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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江湖多年见过不少奇怪的招数,可曲若怀的所出的每一招都若有似无,仿若游丝,过招半个时辰,只转化的三种剑术,并且毫无关键可寻招招决然不同,但却恰到好处反攻他的剑招,如此诡异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招之中赵飞云问:“你师承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回来啦!!停更两天亲们没忘了俺吧。。。。。。。。!!%>_<%
男主是个不善表达感情的人,渣作者表示一直努力尽量不把人给写歪了。。。。。。。。。。。。。。。。。
☆、长公主自尊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已经从屋子里打到郊外,大片大片的树枝倒落在树林地面之上,绿色的叶子纷纷扬扬掉落下来,好似一层绿色的帷幕。
衣衫被刺破,右胸口上有血液流出来,赵飞云左手按住胸口,眼睛看向握剑的右手,若不是他及时挡住曲若怀的剑,侧身躲开,否则那一间极有可能刺中心脏,着实危险,而右手因为凛冽的剑气衣袖几处破损,道道鲜红的血迹露出。混迹江湖多年,除了早些年武艺不精吃过一些苦头,受过重伤,这些年来还从未受过如此难堪严重的伤,他不死心问道:“你的剑术是哪里学来的,为何我从未见过?”
曲若怀身形一动从树梢上飞下,翩飞的衣衫卷起飘落的绿叶,停落在距离赵飞云十几步之前,握剑的手臂一动,道:“还需再比?”
胜负已经很明显,他此刻受重伤气息不稳,而曲若怀仿佛如比试之前一样毫发无伤,真难以想象,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哪怕一出生就开始学武功,最多是十八年的内力修为,可从剑气中感受到的内力之深厚却远超过自己。他从十岁开始学武,师父手把手亲授武艺,尽得师父真传,拥有二十多年的内力修为,以及诸多过招的经验,是当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能高于他之上的只有一些老前辈。赵飞云实在不理解,收回剑,道:“你莫非是易容的?”
曲若怀冷淡地反问:“我为何要易容?”
“哼!你不过十八岁的年纪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修为。除非是易容的,其实根本不是这个年龄。”
曲若怀见他没有再继续打的意思,收回了剑,脸色略微有些苍白,语音依旧清冷,“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没有得到回答赵飞云心里不痛快,执意道:“先回答我赵飞云的问题,然后我再告诉你,你到底是不是易容的。”
“不要得寸进尺。”
“哼!大不了再打一场,我赵飞云是条汉子,不说就是不说,你就是杀了我也是没有用的。”赵飞云不是傻子,曲若怀越是想知道,他越可以以此做借口来威胁他。
“不是。”曲若怀看出他的心思,不想浪费时间在赵飞云的身上,不就是一个疑惑,告诉他又何妨。
赵飞云震惊,天下难道会有如此天赋异禀之人,百年难见。
曲若怀静静地看着赵飞云脸上的反应,记忆之中,十五年前,师父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这种震惊的表情,不同的是那种震惊之中带着无限的喜悦。在这九州大陆之上,有一个古老的秘密,一个百年来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已如你所愿。”
“好!我赵飞云愿比服输。”他现在身受重伤,没有办法保护那个夏家小姐回夏府,既然曲若怀如此关系那个夏家小姐,而且两人也认识,让曲若怀来接手他可以抽身离开,其实是件好事,何乐而不为。
得知她暂住在一户农家之中,曲若怀稍稍放心,回府之后,连夜制定了应对瑾王的系列计划,第二天预算先去见洛蓁,却被召见。于是他决定先把宫里假扮洛蓁的人先解决,顺便看看瑾王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回忆结束,曲若怀点了花娘的穴,撕下她脸上紧贴的人皮面具,声音冷到极致,“你说,我会如何处置你呢?”
药性早已完全发挥,咬破的嘴唇鲜血流淌不止,又被点住了穴道,四肢不能再动,偏偏热腾翻滚的气流汹涌不止,因为假扮长公主而许久没有与男人交合,本来就压抑的欲望再加上药的烈性,想要却得不到的极致空虚折磨得花娘恨不得立刻去死。
谁知曲若怀却是不发一言地走了。花娘目眦欲裂,双眼充血,整个人灼热滚烫得简直能自燃起来,眼睁睁地看着曲若怀离开。想让她活活受煎熬被折磨致死?曲若怀!好狠的心呐!
