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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吗?”百里尾生一脸认真。
“你少装!”紫晴不悦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哎呀,都告诉你了,我无所不知无所不有,百里尾生是呀!”百里尾生笑道,那么痞,可是笑容却那样干净,如莲盛开。
“那你又来做什么?曜王府可不是你随便能进的!”紫晴又问,看他再能废话什么。
然,百里尾生很理所当然,道,“小晴晴,我是来带你回家见我爹娘的呢!走不走。”
紫晴气得险些吐血,若非有把柄在他手上,她必定早就喊来君北月撕了这臭书生的嘴!
看着紫晴又凶有气的样子,百里尾生笑得十分无害,大大方方将毒药瓶塞到紫晴手里,低声,“小晴晴,你放心这件事呢,我绝对绝对不会告诉君北月的!毒瘾也没什么嘛,时不时喝点药就没事啦!”
这话一出,紫晴险些就扑上去咬他,这家伙不是在威胁她又是什么呢?
见紫晴听明白了,百里尾生才真正放开毒药瓶,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衣裳,这才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根本不当这是戒备森严的曜王府。
紫晴躺了一会儿才恢复力气,狠狠地站起来,如果说轩辕离歌的目标是君北月,是大周,是那三界之地!
那么,百里尾生到底是为何而来的呢!
他身上似乎有重重疑点,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不都是些误会而已!唯一能确定的便是这家伙嘴贱,心眼儿倒是不坏。
如今有把柄落在他手上,还是静观其变瞧瞧他接下来会要挟她什么吧。
此时,天都快亮了,君北月并没有追来,紫晴庆幸着,却……隐隐有些连自己都理解不了的小失落。
她入曜王爷住的便是东园,这次回来都和他住在西园里,那个家伙坏起来非常坏,可是,正经的时候却很君子。
每天夜里只搂着她睡觉,晨起的时候会偷偷在她额上落一吻,并没有不规矩。
紫晴躺在榻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或许是毒瘾的影响,一觉醒来竟临近中午了。
“王爷一大早就出门了,影子出远门,他带了十两和顾惜出去,让婢女支会您一声。”红衣如实禀告。
紫晴迟疑了片刻,道,“早上来过?”
“王爷走得急,就吩咐婢女过来说。”红衣低声,隐隐察觉到主子不高兴,也不知道这两主子怎么了,一大早王爷出门那脸可臭着呢!
紫晴没再多问,活动着手指,该练琴了,如果说“离殇”上头有秘密,那至少她要把整曲离殇都弹出来!
轩辕离歌没能弹到最后的原因,是因为他有心魔,定力不够,紫晴并不知道自己的定力到底能撑到什么程度,至少得尽快赶上轩辕离歌!
紫晴这一练琴,便是一整日。
夜都深了,却迟迟不见君北月回来,只差顾惜回来禀,“主子,王爷去寻医,要过几日才会回来。”
“谁病了吗?”紫晴纳闷道。
顾惜怯怯的,不敢说,紫晴勃然大怒,“我平素怎么教你的,你们到底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
顾惜慌得立马下跪,“主子息怒,王爷考虑到主子体质特殊,差影子去寻毒师,不放心就亲自去寻毒医,王爷他……王爷说娘娘不去解毒,就在府上解毒!”
紫晴沉默,面无表情,顾惜都不敢起,还是头一回见主子发那么大的脾气。
才几日没服毒,她就受不了,何况是将体内的毒药清除了呢?
当初偷偷去种毒,毒药流淌入五脏六腑的时候,紫晴就知道,她离不开了。
许久,紫晴才淡淡道,“你去告诉他,我说过,这毒我不解。”
顾惜哪里敢劝,立马就领命退下,一旁的红衣和顾太医面面相觑,都不敢乱说话,毫无疑问两主子为这件事杠上了。
紫晴没再多说什么,“铿”一声竟直接谈起离殇的**,节奏分明随着心情而躁动起来,顿时杀气凶凶!
红衣和顾太医根本受不了,急急就退走,而屋顶上,百里尾生不见平素的不正经,正侧耳,一脸认真地听着,似乎生怕错过了哪一个节拍。
直到天朦朦胧胧亮了,东园里的琴声才渐小渐消失,紫晴累得无力趴在无筝上,眉头紧锁,谁都敢她心情不好而弹了一整夜,却不知道,她想停都停不下来,若非是下面一卷她还不懂,怕根本停不下来吧!
