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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那个时候的,他都喜欢听。其实她说来说去,就那几个人,说到最后,说的最多的自然是辛蕙,因为她们两个是最要好的。
她很主动,约他吃了好几次饭,也是因为每一次都被他抢着付了钱,然后她就总有理由要回请他一次。那时候她也认识了他的朋友,就那个在她工作的宾馆住店的朋友,因为工作关系,他朋友在宾馆长期包房,她也见过这个客人。
虞柏谦那段时间经常来找他朋友一起玩。宾馆有健身房,壁球室,两个男人经常一起锻炼。
每次他一来,都有人给她通风报信,“晓月,你男朋友又来打壁球了。”她总是恼怒地澄清,“说了不是我男朋友。”给她通风报信的人就哈哈笑。
现在再回想,之所以说不清楚,是因为大家都看出来了她喜欢那个男人。
她一直很主动,知道他来了,就会找机会给他们送两瓶水过去。他朋友就哈哈大笑,“柏谦,你面子真大,你一来,就有人免费送水。”
“这是校友,你别想歪了。”虞柏谦还警告他朋友。
然后吃饭的时候,他就会主动叫上她,这种时候,她总是想方设法和别人调班。
直到有一次,他们去吃贵得要死的日本菜,结果却突然遇见了葛兰,葛兰也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过后她和葛兰聊起来,结果就听葛兰说:“你知不知道,虞柏谦和辛蕙在一起过?”
她不敢相信,仔细询问,才听葛兰说了个大概。然后她细细回想,每次她说到辛蕙的时候,虞柏谦的表情。他好像总是若无其事,却从来不打断她,他好像都在细细地聆听。
后来有一次她就试了一下,吃饭的时候提了一下辛蕙,但却一下打住了话头,没说下去,转头就聊起了别的。那次还是和他朋友在一起,三个人吃完饭以后,虞柏谦照例送她回家,一路的街灯,车子在城市的高架上穿梭,他好像很无意地提起,“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说到辛蕙,她后来怎么了?”
她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两个月以后,她和他朋友在一起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了这个男人,最后却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她还是会经常见到他,知道他又换了一个女朋友,她也变得和他一样了,当身边的男人说起他的时候,她也细细地聆听,她体验着那种感觉,爱而不得,只能聆听,那种永远不能说的秘密,只能在心里发酵。
幸好她走出来了,现在她只祝福自己的好友。
辛蕙和桂妮妮走出电梯,虞柏谦正来接她,三个人在电梯走道里遇到了,他一身黑色的礼服,雪白的领结,衬得人愈发眉眼英挺,抬眼看她走过来,他就挑眉微笑。她和虞柏谦挽着手一出现,晚宴立刻掀起了一个□。一个十层高的大蛋糕被推到他们面前,美轮美奂的蛋糕,让人不忍心下手,最后还是被她和虞柏谦合握一把长刀,切开了。
多多在旁边兴奋地拍手,虞民辉一身昂贵的西服,亲手抱着孙子,多多的身份现在不需要说了,已经是众星拱月了。来宾纷纷上前和虞民辉打招呼,都在夸他的孙子,虞民辉笑容满面,毫不掩饰那种当了爷爷的得意。
但多多对这些人都不感兴趣,一转头他看见了翘翘,立刻闹着要去找翘翘玩。
虞民辉只能把他放到地上,看他朝着陈岩泽的女儿跑过去。辛蕙的妈妈寸步不离,马上跟了上去。
而辛蕙也总算看见了两个熟人,今天到场的来宾基本都是虞柏谦这边的人,女方的嘉宾没有几个。她跟着虞柏谦,基本是在不断地认人,然后终于看见两张熟面孔,沈宏光带着夫人走到她跟前,今天来宾太多,她还没时间和他们打招呼,这个时候才说上第一句话。
沈宏光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和虞柏谦碰了碰,“百年好合,白头到老。”然后就一仰脖把酒喝光了,虞柏谦无奈地瞪着他,“你能不能慢点!”
沈宏光举了下空酒杯,“一杯香槟而已,你要不喝,我就让辛蕙喝。”
虞柏谦瞪他一眼,也只能把香槟一口干了,沈宏光还笑,“是不是和水一样?”
辛蕙给他个白眼,“你别捣蛋!”
沈宏光哈哈大笑,“他的酒量,你放心好了。”
旁边又有人来道贺,虞柏谦转过脸和道贺的人寒暄,辛蕙跟着打过招呼之后,就回过来还是陪着沈宏光夫妇。一直应付着陌生人,她脸都笑僵了,趁机偷一下懒。沈宏光看虞柏谦和别人在说话,也偷着发了句感慨,“你总算修成正果了,我知道嫁进谦哥家不容易,孩子都两岁了,才举行婚礼,也是委屈你了。”
这里面的曲曲折折沈宏光并不知道,辛蕙只能笑一笑,还是他老婆说:“你别扫兴了,大喜的日子,这不是结婚了嘛?”
