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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古拉长老话还没说完,便被丹羽公主一把揪住了他的胡子,“说,老头,你在打什么哑谜?收起你那套乱七八糟的天命所归命中注定,少在这里忽悠人家不懂的!”
巴古拉气呼呼地拉回自己被揉虐的胡子,“小屁孩,你懂什么?尽污蔑我!”
慕韶华不经意笑了出来,回过头却发现楚君问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她。
“巴古拉,你说吧,看在你这么多年对吾的细心照料上,你要什么样的男人,吾给你带回来!”丹羽公主一脸大发慈悲,趾高气扬的样子,脚还在地上抖呀抖呀抖个不停,活脱脱一个地主恶霸似的,要给多少保护费呀,给不给,给不给,不给抽你!
巴古拉长老一个爆米花敲在丹羽公主的头上,双目怒视着她,气的不得了,“我是男人,不喜欢男人!”
“出现了!”一双崇拜的眼睛盯着巴古拉长老。
“出现了!”又一双崇拜的眼睛盯着巴古拉长老。
“出现了!”又又一双崇拜的眼睛盯着巴古拉长老。
然后无数双崇拜的眼睛盯着巴古拉长老,族民们都非常仰慕,巴古拉长老的身影突然高大了起来,仿佛身上散发着金光,神人般的存在,也只有巴古拉长老才能制得住丹羽公主这样难缠的个性,“出现了,巴古拉长老的震虎敲,听说力道全出的话,连老虎都能敲死!”
这下换成巴古拉长老趾高气扬,脚抖呀抖呀抖的,仿佛在说,小子,和我斗,门都没有,窗子也不给。
“万恶的巴古拉,等吾当上了火翼国的女王,第一个就把你许配给隔壁家的索拉大婶,让她每天用皮鞭伺候你!”丹羽公主含泪两颗豆大泪珠,抱住头蹲在地上叨叨念!
巴古拉耳尖地眯起眼,用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幽魂声说,“你说什么呀?公主大人!”
“啊,没有没有,吾没有说话呀!”丹羽公主立即扬起笑眯眯的脸蛋,“啊,吾是在说,吾要走了!”
巴古拉长老点了点头,看向慕韶华和楚君问,用一种似威胁又似拜托的语气对着他们说,“我们家公主就麻烦你们了!”
楚君问傲然地回以答复,漆黑的眼眸像是黑色宝石那般闪着深邃美丽的光,尊贵的气息宛如君临天下,霸道无比,“朕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仿佛在告诉巴古拉,就算没有幽幽蛊,他也能够按照约定,根本不用幽幽蛊这样多此一举,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巴古拉长老释然地笑了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事情是绝对的,多一份心,只是图一份安宁,两位放心,若事成之日,幽幽蛊的解药必当双手奉上。”
“顺便奉劝这位君王,杀戮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末了,巴古拉长老给了他这样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楚君问没有回答,漆黑的眼瞳带着一丝寒光,仿佛千言万语隐匿其中,谁也不能够窥视。
“公主大人!”
“公主大人,你要走了吗?”
“公主大人,我们舍不得你!”族民们纷纷围着丹羽公主,恋恋不舍。
“公主大人,你说过要教伊米斯射箭的!”
“公主大人还没教赛亚亚抓鱼呢!”
“公主大人,席思丽做了鸡蛋饼,你还没吃呢!”
看着这么多人围着丹羽公主,丹羽公主蹲□子,摸了摸其中一个小女孩的脸,笑嘻嘻的,“吾也舍不得你们呀,伊米斯,赛亚亚,只能等吾回来再教你们了,席思丽,吾最喜欢吃的做的鸡蛋饼了,给吾带上几块吧!”
然后站起身对着每一个人说,“马伊娜,你是这个族的守卫长,吾走后,这里的安全就要靠你了!”
“谨遵公主大人教会!”马伊娜跪落在丹羽公主面前。
“特鲁美美,这里就你的管教能力最好,族里的小孩不懂事,你要多管教下!”
“是,公主大人!”特鲁美美也跪倒在丹羽公主面前。
“西坝儿,族里的资源要是不够,就多派些人手去采集,特别要注意小心,还有该用就用,该花就花,不用给吾节约钱的!”
