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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澡睡更舒服。”
“我没力气!”
“我帮你!”楚月是无法忍受抱着这样又酸又臭的木莲盈睡觉的,他轻轻的扶起她把她抱进浴室里。
“瘦了这么多!”楚月退掉她的衣服把她抱进浴缸,那原本肉就不多的小身板,这下瘦的几乎是皮包骨了。
纵然早就裸裎相对过了,木莲盈还是有些不习惯,脑袋无力的靠在浴缸边缘,抱着胳膊害羞。
楚月拿了花洒给她洗头,一身衣服最后也找不出个干的地方,索性跟脱了衣服跟她一起洗。
“没想到你还有做居家好男人的潜质。”木莲盈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躺在他的腿上让他给她吹头发。
“只可惜瞎了眼会看上你!”楚月面无表情的吹着她黑亮的头发,心中叹气。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木莲盈言不由衷道。
“看在你给我生了个孩子的份上,我勉强将就一下。”
“你怎么不委身母猪,它能给你生一窝的孩子……”。
“……”
楚月在木莲盈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脸色各种变换。
“哎!痛……”木莲盈眼角挂了两颗眼泪“我是病人……”
木莲盈喝了点粥,困得连招呼都没有打,直接就睡了。
睡了才没有多久就听见楚月“盈盈 ,盈盈”的叫个不停,还拍她的脸。
“困~”
楚月守着木莲盈一夜没有合眼,她的烧一直没有退,一直在说梦话,“楚月楚月”的叫的他心里发慌。
叫了很久她才有点意识的应他一声,他给她裹了件衣服抱她出门去医院。
到了门口被两个保安拦下“这位小姐不能出门。”
楚月也不啰嗦,打电话给关影,关影很快就出来了,一看便知道怎么回事“先生问起来就说是我带她出去的。”
保安有点为难,可是最后还是开了门放他们出去。
关影看见楚月怀里脸色苍白的木莲盈,皱着眉头开着直奔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木莲盈因为病拖的太久了,已经出现轻微器官衰竭的征兆,楚月闻言沉静的面孔下透出微微的苍白。
“对不起!”关影想要打破这样的沉默,可是他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
楚月点了支烟,沿着空旷的走道找着就近的窗户,他需要透气,这种烦闷无力的气氛让他的神经像一根根拉紧的弦,随时都要崩断,这片土地带着他从前那段灰色的记忆,在他踏上这里的那一刻如影随形。
“楚月!”
他转身,甩也甩不掉的美女蛇坐在轮椅上在他的身后叫住他。
“你来看我的吗?楚月,你带我走吧!”美女蛇推动轮椅到楚月跟前抱住楚月的腿,两只爪子像一对鹰勾,恨不能抠进他的肉里。
“让中臣关野放了木莲盈,我留在这里要杀要剐随意!”楚月推开美女蛇,脸色从未有过的阴沉。
李陌鸢一时回不过神,明白他说什么以后二话不说拉起他的手带着几分焦急道:“你现在得跟我走,快点!越快越好,他已经疯了”
“她没有走,我哪里也不会去。”
楚月甩开美女蛇的钳制。
“楚月,中臣关野是个疯子,他会要你的命的。”李陌鸢大喊。
“这么爱我?那等我死了你就一辈子怨恨中臣关野吧!生不如死的滋味一定让他这辈子回味无穷!”楚月冷笑。
“你……你也疯了……”美女蛇指尖颤抖,一口腥甜涌上来,嘴角都是血,脸色气的发白。
“你……”楚月吃惊,她不是腿上有毛病吗?
“木子!”
中臣关野不知何时出现,见到李陌鸢又吐了血,急的额角直冒汗,镇定从容之下透出微微的慌乱,抱起浑噩昏沉的她焦躁不已:“医生医生!”
爱恨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哪怕你与生俱来的有着泰山压顶前的冷静也是徒然。
作者有话要说:
☆、僵局
因为呼吸道感染严重,木莲盈躺在重症隔离间的病床上,透过玻璃,苍白消瘦脸颊依稀可见。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躺进这样到处苍白森冷的病房,这一向是木笛的专属,一个人静静的等待,数着一分一秒消逝的时间,那是生命的倒计时。
也许她的心里装满了楚月,时间并不难熬,也许也因此更加的度日如年。
记忆慢慢的在她脑中重现复苏,木笛就是在这样的地方降生,在这样的地方结束,短暂的人生中,她的离开并不快乐。
木莲盈头痛欲裂,她到底要怎么选择?要怎么做?才可以让她未来的路不要走得太糟糕。
她从来没有这么的恐惧过,她爱上了楚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对他已经没有了半点厌恶。
甚至无数个孤单寂静的夜晚,她无法逃避的回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里,每天被他搂在怀里睡觉的温暖感觉,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讥讽,还有不多的温柔。
可是木笛的死还在她脑中盘恒。
这是一个死结。
门外
“她怎么样了?”
“已经恢复意识,可以进去看一会,不要太久,病人需要休息。”医生拿着查房报表嘱咐。
“谢谢!”楚月推门而入。
木莲盈颓自出神。
“在想什么?”楚月温柔拨开她额前细碎乱发。
木莲盈继续木屋焦距,语气十分不满道:“我快要死了吗?你让我住这种病房?”
“只是暂时的。”
“我不想住这种地方,木笛……”话未完,滚滚泪珠湿了枕头。
“那是她的命,她已经死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为她流泪!”
