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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是,法官大人。”我回答,可心里想,这段证词里有矛盾或者破绽么?好象没有听出来,不过不管怎么样?先问问吧。如果真的问不出什么,那珍珍就完了。“证人,你在旅馆都干什么工作?”
“什么都干,在服务台办理客人的登记手续,管理、打扫房间、床铺,还有送客房服务。给陈小姐办入住手续的也是我。”
“那么证人,你为什么确定是9点准时送的客房服务?”
“因为陈小姐反复强调过。‘服务生,拜托你啦,我想在9点钟喝。’就是这样。所以,我是在电台报时的同时敲门的。”
“那么,你确实是交给陈小姐本人了么?”
“当然是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她本人?”
“那个、我送房间服务进她房间时受、受到了她的亲吻。在我脸颊这里。”服务生脸都红了。
“为什么她会那样做?”
“可能是她对我有点意思吧,我已经不能忘记她了”服务生的脸红红的。
我知道陈松梅这么做肯定不是对服务生有意思,而是为了给他留下印象,好让他做她的不在场证人。没有什么好问的了,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么?
“呵呵呵,你也终于明白了?这个服务生没有理由说谎的。好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结束这无聊的询问了?”御剑问我。
“说得对,那么,证人,辛苦你了。”法官说。
“请稍、稍等一下!”我打断了法官的话。
“怎么了,律师?”法官问我。
“请再允许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反对!到了现在你还要问什么?你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御剑问我。
“算了,御剑检察官。那么律师,只许你问一个问题!”法官对我说。
这最后一次机会,我应该问他什么呢?对了,他说陈松梅的入住手续也是他办的,那就问问这个吧。“证人,请说一下陈小姐到你那办理入住手续的事。”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她,就觉得她很漂亮。很想接近她。可是有些遗憾”
“有什么遗憾的?”我忙问。
“因为,即使我再大胆,她旁边站着她的恋人,我也不敢”
“刚才你说什么?”似乎终于被我抓到了破绽。“服务生,难道陈小姐办的是2人入住手续?”
“反对!”御剑大喊。
“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这个问题。”法官显然偏向我。
“恩,是的,是两个人。”服务生回答。
“那么你的证词里为什么没有提到这一点?”我问。
“这,这个嘛因为你没有问我呀!”
“但是就算没问到,你叙述当时情况时,自然也会提到这一点的不是么?”
“那,那个,实际上,是那边那个检察官他说的。只要没问到这一点你就不要说。”
“陈松梅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办的入住双人房的手续,没错吧!”我狠狠瞪了一眼御剑,心想这事以后再和他算帐,还是先继续询问吧,胜利就在眼前了。
“对”服务生回答。
“那当你送客房服务去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那个男人?”
“没有看见。”
“法官大人,我想现阶段还不能对被告韩珍珍进行宣判。因为还有一个有重大作案嫌疑的人物没有被抓获。他就是和陈松梅同住的男人。你说是不是?御剑检察官?理由是刚才已经证明,陈松梅进行了窃听。但她有案发当时的不在场证明。但是!那个和她同住的男人,他有可能作案!事发当时,服务生并没有看见那个男人!”
“怎么到了现在你还说这种话?”御剑还想狡辩。
“到了现在?把这个男人隐藏到现在的人是谁?还不是你~御剑检察官!”
“你,你这个外行,我御剑怎么可能输给你难以置信!”御剑脸色都变了。
“到此为止,法庭认同律师的主张。检控方,那个男人你们要仔细调查,听到了吗?”法官问御剑。
“知、知道了!”御剑已经失去了刚刚的风采。
“那么,今天对韩珍珍的审理就到这里,今天就此闭庭!”法官宣布,重重的敲下木锤。
第九小节
9月7日下午2点04分当地法院被告人第一候审室
今天的审判结束后,我去领了份陈松梅证词的总结材料,准备作为明天在法庭上的武器。刚想去调查那个神秘男子,突然身后传来珍珍的声音。
“律师先生!了不起!简直帅呆了!”