“是!”西贝尔重重地点了点头。
“塔米大妈,你的孩子出生了,吾还没有抱过她,等吾回来了,吾给她带个男人回来,当是见面礼!”
“公主大人,只要你能平安,就是万福了!”塔米大妈深切地握住丹羽公主的手,好似有很多话要说,非常的不舍。
看着她们这样依依惜别,慕韶华突然想起,曾经在现代,在孤儿院的时候,被带领着离开,孤儿院里一起长大的伙伴也是这样依依不舍,华华,你会回来看我们的对不对?我把可乐分你一半。华华,我们种的芒果树已经长出芒果了,你带上几颗吧!华华,你放心吧,小黑豆,我们会照顾好的。小黑豆是一只被遗弃的瘸腿猫,在垃圾里被他们发现的,然后偷偷瞒着院长养下来。那个时候很单纯,小伙伴们单纯真挚的友谊,连一只蚂蚁都能讨论到热血沸腾,突然要和一起长大的伙伴要分离了,不会在一起生活了,日子会变的孤单,非常的不舍,抱在一起大哭,那个时候小,小到以为会再也不见,单纯到一旦离别了就会彼此错过,那份害怕和不舍徘徊于心里。
可是,等到人长大了,渐渐地在社会上打滚多了,那份单纯便被磨灭的差不多了,连人与人的交往也只是泛泛而谈,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说好要一起长大,要永远在一起的伙伴早就有了自己的圈子了,渐行渐远,而自己一直处在原地打转,他们的圈子里早就没有了她的踪影,也踏不进去,渐渐地少联系,人也渐渐地变了,没有交集点,彼此的说的话也无法得到理解,唯一联系的就只剩下那份共同的回忆,但人不可能一直活在回忆里,所以每个人都在不断往前走,距离也就拉远了,猛然回过头,在茫茫人海中,自己是孤独一人的,好在她有凌青萱,可是,凌青萱此刻又在哪里?是否化为一抹幽灵,走向了那奈何桥,饮一碗孟婆汤,忘掉所有的爱恨情仇,转世投胎了?
慕韶华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自始自终,她依旧还是一个人,不是么
此刻,她非常能体会她们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小伙伴之间不舍的分别,这群人是单纯善良的,她们没有受到外面世界人心险恶的污染,就如同她那时那般单纯。
“好了,莫再哭泣了,吾可是给你们带男人过来,就等吾凯旋而归吧!”丹羽公主故作潇洒地转身,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很诚实地流露着不舍和对未知的怯意。
“巴古拉,吾要走了!”丹羽公主看向巴古拉长老,还是那张笑嘻嘻的脸。
“嗯,快走吧!”巴古拉长老故作洒脱的将头高高抬起。
“巴古拉,没有什么话像对吾说的吗?”丹羽公主有点生气,就像女儿要出远读书了,父亲对她不闻不问那样子!
“说什么呀,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是说你不想走呀?”
“哼,吾知道了,巴古拉就是个坏人!”丹羽公主生气地对他吐了吐舌头。“木头,我们走!”
三人跃上凤凰的背,凤凰扇动着它那对美丽的大羽翼,呼啥一下,便飞上了天。
“公主大人,公主大人,公主大人”,族人们追着凤凰跑,一边跑,一边呼喊着丹羽公主,唯有巴古拉还在站在原地。
其实,慕韶华看到了,巴古拉那冷漠的眼眸下,深沉的爱,就如同一个父亲的对女儿的那般,只是不懂地如何去表达,唯有放在心中,默默地看着孩子,为孩子做能做的事情。
凤凰一下子飞的老高,地上的人都变成了一个点,渐渐的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一天,金盏花开的好旺盛,在风中摇曳着,像也是在挥手着别离,归去吧,归去吧!
风飞九天,向着华丽富奢的楚国飞去,有凤归来!
丹羽公主还苦着脸,但随着凤凰越飞越远,出了梧桐山,离了火翼国领域,便被外面奇光美景所吸引,“吾出来了,吾出来了,以前巴古拉这个坏蛋总是把方阵关着,害吾出不来,现在吾终于出来了!”