合上寝殿的大门,曲若怀见罗丝在不远处来回走动,叫住她,道:“有件事需你做。”
唉?曲相这么快便出来了!罗丝走近了,伸手欲先推门,却被曲若怀打断,不容反抗地言辞道“先听!”
“曲相请讲。”又闹矛盾了,长公主又发脾气了,不对啊,没听到声儿啊,罗丝不解,直到听完曲若怀的话后,飞速打开寝殿的门,冲入里面。
于此同时,一户小农屋内。
“啊!姑娘别动!”王婶夺过洛蓁手里的碗筷,尴尬道:“姑娘是客人,这洗碗的事儿还是我来做吧。”
母后总是教导她要体恤百姓,洛蓁觉得她此番住在这户寻常人家之中,吃了人家的饭,住了人家的房,总不能白住的,可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一些原来戴着的首饰,但那些首饰是皇宫的物品,就算送给他们,拿到当铺去当,估计会被抓走,反而害了他们,除此之外,真的没有东西可以再报答的了。思来想去,洗个碗筷是最实际的事情。
王婶一见到这姑娘就知道她出身不凡,普通人家的闺女哪里能长得如此水灵好看,一双白皙柔嫩的手,更是不可能做过什么事,她哪里敢让这姑娘干活,别的不说,就怕打破饭碗。
“姑娘你可识字,不如教我家小子认字。”
洛蓁知晓王婶有个儿子,体弱多病,平时光是看病就花费不少钱,更没有多余的钱让他上学,她自然是认识字的,只是要她教人,太困难了。
王婶见她犹豫,便道:“姑娘若是不愿意不需要勉强。”
“没。。。。。。没问题。”
躺在床上的孩子身体瘦弱,脸色苍白,大约十岁的样子,让洛蓁想到第一次见到曲若怀的模样,也是瘦弱但却不是如这个孩子一样带着病态的,曲若怀的给她的感觉是从骨子里散出来,当时她年纪还小,以为他那时的模样就是宫女所说的穷人家的孩子。
屋子里有纸笔,用惯了皇宫里的,再用王婶借来的纸笔写起来十分不舒服,勉勉强强写出几个简单的字,写得极差,她觉得若是刘太傅见了,大约能气得掉光头发。
男孩懂事乖巧,她念一个字,他跟一个字,十分听话。只是记性差,总是读了就忘。
太阳落山,太空中映射着晚霞,水面染上一层红晕。
“还不回来?被杀了?”洛蓁心里焦急,赵飞云去城里打探情况了,可是一去不复返,他若不回来,她该怎么办。
王婶安慰她道:“姑娘别急,还未到关城门的时候,你叔叔定能回来的。”
吃完了晚饭,天已经黑了,整整一天多了,洛蓁站在门口,影影约约看到一个人从暮色中走来,近了,走路的样子十分熟悉,更近了,门口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
“曲若怀?”
“嗯。”
“你怎么知道这里?”姓赵的滚哪里去了,人呢!
曲若怀略显虚弱地回答“赵飞云。。。。。。”
洛蓁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微微颤抖,他要杀她,地点,时间,都换了,不是两年后,而是现在,此时此刻。她早该想到的,重生之后,她的行为发生改变,随之而来的一切都已经不是记忆里进行的轨道。死亡的日子提前了,她该庆幸重生吗?给了她一个多月的生还的时光做反抗,最终还是死的宿命。
曲若怀眼底里尽是心疼,几日不见,她瘦了,脸色也如此难看,遭受了不少的苦吧。
王婶不合时宜地从屋子里出来,见到白衣男子,惊呆了,“你。。。。。你是。。。。。。”
“兄长。”
“王婶你先进去。”洛蓁心里焦急,自己死也就算了,何必拉上无辜的人。
王婶手在围裙上擦擦,笑道:“姑娘快同你哥哥一同进来坐坐。”
最后洛蓁无奈只好走进去,偏生王婶还问曲若怀吃饭了没啊,不嫌弃就吃一些填填肚子。完了还问东问西好生热情,只是曲若怀这人向来冷淡,场面闹得有些尴尬。
坐着板凳像是坐在尖刺板上,洛蓁在桌下自己掐自己手指,压低声音凑近王婶,道:“我哥哥从小有毛病,不大爱说话,所以现在才不怎么会说。”
唉,生得这么好看,怎么是个有病的呢王婶惋惜。
屋子小,只有两间住房,一间王婶与儿子住,一间给了洛蓁,以前赵飞云都是在厅堂打地铺的。
洛蓁瞟了一眼地上叠放的被子,闷闷地生气,从来没有这么生气,他的欺骗,是她无法接受的事情,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什么时候变傻了,打算在这里先睡上一觉?还是你想看让我担惊受怕的样子?”