“我不管是不是她的命,我只知道是我害死了她。”
楚月气息片刻凝滞,片刻才道:“那些照片她没有看到,照片发到她手机里的时候,她正在急救室里抢救,她胸腔里那颗别人的心脏并不是非常的适应她的身体,随便一场感冒都能要了她的命,即使我给她找了最好的医生,也不能阻止她因长期服药而渐渐衰竭的器官。所以不是你的错,你要怪就怪我没有提前告诉你这些。”楚月握着她苍白纤细的手,凝聚在她身上的目光和从容不迫的语气,想要给予她正视他的力量。
他太需要这样的力量了。
这样的答案让她愕然。
木莲盈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是这样,她不是很相信“你骗我的,我不会相信的!为什么什么时候没有病发,翩翩那个时候。”
“霍德医生几年前为她移植心脏做过一份报告给我,我可以拿给你看。”
黑色的瞳孔里闪着认真的光,木莲盈对上楚月的眼睛,他没有说谎。
安静的病房里,除了机械的杂音,她几乎听得到他绵长有力的呼吸。
“你知道她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身边?你不知道这样会让她更难过吗?”
“就因为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楚月把她的手放在脸上,在她惊愕的目光中继续“我一直在等她的电话,因为我找不到你。”
每一句质问背后的答案,都让木莲盈控制不住的一阵沉默,为什么这些她都不知道,木笛那时候的状态明明很好,好的她几乎以为她已经可以见见摆脱药物的依赖了。
可是楚月给出的答案,跟她看见的截然相反。
“你说她知道?可是你回来之前她明明很正常。直到你……回来那一天?”木莲盈最后几个字说的有点抖,想到什么,眼泪又止不住的开始掉。
她脑中浮现了“回光返照”四个字。
楚月眼中微光涌动“是的,直到我回来那一天,因为这是她最执着的愿望,药物早就掏空了她的身体,她一直在等我回来!”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至少多给她一点时间!”木莲盈激的抓紧他的手,泪流成河,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我早回来一天,她就早一天倒下,我想把事情都处理好,因为我更想抽出多一点的时间来陪你!我想给你最后的依靠。”
木莲盈眼神停留在他宽阔有力的胸膛上,心里是感动的,她没有想过有一天楚月会对她说出这样情意绵绵的话,听到这样的回答,她几乎不知道要怎么样置放自己那似乎多余出来的手脚。
她的慌乱楚月看在眼里“你当年应该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他在指责她。
木莲盈还沉浸在木笛死去真相的震惊中,楚月的柔情让她有点不能面对“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谈这些,楚月,给我点时间。”
她反手握住他温暖有力的手掌。
“对不起,这次真的没有时间能给你了。”漆黑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森冷。
木莲盈茫然。
“我哥会带你回去,这次你不用躲我了!也许我不会再找你了。”
楚月低头吻住她干裂的唇,在她耳边呢喃“我爱你!”
直到楚月起身离开她还久久不能回神,他什么意思?
黑夜褪尽,带着晨光的破晓悄然来临,看着病房里忙碌的医生护士,木莲盈精神好了很多,心中的压抑烟消云散。
医生给她做了个基本检查,不断的点头,木莲盈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定很快就要康复了。
楚月没有再来看她,这让她很不安,一直看着走道的玻璃窗。
每次有人进门,她都紧张的转过头去看是不是想见的那个人。
“他不会来了!”关影进门的时候见木莲盈有意无意的望着他身后的门扉,眸中带着失意怅然。
木莲盈本来就讨厌关影,此时又被他一语戳破心事,登时冷下脸来“请你出去,我并不想见你。”
“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木莲盈觉得奇怪,这个跟她八字不合的伪君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看他红肿的半边脸,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真是解恨“关先生被打傻了吧!跟我说这么多的话,你不是一向对本人惜字如金么?”
“相信我,作为情敌,对你“惜字如金”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了。因为你真是一个让人不值一提的对手。”关影坦白。
木莲盈目瞪口呆后半响才找回声音:“情……情敌?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木莲盈夸张的转了转脑袋检查病房里还有没有没有出去的男医生,确认没有后一脸惊悚的看着关影,尼玛仔细一想这货跟着楚月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他们之间除了楚月似乎没有谁有可能让他们关系突飞猛进到了情敌的关系吧!
这个帅气的砖块脸是个gay!
木莲盈脑中浮现出关影和楚月两人相拥的画面……
邪恶的不能直视……
关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各种颜色轮番上映的脸色。
木莲盈挪到离他远一些的床边,尴尬惊怒质问:“你想干什么?”
“杀了你,楚月就是我的了!”关影冷冷开口,眼看着木莲盈脸上难得恢复的一点血色随着他说出口的话迅速消失,变得一片惨白,满意的继续“当然,如果他这样轻易改变心意,就不是我喜欢的楚月了。你害怕什么?杀了你我可是要去蹲苦牢的。”
木莲盈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怒骂“你这个神经病!”
“你配不上他!”关影无视她的辱骂。
“是,是,就你配得上他,我这里预祝你除掉我以后,你们白头偕老,儿孙满堂!”木莲盈嘴角扬起一抹讽刺。
关影脸色瞬间的阴沉“你身上没有一点可取之处,说话粗野,行为举止没有一点教养。”
木莲盈嗤笑一声,小指适时配合关影的鄙夷之词,伸出小指有模有样的在鼻子里扣了几下,果真是要多粗野就有多粗野“没办法,他可能就是因为身边太多行为举止优雅,言语得体的高尚人士,出现了审美疲劳,就喜欢上了我这种山野村姑,想必关先生也明白,山珍海喂也总有吃腻的时候吧!”
叫你吓我,非恶心死你不可!
“美国几年的精神治疗没能让他成功放弃你是我一生最大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