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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铎笑眼瞧瞧那红扑扑的脸蛋,不多言,乖乖坐好。
岳青蓝虽说总下棋,可她的棋艺并不是太好。以前也不过是博韬让着她而已,不想伤她自尊心。今日她算是遇到了高手,几子下来,就已经成了死局。
“还下吗?”漆黑的眸子带着笑意,说话的声音也含着笑。
岳青蓝撅着嘴,扣着手,两眼直直地盯着棋盘。许久,她才抬头对上那双眸,有些委屈。“你也不知道让让我,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嘛!”
“哦。那重来。”妖艳的脸颤抖了一下。
“不来了。根本不是一个水准的。”岳青蓝满是失落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肉乎乎的脸颊又鼓起来许多。
“要不你吹箫如何?你的箫声很好听。”廉铎也觉得自己刚才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竟然把一个小姑娘杀得落花流水,有失君子风度。
“好啊!采薇,去把我的箫取来。”岳青蓝听到吹箫,顿时来了精神,自己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这个了。
煮酒品箫,原本是惬意之事。只可惜廉铎现在身上有伤,不宜饮酒,只能听着岳青蓝一个人在那吹着清冷的音调。
“岳小姐,你似乎心情不大好。”说话的人半倚在榻上,额前几缕青丝遮住脸颊,原本妖艳的脸更加妩媚诱惑。
岳青蓝只瞧了一眼,便立刻将头扭了回来,低低说到:“我爹爹都快一个月没有回来了,有些想念他了。”
“又打仗了吗?”妖孽的脸皱了一下眉头。
岳青蓝摇摇头。“朝里似乎出了奸细。”刚说到这里,岳青蓝突然意识到自己泄露了重大的机密。“你瞧我,怎么和你说起这种无聊的事情。”
“无妨。都是汉人,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国家被蛮夷侵犯。”廉铎从榻上起来,朝着自己的床边走去。纤长的身形让岳青蓝怎么都觉得此人堪称完美。
“我也没什么可谢谢岳小姐的救命之恩,这有四千两银票麻烦岳小姐买些粮食和棉衣捐给边关的战士吧。”廉铎把银票放到棋桌上。
岳青蓝瞧瞧那四张银票,接着又对上那魅惑诱人的漆黑眸子。“廉公子,这些你留着吧。每年朝廷都不少一两粮饷的,你放心好了。”
“我知道我这点银子杯水车薪,也算我的一点心意吧。再说你每日给我吃下那么多名贵药材,我不做点什么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看来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竟然知道自己给他吃的都是名贵的药材。“廉公子,你府上是做什么的?”
“经商。只不过我父母都不在了,我这个人喜欢云游四海,便把宅子变卖了开始四处流浪。”说到父母,妖孽的脸上淡出一丝苦意。
“能云游四海也是件惬意的事情。如果我是男子,我定要将天下游遍,就像廉公子这般。世家之子都没有这般洒脱,也就只有二皇子能那般潇洒!”说到这里,岳青蓝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大哥。如果他能洒脱一些也不至于被情所困。
“二皇子?”妖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岳青蓝扭脸冲他一笑。“我是偷偷听皇上和我爹聊天才知道。我一直以为二皇子已经不在世了,没想到他竟然能那般洒脱抛掉皇位的诱惑而去游历四方。如果我以后有机会见到他,我一定要和他好好探讨下天下的奇闻趣事。”岳青蓝仰着面是有期待。
妖孽的脸浮上一丝笑容,漆黑的眸子里泛起一股光亮。“你何必问他,问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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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只因缘分
风停了,可却又下起了大雪。漫天的鹅毛大雪接连着下了一天一夜。
“廉公子,你看我做了什么好东西。”自从和廉铎下了棋以后,岳青蓝似乎和他熟稔了许多,也有了更多的话可聊,尤其是听他讲着天下各种趣闻更是很开心。