“是、是吗?”被人夸奖的感觉真好
“恩,我都看得入迷啦!”珍珍点点头。
“是、是吗?哈哈哈。”我大笑着。
“不过那个检察官先生翻着白眼,嘴巴一扭一扭的那副表情也很帅呀!简直使我抨然心动!”珍珍竟然夸赞御剑那个家伙
“是么?”我有点吃醋。不是感情上,而是觉得我竟然不如御剑。
“那,结果怎么样?我已经可以回去了吗?”珍珍问。
“这个嘛现在还不行。”
“哦,是这样”听了我的话,珍珍有些失望。
“但是今天在法庭上已经发现了一条重大线索,就是和陈松梅同住的那个男人!所以珍珍你不用担心,很快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忙安慰珍珍。
“哦,原来如此。对了,陈小姐怎么样了?”
“她已经被逮捕了,真是大快人心呀。现在应该被带到拘留所去了,一会我要去见见她,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问出些什么。总之,案子还没有解决呢。我马上就去调查那个男人。”
“是那家伙把姐姐给”珍珍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大概吧!”
“”珍珍没有说话。
“你放心,明天之前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那拜托了,律师先生!”
第十小节
9月7日下午3点11分拘留所会面室
今天我来带这里不是来看珍珍,而是来见陈松梅。希望能通过谈话在她这里打开缺口。
“哎呀!你特意到这么简陋的地方来看我啦!松梅我很感动!”陈松梅温柔的说,看到是我,她显得有些惊讶。“哼!别开玩笑了!你来干什么,是来嘲笑我的吧!”但马上她神色就变了,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不、不、不,我来只是有些事想问你。”看到她那副表情,无论哪个男人都会害怕的。
“很不巧,我没什么可以跟你说的。快点给我走!你这个刺猬头!”陈松梅对我充满敌意。
“”我看到那边的警卫也吓得发抖呢,看来不只我一个人害怕她发脾气呀。这样想我就心里平衡了。
“”陈松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警卫。突然恢复了那副小鸟依人的摸样。“那么律师先生?你想问松梅我什么事儿?”
她怎么变的这么快?我到想问问她这乖僻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那个,我想来问问在旅馆和你一起住的男人的情况!他在哪里?请告诉我。”
“不~嘛!”她又是这句话,真是愁人呀。
“那你为什么要窃听千寻小姐的电话呢?”
“呦~别说什么‘窃听’嘛,这影响人家的名声嘛。”
“都窃听了,还怕什么‘影响名声’?”
“哇!律师先生,你开始讲大道理了?恩,这房间冷气太足了,我好冷呀!”
“”简直没有办法和她沟通么,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喂,你知道么?我好象不太喜欢你啊。看不出来?我怎么可能帮助你嘛。”陈松梅一脸不屑。
她这个说的到是实话。每次被她耍,是时候也耍她一次了。“我说,为什么你的性格会如此乖僻?你的外表看起来相当不错,但是你”
“谁要你罗嗦!你这个超级大蠢才!”她果然怒了。哈哈,虽然被骂了,不过我达到了目的,心情舒畅!不过不得不承认,她骂人还蛮有水平的。
看来再待在这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我还是去旅馆转一转向服务生打听打听吧。
第十一小节
9月7日某时间板东饭店303室
我刚一进303房,就看到了那个服务生。他正在打扫房间。
“啊!是律师先生啊。”他一眼就认出我了“今天您干得真漂亮!”
“啊!谢谢!”这可是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夸奖我了,心情真不错“不好意思,当时在法庭上也说了些对不起你的话。”想到法庭上对他的所作所为,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不,我一点都不在乎的。多亏您,本旅店从此以后要变‘大’了。”
“恩?变大?”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哦,是这样的。本旅馆决定将这个房间作为‘杀人犯窃听时使用的房间’隆重地向公众开放!”
