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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即使好几次舒服得晕了过去,她仍不忘母后的叮嘱,一直将承宪夹得好
紧。当她感觉一股热流射进自己体内,受到冲击的不只身体,浓烈的爱意更涨满她
的心。
虽然不懂和之前的经验为何有这般差异,但当时她有预感肚子里很快便会有娃
娃,如同母后说的那样。
原来,这就是爱……因为爱,她只想要承宪的娃娃,动机已不如当初那般单纯。
「宪,我爱你。」对着空气轻声吐露爱语,虎妞忍不住窃笑,感觉心头甜如
蜜。她决定待会儿等承宪来时,要再对他说一次。
正当沉浸在甜蜜回忆之时,外头传来杨兴的声音。「各位娘娘,万岁爷吩咐任
何人不准靠近虎妞姑娘。」
「杨兴,你这奴才眼里还有咱这些主子吗?况且眼前这位不是随便的任何人,
全姑娘即将成为咱大庆王朝的皇后,你的另一个主子!」
「杨兴只听从皇上的旨意。」
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再发生,承宪特别叮嘱杨兴守在虎妞身边,还对后宫娘娘
下了禁足令,谁知她们竟找来全焕贞,对于这位可能是未来的皇后,杨兴感到相当
为难。
全焕贞对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也显得有所忌惮。「焕贞不想为难公公,只想前
来问候虎妞姑娘,毕竟以后大家可能成为姊妹……」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
袋子交给杨兴,「劳烦公公了。」
「这……」杨兴正想将袋子还给她,虎妞却迎上前,一见到晴妃等人,她不客气
地瞪着她们。
「妳们又想做什么?宪都说他只是虎妞一个人的,不会再理妳们了!」
晴妃等人见虎妞不将众人放在眼里,又想到皇上不再踏进她们的寝宫,这口气
怎样也忍不下去。所以当全焕贞一入宫,众人便到她跟前嚼舌根,想联合她来打击
虎妞。
「什么妳一个人的?这后宫以后归皇后的统辖,哪由得妳这个蛮女在这边放
肆!」
「皇后?那是什么?」虎妞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头衔,忍不住问了杨兴。
杨兴紧张得直冒汗,「虎妞姑娘,咱快点回去,待会儿皇上下朝找不到人……」
众妃子岂会放过这个机会羞辱虎妞?「就是这位全姑娘,她可是皇后唯一的人
选,未来的后宫之首!」
全焕贞终于出声,一边将虎妞从头到脚打量一次,「虎妞姑娘,皇上这阵子有
劳妳伺候了,等本宫正式接受册封,到时候皇上就交给本宫了。」
她还以为虎妞有多漂亮,让皇上对她宠爱有加,瞧这模样真如其它妃子的描
述,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蛮女,这身装扮简直像朵粗俗的野花,怎会赢过她这娇艳高
贵的牡丹?
从小被当成未来的皇后培养,自视甚高的全焕贞自然不将虎妞放在眼里,但也
不想多留一个敌人在身边。
望着穿著打扮比其它妃子还讲究的全焕贞,虎妞尚不懂她话里的含意,「什么
交给妳?宪是我的,才不将他交给任何人!」
静妃愤恨不平地响应,「皇上是大家的,妳别想独占!」
全焕贞掩嘴而笑,眼里满是轻蔑。「皇上整日烦忧国事,后宫众妹子都有责任
为皇上分忧解劳,妹妹岂可独占?以后本宫绝不同意任何人独占皇上不放。」
虎妞不客气地回嘴,「喂,我虎妞做什么不需要妳同意,总之宪是我一个人
的,我很快就会帮他生娃娃,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生娃娃?呵呵……」全焕贞轻笑出声,众人也跟着起哄,「看来妳还不知道,
能怀下龙种的唯有当朝皇后,这是皇上亲口下的旨意;而我,不久便会登上后座,
相信很快便能怀有龙种……」
「去,妳到底乱说些什么?」虎妞并非听不懂,只是故意忽略全焕贞话里的含
意。但她的脸已经开始发白,声音也显虚浮。
静妃抓住虎妞的弱点,继续落井下石。「也就是说皇上不可能让妳怀胎,说要
给妳娃娃只是哄骗妳!」
「不!不可能……宪天天都给我种子……」再怎么不愿面对现实,虎妞也无法继续