“。。。。。。”受伤,操劳,比试剑,不仅耗费巨大的精力也耗费内力,从宫里一路不停来到这个地方,曲若怀的身体也有极限,感到自己站立不稳的时候,他将手撑在桌面上支撑起身体的负荷,听不懂她话中的含义,抬起头,美眸中尽是困惑。
“你觉得我喜欢你是不是一个笑话,也是,连我自己都觉得是一个笑话。可这么笑话我竟然还是喜欢你。你说我怎么就喜欢你了呢?你位高权重?我是东旭国长公主!你才华横溢?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天文算术无一不通!你貌若谪仙?我父皇母后是何等姿容将来我又会差到哪里?曲若怀,本公主喜欢你,是你的荣幸!”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回失去理智一发不可收拾地吼出那么多话。
作者有话要说: ~(>_<)~长公主咆哮了,曲相好可怜
☆、难言的情感
曲若怀的心头狠狠地一震,从未听过如此冰冷决绝的话语,刺骨的寒意蔓延四肢百骸,袖中手臂不住地颤抖,本就失了颜色的唇瓣更加惨白,张了张,轻颤着,面对自心底流露出无限自哀与不甘表情的她,只吐出了两个字:“洢。。。。。。洢。。。。。。”
“别叫本公主的小字!”洛蓁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再受他诱惑的干扰,若果可以,她甚至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说出那一番话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按捺住波涛起伏的情绪,
努力让自己保持端正的站姿,她想得一个答案,要他亲口告诉自己,“曲若怀,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喜欢吗?不知道。不喜欢吗?不是。八年以来,不曾考虑过这个问题,如何让他说得出答案来,或许,喜欢,可就算喜欢,又能如何?他终究是要离开的。
不在意所谓女子的矜持,对矜持这种东西根本不屑一顾,喜欢谁,洛蓁绝对说得出口。
“你知不知道,你喜欢一个人,就不要对她那么好,事事迁就,否则只会让别人误会。”虽然她现在明白,他的迁就其实是对她的圈套。洛蓁自嘲地一笑,道:“我想你一定很难熬吧!得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忍得这么久还要时刻在我面前装作一副温和的样子。”
初认识他的时候,年纪还小,玩玩闹闹中不知不觉渐渐懂事了,从小除了弟弟,唯一在身边离她最近的只有曲若怀一人。从鄙夷到好奇,从依赖到喜欢,感情总是变化得让她自己手足无措,当从情感中清醒过来,当想要后悔的时候,一切都向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不喜欢本公主的人,本公主也不会再喜欢她。”咬牙发出誓言,眼眶中充满了泪水,太多太多,洛蓁睁开眼睛,一刹那看到曲若怀近乎惨白的脸色后,心里遽然一怔,手指掐进肉里,掐出鲜血,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扭过头,喃喃道:“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要问,真是没救了。”
心底想知的,问完了,想下的决心,发誓了。洛蓁觉得自己已经无话可说,粗糙的袖口擦擦眼睛,哭哭哭啼啼好像民间被丈夫抛弃的弃妇的模样,她感到十分的厌恶,生来就是高贵的人,凭什么她要这么痛心,天底下的男人又不止曲若怀一个,只是她没见过多少男人罢了,若她有将来,必然会遇到比曲若怀好千倍万倍的人。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地刺进心脏,饶是忍耐力极强的曲若怀听到,看到,都无法想象,无法承受。见她转身,走进房间,狠狠关上房门,强撑的身体滑下,倒在冷冰冰的地面之上,脸庞除惨白并没有任何疼痛感表露,唯有萧瑟暗淡的眼眸传达出他痛苦的心境。
洛蓁趴在窄小的床上,翻来覆去,多次撞在墙面上。母后曾说,短暂的生命,只有珍惜,才会变得漫长。能活的时间不多了,沮丧不是她作为一国长公主该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