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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牛萌萌没有耍赖,她指了指自己,此刻还不忘提醒他:“以后别再弄这样的东西给我了,否则我会生气喽。这次念你是初犯,我不气,我心领了。”
“知道心领了这份合同的后果是什么吗?”
“什么?”
“就是这样!”祁慕初刚一说完,双手突然抓住她的衣襟,用力的往两边一扯。
只见钮扣飞射出去,有的直接掉在地上,有的弹在沙发靠背上,再落了下来。
衣服大敞,牛萌萌与祁慕初坦诚相对。
祁慕初一低头,将相思果握在手心,暖和了一下,再慢慢的放在牛萌萌的唇间。
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牛萌萌好像正含着那果子,傻呆呆的望着他。粉红的唇间,是一颗深色的果子,上面用红漆填写的“萌萌”两个字似乎有点掉色,祁慕初绿瞳一暗,忽然有了想法。
他低头,将相思果和她的唇,全都吻住。
牛萌萌不敢张嘴,怕相思果会掉进嘴里,但又不能不张嘴,因为祁慕初正在不老实的拱进来。
相思果被四片唇挤得东滚滚西滚滚的,好不热闹,很快,上面都是他们两人的津汁,湿湿的,温温热的,弄得牛萌萌的心痒痒的,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他的肩上,借着这力道,让自己的头能稍微的直起来些,承受着他的压迫。
祁慕初的手也没有停下来,他把牛萌萌剥干净之后,并没有急着将睡衣扔掉。客厅里有暖气,足够温暖,但他还是担心牛萌萌会着凉,所以他仍然用睡衣裹着牛萌萌,只有亲到自己想亲的地方,才会将睡衣打开,好好的品尝。
突然唇间没有了压力之后,牛萌萌觉得很不适应,身上传来湿润的亲吻,令她失神。
她无意识的呵呵笑了两声,感觉到祁慕初将那相思果取了下来,放在沙发边上的茶几上,然后她整个人都被他翻了个个,火热的唇,又从上至下的,沿着脊椎,从颈到背,再到腰,然后是漂亮雪白的小屁股,每一处,他都照顾得很好。
祁慕初探了探下面,她已经准备好了。但是他还在犹豫,她上次受伤的阴影还未散去,纵然他已有所准备,但还是不敢放手一博。
“嗯,什么东西咯着我?”忽然,牛萌萌从身上拿出一瓶塑料装的沙拉酱来,原来,上次她躺在沙发上边吃面包边看电视的时候,顺手把这沙拉酱扔在了沙发里。
现在爬着,这塑料咯得她胸口痛。
牛萌萌正要扔了这碍事的沙拉酱,祁慕初却伸手拿了过来。他打开盖子,把牛萌萌又翻了过来,然后,将沙拉酱全部挤在了她的身上。
“啊!”牛萌萌尖叫起来,冰凉的沙拉酱像画地图似的,在她的胸口和腹部纵横交错,香甜的气息立刻弥漫在空中,她就像一条抹了沙拉酱的小鱼,秀气可餐。
祁慕初被眼前的妖娆迷了心智,他按住想挣扎起来的牛萌萌,低头,舔着她身上的酱,清晰的命令道:“再动我就吃了你!”
☆、100 (一更)叫两声听听
沙拉酱是淡淡的米黄色,在牛奶般洁白的皮肤上,蜿蜒如蛇,每一道转折都带着诱人的曲线。它用它的生命,描绘着牛萌萌的美,身体是温热的,酱是冰凉的,挤在上面,用体温烘烧着,将沙拉酱的香甜滋味全部逼了出来。
祁慕初的鼻息,全是少女的青草芬芳,和沙拉酱的丝丝甜腻。
“看上去,很好吃哦!”祁慕初拿着已经全部挤空的沙拉酱塑料壳子,得意的晃了两下,嘴角全是肆意的笑意。
当初,他们一起去超市买这酱料时,牛萌萌嫌弃玻璃瓶装的不方便挤压,非要买这简易装的塑料装。祁慕初什么都随她,现在果然发现,随着她也有好处。
至少现在,他可以拿这个逗逗她。
牛萌萌平躺着,不敢乱动。全身都是酱,一动就会弄脏了沙发。她好想挣扎起来去洗澡,但她又怕自己一说要洗澡,祁慕初会跟进来,只好眨巴着眼睛,装可怜。
“慕初……好脏啦,快点拿纸来帮我擦干净啦!”
