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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算着时间,在九华殿的倪越亲自做了点心,带快下课的时候,坐上轿撵去尚思房。
“琉洢,今日听太傅讲了什么?”
母后做的点心越来越好吃了,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洛蓁沉静在美食中无法自拔。
倪越再次叹气,心知女儿定是没有认真听课,问了也是白问,转而对同坐的曲若怀道:“在这里可还习惯?”
“习惯。”曲若怀问答道。
倪越倒了一杯茶,移到他的面前,道:“虽然你与我不熟,但是,既然受人之托,你先安心在宫里住下吧。”
“谢。。。。。。谢。。。。。。”
“不用。”受隐居数十年叔父的嘱托暂时照顾这个孩子,他在这世上还有一位行踪飘忽不定的师兄,找到这个师兄将他托付给那位师兄即可,在这之前,倪越只好将他先带回皇宫。其实她可以将他安置在娘家,可是这个孩子太特殊,安置在娘家她并不放心,在宫里,她方便照应。倪越从来没有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她觉得这个孩子,有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想法,但是让他和女儿相处,那是真的让她疑惑了,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从尚思房回到九华殿,处理完政事的公仪绯已经在内殿等她了,见她进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道:“见那个孩子了?”
倪越问道:“找到他师兄了?”
“茫茫人海,他的那位师兄久无定居,根本无处可寻,最有效的办法,不是我们寻他,而是他自己寻我们。”
倪越靠在他的身上,又问道:“我将他安置在皇宫里,你担不担心。。。。。。”
“找到他师兄,你还了人情,心里不再惦记,那样就好。”
倪越笑了,转移了话题道:“琉洢太胡闹了,那孩子与她相处,怕是要不少亏的。”
公仪绯听了大笑,道:“朕的女儿怎能吃亏,”又安慰她道,“但想让那个孩子吃亏也是不容易的,虽然不善于交际,但凭他学得的本事还不至于在琉洢手上吃亏。”
事实证明公仪绯讲的十分有道理。
某天早晨,洛蓁在尚思房门前挖洞,用的是库房里偷拿来的玉如意做铲子挖。
“公主,您这是在做什么?”
“挖洞。。。。。。”明摆着的事。
罗丝从身后拿出一柄铲子,建议道:“奴婢以为,如果是挖洞的话,应该用这个,公主您怎么拿玉如意来挖洞?”
洛蓁好奇盯着她手中奇怪的东西,问:“这,什么?”
“铲子啊公主,挖洞一般都是用这个东西的,奴婢让人去内侍局拿来的。”
眼睛放光芒,洛蓁一把扔了玉如意,夺过罗丝手中的铲子,赞叹道:“好东西,小丝,你做的太好了,回头,本公主一定在母后面前重重夸奖你。”
如果罗丝知道小公主此时挖洞会造成的后果,她绝对不会去内侍局拿来铲子,更不会在听到小公主说重重夸奖心里还激动了一阵子。
“曲若怀呢?”在挖洞的同时,洛蓁还不忘随时掌握目标人物的行踪。
罗丝拾起被小公主丢在一旁沾满泥土北苍国进宫的玉如意,嘴角抽搐了一会儿,回答道:“曲公子一直站在御花园的梨花树下。”
“一直在那里?怎么老是在那里?”洛蓁想到很多的夜晚父皇总是会呆呆地站立在九华殿的窗口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月亮,那种场景就像曲若怀站在梨树下呆呆地望着树上的梨花一样,奇奇怪怪的。
罗丝想到什么,绕了个弯子问道:“公主是想让曲公子来尚思房。”
“可不是吗?没见本公主挖洞挖得如此勤奋,”洛蓁放下铲子,道:“本公主累了,小丝,换你挖,记得要这么大,看好了,这么大。。。。。。”
“公主,您想让曲公子掉进去也不用这么宽,您看,连奴婢都能掉进去。”
“父皇说了,凡是要考虑个意外,”洛蓁指指地上的洞,分析道:“如果他踩偏了,就掉不进去了。”
罗丝纠正道:“公主,皇上的教诲,不是用在这个方面上的啊!”
洛蓁鄙夷,“你懂什么?刘太傅说了,能用于生活的知识才是掌握知识的最高境界。小丝,你没读过书吧?”
