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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子玲和叶文与丁伟浩分开后,两姐妹便一起去图书馆,叶文想给女儿买几本书。
在路上,阮子玲一边开着车,一边给叶文说:“文文,你知道吗?赵孝聪和林青离婚了。”
叶文笑笑说:“我也是前两天,在网上和聪哥聊QQ时,听他提了这么一句。当时,他自己没告诉我原因,我就没有好意思多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到了图书馆,阮子玲将车停好。一面和叶文朝图书馆走去,一面替赵孝聪打抱不平的说道:“唉!他那个老婆林青,也太不是东西了。赵孝聪和她一起生活十几年,居然替她抚养着别人的孩子。”
叶文一听阮子玲这么说,很是诧异地问道:“玲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被你说糊涂了。”
“林青在和赵孝聪结婚前,她已经怀了他们医院一个外科医生的孩子。赵孝聪在学校工作,消息相对蔽塞一些,他哪会想到林青能给他安上这样的一码子事来。当时,赵孝聪应该是喜欢你的,但是他看到你和李贤相处的那么好,为了让自己对你死心,就听他妈妈的话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娶了林青。如果他们的儿子不出那次车祸,或许他们就会这样过完一生。”阮子玲向叶文详细的介绍着赵孝聪的情况。
“他儿子什么时候出的车祸,我怎么不知道。”叶文问道。
当时,你正为李贤的债务发愁呢。我就没给你说。“赵孝聪的儿子在跟着他的舅舅去她姥姥家时,出了车祸,需要输血。正巧,赵孝聪休假在家,当他和林青匆忙赶到医院时,正巧医院血库缺少O型血,让他们夫妻俩验血准备输他们俩的血。可是,验血结果让在场的所有人,大吃一惊。赵孝聪是AB型血,林青是B型血,他们俩生下的孩子应该是A、B、AB型三种的一种血型。不可能生出O型血型的儿子。最后大家都傻了眼,尤其是赵孝聪。最后,他们的儿子终因失血太多,错过了最佳抢救时机而死亡。”
叶文听着阮子玲讲着赵孝聪的一切,思绪已经伤感的飞向很远。她在伤感着自己的历经,她也在同情着赵孝聪的遭遇。她感叹着:每个人的生命多么像是一趟随团的旅行,无论沿途的风景美与丑,我们都要学会边走边忘。毕竟,能让自己强大的不是坚持而是放下;能让自己淡泊的不是得到而是失去;能让自己懂得的不是一帆风顺,而是挫折坎坷;能让自己重生的不是等待往事结束,而是勇敢的和它说再见。人生浮沉是一种历练,岁月沧桑是一种积累。悲过了,才知道喜的可贵;哭过了,才知道笑的芬芳。苦难是一把双刃剑,带给我们伤痛的同时,也会让我们瞬间成长。生活有酸有甜;友谊有浓有淡;生命有长有短;学会接受百味人生,时光深处,轻握一份懂得;生命的路口,静待花开。把最平淡的日子梳理成诗意的风景。人生谁不曾伤过痛过执着过感怀过。岁月因为经历而懂得,生命因为懂得过而精彩。走过了才明白,往事是用来回忆的,幸福是用来感受的,伤痛是用来成长的。让心在繁华过尽依然温润如初,带上最美的笑容且行且珍惜。
阮子玲看到叶文眼中含着泪水,她能够体会得到叶文心中在感怀着什么。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太了解她了。外貌上很是柔弱,内心却是婉约而又坚强的。她了解叶文,一个不爱荣华专爱书香的女子。李贤带给她如此之大的创伤,她都能勇敢的承担下来,可以想象得到她的内心是很强大的。她忠于自己的婚姻,忠于自己的爱情,即使目前一贫如洗,她只要拥有李贤那颗深深爱着她的心,仍然会悠闲自在的笑阅人生。阮子玲甚是敬佩叶文的婚姻观。
阮子玲想起自己的经历,何尝又不是如此。人这一生中啊!有些事,太让自己猝不及防,不管你在不在乎;有些人,也并非自己的所想,不管你明不明白;有些路,无论前程怎样必须得走,不管你愿不愿意。这看是短暂的人生,多么得像一株小小的蒲公英,看似自由,却又是那么的身不由己。她在心里默默地劝慰着自己:人生像一道风景,真正快乐的人,是那种在走弯路时也不忘享受风景的人,我一定要努力锻造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两个姐妹聊着,想着,感叹着这熟知的人与事。当她们俩抬眼望向图书馆的窗外时,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转瞬间被蒙上了大片大片的乌云,那些簇拥着的云朵,像被一块无形的磁铁吸引着,越聚越多,铺天盖地。随着一阵狂风刮来,马路两侧香樟树的叶子纷纷飘落下来,树上的枝叶被吹成了扇形,跟着地上扬起的尘土,在狂风中胡乱地摇摆着,街上的路人瞬间全都行色匆匆。真是应验了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六月的天,顽童的脸,总是说变就变。恰巧此时,叶文的手机响起,她一接听是李贤打来的。“文文,你在哪里呢?妈妈,突发脑溢血,刚被救护车送进医院。你抓紧来吧!”