“什么?”廉铎坐在床上正在翻看着书籍,抬眼看着站在门前的人。
岳青蓝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采薇,自己站在门口则跺了跺脚,散了散身上的寒气这才进了里面。
“我刚才做了一些滋补的汤,你就尝尝吧。”岳青蓝把食盒里的汤端了出来。“今天府里的家丁去打猎,打来几只兔子,正好炖来给你补补。”
岳青蓝吹着手中羹勺里的热汤,待温度合适了这才递到廉铎的嘴边。“我亲手做的,尝尝看。”
廉铎也似乎被人服侍惯了,头也没抬便喝下了岳青蓝伸过来的羹勺。“嗯,不错。”他刚想说你一个大小姐竟然有这手艺,这才发现自己刚和她这方式有些暧昧。
“那你一会都喝了。明日我让他们再打些别的野味。如果你身上没伤,我也带你去打猎。如果再往北些,出了雁门关是匈奴的草原,在那里打猎更好。”岳青蓝一想到打猎,总是有些按耐不住。
“岳门女将。”廉铎把手里的书合上放到一边,端起碗继续喝着汤。
“看来还是你了解我。如果换做别人,我爹,我大哥他们都要指着我鼻子开始训我了。一个女孩子不好好呆在家里,总出去做什么!唉,我这十几年真是无趣的很。”岳青蓝拄着下巴看着廉铎把汤都喝了下去。
漆黑的眸子笑看着那可爱的包子脸。“说不定你什么时候就做了花木兰呢!或者是穆桂英也不错。”
“就冲你这甜甜的嘴巴,晚上我给你做些好吃的。”岳青蓝把汤碗收好,翻看着廉铎看的书。“你怎么看起来史记了?”
“读史可以使人明智。”粉色薄唇微微张开。
“读史的人一般都想走仕途,难道你也要走仕途?”岳青蓝翻看了几页,又放了回去。
“未尝不可。我一个人怎么都无所谓。”廉铎把史记又打开继续看着,也不管岳青蓝在一旁死死地看着他。
岳青蓝怎么都觉得这个人和自己一样,背后都一些莫名的悲伤。似乎总有一些不敢提及的过去。
“看够了吗?”许久,看书的人这才说了一句。
岳青蓝立刻低下头,红着脸。“我回房练字去了。”说完,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地人便慌乱地逃了出去。
“你们家小姐总喜欢这么盯着男子看吗?”廉铎转脸问一旁的采薇。
采薇低头笑笑。“奴婢估计小姐看到公子是想到一个人了。”
“哦?谁?”
“我们姑爷。”采薇也只觉得只有谭修恒的美貌能和廉铎比上一比。
“你们小姐成亲了?”廉铎有些意外,这个小姑娘才多大。
采薇这才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是奴婢说错了。小姐还没成亲呢,只是小姐已经有了婚约。对方曾经在府上住过一段时间,我们这些下人私底下都这么称呼。”
廉铎听着采薇的介绍,心里却有些疑惑。“哦。为什么看我会想到他呢?”
“因为,公子您和那位公子一样都是貌似潘安之人。”说到这里采薇的脸一片嫣红,侧了侧身不敢让廉铎看到。
廉铎没有言语,只是笑了笑。
大雪封山,妖艳的脸上挂起一丝忧虑。
“廉公子,你看看这个字写得如何?”岳青蓝把自己写好的字拿到廉铎跟前显摆一番。
“你是要送人吗?”廉铎皱着眉头看着那副字。
“怎么,不好吗?”岳青蓝看着那紧皱的眉头,似乎他有些不满意自己的字。
“字写得很好。可这内容?送人合适吗?”妩媚的脸微微抬起。
岳青蓝瞧瞧这字,眨着清澈的大眼睛。“那个人不收也得收。我这是小惩大诫!”说到这里,岳青蓝突然又来性子,伸手把字撕掉了。“不送了。”
“怎么了?本来还好好的。如果是因为我说的话,你别在意,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廉铎看着地上的碎片。这个大小姐恐怕是在生某人的气。
“和你无关。”岳青蓝突然涨红了脸,泪水憋在眼角想落又不敢落。
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那张红通通的圆脸。看来这么一个多月憋着的怒火终于要爆发了。“岳小姐,如果有什么伤心的事就说出来,闷在心里很难受的。我毕竟比你大些年岁,也许能帮你出出主意。”
“这种事谁也帮不了我的,我只能自己自己慢慢化解。”岳青蓝仰面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把眼角的泪水拭去。
“也未必呢,婚姻大事不可草率。”就一句话,岳青蓝扭脸惊讶地看着这张妖艳的脸。
屋子寂静了许久,静得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如果让公子娶青蓝,公子可愿意?”岳青蓝冷冷笑了一下。
“为何不愿意?”漆黑的眸子没有丝毫的犹豫。
“因何而娶?”