就在紫晴疲惫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主子,主子,长公主提前到了,离城门不到三里!”
……
给读者的话:某的公众微信号cat3gsc里有毒宠八个小剧场,你们都看完了吗?
350欺负,仇人见面
楚飞雁提前到,居然会没有人通知,怎么可能!
紫晴认真询问了才知道,楚飞雁脱离了大部队,孤身前往帝都,以她的马术,五六日的路程,两日便可到帝都,护送的侍卫统领日夜不休追赶,趁着楚飞雁休息了半日,才赶来告知的。
紫晴面无表情坐在大堂中,别说是到城门迎接了,若是避免得了,她连见都不想见楚飞雁。
无奈,君北月不在,她自然要有主人的样子,楚飞雁如今的身份可不同以往。
“娘娘,照理……应该到城门迎接的。”统领低声。
紫晴不答,反问,“她急着要嫁吗?这么早来作甚?”
“长公主……长公主说……”统领支支吾吾的。
“回话有什么说什么,别浪费我的时间。”紫晴淡淡道。
“是,禀娘娘,长公主说要提前到曜王府住几日。”,统领怯着,立马如实禀告,当初长公主出使,主动请求和亲的事情,可是帝都人尽皆知呀,而如今,她的身份可不同了,本该避嫌的,她却偏偏要住曜王府,这摆明的就是自找流言蜚语嘛!
紫晴立马蹙眉,楚飞雁要住曜王府?她未免想太多了吧!
“王爷安排了什么地儿?”紫晴又问。
“还是上一回的使臣大院,娘娘,按理,王爷既然答应了南诏王,那便要出城门迎接的,如今长公主不单单是公主,还即将是南诏宠妃呀。”统领又劝。
紫晴却还是岿然不动,“即将又不是现在,怡妃娘娘和二皇子已经去迎接了,还不够吗?本王妃再去,岂不丢了我大周的脸?”
统领还想劝呢,去见红衣匆忙而来,“主子,楚飞雁上门来了,跟怡妃娘娘、二皇子,还有八贤王一起呢,奴婢拦不了,都在咱们大堂等着了!”
紫晴微愣,道,“王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预计是三四日,刚刚差人去报了。”
听红衣这话,紫晴便没有再多问,起身便往大堂去。
曜王府的大堂,头一回这么热闹,大老远的,紫晴便看到大门大开,两边占满了怡妃和二皇子的侍卫!
这两位如此护主心切,怎么就不把楚飞雁接到宫里头去呢?
紫晴心下冷笑着,大步走过去,谁知,才到门口呢,一只茶杯毫无预兆地飙出来,冷不丁砸她头上!
紫晴止步,轻轻抚上额头,立马摸到了黏糊糊的血迹!
“哎呀,曜王妃你怎么……”怡妃娘娘快步而出,听了她的声音,二皇子,八贤王等人也连忙出来,见紫晴额头上挂彩,皆是大惊。
这伤让君北月回来见着了,那还了得!
八贤王怒斥一旁惊呆了的红衣:“还愣着干嘛,赶紧宣太医呀!”
紫晴都还没有开口问呢,怡妃娘娘便亲切地拉着她的手,解释,“紫晴,误会误会,长公主不小心的!”
是楚飞雁!
这是上门来打人吗?
紫晴眼底掠过一抹阴鸷,仍旧没说话。
这时候,楚飞雁也终于走了出来,一身英姿煞爽的骑装,手持长鞭,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本就傲慢,如今仗着身份,更是骄傲,抬着下巴,睥睨紫晴,即便打伤了她,都还愤怒着!
对寒紫晴的怨恨,这辈子就算怎么样都消不了!
原本南诏一行,她算计得好好的,要揭穿她的身世,要她成为南诏的禁忌,要她永远走不出南诏,要大周也不敢保她!
可是,却没想到,她居然化险为夷,一把就阴了她一辈子!
要她嫁给那个猥琐的糟老头,自从婚事答应下来,每每想到洞房花烛夜,想到要赤身**面对垂老的南诏王,她就浑身哆嗦!
她要嫁的是君北月呀!她的洞房花烛夜想给的只有君北月呀,她最美好的身子只想让君北月碰呀!
统统都是这个寒紫晴,都是她害的!
