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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问苍天的席君逸拒绝说话,只是在嘴里咒骂老天爷的祖宗十八代……
他有预感,他跟白彦海之间的纠葛,才刚刚开始而已
…完…
番外传说中的唐门一次……
“人不见了?被绑在那里的人哪有这么容易会不见儿的?给我去把人翻出来!”
“五十个人,不声不响的干掉五十个人很容易吗!?这种用暗器的好手全江湖也没几个,快去查清楚!”
就在这样的对话响彻唐门和华山派的同时,藉由陨落坡的江水脱逃的席君逸已经将昏迷不醒的白彦海带到一个山洞了。
这是他当年来唐门调查时发现的隐秘地方,凑巧被激流形成的瀑布挡住,若不注意是不可能由外头看出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这点程度的水流对他来讲还好,却苦了浑身是伤的白彦海,在水流的冲撞下,一身伤口全部裂开,失血过多,中途就昏过去了……
“短时间内走不了。”他的伤远比他预估的重。垂下眼,席君逸将白彦海小心的放到一旁,按按确认他的生命迹象。
脉搏有些微弱,脉象紊乱……但应该还死不了。
庆幸着自己有事先将干净的衣物和行囊放到这里,席君逸脱掉自己湿淋淋的外衫后,开始替白彦海脱去长衫,先做简单的止血和净身工作,然后敷药包扎。
原本很容易完成的工作在中途却发生变卦,席君逸错愕的发现昏迷中的白彦海竟然有了男人的生理反应。
现年十八近十九的席君逸当然理解这种反应所代表的涵义,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一个身体虚弱到快挂点的人会对他单纯的净身动作有感觉!?
绝对不是他的问题,毕竟他也曾帮重伤的封亦麒净身过,那时可没有发生这种状况!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萧靖棠下药了。
“呜……”破碎的难受呻吟从白彦海干裂的嘴唇流泻出来,意识不清的随着药效作用而喘息,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因为他用力绷紧全身和颤抖挣扎而又开始渗血。
“天杀的!”席君逸连忙阻止他,一面替他止血一面翻找自己带的药瓶,找出一粒万能解毒丹和水让白彦海喝下,却泄气的发现没有帮助。
他是有想过要用点穴止血,但在白彦海声中多种毒又气脉混乱的情况下,若他贸然出手,只怕白彦海非残即伤,一身武功绝对不保。
“痒……”本能的想移动双手,但拉伤的筋骨在此时完全无法使上力,椎心的酸痛让白彦海痛哼,却无法阻止他扭动身体。
“该死的,不要动!”所有辛苦付之一炬,一道道伤口在他的挣扎下再度裂开,席君逸低咒,直接探手制止他,也顾不及什么自己讨厌跟人接触的想法了。
因为要顾及白彦海背上的鞭伤,所以将他压趴在披风上,技巧的箝制他四肢的关节,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这血再流下去,就算封亦麒和柳煜扬在场恐怕也救不了他的小命了。
“好痒……”挣脱不了席君逸,意识不清的呓语和不正常的哆嗦抽搐,异样的红潮吞噬他原本健康的麦色肌肤。
这样下去不行……一搭白彦海脉搏,发现他因为这药效作用,脉象已经混乱到若非他现在内力全失,早就筋脉寸断的地步。
萧靖棠的手段狠辣到就连席君逸也忍不住心寒。
不说白彦海现在昏迷不醒,就算他清醒大概也会被这药逼到意识不清吧!?
“好痒……救……呜……”模糊不清的呓语逐渐大声,显示出药效越来越强。
席君逸束手无策的看着白彦海痛苦抽搐,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杀了他,一个是帮他……而若要杀他,他一开始来这里自找苦吃是为了什么!?
探询的目光扫视着白彦海赤裸的身体,在大脑不断发出强烈警告的讯息中,一手扣住他的下颚,避免他咬舌或顺不过气,另一手沾了伤药,沿着股沟没入菊蕾。
“啊……”白彦海的身体大力弓起,然后情不自禁的蜷缩四肢,忍受痛苦中开始带有舒服的情欲。
他大概知道萧靖棠的企图了,若被这药折腾十来天,就算自尊心再高的人都会沉浸在淫靡的床戏内……赌上袭风之名,他若不宰了萧靖棠,就从良算了!