“好啊!”
出乎意料的是,祁慕初答应得很爽快。
牛萌萌以为他真的会去拿纸巾来给自己擦,正高兴着,突然看见祁慕初低下身来,他的眸色变得深谙,冰凉的唇瓣落在她的身上,激起一层毛栗,用这样的方式来弄掉沙拉酱,是萌萌所想不到的。
陌生的感觉,痒得她既难受又刺激。
牛萌萌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她伸手去推祁慕初时,却被他抓住,十根纤纤细指,都被他挨个的含在嘴里细细的啃咬,那神情,简直就是个大色鬼。
牛萌萌羞得紧闭上眼,不敢看他。等他放开自己时,再看那手指,每根都湿漉漉的,亮晶晶的,发着光,闪得牛萌萌睁不开眼睛,就好象刚涂了带着亮片的指甲油似的,漂亮如流星。
牛萌萌的脸烫得可以用来烧开水,嘴干唇红,身体也不知是冷还是热,打了一个冷战,然后拼命的哆嗦起来。
“萌萌,睁开眼睛看我!”祁慕初不满意自己的独角戏,牛萌萌简直就是挺尸,躺在那里根本不敢动,僵硬的像块化石,皮肤冰的,祁慕初觉得自己的舌头一贴上去,就会被粘住扯不下来。
牛萌萌眼睛闭得更紧,用力的摇头。她才不抬头,看着祁慕初这样色。情的吃着自己,她怎么可能坦然的睁开眼睛看。
祁慕初见她不肯睁眼,突然的,离开了。
牛萌萌继续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直等到身体彻底冰凉,祁慕初也没有过来,她好奇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没有看见他,再睁开一只眼,他真的不在。
牛萌萌倏的一下坐了起来,有点不敢相信,祁慕初就这样把她扔在沙发里,不理她了。
惊慌失措之时,扭头往旁边一看,祁慕初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在看着她,一直站在身边,看着她。
牛萌萌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她气得跳下了沙发,想跑进卧室里去洗澡。祁慕初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了起来,将她扔到了沙发里。
然后,他像一只饿狼,扑了过去。
现在,就算把他们扔到外面的雪天里去,他们也有本事把所有的冰雪融化成水,令其沸腾,变成温泉,倘佯其中。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之后,这次祁慕初变得异常收敛,他甚至没有好好的让自己享受一下。他隐忍着,每一个动作都缓慢又内敛,只要牛萌萌一露出不舒服的表情,他就马上喊停,绝对不会再动一分一毫。
这样的照顾,只可能有一种结果,那就是过程也变得异常的漫长。
牛萌萌恍恍惚惚,她好象正挽着祁慕初的胳膊,在岁月的长河中漫步。身边的风景变化无穷,眼前的影像如万花筒般,色彩缤纷又变化无穷,她根本不知道,下一次的快乐高点在哪里,祁慕初的另一个力着点在何处。
她时而在平静的湖面上轻歌曼舞,时而在咆哮怒吼的海浪中起伏颠簸。她看见了第一朵盛开的迎春花,明亮亮的颜色点缀在簇簇绿之中,有无数的双手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轻盈的托着她不安的心,视她如珍宝,捧在手心,让她在迷失的时候,还能随时找到回家的路。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她高喊着,哀求着,声声娇媚,句句娇嗔。
祁慕初爱死了她在他身下的模样,或是俏脸如花,或是盈盈泪眶,或是张牙舞爪,或是可怜兮兮,她有无数的风情,只要他的身下绽放,容不得别人看见她的丝毫媚态,自己,却处处都要品尝最新鲜的那口花蜜。
祁慕初真想就这样腻死在她的身体里。
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简单的沙发,成了七巧板似的,有着各种功能。有时候用来躺着,有时候用来扶着,有时候用来坐着,有时候用来趴着,还能跨骑,还能压腿,还能抵着腰身,还能支撑着交叠的两个人的力量。
祁慕初总能奇思妙想,滋润着她身体的同时,变换着姿势。
原来花朵可以这样开放,原来还能这样的采蜜,管你是三十六计还是七十二式,祁慕初都能小题大做,运用自如。
牛萌萌以为这次还会像第一次那样,痛不欲生。但真正体会到祁慕初的用心良苦之后,她才明白,这事情可以如此美妙。
如水蛇般,缠着他,逼着他在她的身体里释放。
祁慕初喂饱了她之后,抱着她好好的洗干净了彼此,带着她睡了个天昏地暗,再次迎接新的一天。
公寓与庄园相比,很小,但很温馨。最重要的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的打扰,日子过得悠闲又自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他们的舞台,尽情的享受着,二人世界的自由。