她既然答应了嫁,那么从见寒紫晴的这一面起,她便要开始慢慢的折磨她!
一番睥睨,楚飞雁才冷笑道,“曜王妃,真不好意思,用不惯这种小茶杯,随手丢了,可惜……不小心失了手,你不会那么小气怪我吧?”
听似道歉,实是挑衅,不见丝毫诚意!
紫晴看着她,突然就笑了,可谁知,她后退一步,冷不丁地拾起地上的茶杯碎片,竟然狠狠朝楚飞雁脸上砸去!
两人的距离不过五六步,加之茶杯碎片割手,这一砸可不是额头挂彩的问题,而直接就是脸蛋开花了呀!
楚飞雁捂着脸大叫,下意识退了好几步,哪里还顾得上反手,“我的脸我的脸啊,宣太医快!寒紫晴你这个恶毒小气的女人!”
顾太医赶到,见了这情形都惊了。
紫晴却淡淡道,“长公主,没什么吧,一不小心失手谁都会,我刚刚就想捡起碎片,免得一会儿长公主出来踩着了,这不,一不小心失手,伤了长公主,长公主不会那么小气怪我吧?”
楚飞雁再反驳,便是自打嘴巴。
顾太医一下子就看得明白,怡妃娘娘来了,二皇子也来了,本该接到使臣大院去的人,给接到曜王府了!
这楚飞雁摆明了就是仗着要曜王爷保护之名,来找茬的!
摆明了就是趁着王爷不在,来欺负王妃娘娘的!
这不,楚飞雁反驳不了王妃娘娘,立马就对他发难了,“狗奴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替我瞧瞧,要是留疤了,南诏王问起来,看你家王爷怎么交待!”
说罢,捂着脸急急往屋内走!
顾太医看了紫晴一眼,见她点头,这才匆忙跟进去,怡妃娘娘和二皇子更是狗腿一样紧随,如今西楚就是她们唯一的希望了!
独独八贤王没有走,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看着紫晴,“你就不能忍着点,等北月回来吗?如今不同以往,你不忍便是给北月添乱呢!”
紫晴抿了抿唇,没说话。
“北月什么时候能回来?”八贤王又问。
“我……我也不知道。”紫晴淡淡道,胡乱地抹去额头上的血,快步进门,她真的不知道君北月收到消息会不会马上回来,她就知道,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人欺负到家里来!
351发难,谁遭殃了
屋内,顾太医已经替楚飞雁上好了药,紫晴虽然生气,力道却还是拿捏得很冷静的!
只让楚飞雁脸上开花,却没有什么重伤,星星点点的一些查破皮,星星点点的血迹,比她额头上的伤轻太多了!
楚飞雁惶恐地一直问伤势,怡妃娘娘轻声细语地劝,“没事没事,都是小伤,一两日便好,长公主还是美美的!”
劝了好一会儿,楚飞雁才安心下来,而见紫晴进门,立马收起了惊恐的表情,她才不要让寒紫晴看笑话呢!
紫晴知道,君北月答应南诏王护送楚飞雁安全到南诏,并不代表,曜王府就要忌惮楚飞雁的身份,就得罪不起了,更不是就要低人楚飞雁一等,要曜王爷上下让她当侍卫使唤。
只是,楚飞雁得南诏王的宠,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若非南诏过世的王后德高望重,怕是这一回,楚飞雁连王后的位置都拿得下呀!
这便意味着,楚飞雁在南诏和大周之间,拥有挑拨离间,兴风作浪的能耐,而且,她会!
紫晴很清楚,多多少少还是要有所顾忌的,伤楚飞雁要打得有理有据,骂楚飞雁也得要骂得她无理反驳,否则,让她钻了空子,君北月确实会麻烦。
顾太医一退下,楚飞雁便大叫,“来人,镜子,我要镜子!”
一屋子的侍从都低着头,没人乐意被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使唤,怡妃娘娘和君北辰气定神闲极了,她们没有通敌的证据落在寒紫晴手上,他们底气十足地代表天徽帝来迎接长公主呢!
八贤王是将各方心思看得最透彻的一个,却也是最谙熟忍之道的人,他淡淡道,“红衣,还不去拿镜子。”
红衣正心疼主子额头的伤呢,见楚飞雁伤势那么轻,正满腹不满,却不得不乖乖取来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