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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络惊讶:“原来是哑巴!”
“勿浪费时间。”曲若怀收回了剑,翻身上马。
狄络随即给那黑衣人补了几剑确定那人必死无疑后也翻身上马,并问道:“公子为何不杀他?”
“不是有你么?”
策马飞奔向前方马不停蹄地赶去。
车上随带一些备用的药,罗丝收回了剑放置车箱之中,拿出药箱,担忧道:“长公主,让奴婢看看,您有没有受伤。”
“受了点惊吓而已身上并没有伤。”
罗丝心有余悸:“唉,您可知奴婢看到您被刺客背走的时候有多害怕,幸亏哥哥眼疾手快及时拦下,否则不知会如何?”
“小丝把药给小韧子拿去,刚才见似乎受伤了。”
马车外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杀,死伤不少,原地休息,罗韧背靠在一棵树木,盘腿调理气息。此次刺杀,出手招数奇异,绝不是普通的刺客。凭借从前的训练,他猜测这帮人应该是江湖中人,难道是当日酒楼之人?
罗丝出了马车,在树下找到罗韧,把药箱递给他:“哥哥,给。”
“等等,有马蹄声。”罗韧立刻从地上站起来,眼睛警惕地扫向四周,看到前面来之人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曲相。”
白色的衣衫上沾染了血迹,罗丝惊讶,“您这是。。。。。。”
狄络回答道:“遭遇了刺杀。。。。。。”
看到不远处地上的尸体,曲若怀顷刻从马背上飞身至马车上,揭开帘子,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车上,悬挂的心平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温馨提示《公主》正常情况下在每日凌晨更新,其余时间有更新情况是因为修文,文章中如果有错误之处,劳烦眼睛雪亮滴亲们提点,会及时改正。若忙碌无法更新会提前提醒各位,当然啦!建议亲们收藏起来养肥了再看!
假期没码多少存稿,日更赶脚伤不起!
☆、落难夏姑娘
“赵飞云,你给本公主站住!”杂草堆丛中洛蓁跳起来对着赵飞云扯嗓门大喊。
赵飞云捂住耳朵:“这位姑娘,在下奉劝一句,你还是别公主公主地自称了,小心惹祸上
身。”
时间追溯到两个时辰以前。
洛蓁突然被人击中,但没有昏睡过去,迷迷糊糊好像感觉自己被背走,清醒的时候,不知身处在什么地方,前面有两个人正在厮打。其中一个,洛蓁看得很清楚,是之前在酒楼遇到过的自称赵飞云的人。
“千圣手,你不做盗贼改行做采花贼了!让老子好找啊!”
黑衣人躲过赵飞云即将靠近的剑,后退几步,道:“赵飞云,休坏老子的事。”
“做盗贼的时候老子都没放过你,做采花贼么?老子行侠仗义,你觉得老子会放过你!”
刀光剑影刷刷刷地闪动,洛蓁看得眼冒金星,本能地从地上起来爬到草丛堆里先躲一躲。
几十招之后,黑衣人不堪重负,转身逃走,留下一句:“老子有伤,改日再来会你,你救下的人,老子一定会劫走。”
赵飞云在地上转着找了几圈,“喂,姑娘?”
“在这里。”洛蓁探出一个头,朝赵飞云招招手。
“看来姑娘没事,那么在下就此别过了。”
洛蓁连忙叫住他,“不行,他会杀我的,你必须送我回皇宫。”
“杀你?不是采花吗?”赵飞云愣了愣,又道:“皇宫?姑娘,你哪里人?”
“本公主乃是东旭长公主。”
“。。。。。。”
于是就有了下面这一幕。
“大叔,我说了我是长公主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大叔?他不过三十出头而已,赵飞云嘴角抽了抽,想他英俊不凡的样貌既然被一个姑娘叫成了大叔。
“喂!本公主同你说话呢!”
“姑娘能否有些礼貌。”
洛蓁瞥脸,抱手,道:“本公主何时不讲礼貌?”
哪国公主会是这个模样,赵飞云不禁摇头,要装长公主起码得装得文文弱弱贤静淑德。
“姑娘你对救命恩人这般态度算是讲礼貌?”
她换了称呼,“赵英雄,你难道不觉得在哪里见过本公主?”
“在下江湖中人,怎可能见过长公主,即便你是,在下也认不出来?”
“酒楼啊,在酒楼,不记得了吗?当日本公主穿着一身青色衣衫,自称姓秦,大叔你不记得了?”