诅咒归诅咒,席君逸修长的手指仍逐渐深入紧窒的窄道,摩擦着青涩的禁地,使得大力收缩的穴口慢慢软化。
“嗯……”白彦海绷紧的肌肉放松了,充满情欲的细哼取代之前的痛苦喘息。
席君逸眯起了素来冷静的眸子,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加入一只手指,寻找着敏感处,勾起手指轻按,并且在他喘息呻吟的同时翻搅挖弄柔软的内部。
等到白彦海在高潮中瘫软下来,席君逸才撤回手指,重新替他净身,然后处理伤口,换上干净的衣衫。
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平静的睡脸,席君逸的心情可没有表面上冷静。
由于十大恶人曾强迫中奖的逼他跟绝魂上窑子至于血魄,跟他发生关系的人绝对是中毒暴毙,无一幸免,十大恶人也就懒得逼他了;罗煞则是因为“毒煞”江枫舍不得破坏药人的纯正性而免去一劫,就他跟绝魂最凄惨,才十三岁懵懵懂懂是就被如狼似虎的妓女强迫体验性爱,也因为如此,他对于性事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照理来说,他不应该会有刚才的举动……就算只是用手指,仍是他所反感的肌肤之亲啊!
那……为何他会觉得心绪被白彦海的喘息撩拨了呢?
他已经不像自己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连面对曾动情的封亦麒都不会有这种失控的反应,怎么偏偏对白彦海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人……这没道理啊。
疑惑不解逐渐从他的眼底扩散到他整张脸,挥手将另一件披风扫到白彦海身上,他赤裸上身坐在洞口,任凭混乱的思绪随着水流声灌进心底,搅乱原本平静的心湖。
而他这一坐,就坐了大半夜,直到白彦海清醒,清楚看见他来不及收起的无助脆弱。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眼前拥有“袭风”这染血恶名的席君逸仍是个少年,需要旁人的帮助,至于平常,他将内心隐藏得太好了。
“君逸……”他吃力的出声。
“醒了?”一秒前迷茫的眼神完全消失,他又已经是一贯的冷漠,“喝点水。”
在他的协助下喝水滋润干渴的喉咙后,白彦海露出苦笑。
“谢谢你,又被你救了。”
回应他的道谢的,是席君逸纳闷的表情。
“怎么了?”他说错了吗?
怎么了!?他竟然问他怎么了!
一个正道侠士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向邪道的他道谢呢?
按照常理,他应该愤愤不平地说“谁稀罕你救我”、“虽然你救了我,但是下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再不然也该说些什么“你救了我是我们两人的私事,与华山派无关”之类撇清关系的言语……至少,不该眼神坦率的道谢。
面对白彦海当真一脸疑惑的表情,席君逸有种想笑的冲动。
“你真的很奇怪。”
“嘎?”这是他对他道谢的回答吗?
“吃干粮,然后休息,我回唐门一趟。”席君逸将干粮还有药品放到白彦海面前,捞起自己的上衫穿上,清点武器的数量。
“太危险了!”白彦海想都没想就爬起身,下场凄惨到脸色惨白的跌入抢救得宜的席君逸怀中。
席君逸一怔,原本以为自己会反射性甩开白彦海,谁知道竟然抱得挺顺手的,并不觉得讨厌或反感。
为了掩饰内心,他静静开口:
“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就给我乖乖躺着,我一个人非常安全。”只要没有他在旁边扯后腿,他是枪林箭雨游走自得。
但是……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白彦海的自不量力。
握住他双臂的力道减轻,让他重新滑坐回披风上。
“可是……你回唐门干嘛?”听出他话中有话,白彦海忍不住低下头。
“帮你把自缢用的匕首抢回来,那是不能丢的吧?”
华山派门规甚严,这自缢匕首则是专门让门派弟子拿来自杀的无论是为保全自己或门派名誉、自裁谢罪、愧对师门……用途非常多样化,只要是华山门派,在第一次离开师门出外办事时,就会由掌门人亲自授予雕工细致,并且刻有弟子姓名的自缢匕首,状似装饰品,实则象征誓死维护华山派名誉。
席君逸个人是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不屑至极,可他知道白彦海在乎,因为他是那么的脑筋死板又固执认真,就算这条门规毫无道理,他也会誓死维护,将那把蠢武器当作与性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而他并没有在白彦海身上发现那把专门给人自杀用的怪武器按照席君逸的思维逻辑,武器就是拿来保护自己、杀死敌人用的,怎么也不该往自己身上招呼。
“啊!”
