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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是觉得头晕目眩?他发现全身力气瞬间被抽去。
手上的剑也突然变得重逾千斤,拿不稳的直嵌入土里,他额头冒出冷汗,虚
软乏力的身子只能倚靠着剑勉强站立。
“你做了什么?”
“不过是一点点千日醉,无色无香,你大老远从七绝崖来也够累了,可以让
你好好睡几天。”端睨着摇摇欲坠的冷飞俊美的容貌,剑眉星目,苍白的肌肤与
那脖子上肤色略有差异。
她直觉地上前撕下他的伪装。
冷飞倒抽口气,“住手……该死的你!”他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才抬起
手,整个人就往后倒下,而真实面目落人她眼里。
无双发出一声惊艳的叹息,“哇,你比女人还漂亮,老天真是暴珍天物,居
然让个男人生得比女人还美。”
屏气凝神伸出小手,一张卓绝的脸庞像宫廷最好的画匠呕心沥血的丹青,直
叫男人失色;凝脂玉肤,凤目樱唇,若生为女红妆更是倾国倾城,董贤潘安之流
跟他相较也不过尔尔。
他太大意了!“你闭嘴。”话自齿缝中迸出,扭曲愤怒的表情无损于他的美
丽,艳若桃李的脸庞反而增添几许瑰丽之色。
“我这是赞美你耶。”
“拿开你恶心的脏手。”这男人肯定是变态。
“美丽的事物人都爱看,摸摸看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一块肉,我要摸你是
你的荣幸,别的男人我还不屑。”真不知好歹。
男人中他还是她此生第一个用正眼看的,他太美了,美得让人产生独占欲,
好想将他列为自己的收藏品;美得勾起人体内潜藏犯罪的意念,也难怪他要戴人
皮面具,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你父母一定非常引以为做,生个那么美丽的儿子。”
冷飞脸色严峻阴冷,“你在讽刺。”
“你一个大男人不要那么小心眼,长得美你应该自豪才是,而不是板着一张
臭脸活像别人欠你债。”
冷飞鼻呼的撇开脸。
“你脾气比千金小姐还大,我很好奇,你真的是男人吗?”说着,手竟放肆
地在他胸膛上下其手。
受到羞辱的冷飞咬牙切齿,“该死的你,你是不是男人?”若非他受制,他
肯定让他下地狱。
“你看我是不是?看不出来吗?”强迫自己贪婪栈恋于美丽事物的手收回,
无双站起,噙着若有似无的诡异笑容。
她女装恐怕都没他女装扮相来得美艳。想着,心中蠢动着某种跃跃欲动的意
念,这还是平生第一次她对某个人产生兴趣。
冷飞不置一词的鼻哼一声,不过心底无法不服他俊逸脱俗的姣好面容世上少
见,一袭紫色儒袍衬托他出尘之姿,举手投足流露出潇洒尊贵的迷人风采。
“你好像很不以为然有人比你还俊逸。”很少男人能对她视若无睹,他开先
河,那会让她对他兴趣更浓。
“劝你最好放开我,三日我若未归,我的人马会夷平整个倚红院,甚至苏州
城。”冷飞道。
“这一点我不怀疑,快剑山庄拥有分布全国的大通钱庄,光财势就足以撼动
大唐国之基。”
“你知道我?!”他身为快剑山庄少主的身份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悉,而他
居然也查到?!
外表看似弱不禁风的纫绔公子哥模样的他心机深沉得可怕;身为杀手,他犯
下致命的错误。
轻敌!
冷飞一凛,“这都是你设计的,包括牺牲舞云凤的一只手?”这才明了他是
有目的而来,而自己是他的猎物。
“她砍了她的手?”无双微讶,“我只是告诉她怎么去找你,可没叫她断了
自己的生路,看不出来她对柳柳恨意很深。”
“你究竟是什么人?”冷飞危险的眯起眼。
“要来之前你应该详细调查过,连苏州赫赫有名的我都不知道,为了猎捕你
可花了我一番功夫。”无双优雅以口街指发出哨音。
说时迟那时快,密林出现数个黑衣人抬着一顶黑色轿子,轻如羽,动如风,
过无痕,无声无息的脚步让他惊愕。
看得出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绝世武林高手,而他们居然让一个粉面未唇的
小子驱使。
“把他装进去。先暂时藏到传红院,通常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没有挑战性的事还引不出她的兴趣。
黑衣人没答腔,将地上动弹不得的冷飞抬起,他无力反抗,也不想浪费仅存
的力气,因为此刻他比一个婴儿还脆弱,黑衣人一个就够他死上好几遍,若是没
中迷药或许能逃,现在只能任人宰割。
“报上你的名字。”
“你这是在问我?”
