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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渊全身如遭雷击!!自己这是怎么了?如此柔情体贴的动作怎么会是他一个修真之人能做的?他直直瞪着脱离大脑控制的左手疑惑不解,目光炽烈得似乎想要在左手上穿个洞。
向来不喜人触碰的自己当日主动伸手抱起了一身泥泞的她,向来爱洁过分干净的自己不仅应允了她入住自己的寝殿更是容忍她睡在自己床上窝在自己怀里。
男女七岁便不可同席了,而自己与她均已成年竟然还搂搂抱抱睡在一起……
虽然世人的眼光他从不放在心上,但是这种自毁修为的举动还是让他心惊不已。想要将她扔出去,脑子偏偏浮现出下午她大哭不止的样子,沾着泪珠的睫毛抖啊抖的,让他心生不忍。
他的脑子乱了,心亦乱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爹爹~我想尿尿~”
一道惊雷在苍渊耳畔炸过,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心乱是怎么回事】这一历史遗留问题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放雷的某人,此时她正蹙着眉头很是痛苦的样子。
该不会真的想…那啥吧?苍渊俊脸晕红,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她的小腹处,顿了顿,再看到白色的内衫以一种极为撩人的姿态裹在她身上后,又快速的移开。
“爹爹?”久等不到身边人的回应,紫菀边揉着困倦的眼睛边无限委屈的叫着。等她看清身侧躺着的是谁后,小嘴可爱的张成了一个‘O’型。
确定她确实是想XX了,苍渊脸色难看的吐出一句“你等着!”,起身出去找侍女们来帮忙了。
紫菀手足无措的看他拂袖而去,心里一害怕,饱胀的某处就自动开闸放水了……(╯﹏╰)b
苍渊带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叶紫菀眨着泛红的眼圈坐在被子中间要哭不哭的看着他。
身后响起一声浅浅的抽气声,苍渊回头瞪了那侍女一眼,她才赶忙将惊讶的表情收起,垂下头做低眉顺眼状。
“不是要去…咳咳…么?还不下床跟着她走?”苍渊语调还算温柔的对着叶紫菀说道。他身后的女婢也颇为识相的站了出来,恭敬的说“叶小姐,奴婢来伺候您~”
说完就要上前来搀扶她。叶紫菀见她要过来,大惊失色得摆手大叫着,“不要——不要——!!”
女婢看她情绪实在很激动,也不敢再往前走,回头看苍渊,等着他的指示。
“你到底想怎样?”苍渊有些恼火了,心情本来就比较杂乱,此时见她含泪怯懦的样子更是一把火烧在了心头,怎么压制都阻挡不了烈焰的喷薄。
“呜呜呜——”叶紫菀小声呜咽起来,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全身颤抖的厉害。
又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苍渊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拿她着实没辙。只得强压了心火,放缓语气说道:“来,下床。”说着提脚向前迈了两步,伸出右手作势要拉她。
侍女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下巴壳子差点被惊得掉下来:眼前这人真的是苍渊祭司么?怎的这么温柔?啊啊啊啊啊——如果这份温柔能投注在她的身上,就是让她立刻为祭司大人献身(注:此词为歧义!),她也是愿意的!
某女子完全不顾拜月教的清规戒律,一颗春心不负众望的悄然萌动了。
可惜有人偏偏身在福中不知福。叶紫菀见苍渊也朝自己走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慌无比的看着他,手里握着的被子攥得更加紧了。
“别过来,别过来——”她小声呢喃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苍渊移动的双脚。
苍渊耳朵灵敏的捕捉到她的低喃声,心下一阵的狐疑:若说是惧怕生人才不让女婢过去的话,没道理连自己都不让靠近啊。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叶紫菀自从见了他后,对他确实存在一种很不正常的依赖感,甚至连嫣然这种从小陪她长大的人都要靠后了。
怎么现在反而往外推开他了呢?
