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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酒。柳!夜晚杨子湖酒楼附近的柳树之下!秦黎轩看懂了纸条中的寓意后,用烛火燃烧了纸条。
“今日之后,暂时不要再接消息,瑾王这些天关注我已久,恐泄露了消息。”
陈平压低声音,在秦黎轩耳边道:“那天催急了,您还是赶快摆脱这里的身份回去吧。”
“在这里活了近二十年要摆脱身份谈何容易,再者本殿还身体健康。寻个病死的缘由终归不妥。”
更重要的是,前些日子还被东旭的长公主缠上了,三天两头召他进宫。既然瑾王要他里长公主远一些如此正好,他可借此机会想脱身的方法。
“殿下,那边已经给少爷想好了办法找好了替身,您只须配合即可。”
秦黎轩坐到位置上,幽幽地转动酒杯,问道:“陈平啊,若有人当年把你抛弃现在却又来利用你,你会如何?”
陈平心里一怔,当年淑妃娘娘抛弃殿下实数情非得已,贵妃专宠跋扈,皇后,皇贵妃皆一一遭贵妃毒手,淑妃娘娘能够生下皇子已经是万幸,可偏偏是个将死之胎,冒着灭族的危险才换了一个男孩,实属无奈之举。
“得知殿下存活,娘娘多年来从未忘过殿下。”
说得好听,从未忘过,为何多年前从未找他,偏偏现在要他回南启国,真以为他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秦黎轩轻蔑地问道:“若本殿下回去,南启帝会认我这个儿子。”
“凭娘娘的手段加上这些年皇上对娘娘的宠爱,必定可以让殿下名正言顺。”
秦黎轩放下酒杯,极具试探性地问道:“若本殿下不回去呢!本殿下已经过惯了现在的生活为何要去争权。”
淑妃娘娘料到殿下会有如此反应,已经做好了准备,陈平道:“杀害秦氏夫妇的仇殿下不想报了吗?”
虽然并非亲生儿子,但秦氏夫妇帮他治病将他抚养长大待他如亲生儿子,五年前他曾起誓报仇,只是仇人却在南启国,三年的追查,当年不知为何遭遇追杀的原因终于明白,从此也得出自己的身世,随之而来,他的生母,淑妃也找到了他。
拿报仇之事来诱惑他,他那位生母倒是把他打探得一清二楚了。
陈平见殿下仍旧有犹豫,焦急道:“殿下还是早早做决定吧。如此犹豫不决,曲相那里怕被查出些东西来。”
秦黎轩震惊:“何时察觉曲若怀开始追查本殿下之事?”他明明每次都是极其小心的,曲若怀怎么会起疑心。
“属下以为是长公主遇刺杀之后曲相对殿下才起疑心。”
“你认为曲相以为是本殿下派人刺杀长公主的,”秦黎轩笑了,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他完全没有理由要杀长公主啊,况且按现在的情形,反而应该是他爱慕长公主,他要杀人也该是杀曲若怀这个情敌,“陈平,有些事你是不懂的,曲若怀并非因为你讲的原因而有所怀疑。”
东旭国的第一簪花少年,对于这个人,民间从来不缺他的传言,温软如玉,谦逊知礼,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得先帝信,任命为东旭最年轻的丞相。多面前不曾见过曲若怀的秦黎轩一直以为自己也是足够的出色,缺的只是一个所谓的地位,可如今真论起来,他实际的地位并不逊色与曲若怀,但却发现他的实力并不止自己所估计的。
接近长公主除了好奇东旭的明珠是何模样,另一个原因也是想借机了解曲若怀这个人。
陈平不明白,问道:“殿下可知道原因?”