“丹羽公主”
“不要叫吾什么丹羽公主了,吾叫优乐美!”丹羽公主很阿莎力地说。
慕韶华噗的一声笑出来了,“公主的名字很有趣!”
优乐美,不就是奶茶?
“优乐美,看到了吗?那个地方就是朕的城池了!”楚君问指了指那一方星星点点,傲然地说。
优乐美睁大了眼,“你的家好大呀!”
慕韶华无奈地看着这两个好像小孩子的人进行着幼稚的对话。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这一飞,命运的轮盘才开始转动,那英气逼人的帅气少女有一天会成为能撼动天地的火翼女皇。
楚宫之中
华丽的宫殿,朱红漆顶,一室的玫瑰花香弥漫整个空间,翡翠珠链在空中微微摇晃,婢女们静静地端站一旁。青铜镜中印出一张华美的容颜,头梳挽仙髻,东海珍珠发簪,灵雀钳枝横插入发髻,罗凤黄金头饰正立于发中,垂落一滴水珠吊饰,身着百花绽放宫装,寇红五指的最后两只都带着雕刻精细的黄金翡翠甲,看起雍容华贵,美丽动人。
女子若有所思地盯着青铜镜发呆,听闻殿外有人走进来的动静,立即走了出去。
看到来人,心中的大石放落,对着正要施礼的人立即扶起。“爹爹莫要多礼,快请进来坐!”
“贤妃娘娘,近来可好?”来人正是权倾朝野的相国大人,左闽光。
“你们都下去吧!”贤妃冷冷地下命令,一群宫女鱼贯而出,待宫女走后,贤妃迫不及待地问,“爹爹,如今如何是好?皇上下落不明,连凌青萱那个贱人也不明生死,会不会我派的那些人也将皇上给误伤了?”
“贤妃娘娘且勿担心,若皇上回来一切可按照平常,若皇上回不来,我们就要从长计议了。想那凌啸天老贼估计已经知道了皇上下落不明的消息,必定会有所动静,我们不可以坐以待毙!”左闽光阴暗的眼眸露出阴险的光。
“爹爹有何计划?”
“他的女儿和皇上失踪了,他必定会找上门来,到时候,我们就以逼宫的罪名将他处决了,再以国一日不可无君,由我暂代朝政,成为摄政王,而后宫,凌青萱不在,便是以你为大,你尽量将后宫纳入你手掌心中!到时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可是,若皇上回来了呢?”
“皇上回来了,我们也安然无事,毕竟凌啸天早死了,死无对证,况且我们是为了楚国为黎明百姓才这样子做的,皇上找不到理由惩罚我们!”
“可是,凌啸天武功高强,若他带兵杀入,可如何是好?”
“贤妃且放心,我早已设下天罗地网,就等那老贼前来自投罗网,只有除掉这个人,天下就没有我们的对手了,就算失败了,我还有王牌在手!”
“什么”贤妃话还没有说完,便有宫女前来汇报威远大将军求见。
贤妃和左闽光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兔子没存稿呀,天天裸奔,节操掉了一地地,来吧,新鲜出炉的,各位姑娘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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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任尔东西南北风
凤飞于空中,远远便看到一群人站在某座宫殿外。
“优乐美,让凤凰栖息于那种宫殿上!”楚君问指了指贤妃的那座双月殿,独特的弦月建筑刚好将他们隐藏。
华丽的宫殿外站着一群身穿盔甲的军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虎背熊腰,握在腰间佩剑上的手有着厚厚的茧子,看得出是常年用剑的,鬓微霜,一双眼睛带着凌厉的光,左边的脸上有着一刀自上额骨过眼的伤痕,不苟延欢笑,看起来非常严肃。当看到殿内走出的两人,幽深的眼眸闪过一丝阴暗的光。
“不知威远侯大驾光临,还真是失敬,只是不知威远侯如此劳师动众,所谓何事?”左闽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中年男子,扫了一眼那些人后,两人锐利的眼光在空中相汇。
威远侯也就是威远将军,凌青萱的爹,凌啸天。
“呵”,凌啸天冷哼的一声,一双眼睛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