“难不成问鬼。”
“鬼在哪,我倒想见识一下,不一定还可以抓起来展示卖钱。”
他一点都不怀疑他真会遇鬼抓鬼,看他现在如此就知他天不怕地不怕。
“你是谁?”再被送上轿之前他至少要知道自己落入何人之手。
“啧啧!看来你功课做得不仔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无双揣出腰间
纸扇,刷地甩开,只见纸扇上写着——
浪荡江湖行,
醉卧美人膝;
风流一诸葛,
无双傲群英。
“赛诸葛荆无双?!”他想起苏州城的传闻……
“答对了!上轿。”无双一揖,笑靥如花绽开。
第三章
“情况怎样?你抓到人了吗?”一见无双从容的走进倚红院,柳柳就迫不及
待地上前探问。
假若每天得如履薄冰的面对一个神出鬼没、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任谁都无法
睡得安稳。
“你说呢?”无双环顾空荡荡的倚红院,不见保镖及姑娘,连老鸨都不见,
“怎么了?倚红院倒了?还是被官府查封?才来一个剑魔就全吓得躲起来,那倚
红院还做不做生意?李嬷嬷呢?”她拿起纸扇敲敲桌。“做!当然做。”
藏身在楼梯下地窖密室的门被推开,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姿百媚的姑娘们鱼
贯而出,一下子大厅热闹起来。
担忧那杀手不知何时冒出来,倚红院的人马采取歇业的方式避灾,但又担心
花魁的安危而不敢离去,柳柳可是倚红院的镇院之宝,岂容一点损伤。在怕与不
安徘徊,他们于是躲起来,万一柳柳受伤或发生什么,还能就近救援或者亡羊补
牢。
为首的是大红衣裳、丰姿卓约的老鸨李嬷嬷摇手摆臀施施然的来到无双面前,
“二少,你真早。”
“已经不早啦,所有技院都开门就是倚红院门扉紧闭活像倒闭。”无双没好
气,休息几个时辰损失不知凡几。
李嬷嬷忙吆喝,“哎呀,二少,你怎么这样说?我找几个姑娘来陪你解闷,
红雨、绿衣,还不……”“嬷嬷,有我陪二少。”柳柳还有事问她。李嬷嬷赶紧
搀扶着千金之驱的柳柳要她坐下,“柳柳,都是那个剑魔,没事搞什么送恐吓信,
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还害你受了一晚惊吓,今儿个你就不用见客,你去休
息。”
看来所有人那不知道剑魔已经来过。
柳柳故作优雅的微笑,推开李嬷嬷,“嬷嬷,我不累,我有事想跟二少谈谈。”
在人前,柳柳不得不维持淑女形象。
无双举止轻浮的欺近,邪佻的纸扇挑起柳柳下颚,“我们之间还能谈什么,
还是……你对我欲求不满?”