自我欺瞒。
她只觉脑海里的血液瞬间被抽干,只留下身体这个空壳。
「虎妞姑娘,妳还好吗?咱们回寝宫好吗?」见虎妞摇摇欲坠,杨兴赶紧扶住
她,心里大叹不妙。「诸位娘娘,请回吧!」
静妃却仍不放过虎妞,「皇上也给咱们种子呀!但只要皇上不给生皇子,那些
种子永远也发挥不了作用!」
「听说皇上夜夜临幸妳,若皇上愿意让妳生下皇子,妳肚皮早该有消息了,而
且他也会立妳为后……」全焕贞笑她的痴傻,「在皇上心里,只有本宫这般出身高
贵、才貌双全的女子才有资格承继大庆王室的血统,才有资格母仪天下,像妳这种
来路不明的蛮女还是死心,早点回到蛮荒之地吧!」
虎妞茫然望着眼前轻蔑的嘴脸,对照太后传授的快速怀胎法,她再怎么纯真也
知道自己为何迟迟无法怀孕。
原来承宪一开始就骗她,从未打算让她怀有孩子,所以从不将种子留在她体内……
她像是忽然间被狠狠推进湍急的河水,急着寻找最后的浮木,「可是……我爱
他……他也说爱我……」喃喃低语伴随泪水从失神的眼眶中流出。
怡妃适时补上一脚,「咱们也爱着皇上,皇上也常在床上说爱我们吶!」
为了彻底打击虎妞,她不惜睁眼说瞎话,其它妃子有默契地附和:「对呀,别
以为自己有多特别!」
最后的支撑被夺走,虎妞再也承受不了被欺骗的打击,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
出,溅了众妃子一身,更吓坏杨兴。
「虎妞姑娘,妳冷静点……」他赶紧扶着摇摇欲坠的娇躯,并转头对其他太监大
喊,「快去传太医,请皇上回宫!」
杨兴本想抱起虎妞,却被她用力挣脱,「不要!我不要见他!这辈子都不想!」
虎妞强抑着悲愤,看向心虚的全焕贞和其它妃子,嘴角含血,狂乱的眼神里满
是绝望,「我不要他了……还给妳们!」
虎妞接着脚一点地,施展轻功掠过映波湖,停在湖心的小岛上。回望着以往充
满浓情蜜意的小石洞,他总是在那儿对她挥手。
原来都是骗局……
此时,有个紫色的身影急急跑向岸边,泪眼迷蒙的虎妞一眼认出那是承宪,不
禁痛哭失声。
为何明知他的欺骗,要走却如此不舍?
承宪本照约定前来小石洞与虎妞相会,约好一起去后山狩猎,半途中遇到匆匆
奔来的太监,说虎妞受了刺激发狂,他急得一路奔来,对着立于远处的她挥手大
喊,「虎妞,别走!妳说要留在我身边的……我爱妳啊!」
他不知事情来龙去脉,但见到一脸仓皇的全焕贞和一班妃子,大概猜出怎么回
事,现下只急着留下心爱的女人。
虎妞泪流得更凶,事到如今他还骗她,完全将她当成不懂世事的傻子,以为她
还会留下来任他哄骗……
虎妞悲愤不已,朝着岸边哭喊她的决心和绝望:「我不爱你……我不要你了!」
她决绝地转头,毫不留恋地朝着湖的另一个方向飞去,然后如断线风筝消失在
视线外。
「虎妞,别走!」承宪几乎冲进冰封的湖中,被杨兴和太监们早一步拦住。他
慌乱的脑子灵光乍现,大声喊着「备马」,便匆匆往宫门奔去。
他不能让虎妞离开,必须在她进入迷雾森林前早一步阻拦,否则这辈子可能再
也见不到她……
暂时撇开失去她的恐惧,承宪一心只想追回挚爱。
映波湖畔归于平静,只留下一群引起轩然大波的女人个个面面相觑,才知道自
己闯下了什么滔天大祸。
是夜,承宪回到寝宫时已近半夜。
当他快马飞奔至皇家森林之际,早已不见虎妞的踪影,只能颓败地被阻挡在迷
雾森林的入口。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露似乎没有散去的迹象,他终于体会当初先祖皇帝的遗憾,
对自己没听取太后的劝告悔恨不已。
事实上,他早已觉悟,就差那么一步……
昨晚恩爱时,虎妞殷切说着爱他时,他已深陷在她不经意编织出的情网之中。
其实,早在她一箭射进他的胸膛那刻,便猎住了他的心,他已成她的猎物,这
辈子挣脱不了……只是世俗的成见和肩负的压力让他退缩,不愿正视自己的心意。
昨晚爱意的交融让他下定决心撇开一切,他要虎妞当他的皇后,生下他的孩
子,两人一辈子不分开。因此今日早朝,他当朝宣布打消立全焕贞为后的旨意,果
然引起众臣的反弹。
这是他第一次当面斥责朝中大臣,虽暂时止住反弹声浪,但他会坚持到底,适
时再下旨立虎妞为后。
还未来得及表明心意,她竟带着委屈和对他的怨恨离去。他宁愿再次被利箭射
穿胸膛,也不想眼睁睁看她丢下自己呀!