罗丝彻底愣了,咬牙道:“奴婢。。。。。。确实不曾读过书。”
“改日让父皇准你陪听课。”
“不。。。。。不用了,奴婢多谢公主好意。”
半个时辰大功告成,尚思房门口挖出了一个巨大的泥土洞,上面用布遮住盖了一层薄薄的泥土。
洛蓁嘚瑟地笑,这个方法是从母后那里听来的,据说母后小时候也玩过。
“快上课了,小丝,去把曲若怀叫过来。”
洛蓁跑进尚思房内,趴在窗户上侧着头监视着房门外面。
曲若怀依旧是一副长久不变的模样,雪白的衣衫,双手负在身后,脚在踏到房门前的一颗,清冷无波澜的眼眸微微转动,洛蓁提着一颗激动无比的心等着看他后一步落下,只见一瞬间的模糊身影,曲若怀已经踏入尚思房内。
“啊~~~~”的苍老叫声。
未来得及叫住,罗丝只得闭眼,“太。。。。。。太傅,您。。。。。。您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曲童鞋小小年纪心有千千结啊~
PS 明日(20号)停更一章,另外。。。。。。羞涩。。。。O(∩_∩)O~求收藏~
☆、清河王病逝
是她多心了吗?听到魏太医诊断结果弟弟身体非常健康,洛蓁摆了摆手,作罢,让魏太医回去了。
“皇姐,朕说得不错吧,身体儿倍棒!”
洛蓁问道:“那何为你上课总是犯困?”
“皇姐如何知道的?”定是严老头在背后偷偷告的密,不就是打了个瞌睡吗,小皇帝胡编乱造解释道:“时至夏季,本来就是容易犯困的时候,何况。。。。。。严学士讲得是在太无趣了。”
“净为你偷懒找借口,皇姐比你年纪更小的时候,想当年刘太傅一把年纪给皇姐上课之时,皇姐可曾打过瞌睡。”
罗丝心想,长公主您当年确确实实没有打瞌睡,您的心思全放在曲相身上时时刻刻关注着曲相的动作又琢磨着怎么折腾曲相,您哪儿有闲情逸致打瞌睡啊您。
小皇帝弱弱道:“皇姐。。。。。。”
“皇姐这不是在数落你没出息。。。。。”
小皇帝心想,皇姐你就是数落朕没出息。
皇宫之中废弃的某一处无人问津的角落之中,有一男子站立,面对着墙壁,在等人。
从长乐宫出来的魏太医四下里看看无人注意向一处偏僻的地方走去,绕来绕去绕了很久之后走到那偏僻的角落之中。
魏太医先行了个礼,再次确认没有人跟来之后,出声道:“长公主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男子略微惊讶道:“哦~怎么说?”
“今日长公主唤奴才把脉,奴才一去发现皇上也在,长公主还让奴才替皇上把脉,并两次问奴才皇上身体是否健康,奴才以为,长公主可能瞧出什么端倪了?”
“今日她当真有这番举动?”
“句句属实,您嘱咐奴才长公主如其母聪慧,奴才谨记在心,丝毫不敢忘,长公主的脉象素来不是奴才照看,但今日长公主却找奴才,极有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从前宫里的嫔妃为了防止身边的太医是他人的奸细有请其他太医看病的先例,奴才以为长公主只是稍微转换了方式而已。故而,才有这番推断。”
男人笑道:“魏太医不愧是多年的老太医,经验丰富。”
“奴才下一步该怎么做?请指示。”
男人道:“什么都不用做。你回去吧!”
魏太医却没有离开,男人低沉着声音道:“还不走?”
“您许诺的事。。。。。。”
“哼~你安分做事,自然会如你所愿。”
魏太医一颗心稍微安心下来,哆哆嗦嗦离开了这偏僻之地。随后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轻巧地落在地面上,恭敬道:“主上,您嘱托的事情,已经办妥了。”
“蛛丝马迹都处理清楚了?”
“属下已经命人连日将一切线索斩断,绝对不会让人发现,主上放心。”
男人短暂地思虑了一会儿,问:“楚故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黑衣人回答道:“楚监国刚得知消息,可刻应该已经快马加鞭赶往清河,清河只有郡主主持大局,早已乱成一团。”
男人深邃邪恶地笑了,道:“很好。通知下去,进行下一个计划。”
“是。”黑衣人正要跳墙离开,男人出声叫住,“等等。。。。。。”
“主上还有何吩咐?”
“魏太医这个人,知道的太多,留不得了,找个合适的方法了结。”
“属下这就派人。”
长乐宫里洛蓁接到八百里加急奏报。
“什么事?”
