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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对我重要的人就是我妈。一个就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勾搭男人的妈妈。
她和我爸是先上车后补票的。据她后来说,她是不小心才有了我,她当时不想生,是我爸给她了一笔钱,她才同意生孩子结婚的。
但是她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在我2岁以后,她就又出去鬼混了,开始我爸发现了就揍她。但是没用,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所以在我8岁的时候,我爸我妈离婚了。
我爸给了我妈一笔钱让她放弃我的抚养权,她高兴的拿着钱,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翩然离去了,从此我就再也没看见过她。我爸后来给我讲的时候说,不管怎么样,她都算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因为她怀胎十月生了我。
最后一个让我难以忘记的人就是曲艺,我的高中计算机老师。
能让我注意到她其实是一个意外。有一次上课的时候我躲在厕所吸烟,有两个男老师进来后,嘴里谈论着今年新来的老师,就是曲艺。其中一个男老师说她身材不错,是他喜欢的类型,还重点分析了她哪里哪里好,怎么怎么好。
我听着就不自觉的记下了,就想着以后要是看到了这个新老师一定看看这个男老师分析的对不对。没想到过了几天,曲艺就成了我们班的计算机老师。
我发现这个曲艺就是个傻鸟,我在课堂上都这么明目张胆的打量她了,她竟然没有觉察。不过这样也挺好玩的。我天天很无聊的,老师讲的那些我都不爱听,能有个这么有趣的老师让我逗着玩也挺有意思的。
所以我总是在课堂上无病沉吟,一会儿说人生过的没有意义,一会儿说学习让我头疼,她就像个爱心过剩的居委会大妈,一会儿和我谈人生,一会儿和我谈未来,再不就和我谈理想。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她娱乐了我,带给了我一段快乐的时光。
我也越看她越顺眼了,但是就是岁数大了点,长的普通了点,大脑笨了点,性子软了点,要不追来当马子也挺好的,想想找个老师当女朋友也挺牛的。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喜欢的女人可不是这个类型的,应该是二班王美美那样的。
所以我就平时闲了,没事了,就逗逗她,看她为我忙前忙后的,很有种自豪感。
有一次晚上无聊了,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就打电话给她,骗她说我被**警局关押了,让她来救我,给她打完电话后我的手机就没电了,我也没在意。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去上课,曲艺小老师第一次在上课的时候去我们班把我找到了办公室。
我在她身后跟她去了办公室,进去后发现办公室里没有别人,我心想可能是都去上课了。曲艺回身看到我一脸的无所谓,就上前扇了我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我当时就傻了,10岁后就没有人能再打我的脸了,我反射性的就举起右手回了过去,但是我还是在落下的瞬间回过了神。我看我面前的曲艺两眼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她说:“你不是被警察抓走了吗?你不是等着我去救吗?我大晚上的穿过了大半个d市去**警察局救你,你在哪?耍我很好玩吗?”