“在哪家医院?”叶文一听婆婆被送进医院,焦急的问道。
“南京市鼓楼医院。现在外面下雨,你开车慢些,注意安全。”李贤嘱咐着叶文。
“南京市鼓楼医院,那正巧是赵孝聪他前妻林青所在的医院。走吧,文文,我和你一起去。”阮子玲一听叶文婆婆被送进了南京市鼓楼医院,立刻拿起刚选的几本书放回原处,拉着叶文就准备离开图书馆。
“那好吧!玲玲,你说咋那么多事呢?现在婆婆又脑溢血,我的头都快爆了。”叶文心事重重而又很是着急的说道。
这车窗外是浓重的雨雾,雨刮器不停歇地来回推刷着,还是让人感到雨的密度太浓厚,压得人产生出一种无端的心慌与不安。意外降临,有如玉石坠河,可能泛起无限涟漪;又如秋风拂地,也会唤起枯叶飞舞。因为意外,我们的生活不再空泛;因为意外,我们的生命得以精彩。一首歌曾吟唱过“用我们的爱,去拼凑未知的意外。”突发事件的降临,就如同一场化学实验,我们不能预料到它神奇的变化之后会生成什么,但我们能做的,是慎重地选择一种试剂!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镇定下来,去迎接着那些“始料未及的事情”。
我们的一生中蕴藏着无数的未知,太多的时候,它随性而开的一个玩笑,会让我们措手不及。毕竟,我们的人生不能像那有轨行驶着的火车一样,始终无需思考的沿着既定的铁轨前行。这就是我们的生命之所以神奇的地方:它蕴涵了太多的不确定性,也正是这些无数始料未及的事绽放了如同烟火般绚丽的生命之花,才使得我们的人生复杂而又厚重……
☆、第十九章 先发制人的诙谐
叶文和阮子玲火急火燎地赶到南京市鼓楼医院时,叶文的婆婆已经脱离了危险。老李头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了许多,大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老李头的脸上露出了笑颜,话也变得比刚才多了。他向叶文和阮子玲说:“我的一个战友帮忙把李贤调到这里来上班,关系什么的已经办的差不多了。等李贤把他账务上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就可以过来了。”
叶文听公公这样说,心里对于李贤工作的事也放心了好多。这时,老李头又接着说:“文文,你和李贤带着佳琪先回家吧。顺便和阮子玲一起在外面吃点东西,我留在这里照看你妈妈。”
叶文说:“爸爸,还是我们留下来吧,你和佳琪回家去。”
“好了,不用争了,你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老李头说着,把手中佳琪的衣服递给了李贤。
“爸爸,我们回去了,有什么事你再给我们打电话。”李贤说完,就拉着佳琪,和叶文他们一起走出了医院。
阮子玲转身看着医院新大楼的环境设计,不禁向李贤赞叹道:“李哥,你以后就要在这个宽敞、艺术、阳光、休闲、人性化的环境下工作了。你知道吗?这里的造型目前被称为南京的‘水立方’耶!我还听朋友讲:外立面8000多块遮挡装饰网板还具有节能环保自动调节的功能,楼顶可停急救直升机。空间巨大的新门诊大厅设计为”心理缓冲厅“,每层楼都可挂号缴费,一人一诊室就诊,并有众多电瓶车和60多部扶梯、电梯供患者使用,不仅环境舒适,就诊也更加方便。这样的工作和就医环境,真是惬意!”
阮子玲呱啦呱啦地说着,佳琪崇拜的朝着阮子玲说:“干妈,你知道得真多,好像一个节目主持人哦!”
