退兵,临走时带上了战死在这里士兵的尸体。
高飞见张南等人退走后,便对皇甫坚寿道:“你的名字,我这一路上如雷贯耳,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跟华夏国做对?”
“呸!华夏国仗着势大,强攻河东郡,还肆意屠杀百姓,这样的国家,不反才怪!”皇甫坚寿坚决的道。
高飞反驳道:“绝对不会肆意屠杀百姓的,你一定是nong错了!”
“nong错?成千上万的百姓都死在了韩猛的手上,韩猛攻破安邑城的那天,鲜血染红了整个安邑,尸体堆积如山,这一桩桩血案,历历在目,你居然是nong错了?”皇甫坚寿更加坚决地反驳道。
高飞听后,不知道这事情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以韩猛的治军严谨的个性,必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其余百姓对华夏国的军队都如此抵触?
他不再想了,因为再过一会儿,他决定去亲自找韩猛问个明白。
“你是什么人?”高飞把问题牵扯到了皇甫坚寿的身上,开始寻求皇甫坚寿的底细,希望能够有所斩获。
“我是大汉的遗民!”皇甫坚寿回答道。
“废话!我们都是大汉的遗民!不过,大汉已经名存实亡了,现在也已经不复存在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我就是皇甫坚寿!”
“了等于没!”司马懿见到后,便白了皇甫坚寿一眼。
高飞道:“如果我能让你和你的部下已经那么多投靠你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你可愿意放弃在山中为匪,接受华夏国的调遣?”
“血海深仇,必须要报!”
“既然如此,那就先委屈你一下了,跟我到韩猛所在的军营中对峙一二,正好,我也想知道,韩猛到底瞒着朝廷还干了哪些事情!”高飞冷笑了一声,对司马懿使了一个眼sè,司马懿当即从地上捡起了绳索,然后将皇甫坚寿给捆绑了起来。
“放开皇甫大人!”那些本来已经丢下兵器的士兵,此时又重新捡起了兵器,纷纷挡在了那里。
“你们放心,我只是请皇甫大人去做客,是非曲直之后,我自然会将其放归!”高飞推着皇甫坚寿便朝前走。
皇甫坚寿的嘴被堵上了,想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听见他嗡嗡的声音。
高飞用短刀架在了皇甫坚寿的脖子上,当着众人的面,将皇甫坚寿挟持走了,朝着韩猛来的路线走去。
快离开风陵时,高飞见皇甫坚寿的部下紧紧相随,急忙道:“你们再敢前进半步,我就让他当场死亡。”
于是,其余的人担心起了皇甫坚寿的安危。可是,他们又无能为力,高飞始终拿着皇甫坚寿当人质,怕出手伤到了皇甫坚寿。
高飞擒贼先擒王,翻身上了骡马,和司马懿一起往来时的路赶去。
走了约莫十多里地,高飞这才远远地将皇甫坚寿的部下给撇开。他将皇甫坚寿就横放在马背上,一手按住皇甫坚寿的背部,一手拽着马缰,又走了约莫二十多里路,便看见了依山傍野的乡间xiao路上,一座华夏国的军营矗立在那里。
高飞毫不犹豫地带着司马懿向那边奔驰,有金牌护身,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便来到了中军大帐。
“韩猛!给我出来!”高飞在大帐外面叫喊着。
声音一落,韩猛便带着张南、马延等人走出了大帐,看到高飞时,并不认识,也从未见过有这么一号人物,便问道:“特使大人远道而来,我有失远迎,还望特使大人海涵。”
高飞见韩猛并没有认出他来,便翻身下了骡子,将皇甫坚寿也一起拉了下来,指着皇甫坚寿道:“他你可曾认识?”
韩猛道:“化成灰我都认识。”
“认识就好,我问你,他是何人?”高飞问道。
韩猛道:“山匪的一个头目。”
“可曾还有其他的身份?”
“大汉已故名将皇甫嵩的儿子。”韩猛和皇甫坚寿打了半年的仗,对于皇甫坚寿的底细自然mo得一清二楚。
高飞听到这句话后,不禁对皇甫坚寿另眼相看,没想到皇甫坚寿竟然是皇甫嵩的儿子。他对韩猛道:“既然这里出现了山匪,为什么不将此事上报枢密院和皇上那里?”