“不,不。还没确定陈小姐就是‘杀人犯;呢。”我想解解释释
“而且我也一样,作为‘给杀人犯送茶的服务生’也将闪亮登场了!”服务生似乎没有听我说什么。这个家伙,还在做他的‘明星’梦吧!“律师先生,今天不用客气,想问什么你就随便问吧!那个陈小姐,从她一来我就觉得她不是好人!”
“”这个人这么武断,他说的话可不可信呢?“服务生,我今天来是想问问和陈小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的情况。”
“哦,这样呀!该怎么形容呢?他给人的感觉是,感觉是简直是‘女性杀手’。反正跟我一样,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味。如果有那个男人的照片,我肯定认得出来。对了,律师先生。我想给旅馆加上个副称号,叫‘~杀戮之馆~’您觉得怎么样?”
“这个家伙!”我心里暗想。
服务生的回答没有一点有用的地方。线索就在这里断了,我该怎么办呢?如果千寻老师在就好了,她一定会有办法的。毕竟她在这行做了这么多年了。对了,那个胖老头,孟繁星前辈。对,去请教请教他。我想他看在千寻老师的面子上会给我点帮助的。
第十二小节
9月7日某时间繁星法律事物所
我到繁星法律事物所的时候,被他的秘书小姐告知孟繁星律师出去了。莫非他是在故意躲我?于是在我软磨硬泡之下,秘书小姐终于同意我在孟律师的房间等他回来。房间的摆设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到处都透着贵气。不过怎么觉得少了些什么呢?我环视了半天,沙发还在,茶几还在,老板椅也没换,红木的书桌和书柜也在。哦,终于找到了,原来是挂在墙上那幅‘浓重’的画不见了。奇怪呀,昨天那个胖老头还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画今天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孟律师还是没有回来。闲着无聊,我看到红木书桌上放着两张叠在一起的旧照片。律师的职业习惯使我忍不住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分别是一男一女的照片,背面分别用铅笔写着<;DL6号事件~资料1>;、<;DL6号事件~资料2>;,那女人的神情我好象在哪见过。对了,她的神情有些像千寻老师,和珍珍也很相似。会不会和她们有关系呢?我去问问珍珍,就拿一张而且马上就归还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我和秘书小姐打了声招呼,匆匆离开繁星法律事物所赶到拘留所去见珍珍。一些无关紧要的问候之后,我进入了正题。
“珍珍,我发现这张照片里的人物和你们姐妹的神情很相似,你认识照片里的人么?”我把照片拿出来给她看。
“这、这是”珍珍看完照片显然很激动。
“怎么了珍珍?你认识照片里的人?”
“是、是的,她就是我的母亲”珍珍哭了。
照片里的女人竟然是珍珍和千寻老师的母亲,难怪神情如此相象。那照片背后标的DL6应该就是珍珍说的害得她妈妈身败名裂的事件代号。那另外一张中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害得珍珍妈妈身败名裂的那个男人?
“珍珍,先别难过了。我问你,如果我拿来你说害得你母亲身败名裂的那个男人‘钱孝忠’的照片,你能不能认出他来?”
“这个,我我认不出来。我只是听姐姐谈起过他。”珍珍止住了哭泣。
不好办呀,珍珍认不出那男人。那对了,我想起来了,记得我去板东饭店调查陈松梅房间的时候,服务生曾经要我向陈小姐转达,说她有个电话,好象是《孝忠娱乐周刊》有限公司的钱孝忠打来的。这两个‘钱孝忠’会不会是一个人呢?看来还是拿那张照片去问问服务生好。
我安慰了珍珍几句,把照片要回来又匆匆跑回了繁星法律事物所。孟律师还没有回来。我谎称落了些东西在房间里,骗过秘书小姐进入房间把照片换成了另一张。又匆匆赶往旅馆。时间不多,一切都要快,要快!
我找到那个服务生,请他看那张照片。服务生拿着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很肯定的对我说:“律师先生,就是这个人。没错,他就是和陈小姐一起入住的男人。不信的话,我可以写一份宣誓书!”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这么说,珍珍所说的害得她母亲身败名裂的男人和同陈松梅同住的男人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的同居女友是本案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