“只因缘分。”妖艳的面孔多了一份沉重。
“谢谢公子的解惑。也许青蓝知道该如何做了。我先回房了。”岳青蓝刚转过身,两行红泪低落在地面上。
等岳青蓝走后,廉铎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几滴泪水。小小年纪为何有如此哀伤?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给他的感觉都是一个很沉稳的人,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的表现。
岳培元?没听说他有女儿,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呢?原本妖艳的面孔多了一份难以猜测的凝重。
接下来几日,岳青蓝仍旧和廉铎有说有笑,似乎那日的对话根本没有发生过。
“看来岳小姐真是巾帼英雄呢!”一股掌声从岳青蓝的背后响起。
岳青蓝收了鞭子,转身向后看去,却是廉铎从房间里出来了。“廉公子,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太冷了,还是回去吧。”岳青蓝帮廉铎扯了扯身上的皮毛大氅,扶着他又回了房间。
“总呆在房间里太闷,而且我这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也该离开了。”廉铎又被岳青蓝按回了床上。
“离开?”岳青蓝早就忘了他要离开的事情了。“公子再等等吧,至少得让身上的伤口愈合了。虽然这是冬天,可你仍不能马虎。”
“那我就得再打扰岳小姐一些日子了。”淡淡笑声,但是很迷人。
“无妨。”至少还有个人能和自己说说话,聊聊天,不然自己真要被这空空的宅子耗死了。【我弱弱的求收藏,好不好?】
【043】一言为定
不知不觉,岳青蓝习惯性每日去找廉铎胡搅蛮缠一番。廉铎对她的胡搅蛮缠也听之任之。暧昧不清的气氛就环绕在两个人之间,似乎越来越浓。
“岳小姐,你什么时候回京城?”廉铎觉得自己该离开了。即将是到十二月份了,岳培元估计也要回来了,不能让他见到自己。
“我?估计过几天我爹从军营回来就回京城了。你呢?”岳青蓝琢磨着棋桌上的棋子,没有察觉到对面的沉思。
“我想明日就回去了。我得去通州我舅父那里看看,如果再不走就得过了年才能到他那里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很平静地看着岳青蓝。
“明日就走?那么快?那我想你了怎么找你?”岳青蓝突然发现自己说这话有些不妥。“我的意思是我如果要找你下棋去那里找你啊?”整个脸在滴血,红得那叫个漂亮。
一声轻笑。“我去京城的元帅府找你,好不?”轻柔的声音滑过岳青蓝的心头,却有不舍。
“你说话算话。”此时她却很认真。就像当初对谭修恒说那句话那般。谭修恒,这个男人估计早把自己给忘记了。薄情之人!
“说话算话。”廉铎伸出大手。“拉钩!”
“拉钩!”岳青蓝伸出小手。两个小手指勾在一起,久久没有放开。
“如果你不想嫁给那个人,你可以考虑我!”廉铎终于说出来压抑在心里好些日子的话。
岳青蓝愣了愣,垂眸。“好。”
除了博韬,除了谭修恒,自己也许真的会有更好的选择。就像他,廉铎,这个妖艳得让女人都妒忌的男子。他没有谭修恒那么爱说爱笑,但也没博韬那么沉闷,或许他是个不错的人选。这样自己也许就能解脱前世的感情纠葛。
第二天,廉铎果真走了。他没有让岳青蓝送,只是留下一封信就悄无声息离开了。这个人就如同上天赐给岳青蓝的一个礼物。开心之后,却悄无声息的收了回去。
好在岳培元也从军营回来了,带着岳青蓝也回了京城,准备参加上元节的宫中饮宴。
可一到了京城,岳青蓝不免又想起廉铎,每日都在等着他的到来,但是一直没有等到,满心的期待又是满心的失落,整个心都被窗外飞舞的大雪裹得严严实实,冰冷无比。他是忘了自己还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岳青蓝在生气的同时又不停给他的失约找借口。
这期间只有岳夫人和岳泉明来过一次,帮着张罗着过年的事宜。每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