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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懂此时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该生气吗?哪有人这样子的。好歹也给个答案不是?
冷着脸,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前,继续保持沉默。
她以为这两天的相处,两人的关系进了一大步,说话的方式也随意了点,她以为他是喜欢的。
果真,男人都是喜欢懂事理性的女人。
眼泪渐渐湿润了他的衣服。
方以恒诧异,掰起努力往下垂的头颅,深深的看着她。
眼圈泛红,眼眸带泪,就连睫毛也都湿润了。
低头,吻住了带泪梨花的双眸。
萧九九微愣,气急,一把推开他。
他凭什么吻她,当她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擦干猩红的双眼,殷红的小嘴微微喘着粗气,怒目而瞪。
方以恒双手抚上她的脸颊,清了清嗓子,暗声沙哑道。
“我总觉得,说一百句好听的话,不如一个行动来得真实。”
不是不想回应她,只是他真的不会说甜言蜜语。加上刚才的气氛那么好,万一他要是一个不小心来个雷人雷句,也煞风景不是?
萧九九仿佛被撞击到心中某一处柔软,面色也缓和了许多,只是心中火气不消,她晚上一定睡不着。
一把掐住他的脸,愈发的用力“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讲。”
说话的声音中仍带着哭泣后的浓浓鼻音。
听得他心一阵抽疼,丝毫不在意她无厘头的举动,捧起她的脸颊,嘴里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脸上。
“以后,别再哭了好不好。”
他发现,她别的本事不怎么样,伤害他的本事倒是一顶一的好。
“……”深情款款的注视,萧九九感觉自己的心漏了好几拍。
车子像奔跑的猎豹奔驰在寂静的街道上。
回到城堡,无暇顾及周围的一切。
整个人累趴在沙发上,脱掉累人的高跟鞋,双腿高跷在沙发边沿,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佣人递上来的饮品。
单手扭动着肩膀,试图解除掉那恼人的酸痛。
方以恒上楼洗澡,换了身家居服,坐到她身边。
沐浴露的清香萦绕着两人。
略带薄茧的手指触碰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摩,娴熟的手法让萧九九忍不住嘤咛。
正处于半睡半醒间,感觉到身旁有人,扭头一看,又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享受着他的服务。
嗯,这家伙按摩手法还不错,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坐起身,抓着他的手。
“你还给谁按摩过?”酸酸的语气,浅浅的溢出,胀得她心抽疼。
“……。”反扣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微微挑眉,轻声道“吃醋了?”
现在估计他要是敢笑,保准会死得很难看。
他妈咪说过,女孩子需要哄,不能硬碰硬。为了自己的日子好过点,还是憋着吧。
萧九九一把挣脱开他的钳制,转身背对着他。
一副他不解释清楚,就别想跟她说话的模样,气嘟嘟的,看起来尤为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方以恒也不敢多耽搁,这要是说不清楚,晚上还会有温香软玉在怀咩?
最近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要是哪天不在了,估计会失眠得厉害。
连忙解释道“妈咪的肩膀经常性的酸痛,久而久之,我也就上手了。”
看,这话说得多溜,直接把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一大步。
“……”也许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越来越爱吃醋,随便一点小事就想跟他闹。
苦恼的甩了几下头,看着他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极尽奢华的大厅顿时剩下他们两个人,繁复的意式水晶灯闪烁着暧昧不明的光芒,四面高高的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投下暗沉的阴影。
许是他的眼神过于灼热,萧九九被他看得极为不自在,找了个借口后便落荒而逃。
方以恒笑着起身,看着渐远的婀娜身姿,无奈的摇头。
这两天还有事处理,不然……
想到那个该死的男人,布满柔情的双眸瞬间聚起狂风暴雨。
树枝摇曳,纤影婆娑。
方以恒宛若帝王般坐在沙发上,两条腿相错交叠,放在桌子下的手青筋暴起。
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看着电脑那方的战海陵。
沉声问道“查得怎么样?”
跟了他们一整天,也不出现,真以为他是白痴吗?
要不是顾忌九儿的安危……
昏暗的灯光似乎被卷进这无声无息的黑暗中,窗外发出沙沙的响声。
战海陵一改平日的嬉皮笑脸,正色道“被他逃了。他太狡猾了,知道我们正在查他,目前还查不到在哪。”
方以恒眼里瞬间潋着风暴,直觉告诉他,那个男人看着他的小女人时的眼神,并不纯洁,带着一丝浅浅的爱与恨。
握紧双手,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继续查。”简短的回答后,关闭了电脑。收敛起一身冷寒,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门虚掩着,方以恒放轻脚步,拧着门把,昏暗的灯光透过门缝微微透射出来,照在他邪魅的俊脸上,一身柔情四溢。
推开门,相片散落一地,连带着床上的被子也被扔下一半。
而她,正倒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估计现在就是火山爆发,海啸来临也吵不醒她。
方以恒边走边捡起地上的照片,都是他们今天出去游玩时,游人帮他们拍的,各种姿势各种暧昧。
宝贝似的护在手中,回去后一定让人裱成相框,摆在大厅,摆在房间。
浅浅一笑,这傻丫头,今天估计是累坏了。
这睡相,要是让别人看见,估计都吓了好几跳。
捡起被撂在地上的被子,动作轻柔,生怕吵醒到她。
许是感觉到,随意翻了个身,踢了踢身上的被子,继续沉沉入睡。
方以恒顺势躺在她身边,柔软的大床瞬间塌了一大半,拉过脚下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两人都是侧睡,呼出的热气全数喷洒在对方脸上。