秦黎轩莞尔一笑,“本殿又不是曲若怀,怎么会知道?算了,即便他知道又如何,左右本殿都是要离开南启国的人,他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哪有闲情逸致管南启国的事情。”
陈平听到殿下如此言论,明白殿下已经决心回南启国,他的任务总算完成了一半,但考虑到殿下在东旭尚有不少商业上的事情为解决,问道:“殿下将如何处置秦氏的产业。”
“本殿下经营了多年,不会将养父的产业交给旁系的亲戚,秦氏商行本殿下必然要继续经营。”
“可秦氏商行在东旭,若是殿下回了南启恐怕力不从心。”陈平更担心的则是殿下为了商行的事情而分散精力。
“有这样大的产业做金钱的后盾不是很好吗?”秦黎轩对陈平道:“你太过于心急了。”于回南启之事考虑周到却不懂得思索其余的小事,殊不知细节能够决定成败。
若他回了南启届时他有更多的机会与曲若怀一较高下,长乐宫输棋的场景历历在目,曲若怀出棋果决狠辣不留余地让他整一盘棋谨慎紧绷,那是从未有过的挫败,他的出招像是对他的警示。早听闻长公主与曲若怀的暧昧故事,今日又听到瑾王的一番话,他似乎更清楚了什么。
陈平在秦家担任着管家的身份,也以此身份留在瑾王府。传递完了消息,就回到洛城秦氏店铺。
黑色的夜晚,依旧是皇宫废弃的角落之中,披着夜色风衣的男子在等候。
“这地方倒是不错,适合传递消息。”女子嘻笑着飞直男人身后。
男子问道:“你在宫里两天可有被罗丝罗韧两人看出端倪?”
女子抚了抚额头,层层繁杂的衣衫让她感觉不自在,皱了邹眉娇艳笑,“老娘三十来岁的身板要装十三岁的女娃,昨儿个那侍女还说这长公主是越发成熟了,亏得这长公主原来便长得高,不然这身高的差距可真没办法掩盖过去。”
“除了这个,其他的呢?”
“你提供的,加上老娘观察得到的,对这个小长公主的脾气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女子松了松衣衫,手指抚上自己的颈项笑:“那曲相的姿容可当真让老娘心动差点把持不住,如此人物,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了。”
早听闻曲若怀的传闻,只是她从未见过,以为只是个乳臭未干长得好看点的小白脸沟不起她的情欲,可当她在马车里看到时,确是震惊了,她阅人无数,见过多多少少的男子,却被这清冷飘逸却又温润尔雅的男子给瞬间征服了。这小长公主真是好福气。
男子在袖中的手一紧,双眸瞬间变得冷厉,道:“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知道!”女子有些不甘地咬咬牙,转而想到了一个注意,道:“你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嘛,就无须介意。”要对曲若怀下手,还真有点舍不得,不如,在动手之前,先让她尝尝他的滋味。
“随你!但不可影响大事。”
“你放心,我花娘办事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身影一动,离开了废弃之地,走在长乐宫的路上,随手将衣服整理妥当,前面那个侍女跑过来。
“哎哟,长公主您去哪里了,皇上刚刚来过了,见您不在险些又闹腾起来。”
“要不是嫌他吵闹,本公主回躲开吗?”这是真心话,花娘踏进长乐宫的寝殿见到桌子上有一些点心,问道:“皇弟带过来的?”
罗丝解释道:“不是,是曲相让人送来的,都是您爱吃的,”停顿了一会儿试探地问道:“您要不要尝一尝,这是曲相亲自做的。”
哦~那人儿还会下厨,花娘心底里暗笑,在桌子旁坐下,拿起一块吃了下去。
她没看错吧,长公主竟然吃下去了,之前不知怎么地总是偷偷扔掉或是赏给她吃,今日居然自己吃了。真是奇怪,之前对曲相冷淡,今日又缓和起来了,这态度转换未免太快了。难道是因为当日曲相带伤赶来救长公主为此长公主决心不再对曲相冷淡了,可先前又是怎么回事?
罗丝决心与门外守卫的哥哥探讨探讨这其中的原因,把因果摸个清楚。
“小丝,去传召曲相,本公主想见他”
“现在?晚上”
“快去!”