我一听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看到她明显没有睡好的眼睛,心里开始有些内疚了。
“别激动,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板着脸解释道。
“对不起,这种玩笑我开不起。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可能是我错了。我这个人恩怨分明,你这种人我交不起,以后我们就只是老师与学生了。”
我也是有脾气的,就这么点破事,至于吗?还说是朋友,谁他妈的是你朋友啊,傻鸟。
一年后城市里 番外:李诚(二)
之后,我们在学校里就开始了恩断义绝的戏码。上课没有多余的言语,下课就像个陌生人。没过几天,我就觉得不得劲了,总觉得少了什么。但是又放不下面子,先开口讲和。
不久后我爸爸就替人顶了杀人罪进了监狱,同学们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个事情,反正是在我们学校已经传开了。大家看到我的眼神就像我也是个杀人犯一样,只有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的态度是爱搭不理的,眼里没有一丝的厌恶和惧怕。
到我爸执行死刑以后,我就很少在学校里上课了。整天无所事事,就在街上游荡。
有一天,我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和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发生了些冲突,他们几个人揍我一个,我也无所顾忌的揪住一个人就专往那人头上打,那个被我揪住的人可能是被我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激怒了,掏出一把刀就给了我一下。正好曲艺经过那个小巷子,看到我倒在了血泊中,哭着扶我去了医院。
我很想告诉她,我只是被刀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流的血多了一点挺吓人的,其实刀伤不重。她哭的好像我就要死了一样。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是高兴的,从我爸进去了以后,已经没有人这么真心的关心我了。
我们到了医院,医生看我是刀伤,就问了受伤的原因。曲艺就说她是我姐姐,我们遇到了抢劫。我想她还不算太笨,还有我听她说是我的姐姐,就从心里冒出了高兴的泡泡,好像这些天的郁闷找到了发泄口。
我抱着曲艺就大哭了起来,哭妈妈的抛弃,哭爸爸的离去,哭自己的委屈,哭我又找到了亲人,是的,我从现在起又有了一个姐姐。
在我受伤的几天,都是曲艺在下班后来照顾我,我就像一个弟弟一样,和姐姐撒娇,让姐姐照顾,
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知道我受刀伤的消息,决定开除我,我是无所谓了,但是小艺姐却为了我去找了学校的校长。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但是我还是很感动。
在我躺在床上修养的这几天,我也认真的思考着我的未来。我自己到无所谓了,但是我现在还有一个姐姐。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学生,还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弟弟,我都想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她为有我这么一个弟弟而骄傲。
我想我还是去当兵吧,别的我也干不了什么。但是我爸是杀人犯,人家一政审就得把我扒拉下来,怎么办呢,我最后想到了去找给了我30万的人。
他确实帮我解决了这个问题,还说如果在军队待的不习惯,就回来帮他。我在心里想,我们家都为你搭上了一条人命,你还想要我的命啊,以后坚决不能回来。但谁知道我最后真的又回来帮他了。
我伤好了后,就和小艺姐说要去别的城市重新开始。我没有告诉她我去当兵了,我想以后衣锦还乡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小艺姐什么都没有说,含泪的和我挥手告别。
我在当兵的这几年里,也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所以她的一些事情我都知道,我知道她找男朋友了,我知道她结婚了,我知道她生孩子了,我知道她过的很幸福,这就足够了。
当小艺姐请长假回家时,我担心了,她怎么了?
我很长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我在军营里待不下去了,就打了报告,要求复原,领导找了我谈话,看我去意坚决,也就批准了。
在2013年,我回到了d市,在她家附近转悠的很长时间,看到过她们一家三口一起出门,我就放心了,我也从侧面了解了姜智这个人,是个很普通的人,却是最适合小艺姐的人。
我放下了心后,就想得找一个工作养活自己,我去找了那个给我30万的人,他在这几年中,事业又上了一个新台阶,他把我安排到一个超市中做了店长,我对这个安排挺满意的,工作不忙,工资不少。
我并没有想我会再出现在小艺姐的面前,我想我只要看着我的姐姐幸福就行了,没有必要一定相见。我还以为我会一直做这个店长,直到我退休。可是末世要来了,我听说了这个消息后就想去通知小艺姐,可是我以什么身份去呢,我虽然把她当姐姐看,但是她呢,她还能认出我吗?