可是,他们终究还是要回庄园订婚。
祁域泽对他们两个躲在公寓不回来的行径大为不满,尽管身边有陆谨辰他们照料着,但祁域泽最想见到的,还是自己这个宝贝孙子和未来的孙媳妇。
祁域泽想去公寓看看他们,每次都被他们拦着,借口永远一个,就是养病。
祁域泽自认为,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
郑素芬走了后,他消沉了几天。也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郑素芬走的原因,反正,他的病情慢慢的好转起来。
医生说的,有时候病人一直沉浸在以前的世界里,容易犯病,因为他会认不清现实世界。但祁域泽的内心深深的认为,那个带他重新回到以前的幸福生活的人,是他唯一的良药。
只是,年纪大了,不比年轻的时候有冲劲。有想法,也只能藏着掖着,半夜看着照片的时候,想想而已。
当祁慕初告诉他,他要和牛萌萌订婚的时候,祁域泽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别的,而是想到了郑素芬。
牛萌萌是她的宝贝女儿,牛萌萌订婚,做母亲的肯定要到场。
可是,事实总是不遂人愿,郑素芬说什么也不来。
牛萌萌怎么打电话哄她,郑素芬都是一个字,不。
为此,牛萌萌开始动摇,她萌发了悔婚的心思。
“慕初,我们再晚些订婚好不好?妈妈不肯来……”这天,祁慕初刚喂饱了牛萌萌,她见祁慕初的心情不错,便缠着他,希望他能松口答应。
祁慕初却不肯:“如果妈妈不来,大不了,我们去C城订婚。”
“那爷爷怎么办?”
“这有何难,我们可以先在庄园订一次婚,然后再去C城订一次婚。”祁慕初根本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一件事:“就当我陪你回娘家了,不是挺好的。”
“哪有订婚订两次的……每次都只有一方家长,感觉好古怪。”牛萌萌一个人小声的嘀咕完了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她问祁慕初:“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父母……你不会跟我一样,无父无母吧。”
祁慕初的眼角闪过一丝难堪,他勉强的笑了一下,说:“我有爷爷就行了。好了,不许你多想,乖乖的按计划订婚就是了!如果我觉得不满意,我们可以先去C城订婚,再回到庄园订婚。”
牛萌萌能感觉到,祁慕初在回避这个问题。
其实,以前想做祁家生意的时候,牛萌萌也做过一些背影调查。只是,祁慕初从小在国外长大,祁氏又很低调,能查到的新闻都不多。
祁慕初是在两年前才回国的,祁域泽也是在两年前生病的,看上去,祁慕初是因为祁域泽才回来的,没有绯闻没有任何负面的消息,静悄悄的,回国后也不张扬。
如果不是因为在地铁上遇到了他,不是马启丰把牛萌萌送到了泰安医院,或许,牛萌萌与他咫尺天涯的,也不见得能有什么交集。
牛萌萌想起郑素芬在电话里对她的交待,她说,爱一个人就是纯粹的爱一个人,他的过去与你无关,但要把握将来。
牛萌萌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从来没有去探究过祁慕初的过去。
谁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只要祁慕初现在不隐瞒他,过去的事,牛萌萌并不是特别在介意。
“回去后,如果爷爷问起妈妈了,我该怎么回答?”牛萌萌想着想着,又想到了祁域泽的身上。这位老人不生病的时候,是个老顽童,病了,就更像个孩子。
他和郑素芬的事,牛萌萌帮不上忙,只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要伤害了他。
祁慕初见牛萌萌又犯了愁,摸着她的脑袋,笑道:“爷爷现在病情好多了,虽然一直郁郁寡欢的,但没有再犯病了。”
“爷爷是想妈妈才郁郁寡欢的吗?”
“可能吧。”
牛萌萌咬着手指,苦思冥想,她琢磨了好久,才下定决心:“慕初,不如我们想办法撮合爷爷和妈妈吧。”
祁慕初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一下,不置可否。
牛萌萌以为他不愿意,钻出被窝,勾着他的颈,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观音坐莲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加的亲近:“慕初……你不愿意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