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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立将众人吸引了过来,大家都望着他们,冷冻哈哈笑接道:“不瞒你们,洞中哪有什么吃的?前十天真将我们饿得发晕了,谁料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在第十一天中午居然找到仙朱丹了!”
古士奇哈哈笑道:“二老随即每人吃了一颗!”
索空点头道:“仙丹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吞下后,岂知不惟不饿,而且精神百倍,看来连内功都提高不少啦!”
白金妃跺足道:“二老吃了不要紧,我士希弟弟不是又落空了?”
冷冻摇头道:“如果没有第三颗,我们饿死也不会吃啊!”
古士奇闻言激动道:“劣弟何幸,竟得二老如此爱护,而且险些送了老命。”
索空笑道:“为人谋,岂可不忠乎,我们来意是盗丹,那能空手而回。”
众人边谈边走,古士奇顺便将离别之后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只听得索、冷二老又惊又喜。
前途现出一镇,拾遗婆向众人道:“我们到达石花街了,大家要不要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走如何?”
古士奇道:“好的,请龙大哥打前站,找个酒店先准备。”
龙种大步奔出道:“今天是大日子,我要多喝两杯。”
索空这时将一只小小玉盒交给古士奇道:“老弟,收下来,这是仙朱丹,令弟有了这颗丹,他的功力一定会复原。”
古士奇接过道:“二老之德,晚辈永铭不忘。”
冷冻哈哈笑道:“老弟,你我乃忘年之交,今后不要再说这种见外的话。”
拾遗婆呵呵笑道:“江湖上两个怪杰是出了名的孤癖人物,今日我老婆子才知也有人情味啊!”
索空大笑道:“有道是人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啊!”
白金妃突向古士奇道:“傻子,这里没有外人,我可忍不住要问你了,刚才在武当斗两道,你到底是用的什么绝活儿?”
古士奇摇头道:“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如无两道同时大喝,我还在作梦哩!”
拾遗婆道:“你记得扣住什么剑诀没有?”
古士奇道:“在梦中记得!”
白金妃道:“你左臂直伸过头,中指朝天,其他四指合曲紧扣,口中似在吃语喃喃。”
古士奇道:“那时我自知要死,恍惚已不在人间,仅心中不停地思付得自‘千头虎’东方焰那里的百零八字,冥思字中奥妙究竟何在,左手之诀,也是从字中悟出来的。”
白金妃急急道:“你悟出什么,现在还记得吗?”
古士奇道:“已悟一句真言,但被两道大喝惊醒,因之无法再往下想。”
拾遗婆冷笑道:“武当二仙原来怕死,他不肯助你成功,其人可鄙!”
古士奇笑道:“我是他们的敌人,当然不愿我成功,也许我全部悟出之时,也就是他们死期到了,不过这事我已有了端倪,今后何愁悟他不出,说来也真倒霉,凡是对我有利的事,都必须在我生命垂危之际才能得到。”
二老已得他说过别后的一切,因此亦能了解其中始末,索空接道:“你要有安定的时间才好。”
古士奇道:“我之所以无法静思,也是身不由主啊,事情逼得我东奔西跑,这又有什么法子?”
到了石花街时,他们看龙种走来迎接,见面就道:“酒楼和客栈都定好了,我们吃过饭就到客栈去休息。”
大家走入酒店,龙种将他们带到楼上雅座里,桌上的酒菜已然摆好,人座即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
在饮酒之间,龙种忽向古士奇轻声道:“古大侠,你在武当山力斗老道,以及连破九关的事情“居然被人偷看去了。”
古士奇诧异道:“谁有那种功夫,居然能不被发现?”
龙种道:“就是我和白女侠相遇的那个何银风少年,我发现他与一个头罩黑纱的少女就在此处吃饭,看势他也是从武当赶来的,但却走在我们前面。”
白金妃问道:“那头罩黑纱的少女是什么样子?”
龙种摇头道:“我只看到她的背影,在我估计,她的年纪顶多是二十出头,他们坐在我们对面那扇窗下。”
拾遗婆道:“他们都是从武当下来的?”
龙种道:“不,何银风是在街上遇到那女子的,因为他们在饮酒之余,何银风竟如数家珍一般将古大侠上武当的事情一一数出,因此将全楼食客都听得轰动了。”
索空轻笑道:“不出十日,武林就会传开了!”