苍渊皱皱眉,不信邪的再次提步向前。结果,紫菀果然又激动的大声尖叫起来,双手还死死捂着被子警惕的看着他。
古怪在被子里?苍渊嘴角一扯勾起抹邪魅的笑容,突然,他双手快如闪电的一把拉下了叶紫菀死命护住的被子,而叶紫菀还犹自怔怔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刚才还笑着的嘴角在看到被子下面的情景后完全的僵住了。
一大滩水渍在松软温暖的秋香色锦褥上非常显眼,而某人此刻正坐在那一圈水渍中央,宽松的丝绸睡裤已经完全黏在她的腿上,让人不难联想到这一滩水渍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还没等苍渊发作,“哇———”的一声,紫菀先张嘴大哭起来。
呜——被他发现了,她一定会被赶出去的。边哭着,她还边从模糊的泪眼里偷偷瞄着苍渊的脸色。
“扑哧”女婢一个没憋住,笑了出来。虽然声音极为细小在紫菀洪亮的哭声遮盖下几乎察觉不到而她也立刻意识到不对收了口,可惜还是没能逃过苍渊的耳朵。他扭头,用一种才想起身后站有他人的意外目光看着女婢。
“大人,奴婢知…唔唔…”没等惊慌失措的婢女告饶完,苍渊已经将一粒药丸成功的送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她吞咽下去后,苍渊才伸手掏出一方丝帕慢慢得擦拭着双手,然后一脸鄙夷的将其扔到了地上。
“这药只会让你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他停顿了下,满意的看到了婢女苍白如雪的脸颊,隐晦一笑说:“若是今晚之事再有一人知晓,你当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唔唔…。唔唔唔…”已经再也说不了话的婢女凄惨的跪在地上,冲着苍渊一顿猛磕头。
“你下去吧~”
苍渊淡淡挥挥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说道。
门,开了又关;人,来了又去。
殿内寂静一片,紫菀早已停住了哭声。虽然很好奇她刚刚看到的事情,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不断告诫着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别问。
伸手揉揉哭的有些红的眼眶,紫菀乖乖跪坐在床上,垂头老实得等着训诫,姿势熟练老道的苍渊都怀疑她是不是经常因为尿床而挨训。
看了看自己那床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被褥,苍渊强忍住怒火,上前问她:“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紫菀迅速的抬起头,惊恐的看着他连连摇头。
苍渊不再废话,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袍出来扔给她,然后迅速提溜起她的衣领,将她连拖待拽的给扔了出去。几乎是刚关上门的瞬间,某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从屋外传了进来其中还伴随着激烈的拍门声。
苍渊扶着额头深深叹了口气,抬头扫了一眼正床上的狼藉,摇着头朝着偏榻走了过去——只能先在榻上凑合一晚了。
此后苍渊没有再见叶紫菀一面。一来是气她,二来也是警觉自己不能跟她再靠近了。所以偷偷闭关清修刻意躲避起来,既让她找不到自己也让自己可以不再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时间如白驹,一闪即逝。
却说这一日苍渊恢复灵力成功出关,欣喜非常的他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就被告知叶紫菀病危的消息。
“怎么会病危?”
苍渊不相信的看着来报信的安如,“还魂后,叶紫菀的身体状况不是一直很好?”
安如点点头,“是这样没错。但是不知为何前几日她居然染上了风寒,高烧一直不退情况非常不妙,更皆她的心脉本就受损……”
她后面说的话苍渊没有细听,满脑子都在回想那一晚叶紫菀在外面边哭边打喷嚏的情形…难道风寒是哪个时候染得?
“很严重么?”苍渊的眸光开始隐晦不明。
安如再次点点头。
苍渊眸光一紧,看着她说,“叶紫菀的重要性不需吾跟你再说一遍了吧?”