韩猛一脸尴尬地道:“下官下官也是bī不得已”
749来龙去脉
“bī不得已?有什么事情能让你韩大将军bī不得已?你身为镇北将军、并州知州,位高权重,居然也会bī不得已?”高飞听完韩猛的话,顿时怒了起来。
韩猛知道,这金羽特使是皇上专门指派巡游四方的,专门负责监察一事,并且将所见到的一些事情予以上报,是督促各州知州的一种监察机制。
华夏**政分离,可是并州这一块尤为特殊,由于紧挨着匈奴人,所以韩猛既担任并州知州,又担任军职,主要是为了统一协调。
韩猛见金羽特使动怒,急忙道:“特使大人息怒,请到帐内一叙,下官必然会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的向特使大人禀明。”
高飞也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皇甫坚寿的话,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心扉,韩猛屠杀百姓,血染安邑,尸体堆积如山,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他非要将韩猛严惩不行。他点了点头,一手推着皇甫坚寿,一手拉着司马懿,大步流星地朝军营里走去。
韩猛等人迅疾的让开了一条道路,都唯唯诺诺的,见金羽特使走进了大帐,韩猛这才松了一口气。
“快去准备些好酒好rou来!”韩猛扭头对张南道。
张南楞了一下,道:“这荒山野岭的,上哪里去nong酒rou来?”
韩猛怒道:“想办法也要给nong来,此间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性命便在旦夕之间!”
张南不敢违抗,当即道:“诺,末将这就去!”
韩猛又对马延道:“你即刻去传令蒋义渠、淳于导二人,让他们停止前进,就地驻扎,等待我的命令!”
马延知道事态严重,当即“诺”了一声,转身便走。
韩猛这才走进大帐,毕恭毕敬地对金羽特使道:“大人,皇甫坚寿、朱皓二人均属反贼,二人带领一干人等啸聚山林,攻伐府、县,抢掠我华夏人口,此等恶贼,必须要加以严惩。下官也是为了一方太平,才出兵剿匪的,不期在这里遇到了特使大人”
“一派胡言!”高飞听到韩猛的话后,勃然大怒,朗声道,“把皇甫坚寿的塞口布取下来,让他们当场对峙!”
司马懿急忙解开了皇甫坚寿的塞口布。
“韩猛!你血口喷人!去年你带兵攻打安邑,我和朱皓主动投降,可是在你接管安邑之后,第二天便对我们痛下毒手,屠杀无辜百姓高达万人,血染安邑,尸横遍野,如果不是我和朱皓拼死杀出重围,逃到了雷山,恐怕这桩血案早已经被埋在了九泉之下!我恨你入骨,今日被你们所擒,休想用我来要挟朱皓就范。你们也别做戏了,我都看的一清二楚,无非是想让我带你们进入雷山而已!做梦!”皇甫坚寿的塞口布一经拿开,便叫嚣不止,愤怒异常。
高飞听后,怒视着韩猛,厉声道:“韩猛,你身为并州知州、镇北将军,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你还有何话?”
韩猛脸上一阵窘迫,急忙道:“特使大人,你休要听皇甫坚寿胡,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míhuo特使大人。其实当日皇上派我攻打河东郡,所过之处望风而降。皇甫坚寿和朱皓占领的安邑也在献城投降,下官以为他们是真心投降,所以便带兵入城,哪知半夜竟然这伙贼人竟然突然动袭击,杀死我不少部下,又四处放火,下官差点被烧死在安邑城中。拼死出了城后,连夜调动军队予以反击,当时情况甚为hún1uan,城中百姓纷纷阻挠我军前进,为皇甫坚寿等人开脱,并且手拿兵器恶意攻击我军。于是,下官便下令,凡抵抗者,全部予以诛杀,这才酿成了当日的惨状。可是,如果不是皇甫坚寿执意与我军为敌,那些百姓就不会死!”
高飞听完之后,觉得这是公公有理,婆婆有理。但是不管如何,安邑的这场惨案是两个人之间的根源,如何处理,还必须要慎重考虑。
“那朱皓又是何人?”高飞听到他们提起了朱皓的名字,便问道。
“乃前朝名将朱俊之子。”韩猛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