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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花小倦却并不知道,沧澜宇早已布下了一个网,就等着她跳下来了。
伸出手,沧澜宇猛的将她抱了起来。花小倦一惊,急忙环住他的脖子,心惊的问:“做什么?”
沧澜宇凑到她面颊前笑:“当然是**一刻值千金,带你去**做的事。”
花小倦还是有些愣:“可是王府还远,难道你要一路抱我回去。”
“谁说要回王府了?天公作美,今夜就在这竹林小院暂住,不比王府来得幽静吗?”
被沧澜宇抱着转了个身,花小倦这才看到月色下,装点精致的竹屋。顿时恍然了。该死的,又上了沧澜宇的套了。
“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的。”沧澜宇亲昵的抱着她踏花而行,就这样一路抱着她走向竹屋。
就着月色将她放在床|上,沧澜宇眷恋的解开她腰间的腰带。看着她那尚且没有遮盖完好的衣服,手指动了动,黑暗中,他轻声说:“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遇见这种事情了。”
低沉的声音在空气里游走,他隐藏在阴影下的面庞,花小倦看不清楚。却也知道他是真的在愧疚。
白痴,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了,如果她是这么容易就受伤就害怕,就被打败,那么她又如何有资格成为战神。无声的叹息一下,花小倦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胸|前,勾|引味道十足的轻喃:“如果你不消毒的话,我怕是要忘记你的味道了。”
沧澜宇一愣,接着笑了起来。
这女人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是另类。不过,他喜欢。
几下脱掉衣服,沧澜宇低下头,黑色的发扫在她的肌肤上,引起阵阵颤抖。
“小倦,你好敏感,我只要一碰到你的身体,你就会颤抖,是因为对我太有感觉吗?”
花小倦不服气的抓着被子反驳:“才不是!”
手指穿过她漆黑的发丝,解开发带,沧澜宇让她黑色的发散开,捧着她的头,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总是不说真话的这张嘴,该要惩罚。”
“唔——唔——”
花小倦抬起如莲藕一般白皙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手臂蹭到他性|感的锁骨,回应着他的吻。
沧澜宇另外一只手,探下去,摸到一片濡湿,有些喘息的分开她的|腿,戏谑道:“你好湿,很有感觉吗?”
花小倦恼羞成怒:“混蛋要做赶紧做,赶紧结束。”
“那可不行,我知道你不喜欢快的男人。口是心——非!”一用力,沧澜宇猛得将自己的硕|大挺进花小倦的体内。
“啊——”花小倦禁不住呻吟出声。
沧澜宇被她的紧致温暖弄的呼吸一窒,接着运动起来,动作越来越激烈。花小倦胸前的凤翎隐隐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
沙哑的呻吟,缠绵的身体,一室绮色,仲夏夜,两个人忘却了一切,抵死缠绵。这一刻不需要什么言语,你为我如此喘息不止,我便相信,你全心全意想的是我。
室内风光自然是无限好,室外的风光却不见得那么好了。三百米以外,宁宁蹲在花丛里,鼻青脸肿的吃着从花丛里扒拉出来,能吃的花。一旁的侍卫将手心里的点心递给他,小声道:“宁侍卫,您还是吃点点心吧,花不好吃的。”
宁宁哭丧着脸王嘴巴里塞花瓣:“呜呜,你没有听王爷说吗?我这么没用,不如去吃草。”
“……可是你吃的是花……”侍卫满头黑线的提醒。
宁宁顿时不高兴了:“小爷我想吃什么吃什么,你管的着么!”
侍卫真心觉得自己是没事找事,倒了霉了。
山间忽然传来浅浅的笛音。
仔细听,这高雅的声音,魅惑人心的乐声在月夜下幽幽荡荡的散开。
花小倦在达到顶峰的时候,听到耳边响起来的笛声,抱着这个男子,眉眼深深,花小倦觉得心里那颗种子,不仅仅是发芽了,而是已经长成了幼苗。
沧澜宇浅笑,抱着她道:“要去清洗吗?我抱着你去。”
花小倦轻轻摇头:“你听,外面那首曲子。”
沧澜宇笑:“很好听,似是天上之乐。”
花小倦靠在他怀里,浅笑道:“《凤求凰》,你听过吗?”