古士奇叹道:“何银风太多事了,这样一来,武林对武当一定会产生不好的观感,唉,我如不因二老被关决不出此下策,说真得,我再也不会向各派泄恨了!”
冷冻点头道:“你有这种容人之量是对的,但事已过去,那也是武当已往之过。”
饭后,他们就到客栈里去休息,龙种已事先定了三间相连的上房,二老一间,白金妃和拾遗婆一间,古士奇和龙种一间,他们不是睡觉;大家就在各自的房中闭目养神,准备到了晚上再动身。
事情并不如人预料的理想,他们休息还不到天黑,古士奇忽觉客栈里似乎来了不少武林人物,那种哄哄闹闹的声音,立刻将大家吵醒。
白金妃第一个走进古士奇房中叫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古士奇向龙种道:“龙大哥,你到外面去看看。”
白金妃抢着道:“我去!”
龙种跳下床,跟着她奔出道:“我们两个去。”
二人走了不久,二老和拾遗婆也先后走出房来,古士奇起身让座道:“这条小镇市哪来如许武林中人?”
索空道:“近在武当,与别处不同!”
这时店家己送上茶水,进门就道:“贵客,天不早了,诸位要不要马上点灯?”
古士奇笑道:“那是伙计你的事啊,请问外面到了些什么人?”
伙计见问,郑重道:“和尚,尼姑,道士,还有不少挂刀带剑的!”
他说完退了出去,接着就是龙种一人先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道:“外面到了几个少林僧人,还有华山武林,泰山尼姑,也有武当道人。”
古士奇道:“你听得什么没有?”
龙种道:“他们似乎要赶赴江南!”
索空笑道:“一定又是什么大事在江南发生了。”
古士奇道:“我们反正无事,如果真有事情发生在江南一带,我们不如也去走走?”
拾遗婆道:“让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再走,他们这时进后,大概要到明天才会动身。”
龙种道:“那我们到外面去吃东西罢,客栈里没有好的可吃。”
适逢白金妃自外面进来,她满脸不屑地道:“江南大闹采花……啐,真下流,一定又是什么群芳谷坏人所为,各正派武林都奉命出动了。”
她口中似要说出采花贼,但又说不出口,古士奇道:“这样吧,先除其爪牙,再北上破其贼穴。”
第十二章
武当山下石花镇陆续又到了十几批武林人物,但却没有任何人知道大闹武当派的古士奇也在镇上住宿,及至深夜,最后来了两个老人,他们似乎经过什么人的指引,居然一来就知道古士奇是住在什么客栈,什么房间,进门也不问伙计,遥朝上房奔去。
少不有了伙计追在后面,他大叫大嚷道:“老先生,小店己经客满了,请找别家罢。”
行在后面的老者是个大胖子,他回头笑道:“小二哥,深更半夜了,客满就得上铺门熄灯火,我们找了三四家,郡说客满啦,好在你这里还可以进来坐坐。”
伙计抢出前面拦住道:“要休息,喝杯茶是可以的,那么请到前面坐,这是上房,客人都睡觉了。”
正在吵闹中,古士奇立候地自床上跳起,开门喝道:“伙计,他们是我约来的。”
店家一见客人出来打招呼,这才让开走廊道:“这两位老客也是,事先应该说一声。”
原来这两个老人就是止戈老和快乐山人,古士奇将他们请进房中坐下后笑道:“二老从哪里来,为何在深夜里赶到?”
止戈老急急道:“你床边立着是谁?”
龙种不敢打搅,他在一旁傻怔怔的站着,古士奇招手道:“龙大哥,快来见见文老和施老!”
止戈老听出他的口气对当前这青年胖子非常亲近,立即伸手止住龙种施礼,摆手笑着道:“不是外人就请坐下。”
龙种仍向二老作长揖道:“晚辈龙种,曾经见过二老多次了。”
快乐山人似乎想起他的字号来了,笑道:“你就是‘千里马’吗?”
龙种恭声道:“你老还记得西北那个小偷吧?”
快乐山人轻笑道:“你算得上是个人物,快请坐。”
古士奇催着间止戈老道:“你老可以说了。”
止戈老道:“风流客和朝云暮雨向北追查你的下落来了!”