来报之人跪在长乐宫外,呈上奏折,凄哀道:“禀长公主,清河王,病逝了。”
“你。。。。。。你说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糊,眼睛有瞬间的迷离,洛蓁扶住长乐宫的宫门,
“你再,再说。。。。。说一遍,谁病逝了。”
“清河王。”
洛蓁拿过奏折打开一看落笔的是皇姑姑。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病逝,半个月前曲若怀不是去看望过老皇叔,身体并无大碍,只需静养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老皇叔会在半月之后病逝?
他骗她!曲若怀在骗她!
对;一定是他在骗她!她怎么能够相信他的话,根本不能相信啊!
老皇叔病逝来的蹊跷,肯定有人做了手脚。谁做的手脚连皇姑姑都不曾发现,能够瞒天过海的人。。。。。。是他吗?曲若怀!
如果是他在半个月之前就做了手脚老皇叔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病逝。。。。。。
“小韧子!楚监国呢?”
罗韧飞快出长乐宫询问一趟后回来,道:“长公主,楚监国已经在赶往清河的路上了。”
门外又有人来禀告瑾王求见。
洛蓁擦干脸上的眼泪,出去迎接,道:“皇叔。”
瑾王哀叹道:“皇叔已经得知消息了。老皇叔去的突然,皇叔也甚是伤痛啊!”
“清河只皇姑姑一人如今有姑父赶去蓁儿心里稍微放心了些,”洛蓁眼下没了主意,心里焦急又不知道做什么,于是问瑾王道:“皇叔,蓁儿该做些什么?”
“按照东旭的礼制,虽然封地在清河,但叶落归根,老皇叔的骨灰终是要回到洛城葬入皇陵的。”
洛蓁想了想,确实应该如此,便道:“蓁儿须派人去问问皇姑姑的意思。”
“此事由皇叔去问吧,”瑾王从席位上站起来,道:“皇叔明日便赶往清河。”
洛蓁想要阻拦,皇叔一走,皇宫里外不就只剩下她了吗?那她该怎么办?可却又不能阻止。
京郊丞相府,得到消息的曲若怀准备进宫见洛蓁,却被告知不见,马停在宫门之外,身影一闪飞入了皇宫,地形十分,很快不惊动任何人进入了长乐宫。
见到曲若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悲痛加震惊的洛蓁冷冷道:“不是已经说了不见,曲若怀,你怎么可以私闯皇宫,私闯本公主的长乐宫!”
曲若怀猛然震惊,尤其是听到冰冷狠厉近乎决绝的话语。
“出去!”
他没有动,脸上异样的神情,让洛蓁感到尤其地害怕和痛恨,转身跑入内室,扑倒床上,捂着被子呜呜地哭起来。
“曲。。。。。曲相。。。。。。”从外室听到动静后,罗丝立刻跑进来,却在内室的门口看到曲若怀,见他紧蹙眉头萧然离开,作为装饰的,门口的水晶帘呼啦哒垂落在明晃晃的地砖之上,啪嗒啪嗒珠子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格外响亮。
东旭国举国发丧吊唁,白色的素布在洛城处处可见,这一幕,站在城墙之上的洛蓁感觉回到了两年以前父皇逝世那种场景。
老皇叔她不曾见过几次,印象中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仅有的几次见面总是拿她调侃。
十三岁的年纪,仅有不多的亲人一个个离开而去,以后,还有多少人会离开她,甚至连她自己也无法在活着。
看着城墙头在劲风之中翻动的白布,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很留恋,反正,他不爱她。
父皇,你若知琉洢守不住这祖宗的基业可会责怪琉洢?
十日之后,清河王的骨灰回归洛城。
那一日,长公主出洛城十里相迎接,却不料,路上遭遇袭击暗杀,所幸经随行侍卫拼命保护才让杀手未曾得手,有惊无险。
洛城京郊某处林中,曲若怀一行人也遭到暗杀。
“公子!公子!”狄络担心公子身上的伤势未好,如此动用武功,唯恐伤势更加严重。
“不说吗?”曲若怀的剑抵在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喉结之处。
身上几处经脉被挑断,黑衣人呜呜挣扎了几声。
狄络惊讶:“原来是哑巴!”
“勿浪费时间。”曲若怀收回了剑,翻身上马。
狄络随即给那黑衣人补了几剑确定那人必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