待罗丝出门后,花娘立刻站起来,准备换一身衣衫。未免日常梦多,她不如早早与曲相成了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曲若怀疑虑
接连两天为了躲避追杀,本来可以直接回洛城的宽阔大道不能走,只能在羊肠小道上晃悠。
洛蓁会骑马,而赵飞云以为这位夏家小姐并不会骑马,所以决定步行,步行的速度就是直到傍晚两人还在黑漆漆的路上转悠。
泥土小路,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踩在这样一条路上,每一步都很艰难,路边时不时碰到杂草堆勾在衣衫上,感觉像是被人用手抓住一样。听说晚上如果有人叫名字千万不能回头,如果被什么东西抓住千万不要回头,极有可能是鬼在作怪。
她母后说,鬼不是从地府里出来的,而是人心的恐惧幻化而成,许多害怕的人只是自己被自己惊吓。她觉得母后说得十分有道理,也觉得自己不会坏怕,那个时候她七岁,听完这个故事决定抛下罗丝罗韧自己回新建的长乐宫,当即在城墙上看到有飞影闪过,吓得尖叫起来。尖叫声后一袭白衣出现,脑袋里已经把母后说得话全部都忘了,唯有白色衣鬼啊~
“我可可怕吗?”追逐可疑的人从附近经过,在听到她的叫声后不得不回头看看她是否遇到了什么事情,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更为震惊。
“曲若怀。”蹲在地上的洛蓁看清楚了眼前的人,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姓曲的是要吓死她吗?即使她平日里对他有些咳咳,稍微那什么了点,报复人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吧。大晚上站在这里存心吓她。
曲若怀伸出手,想扶她起来,可手指在漆黑中颤抖,最后落回自己的身后,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洛蓁看不懂这个人脸上的表情。
“你不会扶我一扶啊!吓都吓过了,还是朋友嘛!”她站起来走上前几步主动握住他的手臂,余惊过后,抚着心口,念念碎:“这附近怎么没有侍卫?刚刚经过了吗?多久轮一次啊!灯呢?长乐宫的路上怎么能没有宫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可那一次的经历她不会忘记,似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曲若怀对她的态度有了逆转,变得让她觉得有些与以前不同了。开始不再抵触她的触碰,眼睛里也有了温柔的神色。原来,他就是这样让自己喜欢上的。
“夏姑娘,能否先到了客栈再做休息。”赵飞云一回头,见她停在身后不远处,忍着怒气没粗暴地出口。
“本姑娘不是正在走吗?”洛蓁低头扯开勾住衣服的刺草,感慨一把这衣服的材质实在太差,踢踏着不合脚的鞋子一步步向前走。
赵飞云听她哽咽的声音,当即发现这大小姐了,估计是受不了这苦日子,“夏姑娘你哭什么?”他心里也有泪啊,受这个大小姐拖累。
“本姑娘哭了吗?”洛蓁摸摸脸,湿湿的,好像,是哭过了。落寞到如此田地,哭就哭吧!宫里有另一个她,罗丝罗韧你们两个蠢货,你们身边的是假货啊假货,这都发现不了,亏本公主与你们相处多年。失望至极,猛踩脚下的泥土地作为发泄自己情绪的方法。
这什么姑娘啊!赵飞云真心想给跪了,又哭又不走,还在原地踩来踩去的,这姑娘是怎么养大的,夏府上上下下怕是没少受这小姐的苦吧,指不定没了她还落个清净。
终于在路上折腾了很久之后到达了一家客栈,荒郊野岭的,能有这么一处客栈,着实难得。
不会是黑店吧?踏进去之后,看到客栈里只有了了几个人,而且气氛沉闷,他们一进去就有几刀目光刷刷刷齐齐飞来。
赵飞云低声说:“夏姑娘胆子挺大,看来这些人不简单。”
从小到大她见过多少场面,更具有威慑力的都见过,还怕这个,挺直了腰身,洛蓁找了一处空地方坐下,弱弱道:“不惹他们应该没关系吧?”
赵飞云嘴抽,刚刚他说了什么来着。
皇宫之中,梳妆打扮得尤为香艳的花娘坐在镜头前,想象着与曲若怀一度春宵的场景,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
见着场景罗丝下了一跳,“长公主,您穿得如此少,会着凉的。”
“你懂什么!”沉浸在幻想中的花娘一下下梳理着头发,道:“曲相呢?”
“奴婢正要说呢?您可别伤心,曲相今日未在府中,所以”
“不在?”花娘从幻想中惊醒过来,手中扯断了一些发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调整姿势,道:“那便算了,小丝,你下去吧,本公主要歇息了。”
罗丝小心地关上寝殿的大门,伸伸手活络活络筋骨在门口蹲了下来。
“哥,我跟你说个事?”脚步挪动挪动脚步凑近罗韧。
不亏是两亲兄妹,习惯都像得很,罗韧提提裤子也蹲下来,极有趣味地肩并肩靠在一起。
“哥也有话要说,”罗韧耳朵竖了竖,倾听附近的声音,确定没有人后,又压低嗓音,在罗丝耳边道:“哥觉得长公主变了”
“原来”罗丝激动地声音一下子大起来。
“嘘小点儿声,”罗韧捂了捂罗韧的嘴,道:“先别激动,也许是猜错了也说不定,毕竟长公主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