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言语倒是觉得她在这点上帮不了什么忙了,刘靖豪宠都来不及怎么会真的去欺负卫宁,那就剩下另外一个约定了;谁生了宝宝,另外一个就做干妈。所以她现在坐等荣升为妈妈级别的人物呢。
难得发自内心的眉眼具笑;正好被许铮看在眼里,他刚一进办公室就捕捉到了这么一个温暖的瞬间:“什么开心的事情?”
言语没有故意收敛反而笑的更开了一些:“没什么啊,想到卫宁的一些笑话。”
“她现在很幸福啊,老大整天的和她黏在一起;三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我是不是该说她蛊惑人心让尚世的主力乐不思蜀了啊。”
“你同意的要给豪哥放一个星期的假期,他怕有事情都没有去度蜜月,我已经替妮妮委屈了,不许你说她。”言语自然为好姐妹辩解,不过她知道许铮就是故意找乐子,所以她说话的时候也是嗲嗲的。
许铮就最喜欢她跟他撒娇,每次见她耍小性子或者有事求他的时候,他都无法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她那种无忧无虑的眼神和放松的慵懒声音是他时时怀念想要帮她重新找回来的东西。
“语儿你是不是喜欢卫宁多过我?我问你,我们两个一起掉水里你救谁?”许铮开始耍赖皮,用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去哄她。
“嗯。”言语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下很中肯的回答:“谁也不救,我不会游泳啊,该是你们两个救我才对吧。”
许铮揪着问题不放:“哇,你不知道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吗?要是我淹死了怎么办?”
“那就陪你一起死喽,妮妮有豪哥陪,我就不管啦。”她说完自己笑了出来,许铮有的时候真像是个小孩子,尤其是认真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为了自己喜欢的玩具吵着要决斗。
许铮没有笑,他被她随口说的答案感动,深深的陷在情绪中出不来,他一把搂过言语到臂弯里抱着在她的脸上一下下的吻起来,最后含着她的唇瓣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来表达他激动的心情。
要不是敲门声打断,许铮是绝对不肯停下的。
“进来。”他有些抵触的叫问外人进来。
何珞瑶进来的时候手中抱着几套衣服,她见言语也在便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二小姐你也在。”
“嗯,你来送衣服?”
“是,许总拿去干洗的衣服。”
何珞瑶已经做了许铮的一个助理,在办公室里的大大小小事物她都跟着忙活,大到陪他出去应酬,小到买个午餐,这段日子,她和许铮相处相处的时间,比言语都多。
“晚上的聚会我不去了,”言语借机又擅作主张,晚上有个算是庆功的小聚会,境外的一笔资金成功洗清,他们的实力又上升了一步,她把这个机会让了出去想取得更多的信任:“许铮你带瑶瑶去吧。”
“二小姐你不舒服吗?”
“呃,每个月的事,你能理解的,帮个忙吧。”言语笑的很温柔,真的像是在拜托她帮忙一样。
许铮当然知道事怎么回事,言语的确是生理期不过还不至于参加不了聚会,他没法不同意就只能配合:“好,我让瑶瑶陪我去,你回去好好休息。”
他故意把何珞瑶的名字叫的很亲热,言语微笑着离开了办公室,她也同样清楚许铮这又是在气她自作主张,可她心里还是很酸,原来密不可分的关系中有了第三个人,真的很难受,比她想象的要难熬。
下班后许铮带何珞瑶去应酬,言语叫上了程然去紫夜陪她。
“为什么铮哥要带她去?”很久没有单独相处的两个人随便聊着,程然知道了何珞瑶的事情之后对言语的不作为甚至还故意避让有些不解。
她着了个借口:“我懒得动啊。”
程然知道她是有秘密不想说实话,夜就步再多问,难得能和她这么安静的接触他也就不想破坏了这么好的气氛:“我调杯酒给你,想尝尝吗?”