“是是,属下定然尽全力医好她。”
得到保证的苍渊很满意的冲她点点头,“下去吧~”
。。。。。。
出了正殿,安如才有机会喘了口粗气。心里暗骂:这叶紫菀真是她的魔星,从她来了以后自己就没过过平静淡然的日子。
想起刚刚苍渊冷厉的目光,安如觉得自己刚才喘出去的闷气似乎又回来了。祭司这样挂心叶紫菀真的是只为了她的太女身份么?那叶紫菀这几日昏睡之间嘀咕的可全都是他的名字呢,虽说血蛊能让两人心意相通血脉相连,失了忆的叶紫菀会对祭司产生超乎寻常的依赖和亲密本无可厚非,只是冷心冷情的祭司大人的态度就有些不对劲了,若说他也受小小血蛊控制了,恐怕世间没人会相信吧?!
啧~但愿事情不是她想得那样。
就在安如嘀嘀咕咕反复思索的时候,苍渊已经悄悄来到了叶紫菀居住的掬心小筑。此时庭院空无一人,苍渊有些疑惑的走到主屋门口,刚想推门进去,就听里面响起低低的谈话声:
“真丢人,居然还会尿床!”
听到那熟悉的甜软声音,苍渊推门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脑中一片混乱:是她,那个成熟的叶紫菀!她回来了?
如果前一道声音让苍渊感到吃惊,那么接下来屋里传出的另一声熟悉的声音则彻底的震住了他。
“呜呜,嫣然哥哥说人家还是孩子,尿床很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噗。。。被编编鄙视了,于是修文修标点。。。脸红啊~于是亲们如果发现红旗一路飘的话,请不要诧异,那是勤劳的俺在修文!
Chapter37 双魂?!
》》》
叶紫菀在床上躺了一个周了。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满嘴说胡话。
安如说再这样下去,估计她的脑子要烧坏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外表柔弱内心一向坚毅无比的嫣然捂着嘴哭着跑出了屋。
星儿亦是用一种很惋惜的目光看着床榻上昏睡的人。
她们第一次见面互看不顺眼;第二次见面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上一次见面是天人永隔;这一次是缠绵病榻;下一次呢?
她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
小丫头用烈酒一遍遍的擦拭着叶紫菀的身子,试图给她降降体温。
安如在旁边看着,皱皱眉自言自语:“祭司大人居然在这个时候闭关了,真是。”
嫣然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神情显得颇为不悦。
这时守护在叶紫菀身侧的星儿突然惊诧的叫了起来,“大人,她嘴里唧唧咕咕好像在说着什么呢!”
什么?!
安如跟嫣然听了一起迈步凑了过去,小丫头见状机灵的伸手抓起一床薄被遮住了紫菀□的躯体。
嫣然抢先挤开了星儿,将耳朵凑到紫菀嘴巴边儿仔细听着,安如看他的脸色越来越差,心急的问:“她说了什么?该不会又是胡话吧?”
莫怪安如焦急,上一次叶紫菀开口说胡话的时候恰好只有她在身边,那些诋毁祭司苍渊的话让她听了个正着,反正话说得是相当不靠谱。这一次她没拦住嫣然让他抢了先,叶紫菀若再胡说点什么,她家祭司的一世英名就全完蛋了。
也怪星儿这丫头,大呼小叫的!自己偷偷听着也就是了,干什么要嚷出来。安如恨恨的剜了星儿一眼。
一时紫菀嘀咕完了,嫣然才从她床边站了起来。安如见他脸色隐晦不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问问,又觉得表现得太明显更会招人猜疑,正在两难的时候,嫣然对她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前一后踱出内室。
安如发现他的脸色也很犹疑,心念骤起,说道:“病人无意识的低语也是了解她病情然后对症下药的关键,她这样总是高热不退,我也很为难。你也见了,试了许多药却是毫无效果。”说着,她貌似非常犯愁的长叹了口气。
嫣然瞥她一眼,这番话紫菀以前也曾对他说过,倒是不假。他心里掂量再三,终究横下心说:
“菀儿张口闭口都是苍渊的名字,该不会是你们祭司又对她做了什么吧?”
“胡说!”安如心里一颤,忙出言阻止他。
“那你说,为何菀儿在他房里住了一宿,回来就躺在床上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