赵飞云这才仔细打量起面前的这个小姑娘,似乎确实有些眼熟,将当日穿着青色男装之人的样貌与小姑娘一比较,发现还真是神似。
“这下你总相信了吧。”
“姑娘你说在酒楼认识在下,在下并不否认,至于说你是东旭长公主,你当在下是傻子吗?长公主迎清河王骨灰的队伍已经回洛城了。”
赵飞云当时追千圣手的时候,皇城的侍卫都已经不再追赶而是守卫在长公主马车的附近做守护以免上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是长公主,是长公主的奴婢倒是极有可能。
“怎么。。。。。。可能,”她人被带走,马车上怎么会出现另一个她,肯定是假的,难怪她一直好奇为什么劫走他的人不直接杀了她,原来是弄了一个假的替换她,小丝和小韧子都上当了。
“姑娘就别诓在下了,在下好事做到低,姑娘你哪里人,在下送姑娘一程。”
“夏府。”
“哪个夏府?京城中的?”
“是。”
“姑娘你与夏府有什么关系?”
洛蓁决心赌一赌赵飞云对夏家并不清楚,编织了一个身份,“我是夏家小姐,长公主是我的表妹,此次出洛城,是陪表妹的。那刺客欲劫表妹,劫错了人。”
赵飞云狐疑道:“那姑娘又为何自称长公主?”
洛蓁鄙视他一眼:“我怎知你是不是遇害表妹的坏人?”
赵飞云哈哈大笑:“姑娘你的演技不好,在下一看姑娘你就不是长公主。”
呸!本姑娘就是长公主,你个白痴。
洛蓁欲回夏府可是根本回不去,沿路上总是有不少人跟踪,她虽然不懂武功,但经历此次劫杀,还有冒牌长公主,长了不少心眼观察周边的人。黑衣人走后留下一句还会来杀她的话,更让她震惊。
野外某一家客栈之中,洛蓁在二楼的房中正准备和衣休息,突然外面有人敲门,她警惕地推开窗户往楼下看看,发现赵飞云不在,完了,只能往下跳了吗?可是下面是石子地面如果她跳下去。。。。。。
“夏姑娘!”
门外是赵飞云的声音,洛蓁收回踏出一半的脚去开门,额头上汗涔涔,“吓死本公。。。。。。姑娘了。。。。。。”
赵飞云快速进门,把门关上,道:“小心楼下。”
“又被人盯上了?”
赵飞云不解道:“你一个姑娘家到底惹了什么事?”
“呃。。。。。。可能。。。。。。应该是我。。。。。。是我父亲不知得罪了哪家人吧。。。。。。”洛蓁解释道,“父债子还,估计他们想找我下手。”
“夏姑娘不是说杀长公主的吗?这回怎么又是夏姑娘你自己了?”赵飞云问道。
“我。。。。。。我怎么知道!”
皇宫之中;举行完繁重的礼仪后,罗丝罗韧随长公主回到长乐宫。
“您累了一天了,昨日还受到惊吓,先休息休息。”
‘洛蓁'抬眼扫视了长乐宫的摆置,轻笑了一声,踏入寝宫,“本公主饿了,让司膳局送些点心过来。”
罗丝以为长公主会先感到劳累睡一觉后再醒来吃东西的,没想到长公主先是想填肚子,于是道:
“奴婢这就让人备点心。”
“皇姐!皇姐!”小皇帝听闻皇姐遭遇刺杀之后,刚回昭明殿屁股还没坐热急匆匆地赶到长乐宫。
徐总管追得气喘吁吁:“哎哟,皇上啊,您等等老奴啊!”
“徐总管老了,赶不上朕的脚步,改日让你告老还乡。”
“别。。。。。老奴这就赶上了。”脚底瞬间像抹了油奔得飞快。
丞相府,书房之中,曲若怀面前的桌面上有几张纸条,他伸手将这些纸条握在手里捏个粉碎。
狄络进来,关上书房的门,从衣袖里拿出一样东西,道:“公子,您看这个东西,看来,刺杀的一群人是从江湖上请来的。”
曲若怀接过狄络手中的东西,将它放入抽屉之中,问:“派人监视管家的一举一动。”
“公子怀疑是老管家将公子的行程告密才会在半路受到阻拦?”