想拉住席君逸的手僵在半空中,白彦海看着他说完后从容离去,心情非常复杂。
君逸比他更早注意到这点……外表冷淡的君逸其实是个很细心又很体贴的人……
“又麻烦他了……”咬着干粮和肉干,数日未进食的白彦海小心控制饮食量,不然他几乎可预见自己的胃会非常凄惨。
边吃边打量着山洞,发现其实还挺宽敞的,洞口的瀑布带进了阵阵清新凉爽的风,使得山洞内的空气并不难闻。
蓦然,注意到洞外的天色,似乎是上午不知什么时辰……
那他身上固定会在傍晚发作的淫药岂不是已经发作过了!?
念头闪过,手中的食物掉到地上。
“不会吧!?”被君逸知道了?
一下子慌了手脚,毕竟这种制无论被谁知道了,自己都无法接受。
“不会的……君逸什么都没说,应该没事才对……”他努力说服自己,光是回想起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就一阵头皮发麻。
捡起地上的肉干继续咬嚼,却已经食之无味。
渐渐的,一种熟悉的疼痛从脊椎蔓延开来,那是毒药发作的前兆。
“正午了……比打更的还准时……”趴在披风上,白彦海皱眉,双手绞紧披风,咬牙不让自己痛喊出声。
无论是毒药还是淫药的发作时间都日日延长,这样下去,别说是恢复以往实力了,他连师门都无颜回去……这发作的样子,师父师娘或许还可以接受,但若传出去了,也只会丢华山派的脸……
喘息中瞪大眼,几乎已经可以看见师父失望为难,以及师娘掩面而泣的表情。
这是上天在惩罚他吗?惩罚他质疑正道所谓的武林正义,惩罚他质疑自己二十三年来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所杀之人中,有多少枉死的冤魂……
但他无法在认识封亦麒和席君逸后继续欺骗自己,他无法强迫自己闭上眼、捂住耳朵来执行铲奸除恶,他所看见的,是人称恶人的封亦麒为了所爱流血流泪的付出……是君逸为了朋友义无返顾的涉足武林喋血,他们仅以两人之力为了救柳煜扬而与上千邪道为敌……这样的义气与感情……真的只是其他门派前辈们所说的邪道伎俩吗!?
钻心刮骨的疼痛逼出他一身冷汗,意识在懊悔中消逝,最后所见的,是手臂上的白布被鲜血染红,晕开……
早知道来救个人会这么麻烦,他一定让去死……看着昏迷中的人肌肤上再度浮现的异常潮红,席君逸简直想吐血。
不恢复内力,无法解毒药,这样等到七天毒药药效累积到最高点,白彦海也别想活了。
但要恢复内力,就必须先把那淫药的药效给破了,不然恢复的内力在药效催化下暴动,白彦海也还是死定了……
唯一能救他的方法,就是想办法把那淫药给解了,而不巧整个山洞除了白彦海外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嗯……”体力几乎已经被反复的药效折磨殆尽的白彦海连呻吟的力气也几乎耗尽了,低声的喘息听起来有些微弱。
席君逸咬着牙在心中问候唐门所有人八等亲内的所有女性亲属,拉开趴卧披风上神智不清的白彦海的衣物,再次怀疑起自己为什么要像采花大盗那样趁人之危。
迟疑的舔咬白彦海的后颈,感受着冰冷又炙热的肌肤阵阵颤抖。
他并没有作多余的亲吻或爱抚,直接将手指挖了些药膏,就探入淫药发作影响最严重的秘所。
“嗯啊……”混杂着舒适及难受的呻吟,烫热柔软的菊蕾颤抖的接受了侵入的外物。
老天保佑他可千万别在这时候清醒啊……席君逸几乎可以预见如果白彦海知道这件事以后,不知是想杀了他还是自杀以遮羞……刚好用得上他才找回来的匕首……去!
凭着上次的经验,顺利的找到窄道中的敏感,没挑逗几下,身下的男人就已经发出破碎的呻吟,溅洒出欲望。
席君逸皱眉,在紧缩的甬道夹紧手指时往外抽出,无意间令白彦海的欲望更受到撩拨。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