“你会调酒?”言语颇有些意外,她一直不觉得他是个能做这么细致事情的人。
“跟我来。”程然站起来向他伸出了手。
言语抬起手放在他的掌心中间被他带了起来,她还真的想看看程然在吧台前面调酒是什么样子。
程然一路带着她从角落里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吧台,这是第一次他可以握着她的手不用放开,言语悠闲地坐在吧台边上的高脚凳上,他则绕进了员工通道进到了吧台内侧。
程然接过调酒服务生手中的工具冲言语点头微笑,接着在她好奇的注视目光中开始了让人眼花缭乱的手中动作,一分钟之后在一个高脚的鸡尾酒杯中注入了晶莹剔透的粉红色液体,上面漂浮着一层碎冰,边上夹着半片柠檬。
言语接过他的杰作小小的抿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一股清新的娇力橙皮味道蔓延在口中,她淡淡的问:“你自创的大都会?加了些什么,我刚才都没看清楚。”
程然简单的回答:“保密,好喝么?”
“不错啊。”言语又喝了一口夸赞:“比我之前喝的都好。”
“你喜欢就行,180块一杯。”程然狡猾的笑着向言语伸手:“请付钱。”
言语眼睛瞪的圆圆的,原来他还又这么个招数,自从几天前的婚礼她就发现了程然的坏主意特别多,今天更是连她都敢开玩笑了,她也严肃的问:“先欠着行吗?”
程然摇摇头,他知道她身上没钱:“本店概不赊欠。”
言语眯眯眼,之后冲他勾勾手,“你过来。”
程然隔着吧台探过头去,闪烁的灯光下和她面对面的直视,等着她付钱。
他发誓,真的只是想逗她开心而已,因为她来这的一个多小时都是心事重重的,他绝对没有想占便宜的想法,直到她把那两瓣柔软的嘴唇贴到他的嘴角上。
程然脑子里炸开了一团烟花,五颜六色,耀眼闪烁。
“够了吗?”言语柔美的声音响起,眼睛瞟着他,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液体。
他可以说不够吗?他很想说。
“你的脸……很红。”结果很明显,是她把他给耍了。
“帅哥,给我来一杯。”言语边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形象妖艳性感的女人,穿着低胸紧身裙装,手中夹着一支细长女士烟,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引诱味道。
女人是专门在夜场里寻找“猎物”的,言语刚开始不了解,但在场子里进出的时间长了自然就看出了是怎么回事。
程然吩咐旁边的服务生调酒,可女人抓住他不放:“就你来做。”
“对不起,”程然礼貌的解释,“我不是……”
言语突然冷冰冰的插了一句话:“她调的,你恐怕负担不起。”
“哈,是吗?”女人也无所畏惧笑的狂妄,她并不知道言语是谁,只以为又是一和她有相同嗜好的寂寞女人,她开始挑衅:“意思是你能负担得起喽。”
“没错。”言语玩弄着刚才喝光的空杯子,手指甲一点点的敲在玻璃外壁上叮叮的响,“我付得起。”
程然看到言语手中的动作心下一紧张,一般情况下她用手指不断敲击某样东西发出连续声响的时候都是在计划什么,否则轻易不会有这种动作,而她的手指动过之后的后果,都是不好的。
“二姐。”他小声的叫她一声,并不想她因为这一点事情大动干戈。
“呵,二姐,帅哥你口味不错啊,不如叫我一声大姐听听……啊……”
女人的一声惨叫过后,眉毛上方顿时血流如注,一张好看的脸也变得狼狈,双手捂着额头大喊:“杀人啊,杀人……”
刚才程然提醒的时候,言语本来已经想要放弃走人,可当听到女人不知死活要他开口叫大姐的时候,她提起那个高脚鸡尾酒杯的尾部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玻璃被撞碎的时候,她手中夹着的剩余部分就像是一把冰锥般的锋利。
保安纷纷靠过来,可他们看到是言语的时候就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周围恭恭敬敬的喊了“二小姐。”
女人不在鬼叫,而是半软的瘫靠在吧台边上忐忑的捂着半边脸看着言语手中的尖锐凶器,她不敢靠前,更不敢动,哆嗦的像是上了弦的发条。
她哪里知道惹的到底是谁。
言语上前几步,拿手中的玻璃棒在她暴露的胸前晃了晃,然后落在呼之欲出的那两团白软上轻轻的划,没有出血,但是白嫩嫩的柔软上立现出道道红印。
女人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语无伦次的道歉:“对,对……不起……”
“下次进夜店的时候打听好了这里姓什么,记住了吗?”言语柔弱的声音就像是在警告一个小孩子不要乱吃东西,丝毫暴戾没有,但却让人听了脊背发麻。
她扔了手中的玻璃,又拍了拍女人的脸:“我的东西,我的男人,是你能碰的吗?”