“府中与我接触最近只有老管家,不得不怀疑,”曲若怀将老管家亲自端来的药倒入桌子上的盆景之中,放下碗,道:“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狄络回答:“没有。”
“为何不直接杀人而是要劫走呢?”曲若怀询问了罗韧遇刺的经过,心细如他,抓住这一点,解释不通。
狄络猜测道:“或许是想从长公主口中得到什么秘密?”
分明已经看到她安然无恙,回到府中,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躁动,说不出,道不明的感受,是怎么回事?曲若怀不明白。
“公子,洛城城门外的守卫昨日换了一批,似乎不久又会有动静了。”
“清河的兵权尚未有着落,拿不到兵权,暂时他不敢轻举妄动。”瑾王府的动作加快,曲若怀有些猝不及防,但他更担心的是楚故此时还并不知情况的严重。
“昨日清河郡主让属下告知公子一声,她想单独见公子,时间在明日午后。”
曲若怀并不知道清河郡主见自己为了什么事情,半个月前在清河,对他似乎并没有好感,“知道了。”
换上一身别扭的男装,洛蓁望着镜子唉声叹气,“赵英雄,能不能换一身像样的?”
赵飞云觉得她这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这山野小店里最好的衣衫了,竟还挑剔来挑剔去,大小姐真是麻烦。
洛蓁打量赵飞云的穿着,道:“你身上的就很好看啊,凭什么给本姑娘如此难看的衣服。”
赵飞云一个哆嗦,“夏姑娘莫得寸进尺。”
“去!本姑娘怎会穿你的衣服。”
赵飞云在桌子边坐下,正经问:“那日与你在一起的是东旭的丞相,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赵英雄看上曲丞相了,可我那长公主表妹。。。。。。?”
“在下没有断袖之癖,夏姑娘想多了。”
洛蓁咧嘴笑,预备将话题转移,道:“赵英雄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年纪还未娶妻,今日屡次向本姑娘谈起曲丞相,你是江湖中人,素未有瓜葛,不是存了爱慕之心,却是为何?”
“无可奉告。”赵飞云起身预备回房。
洛蓁拦住他,道:“你与本姑娘说说无妨的,或许本姑娘可以为你们牵线搭桥,就当做报答赵英雄的救命之恩。”
“夏姑娘先担心自己的性命之忧吧!”赵飞云出了屋子,寻探埋伏在四周的人,如今连把烫手山芋甩掉都不能了,追来刺杀的人一波又一波,他若是将那姑娘抛下必死无疑,可若是不抛下,他如何有时间练剑,期待与曲若怀一比剑术,这叫个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南启国殿下
秦黎轩从宫中回到瑾王府,府中四周的守卫更加森严。长公主遭遇刺杀,是担心自己也遇到刺杀吗?防卫手段做得如此好。他低头笑了笑,东旭国的斗争与他何干,他还是及早离开的好。
一袭墨色锦衣,瑾王出现在他的面前:“黎轩。”
秦黎轩低首,“姑父。”
瑾王深邃的眼睛俯视秦黎轩,道:“听闻你今日进宫与蓁儿下棋,蓁儿气色可好?”
秦黎轩回答道:“长公主性子活泼开朗,已从伤痛中走出,姑父且放心。”
瑾王略微沉默地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欲言又止,“有一事,姑父本不该讲,只是,姑父以为若是不讲,届时对黎轩却不易。”
哦~他这心思深沉事务繁多的姑父连亲儿子都无闲暇过问,何时如此贴心关心他了,真是稀奇,“姑父请讲,黎轩洗耳恭听。”
“皇兄逝世前曾言要将蓁儿嫁给曲相,虽只是一句话,并未下旨,但蓁儿与曲相的婚事已是定事。自宴会以后,蓁儿与你走得近,如此难免有谣言,既不利于蓁儿,也不利于你。”
看来姑父对他的关心还不是一点点,怕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入了他的眼中,秦黎轩抬头,明朗地笑了:“长公主与黎轩只是朋友,并无男女之意,姑父且放心。”
瑾王满意地点点头,道:“姑父也是担心黎轩错中意了,要不得的感情还是及早收回的好。”
“黎轩明白。”秦黎轩目送瑾王踏出他的院子,转身走进自己的屋子,屋内陈平手中拿出一片纸条递给他。
纸条上写着一首小诗,将四句诗拆开每一句依次取一个字,就是一个地点。
水。月。酒。柳!夜晚杨子湖酒楼附近的柳树之下!秦黎轩看懂了纸条中的寓意后,用烛火燃烧了纸条。
“今日之后,暂时不要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