回程时杨兴已向承宪禀告湖畔发生的事,承宪一回宫,立即下旨将全焕贞赶出
宫,连同后宫所有妃子。只是,再怎么弥补也唤不回虎妞,难以恳求她的原谅。
「虎妞……」承宪缓缓坐在椅子上,颓丧地抱着头。茶几上的小皮囊吸引他的目
光,这是虎妞的随身之物,该是来不及带走。
轻轻抚弄着皮囊上头粗糙的裁痕,想象虎妞缝制它时的专注神情,他连呼吸都
感到心痛。解开皮绳,里头放置的竟是当日他所赠的龙形玉佩。这阵子没见她戴
着,原来放在里头。
她就是这样,看似随性,心思却细腻得很;在陌生人面前总是一副冷然,对所
爱的人却热情万分,没有一丝保留。就是这般纯良的心思让他倾心不已,只恨自己
觉悟太晚……
承宪叹了口气将玉佩放进皮囊中,却发现里头还有一样东西,取出一瞧,是个
佩戴在幼娃身上的金锁片。
他仔细观察雕着双凤的金锁片,精细的雕工和图腾不似一般人家所有物,该是
皇室宗亲才有资格拥有。
虎妞怎会有这东西?
正当疑惑之际,皇太后匆匆进入寝宫,承宪起身迎接。
「皇儿,找到虎丫头没?」太后一脸关切,见承宪摇头,她挫败地坐了下来,
「哀家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母后……」承宪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皇儿早该听妳的教诲。」
见儿子憔悴沮丧的模样,太后也不忍苛责。「唉,说这个都太晚了,现下最要
紧的是早日找回虎丫头,还有如何面对大臣们的反弹。」
她已听闻皇帝的决定,因为整个下午大臣们轮番找上慈宁宫,请她劝告皇上收
回裁撤后宫的成命。她其实十分支持儿子的做法,一番道理当场堵住那些臣子的嘴。
「儿臣已不想再任由他人摆布自己的人生!」对于朝中之事,承宪已看开了。
他没必要为了笼络臣子的心、为了安定政局,赔上自己的幸福。只要他这个皇帝行
事公正,自然得民心,后宫之事不容他人插手。
「至于虎妞,朕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她,不借任何代价。」她会是他的皇后,他
唯一的女人,他继承人的母亲。
「那就好……」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太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眼角却瞄到桌上的
金锁片。
「怎会有这东西?难道虎丫头已经有了身孕?」她取起金锁片仔细端详,承宪
无奈地响应,「这是虎妞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
「咦?这锁片哀家好似在哪见过……」她翻到后头,发现角落所刻的字。
「武徽?天吶!」太后轻呼一声,讶异地说不出话来。
「母后,难道您识得这锁片?」
太后这才回过神,激动地抓住儿子的手,「这是哀家亲手送出的锁片呀!」
「母后,您别激动,坐下来慢慢说。」承宪连忙为她倒了杯茶,太后饮了一大
口,才找回冷静。
「这是哀家当年送给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姊妹,也就是武承相夫人,作为他们女
儿武徽的满月贺礼,后头特意刻了她的名字,当时我和武夫人还约定,等小武徽长
大后要送入宫当你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