程然心里咯噔的响了一下。
“送她去医院,程然我们走。”
保安让出一条通道给言语呵程然,他们两个俩开之后,有两个人架着依旧浑身发抖的女人带出了紫夜,不一会场子里又恢复了醉生梦死的喧闹。
离开了纸醉金迷,言语心情平复了很多,心中的憋闷一扫而光,她看看时间许铮的应酬这个时候也差不多结束了,终于是熬了过来,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受不了内心里对自己的折磨跑去搅了局。
“你还好吗?”程然关切的问,她刚才的表现,很不正常。
言语弯弯嘴角笑的娇媚,她挎上他的手臂:“以后,你调的酒就只能给我一个人喝好不好?否则,谁喝了,我就杀了谁。”
☆、42暧昧有余 温柔陷阱
因为卫宁和刘靖豪结婚自立了门户;郊区的别墅显得安静了许多,少了以往卫宁的欢声笑语;剩下的几个人都有些小寂寞,连吴嫂都有些觉得失落了,不过今晚倒是有些不同,已经一段日子住在市里的言语回来;也着实热闹了一番。
毕竟身份有别,虽然她心情不错的和大家说笑了一阵;可众人还是不如卫宁在的时候那么放得开,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她也不想给大家带来那么多压力,就打了几个哈欠吩咐各自好好休息;自己也站起来准备去二楼的卧室。
“程然。”言语没有顾及未散去的几个人还在场;直接对程然微笑的说了一句:“你上来陪陪我。”
程然在其他人夹杂着吃惊和怪异的不解眼光中,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跟着控制者亦步亦趋的上了二楼,留下呆若木鸡的众人大眼瞪小眼,却没一个敢说任何话出来。
罗旭揪着头发暗示自己:二姐只是有重要事情要吩咐五哥,个八分钟也就下来了。
可言语刚才媚到滴水的眼睛,还有她勾魂摄魄的声音,都让罗旭觉得怎么都像是要开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了,他这个带有监视意味的角色就此要开始纠结的活着了。
程然慢悠悠的跟着言语上了二楼,两人坐在了她卧室边上的小酒吧里,她不出声,他则一遍遍的在脑子里回想紫夜里她的话:我的东西,我的男人,是你能碰的吗?还有那句,以后你调的酒只有我一个人能喝,否则,谁喝了我就杀谁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目的又是什么?
还有那个让他神魂颠倒,宁可用命再去换一次的轻吻。
“程然,我能相信你吗?”言语轻轻的问。
程然怔在那里,紧皱着眉头。
“能吗?”她又追问一次。
“我不懂你的意思。”
言语微笑着跟他解释:“最近家里要有些动作,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能在身边支持我。”说完她又强调了一遍:“无论任何事情。”
“我不太明白。”程然依旧有些糊涂,按她说的,既然是要发生大事,那在她身边的怎么会轮得到他?
“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明白。”言语死守着心中的计划不肯透露,转念以退为进:“不过要是你不愿意夜没关系,我不会怪你。”
程然大口喝了杯子里的酒没有再想:“我愿意。”
她微微一笑,既不倾城更不会倾国,却让有心之人觉得佳人难得。
“你想我做什么?”他似乎是做好了可以刀山火海的准备。
“陪我一起等着明天到来啊。”言语站起身来向自己的房间走,背对着他又交代:“你喝完了就进来。”
程然雕塑一样愣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背影消失,足足一个钟头。
他敲门的拳头有些颤抖,当你知道面前就是一个深渊,还要往下跳的时候,那种明知会受伤的恐惧加上因为不知道有多深的好奇一股脑的充斥到心里,终究都被感情覆灭。
“没锁,进来。”门里的人轻声道。
程然扭转门锁轻抬着脚步走进去,言语已经洗漱完毕穿着睡衣靠在床头看着电视机里的节目,一下下按着遥控,换台的速度无异于走马观花。
他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可答案他却已经了然于胸,她除了一抹让他无法抵抗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