看在一群爱慕暗恋风流二少的女人眼中是既羡慕又嫉妒,恨不得取代柳柳的
位置。
柳柳咬牙,佯装娇羞,“你……二少,奴家想你是极。”这女人故意害她被
女人仇视。
“这样,好吧!”李嬷嬷颇为难,梭巡着眼波相接的两人,摇头叹息,“二
少,我们家柳柳可是对你一往情深,你可要好好待她。”却不知那是火花燃烧的
视线。
“二少,请随我来,我会好好服侍你。”柳柳故作羞涩,临去秋波中的媚眼
充满警告,在微笑下,牙齿磨得丝丝作响。
“可别让我下不了床。”无双语含暖昧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纷纷揣度她们
的关系。自然联想到荆二少只爱女人不爱男人的传闻,断袖之癖毋需加油添醋在
三姑六婆声势的助长下成为事实。
oo
“你这声名狼藉的色女。不要每次说那些暖昧恶心的话引起误会。”一进房,
柳柳支开小莲,回瞪着无双惬意的坐下。
无双噙着吊儿郎当的笑,“唉,这倚红院待客之道越来越差,客人上门连杯
茶水也没有。”
“又不是缺手缺脚,不会自己动手。”柳柳送自动自发的她一个白眼,“你
都可以出入自如,还叫客人,我哪天被你杀了都不知道。”柳柳回想起剑魔攻击
她时大有机会让她脑袋分家,为何突然撤退,后来她才发现地上的几滴水是倚红
院特产的酒。
当时在场喝酒的人只有一个——荆无双。
“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你,我只想吃了你。”不知何时,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无
双像鬼一样冒出,在她面前站定。
差点被那张突然近在咫尺放大的脸孔给吓到,柳柳抚着胸,“你干嘛突然站
那么近呀?想吓死人。”竟然没感觉她的贴近厘别提听到她的脚步声,还好她们
不是敌人。
“吓死人?”无双轻摇纤指。“不不,我只想好好爱你这个大活人。”乘机
揩油,放肆的手偷袭着柳柳的粉嫩玉颊吃豆腐。
“啊——你这色狼!”竟摸她屁股。柳柳花容变色的弹跳开,震惊又愤怒的
捂着脸和屁股。
从来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放肆轻薄,在她当杀手所有想要非礼她的男人早就投
胎转世,即使身在倚红院,她也没让任何男人有机近身,除了比男人还轻浮邪恶
的假男人。
“不错,结实有弹性,是很会生孩子的屁股。”怡然自若的回到位子上,无
双举杯自饮。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柳柳坐到她对面与她保持安全距离,冷眼打量面不
改色的无双,心中开始怀疑,从没见过她轻解罗衫,说不定所有关于荆无双的消
息全是谣言。
荆家有俊美的三千金,偏好男装,尤以爱女人不爱男人的荆无双离经叛道、
浪荡不拘世俗最为耸人听闻。
“你只要点头愿意嫁进我家门,我会脱给你验明正身。”无双似笑非笑,眼
波流转,绽放一朵朵勾魂桃花。
“谁要嫁给你,我嫁猪嫁狗都好过嫁给你这色胚!”
“哎呀呀,怎么堂堂苏州花魁把自己跟猪狗划上等号。”她纸扇的柄就要欺
上柳柳赛雪容颜,柳柳机警的头一偏闪开。“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女人,就算你想
嫁猪公子或狗大爷,还是得先通过我这一关。”
“去,你不要脸,我还要做人,什么我是你的,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你这
种货色赔钱送我,我都还要考虑。”
“原来你是春天到了,想‘做人’啦?”无双邪笑。
柳柳脸腮微泛桃红,“谁跟你说那个,你别老是想歪。”虽然生为不拘小节
的江湖儿女,但姑娘家的脸皮毕竟比较薄。
无双说话百无禁忌,放浪淫荡风流不羁,她色迷迷的模样连来嫖妓的男人都
要自叹弗如,若她生为男人,肯定变本加厉——超级下流、色猪哥。
“言归正传,那个男人呢?”怕跟她牵扯不清污染身心,柳柳识时务的赶紧
转移话题。
“什么男人,你的男人?你的男人怎么找我要。”无双纸扇一甩。
“去,谁跟你说我的男人,我问的是剑魔,那个杀手,你抓到他了吗?”惶
惶度日很伤身。
“原来剑魔是你的男人。”
想着,胸口被针扎一下,他那么美怎能让其他人拥有,无双发现内心潜藏的
独占欲,她想藏起他的美,不让任何人看见。
柳柳咬牙,“信不信我有把鱼肠剑藏在身上?”等着夺命。
“鱼肠剑是上古神兵力器,很值钱,你要送我吗?”
“荆无双!”柳柳咆哮。
“叫我二少就可以,我知名度已经很响亮了,你可以小声的叫,不必替我造
势宣传。”无双似笑非笑,一旁的柳柳已经气得双肩颤动。
“他在哪?”怒不可抑的柳柳管他什么淑女形象或良好的礼仪风度,一把揪
起无双的衣襟,一脚粗野的踩在椅子上。
“他又不是你什么人,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你不怕我会吃醋?”无双慢条
斯理的拨开她的手。
“还吃醋哩,是谁害我整日如坐针毡,连续七天都不能安眠,随时担心剑魔
突然冒出来;是谁让我沦落青楼名妓等着被人暗杀?全都是你这小人设计陷害我
的。”干杀手也好过当花魁苏柳柳。
“我是完成你小小的愿望,你不是说要做就要做得轰轰烈烈,名留青史?”
无双轻摇扇。
“那也不用让人找个天下第一杀手剑魔来找我麻烦。”颓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