沈宏光笑起来,“也是,以后你估计得常住G市,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多了。”辛蕙点头,说是的,他忽然又说:“承亮让我带了个红包过来,我交给收礼金的人了,他让我向你转达一声,祝你幸福,我话带到了,任务也算完成了。”
辛蕙愣了一下,才对他说:“你帮我对他说一声谢谢。”她并没有给顾承亮发请柬,那次和桂妮妮去医院看他的时候,她就告诉过他,她结婚就不请他了。没想到他还是给了个红包,还带了这样一句话。
沈宏光叹气,“我知道。”
晚宴在两个多小时之后结束,一天的婚礼终于圆满完成。当晚,辛蕙和虞柏谦就住在了宾馆的蜜月套房里,套房的浴室面湖,望出去一片波光粼粼,远处隐隐的湖岸线,G市周围没有高山,只有静谧的夜空和一轮月亮。
浴缸里两个被泡沫覆盖着的人,这时候他们静静依偎着,辛蕙很扫兴地说:“你不关窗帘,会不会有人看见我们?”
虞柏谦懒懒地瞥她一眼,刚刚大战了一场,他正在恢复精力,“这么高的楼,谁会看见我们?”
女人就是会担心,“要是有人爬到岸边的树上,举个高倍望远镜,就像你N年前带我去看山的那个望远镜一样,那不就看到我们了?”
虞柏谦皱眉,“小姐,晚上挺冷的,湖边还有风,谁会发神经爬到树上来偷看我们?”
“我后悔了,刚才不该跟你那样玩的。”
“喂,都是我在出力。”
辛蕙一翻身跨到他身上,“那这次换我来吧。”
被溅了一脸水的男人抹了下脸,“嗳,你下去,我还要歇一下。”
她却已俯身吻了下来,她头发湿漉漉的,还带着泡泡,都滴到他脸上,她把自己喂到他嘴里,两人纠缠着,直到她抬起头,泡沫从她的身上滑下来,她望着他的眼睛,“你还要不要歇一下了?”
他喘一口气,骂了句脏话,一翻身就把她按在了水里。
楼下来宾的房间里,桂妮妮一个人对着电脑,屏幕上是一幅游戏画面,她操纵着一个只有几级的小号,在一个安全区守候着。这是她新建的小号,名字叫“迷失的兔子”,她在等一个叫“守株待兔的狐狸”的角色上线,这一次,她化身成一个陌生的小号,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拜到那个人做师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泪崩。我简直说不出话。文章写到这里,争议很多,可是看见大家的支持,我真的觉得值了。谢谢使劲给我砸雷的每一位,感动的不知道怎么表达。谢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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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婚礼结束之后;外地来宾开始陆陆续续返程。第二天,也算度了个新婚之夜的夫妇二人没敢睡懒觉,一大早就被手机闹铃闹醒;收拾妥当,就乘了电梯下来送客人。
有一大早要搭早班飞机的,虞柏谦早就让人安排好了车辆,送走了几个客人;陈岩泽一家三口也是上午离开;虞柏谦和辛蕙陪着他们一起吃早餐。
翘翘绕着辛蕙找多多;苏畅告诉女儿,“多多昨晚没睡在这里;他回家去了。”翘翘很失望,翘着小嘴对辛蕙说:“他怎么不跟你们在一起?”
辛蕙笑着对她说:“下次我带他来看你;你们再一起玩,好不好?”
小丫头就是好骗,立刻开心了,“我家有小恐龙,多多肯定喜欢。”
“小恐龙?”
“就是变色龙。”
苏畅把女儿抱起来,帮着她回答了。
自助早餐花样很多,两个男人端了两碗粥、两碗馄饨回来,然后又去取东西,一边走一边传来他们的说话声,是陈岩泽在对虞柏谦说:“十周年了,我爸我妈很重视,想请人来给她念一念经,做一场法事,老人家信这个。”
“那到时候我来一趟。”虞柏谦在回答。
“你有空就来,没空就算了。”
“这点时间我还是抽得出来的。”
苏畅也听见了,转头对辛蕙说:“在说我小姑子,陈岩泽的妹妹,去世已经十年了,我也从来没见过,听说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出的事,我婆婆每次一说起来,就抹眼泪。”
辛蕙轻轻地啊了一声,苏畅看她一眼,笑道:“你别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眼熟,后来想起来,我是见过我小姑子照片,但现在仔细看,你们俩其实一点都不像,就眼睛,猛一眼看着有点相似。”
辛蕙笑了笑,把一碗小馄饨摆在了她面前。
早餐后,送走了陈岩泽夫妇,唐晓月和她男朋友也离开了,辛蕙本来想让她多住两天的,怕她的腿行动不方便,但她说已不碍事,不想耽误定好的机票,最后虞柏谦是派了周申,亲自送他们离开的。
一直到中午,辛蕙都没看见桂妮妮。
已经到了中午吃饭时间,她给桂妮妮打了个电话,结果桂妮妮说,她在逛街,说上一次来,没好好在G市街上逛一逛,这次想好好看一看。辛蕙说:“你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我找个人陪着你也行啊。”
“你那么忙,算了吧,我自己一个人,也自在,就随便转一转。”
接了她电话的桂妮妮正走在G市的街头。
这是一条并不繁华的街道,两边是高大的树木,有梧桐,也有樟树。梧桐的叶子还没长出来,只有光秃秃的枝干,看着有点荒凉;隔开几株,却又是一棵四季常青的樟树,樟树也会掉叶子,只是一边长,一边掉,三月是春天,正是新芽萌发的时候,那枝头的绿叶里就夹了一些红色,树下更是落了一圈斑斑驳驳的黄叶。
和江城一样的树,不知为什么,落在她眼里却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