“没有,第一次听到有这么首曲子。”
“我唱给你听吧。”
“好啊。”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天凤的过去
天凤的过去
青青的坐在山风很大的山顶,吹着那曲《凤求凰》,在月光中,看落几许繁星。这曲子,是她教过自己的唯一一首曲子。
那许久不曾出现的记忆,此刻纷落下来。
“青青,放开我的手,你要、要活着……不要死。”
“小凤,我不能让你死啊,没有你,我怎么办。”
“青青,我还会再回来的,还会再回来的。等那个人再回来的时候,我就回来。青青,如果那个时候我已经不记得我自己了,请你代我记得我是谁。”
停下吹奏,青青慢慢的靠在了一旁的树旁,抚摸着手中的万声笛。
“你啊,还真的忘记你自己是谁了呢。你这个傻瓜,连我都不记得了,明明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你是天凤啊,是上天的宠了。你是神王最爱的小妹,是那个大魔头一直想要的人。上天那么宠爱你,只要你历经一次天劫。却没想到,一次就让你消失千年。”
在岁月的潜移默化中,青青早已记不得他等了多久,也早已记不得那场战争,到底该分给谁对谁错。
是上天对她太过苛求了,所有的宠爱都在朝夕之间骤变。
身体发病,曾经最信任的朋友企图玷污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夫君却当她是魔物,差点要杀她。
她是那样的全心全意爱着一个人,也最终赢得了夫君的爱。他放下刀的那一刻,她差点就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然而他死了……
死在那个魔头的刀下,魂飞魄散。她很无助,她拼了自己所有法力来救他,才保住他的魂魄。
她去求幻海之都神谕的人。可是幻海之都所有神域之人没有哪个愿意帮她。
那时候的他如此的无助,他是属于她的,只要她变弱,他就会更弱。
他只能看着她跪在神王面前,看着神王坚决不同意她的祈求。
他说:只要那个凡人死了,她的劫难就结束了。
神王的保护,像把阻隔着她的利刃,刺伤了她的心。她转身,傲然的离开。
她是天凤,本是幻海之都如神王一样高贵的人,却偏偏在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她要救心爱之人,要复仇,于是,她终成了魔,委身于魔王。
“青青,你为什么还站在我身边呢?我再也不是天凤了,我是魔,是魔凤。”
“因为我是你的人啊,你是神我就是神,你是魔,我便是魔。”
“答应我,若是我真的灰飞烟灭,你就去看看那个人的来世。去替我告诉他,有个姑娘很喜欢他,很喜欢她。”
“如果他问起是哪个姑娘。”
“你就告诉他,是个已经死了的姑娘,无需多问。还有,替我告诉我的神王小哥,告诉她,凤妹永远当他是我最心爱的哥哥。”
“不,我不去,我等着你自己去,把你想说的话,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你一定可以再回来的,一定。”
闭上眼睛,眼泪就落下来了,泪水的颜色,竟是红的,如血一般。
她走的那天,夕阳下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凤凰花。她如何也没有想过,她会死在自己的神王小哥手里。
那个凤凰花开不灭的黄昏,残阳如血,神王穿一身银色的战甲,浑身浴血,神王的剑插在她的胸口,她抬起苍白的容颜呆滞的看他,泪水不断的从眼睛里滑落,一滴滴,凤凰啼血……
“为什么……”
“小哥,神王小哥……为什么要杀我……”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啊,为什么是她的神王小哥,那个最疼她,把她捧在手掌心里的神王小哥。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她撕心裂肺的心疼,还会在青青的胸膛里震动。
“好久不见,青青。”一道声音忽然传来,青青的眼眸霎那间刮起狂风暴雨,转身,发丝飞扬起来,青青冷冽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神王!你休想靠近她,我不会让你再碰她一根手指!”
手里捧着一发束凤凰花,幽幽的望着天边:“我不会伤害她的。”
“是你亲手杀了她!”
“再多少次,我也会亲自动手!”
“她不是魔!从来都不是!”
“她是什么我无所谓,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凤妹,没有人可以伤害她。”
青青转身,眸光依然很冷:“我知道神王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也知道你那么做是迫于某些事情,但是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说什么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伤害她最深的人,不就是你神王吗?”
神王的手指颤抖了一下,银白色的发遮住了哀伤的脸,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凤凰花,痛彻心扉。
“我来是要告诉你,楼云对她出手了,口上说着不再要她,却还是垂涟着她,现在的她还打不败楼云,你帮帮她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的,会守着她,保护她。”青青负手,小小的身体里,承载着很多很多。
“那就好。”笑一笑,神王放下花,转身走了。
山风冷冽,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在竹屋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一切,依然抵死缠绵在一起。
“你、你又发什么狂。”再次被他压在身下,花小倦羞怒的斥责:“**、流氓。”
沧澜宇迫不及待的进入她身体里,紧紧的抱住她:“小倦,你实在太美了,又唱了那样的曲子,让我忍不住想再要你次。”
花小倦真是想哭了,这个禽兽,她本来是做好了在浴室里再次被压倒的准备,毕竟按照惯例,事情是这样发展的。但现在又被按回了床上,也就是说不可避免要来第三次。
丫的,真当自己一夜七次郎?!
花小倦反抗:“混蛋,你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沧澜宇笑的色|色的:“这样你以后的夜生活也不会寂寞的。”
☆、你到时候把罗刹弓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