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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介感觉他就是凶手。
怒不可遏地挥拳向石森的脸打去,又上脚去踢。
“木下!快打电话叫警察!”
随着石森的喊声,刚才的那个徒弟疾步赶来,抄起话筒。
两人打成一团。
警车赶来,当警察把两人隔开时,石森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眉间渗出鲜血。
被夏彦惊哭声唤醒的悠介,醉意全消,呆呆地站在那里。
“请到警察署去一下,因为犯了伤害罪。”
跟着警察去了警察署,搞完调查记录后,报社记者田村也来了。
“听说是伤害事件就立即赶来了。那不是野口先生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警察介绍了事情经过。
“放了他吧。你知道野口先生的妻子被人杀害了,而且,儿子也死了。无论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并且,他认为石森就是凶手。因此,去找他问间,两人便争吵起来。”
田村一个劲儿地为悠介辩解。
警官去找上司商量此事。
“已经做了调查记录,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事儿了。”
“好吧。”
悠介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想,遇到另一个人,黑木次郎的话,或许还会这么干。
田村说:
“我送你回家吧。”
3人慢悠悠地出了警察署的大门。
“走着回去吧。也就十分钟的距离。”
田村说道。
边走,悠介边讲了冬彦的死不是事故,而是被伤害秋子的罪犯下毒手的推测。
“是这个球。”
悠介指着夏彦紧紧抱着的球。
“这上边是否还沾有指纹?”
“如果是那祥的话,罪犯可能带着手套。”
田村似乎不感兴趣。
“唉,怎么办?还把孩子送保育园吗?”
田村很关心地问。
“正为这事儿发愁呢。保育园不收了。”
听到悠介这么一说,田村说道。
“住到我家楼上怎么样?”
“我家有孩子,而且,我母亲和妻子都在家,我想会帮忙的。实际上,我母亲没事可作也不好办,一有闲功夫,婆媳就要发生矛盾了。”
田村笑了。
悠介被他的热情所感动。
“拜托了。就这么定了。”
“ok。另外,怎么样?石森像是凶手吗?”
“还不太清楚。放着的香烟是外国烟,但与秋子拿着的牌子不太一样。”
“会不会突然换了香烟……夏彦是怎么说的?是到保育园的那个男的吗?”
“这个也不太清楚。好像戴着太阳镜,还留着胡子。”
“乔装打扮过了。”
“说是声音和身材很相像,但男人都大致差不多。”
到了田村家,性恪开朗的老母亲出来开门。
田村讲过情况后,老人笑眯眯地说。
“如果合适的话,请不要客气。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然后,来到夏彦的身旁聊起来。
悠介放下心来,正准备答应下来时。
“这是怎么啦?”
老人指着悠介的白衬衫的肘部问道。
一看,沾上了浅紫色的污迹。
“啊。”
悠介看着那片污迹。
“说不定这是刚才在石森家沾上的。因为墙上挂着一大块正在制作染色的布料。那全是紫色的。”
白衬衫被弄脏了的悠介心慌意乱地说着,田村突然皱起眉头。
“等一下。秋子的尸体是在枯梗寺发现的吧?”
“是的。”
“是不是弄坏了的桔梗花在雪白的套服上沾上了几处紫色的污迹?”
“这么说……”
“没错。太太是在石森家被害的。杀人时,企图逃走,或在扭打时,在白色套装上沾上了紫色的颜料。因此感觉不妙的石森想到弃尸桔梗寺。反正要运走。并且,摘下桔梗花在白色套装上弄污几处。最大一片的污迹大概是桔梗汁吧。因为进行鉴定时,要查最大一片的污迹。而且,谁都认为是桔梗汁。”
“原来如此。”
“我是学国语的,所以知道万叶集(注:日本最古的歌集共20卷,奈良时代未完成)里把桔梗称作牵牛花。过去的人们将它煎制做药,拌凉菜食用或作为染衣服的颜料。他是个染色专家,当然知道这些,所以,抛尸桔梗寺就是为了掩盖在白色套服上的紫色颜料。”
“这么说,凶手就是石森。”
“没错。刚才的那个球从整体上看也是紫色的。他家里的紫色颜料在地上、墙上沾的到处都是。”
准备将这一情况报告警察,3人出门来到街上时,黑木次郎的宣传车正好横穿过来。
因父亲病危才回到家里,却仍不忘扩大宣传影响。
车内传来黑木的声音,窗口有两个男人正在挥舞手臂。
见到这些,夏彦喊到。
“啊,黑木次郎。”
“戴着太阳镜,到保育园去的是那个男的吗?还留着胡子。”
田村为了核实问了一句,夏彦摇摇头。
“如果是黑木次郎一下子就会认出来。我看过电视,光听声音也会知道。”
“没错!凶手就是石森。夏彦,在这儿等着。快走!”
田村和悠介全力向警察署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