古士奇道:“让他们找我罢。”
快乐山人接着道:“‘血尸’听说己到了江南,守财奴则尚无下落。”
古士奇道:“二老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止戈老道:“你在白天大闹武当,风声已然传出武林,
古士奇诧异道:“此人竟一直盯着我不放,他难道有什么企图不成了!”
快乐山人道:“观其表面,那青年又不似是个坏人,也许他对你非常友善。”
古士奇道:“不对,我还没有和他对过面,此人我倒要留心他才行。”
止戈老道:“我们今后向什么地方去?”
古士奇将别后经过说了一番,接着道:“群芳谷是朝云暮雨的老巢,我决心要挑了它,明的不行,我们暗里行事,不过我要向江南一带绕道北行。”
快乐山人道:“那不如今晚就动身,现在各路武林都由西来了。”
古士奇立即请龙种叫起索、冷和一老一少两个女的,未几大家都在古士奇房中会齐,寒喧一阵之后,龙种顺手丢下一锭银子在桌上,于是众人鱼贯纵上屋顶,由屋面超出镇外,连夜向江南一带奔出。
朝行夜宿,一路上倒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他们于二月十五日赶到南京,由快乐山人带着他们住在秦淮河边一家药店的后园里,无疑地,店家定为快乐山人的朗中友好。
一切吃居事宜,都有老店东派有专人侍奉,与外间隔离的甚严,出进都由园后小门,这大概是店东对快乐山人一种习惯性的招待。
第一二两天他们都没有离开花园一步,大家只静静的品茗聊天,惟在夜晚就分别溜出到四处暗探动静,回来时各人都将所得悉的事情研究一番。
第三天,古士奇化成一个其貌不扬的富家公子,他带着龙种一早就出了花园门。
拾遗婆也将白金妃改了一下容貌,那是替她减去几分姿色,这老婆子也有一手,居然连止戈老和快乐山人都几乎认不出,她们老少俩扮成一对市井妇女,吃了早点也向各处游玩去了。
索空和冷冻是老搭挡,他们走在止戈老和快乐山人前面。
最后离开后园的自然是二老,快乐山人在末出园之前就向止戈老道:“数夜探查毫无动静;虽然看到不少武林在屋面上奔行,但却是通常的现象,传言所谓的采花贼,只怕不在南京?”
止戈老笑道:“传言是江南一带,这范围太广,那是包括长江以南,不过在武林中习惯仅指江、、浙两地而言,甚至连江西湖南都不在内,不妨再过几天到杭州去看看。”
二老走出后园,不觉来到了秦淮河边,只见朝阳斜照,春风送香,歌楼舞馆并列两岸,画舫游艇纷集河中,红男绿女三二成群,直看得眼花缀乱。
缓步行不到一箭之地,忽见索空和冷冻也在游人之内,快乐山人向止戈老道:“老大,你看到他们没有,他们的目光似乎在注视着一只游艇。”
止戈老看到游艇如蚁,不知所指的是哪一艘,不禁疑问道:“老二指的是哪艘游艇?”
快乐山人道:“艇上坐着两男三女的一艘!”
止戈老笑道:“老二愈说我愈糊涂了,如那样的人数何止十艘之多,你得说明男女衣着和特徵呀,同时你连年龄和艇位也不指示一下?”
快乐山人闻言一怔嗳嗳呀一声道:“真是,老大,我指的是河中向东划的第五艘,上面两个豪华少年,三个歌妓,艇漆粉红颜色的。”
说话中,他们已接近前面索、冷二人,止戈老一见那游艇的距离很远,艇上坐的人虽可看出大概年龄,但无法看清男女容貌,因之也不好加以批评,正在犹豫中,耳听冷冻轻轻招呼道:“二位不要紧盯着瞧,那对少年不是好来路。”
止戈老急问道:“二位先生在这儿可看出什么苗头没有?”
索空走近道:“我们听到一个少女的声音在暗中传音警告,说那是朝云暮雨的宝贝儿子!”
快乐山人道:“呀士奇说过,这小子曾跟他打了一场,败得甚惨!”
索空道:“传言采花贼出现,可能与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