“你这个小鬼头,又拿干妈开涮。小心我生气,不再带你去吃麦当劳!”阮子玲一向很喜欢小孩,自己结婚以后又一直没有孩子。自从叶文怀孕后,她就和李贤夫妻俩预约好了,等宝宝出生一定要叫她干妈,所以她始终把佳琪当成自己女儿般的疼爱。
阮子玲和李贤一家人简单吃过晚餐,就各自分别回家了。叶文这一天下来感到很累,到家后把佳琪照顾入睡以后,自己本想早些上床休息的,突然想起下周一的国旗下讲话稿还没有完善好,又把电脑打开想加会班。
谁知叶文把QQ挂上,正准备把没有写完的国旗下讲话的讲稿整理一下。自己的QQ页面上,自己的几句“说说”下面分别被一个叫做“蛋蛋”的陌生网友评论这样的几句话。
叶文的说说(1):听着音乐,写着备课,很惬意。(这是叶文当时怎么都联系不上李贤,她到校后想,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婚,随他去吧!写下这句说说,叶文是自己安慰调节自己的话语。)
蛋蛋评论:假装的惬意不累吗?
叶文的说说(2):走出童话王国,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这是当时叶文知道李贤的债务后,一心一意帮助他解决时,他却失踪四天后,才回家。叶文生气,准备和李贤离婚时的纠结心理,所发出的感慨。)
蛋蛋评论:你那个童话王国,是你一个人的王国,王子在我这儿呢!
叶文的说说(3):好想和你一起去吹吹风,吹吹风,再次感受往昔那个被我弄丢的梦。(这是叶文当时生李贤的气,她想早知道李贤是这样的男人,还不如嫁给赵孝聪。她是感慨当年和赵孝聪一起出去游玩,感受微风拂面时那种快乐的感觉。)
蛋蛋评论:你的白日梦早结束,我现在正在和你的他一起吹风呢?(叶文猜想,他一定把这里的“你”当成了李贤。)
……
叶文越看越气,不禁气愤地叫喊道:“这是谁呀,这样恶作剧。他怎么知道我爱称呼你为‘蛋蛋’呢?”
李贤正巧从洗澡间出来听到叶文气愤的声音,连忙凑上去,他一看这样的内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
他也同样生气的说道:“我明天去找她去!这个坏种!”
叶文一听李贤说出脏话骂着一个人,不禁好奇地问道:“贤,你知道这个叫做‘蛋蛋’的网友是谁吗?他为什么给我的说说这样评论?他又是怎样知道我当时的心境的呢?”
李贤听着叶文像放鞭炮一样抛来的问话,不禁充满愧疚的给叶文说:“文,对不起。这个人一定是张媚。”
叶文一听李贤提起张媚,她在读读评论的内容,似乎感觉是她。但是,她又带着疑问问李贤:“贤,他怎么知道我的QQ号码呢?她给我的说说下这样的评论,意图何在呢?”
李贤看着一脸困惑的叶文,心里更加感觉到张媚的歹毒。他将叶文搂在自己的怀里,说:“当时,我想从她那儿借钱,和她发生了那种关系。我曾经在她面前透漏过,我说:‘叶文,如果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一定会同意和我离婚的!’所以,她现在知道我是骗她的,恼羞成怒,诚心想把我们这个家给拆散。”
李贤这样解释,叶文是越听越糊涂。她皱着眉头,转脸看着李贤,问:“她这样做,绝对有她的理由。是不是,你给他承诺过什么?”
李贤被叶文这样一问,不禁羞愧地说:“我当时想更多的从她那儿借到钱,曾经向她暗示过,如果我和你离婚就会和她在一起。”
叶文看着眼前自己的丈夫,思量着她做的这些甚是龌蹉的事情,简直是无语了。
“文,我的心里只有你和佳琪,怎么会让别的女人住进来呢?我当时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行此下策的。”李贤言语很中肯,但是叶文听来却感到自己对李贤是爱其不争恨其不兴,真真是个不争气的男人。叶文望向李贤,他的脸色有些灰色,似乎内心也在不停息的纠结着,仿佛那道还未曾完全愈合的伤口,此时又被人硬生生的给撕裂开来。他睁着一双很是无神的眼睛看着自己,完全是一副拒绝再次回忆往事的神态,那神情是那样的明显,叶文只能到此打住,不愿再次揭开他的伤疤。
叶文此时也是满脸涨得通红,她几乎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