下大雪了,天变了,超市里现在特别忙,我利用我的职权,慢慢的不让人察觉的私自扣下了一批商品,我想为末世做一些准备,就算不为我,也要为我的家人多想想。
在2014年12月初的一天,我在超市里意外的看见了小艺姐她们一家人。她们也来抢购了,我想这是个相认的机会,于是我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真的叫不出我的名字了,我有些伤心,但是我想以后我一定会让她把我放在她的心里的。
我把姜智叫走了,因为我看出了他眼里的防备,好吧,我还是很喜欢他的,他能配上我的姐姐。我叫了他一声姐夫。
我把现在大致的情况和我与小艺姐认识的过程都告诉了他,我希望这个家里有一个天真的人就好了,姐夫应该成为一个可以为小艺姐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幸好,姐夫是这样的人,他很在乎小艺姐,我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
12月中旬的一天,总公司说要把超市里仅剩的一些货物拉走,我不知道是不是上面的人对我的行动有所察觉,但是我现在只能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方针了。超市关了以后,我去了一趟小艺姐家,和姐夫说了一下情况。姐夫让我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其实我是高兴的,愿意的,总觉得这些年都是在不停的漂泊,现在终于有个家可以让我休息了。但是现在还不行,我扣下的那批货物还不安全,我只能等世道真的乱了,才能放心的过自己的生活,我想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我这么的期盼末世的到来。
一年后城市里 第六十二章占便宜的来了
一天早上,我和含含例行公事似的在炭炉上烤着地瓜和馒头片,旁边的一个炉子上我架着一口小锅,平常它是用来煮我们储存的冰块的,今天我在小锅里煮了些牛奶。
牛奶在小锅里已经煮开了,冒着白色的奶泡,奶香四溢。
我和含含刚要开始开动,家里就响起了敲门声。姜妈开的门,就听到门口有个大嗓门说道:“大妹子,你认识我不,我是你家楼上的张姐,这是曲艺家吧?小艺在不?”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肥硕的身躯从门缝里跻身进入了我家。
我在一听到这个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我家楼上的张姨来了,我心里哀叹了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也是个占便宜没够的主。
张姨一进我们家香味闻的就更真切了,看我家客厅里的阵势,也没客气,直接就奔我来了。
这速度和这身材实在是不成比例啊,我看到向我飞奔来的庞大身躯,在心里感叹着。
“小艺,你们家可真暖和。”她眼睛看都没看我,就盯着客厅里的几个炭炉了,边走着,边说话。
“还行,点了炭炉。张姨你找我有事吗?”她走进了,我才看出来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小身影,她是张姨的外孙女,大名不知道,小名叫婷婷。
“也没什么事,是婷婷在家待得没意思了,想下来找含含玩。我就寻思现在电也停了,肯定含含也在家干待着,就带着婷婷来跟含含玩会儿。”我听了张姨的话,在心里冲着她们祖孙俩翻了无数个白眼。
这个理由也太假了,她们两个孩子一点都不熟,以前婷婷看到我们可是一个正眼都不给的,和她妈妈一样。
不过来者是客,人家来了,我也不能往出撵啊。
我对着在后面跟着进来的姜妈递了一个眼色,证明这人我真的非常不幸的认识。姜妈也没说什么,但是对张姨的不礼貌也有些反感,所以就没有像以前家里来人那样热情,转身就回自己卧室了。
我无奈的想,这个极品只能我自己来应付了。
我打起精神,刚要客气客气让她们随便坐,就看张姨自动自觉的拉着婷婷坐到了炉子前面的沙发上,还拿起沙发的的棉被盖住了腿。“烤什么呢?这么香啊。”我听了这话后,真的没忍住,低头很不淑女的翻了个白眼,你那眼睛看的都要瞪出来了,还问我烤什么?
“也没什么,含含还没吃早饭呢,我就给他烤了几个地瓜,热了一些牛奶。”不管怎么样,这是我们家的老邻居,有些表面功夫我还是要做的。
“姥姥,我饿。”婷婷在沙发上坐定后就扯着张姨的衣服大声的说。
“哎呀,你这孩子,在家不是吃过了吗?真是拿你没办法。”张姨自说自话的,接着伸手就从篦子上拿起了一个烤的焦黄的地瓜。
我有些傻眼了,有这么自觉的人吗?我说要给你们吃了吗?
婷婷拿着她姥姥递给她的地瓜,也不管是刚从炉子上拿下来的烫,张嘴就咬,被热地瓜烫的直嘶哈,也没舍得把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