萧九九睡着了,自然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星星点点的瘙痒。
方以恒只觉得体内的火焰四处乱窜,无处可发。
轻抚着她的脸庞,浓密的睫毛忽闪。
小九儿,无论我的背景多么不干净,都别离开我,永远……
他能感觉到这几天两人之间的变化,比起之前,现在更像一对爱侣。
他多怕,哪天知晓他的身份后,会离开他。
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馨香扑鼻。
多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温和从容,岁月静好。
——
夜初静,夜色浓稠如墨。
别墅里灯火辉煌,如沙漠中一盏孤灯,照亮了四周。
男人优雅且高贵的坐在吧台前,一头火红色的短发衬得皮肤愈加白皙剔透,面如冠玉,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魅惑人心,眼眸深邃有神,好似能把人卷进的漩涡,高挺的鼻梁,薄唇性感至极,唇边沾着红色的液体,更添魅惑。
食指和中指夹着高脚杯,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红酒,颜色红艳,像及了红色血液,在寂寥的夜色中,更显危机。
站在男人对面的人,面无表情,只是手心的薄汗,微微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恐惧的内心。
这个男人,是他们的新主子,手段极其毒辣变态,刚上任,就把野北帝国重新洗牌,把那些老家伙训得服服帖帖。比起上一任,手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想到刚才同伴的遭遇,就因为说了一句话……
其他不用想,要能死得干脆也就罢了,只是眼前这主子,嗜好特别。
喜欢凌迟死法,这对受刑人简直就是一种活生生的折磨。
表面的冷静仍旧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气氛越来越凝重,连带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终于,那个男人还是开了口,“先下去吧。”
邪魅一笑,声音极致温柔。只是越温柔,就越危险。
微微仰头,酒杯的红酒一饮而尽,残留的星星点点洒落在吧台上,渗入男人的白衣袖,瞬间染红。
重新倒了一杯,执起,缓缓走到落地窗前。
嘴里呼出的气息洒落在玻璃上,男人玉手轻抬,一笔一画的写下三个字。
瞬间蒸发,男人一怒,手中的红酒洒在玻璃上,朦胧中能看到那三个字的骨架……
小九儿,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真是不乖,都让你等我了。
乖乖的呆着,我会回来带走你的。
手里抚着照片里女子的面容,饱含深情的眼眸略过一丝恨戾。
跟谁在一起不好,偏偏跟方以恒。
他唯一看得起的敌人,也是差点毁掉他下半生的男人。
酒杯砸在地上,瞬间碎裂,清脆的声响在黑夜里显得愈发清晰,偶有残余的玻璃渣遗落在照片里女子姣好面容上。
邪魅的俊脸突然变得狰狞,照片也皱成一团,似乎在宣泄着无处可发的怒气。
男人暴走中,没一会,大厅中的摆设遍地都是,一片狼藉。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离开他。
她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不健全的人,病态,变态。
他觉得,不正常的是其他人,他只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择手段了点。
得不到的,他宁愿摧毁……
深邃的眼眸微咪,嘴角泛滥着浓浓的笑意。
要让不知情的人来看,肯定不相信,他就是这么一个生理加心理变态到极致的男人。
寂静的夜里,别墅内响起一阵阵诡异的笑声。
在外站岗的人,一个个紧抿着嘴唇,只觉得毛骨悚然。
笑声并没持续多久,夜色回归宁静。
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幻觉。
缓缓站起身,男人移动着妖娆的脚步,185的身高躺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垂落在沙发边缘,一晃一晃。修长的手指按了内线。
“准备,去意大利。”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让听的人心颤。
方以恒,你不出现,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出现。
意大利是你的本家,我就不信,为了个女人,江山都可以抛下。
嘴角上扬,带着一抹冷意和讥笑。
“主子,一切准备就绪。”来人胆战心惊的开口。
男人站起身,明明没有什么灰尘,却还是拍了身上的衣服几下。
在保镖的簇拥下,往外走去。
突然,停住脚步,脸上洋溢着绝美的笑意。
让看的人心惊,忍不住后退几步。
“明天,我要萧九九的一切资料,包括……萧氏。”带着温柔的余音,径直朝前走去。
只要是他想要的,最后都会是他的。
无论是之前野北帝国的诸位,还是方以恒的命,还是现在的萧九九。
他,势在必行。
他的宗旨是,得不到的就摧毁。
从不便宜别人。
——
接下来的几天,方以恒果真实现对她的承诺,几乎把整个法国都玩了个遍。
萧九九累得趴在床上,眼眸一睁一合,她觉得她的脚快步属于自己的了,酸,麻,胀。
“方以恒,你快点啊,我好累啊。”不满他的蜗牛速度,忍不住开口抱怨。
几天的相处,两人的关系像火箭般突飞猛进。
不同的是,方以恒越来越体贴温柔,极致的宠爱着她。
而萧九九则,越来越嚣张跋扈,无理取闹,享受着他的宠爱,倾尽全力压榨他。
洗手间里,方以恒拿出温度计,温度正好,才端着水出去。
扶着她的脚放进温水中,轻轻的帮她揉着,散发的的热气微醺着小腿部的周围。
萧九九满足的闭上眼享受。
真舒服,这男人伺候人的功力见长,真不错。
“要不要我帮你捏捏。”忙碌中的男人忽然开口,丝毫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
“嗯。”萧九九懒得睁眼,懒懒的应了一声。
现在要是能睡个不眠不休,该多好啊。
想到明天的正事,T台show的展示……
心中一阵哀嚎,她果真是被宠坏了,连正事都给忘了。
啊啊啊,她能不能选择暂时性失忆。
方以恒最见不得她皱眉,轻声问道“怎么了?”
萧九九指着酸胀的手臂,示意他按这里“唔,我好累啊,明天真不想去参加。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拉着我到处跑,我至于嘛。”
嘟着小嘴,不满的嘟哝道。
“好好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