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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依旧 (修改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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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笑非笑像是觉得不可理喻,“偷来的车。”
  她说:“不知道还有这个牌子,光看标志还以为是二郎神的三叉戟。”
  他说:“就知道你不知道。”
  她指着车义正辞严:“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不许停车。”
  他面无表情的问:“谁规定的。” 
  她举手笑起来,“我规定的啊。”
  仲微伸手敲她的头,“你倒是长本事了。”
  她始终望着他笑,一双眼玲珑剔透生出光彩来,只定定的望着,他舍不得发脾气,也舍不得责备什么,软下坚持张开双臂作势要抱她。
  非浅问:“你想我啦。”
  他啧啧的说:“我是冷。”就真的抱了过来。
  非浅窝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伸了手去抵他肚子,“冷还不多穿点。”
  他低声叫:“别打肚子唉,饿着呢。”
  仲微是真的饿了,开了六个小时的车不吃不喝,又在门外等了两个小时,从小到大还第一次这么虐待自己。非浅也第一次在他面前摆了地主的口气说话:“那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其实心里也在敲小鼓,这里什么东西能填饱他那挑剔的胃啊。
  他闲散得仿佛是正当:“哪都不去,我要吃你做的。”
  非浅把眼睛皱成三角形,她没办法,知道总是磨不过他的,只有低着头领他走。到了家才想起来什么菜都没有。他倒不挑:“有什么吃什么。”
  她摊手说:“只有饺子了。”
  他点头,“成。”
  非浅就安排他在屋里乱转自己在厨房忙活,饺子熟得快,开了锅浮起来就能吃了。
  他凑过来问:“那么快就好了。”
  她不屑:“你以为呢。”
  他拍拍她说:“你真是最佳女煮饺,煮得忒快。”
  她纳闷:“什么女主角?”
  仲微大笑:“煮饺子的煮饺,干脆发你一小金勺。”
  非浅直接拿大铁勺敲了他脑门,“快吃。”
  他真的埋下头吃得飞快,非浅竟然看得心疼,何时见过他是这样吃饭的,从来不管多少都是慢条斯理。于是小心的问:“多久没吃东西了,怎么到了楼下也不打电话呢。”
  他继续吃饺子,像是置身事外一般,“打电话就看不见你跟别人情投意合了,那人谁啊,搞得像井冈山会师似的,一脸激动。”
  她差点把饺子喷到他脸上,什么人说话这么毒,“瞎说什么呢。活该你挨饿。”
  仲微把脸抬起来,扬着下巴问:“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拜年。”
  她说:“你不是也没打么。”
  他还是随口说:“不想打。”
  非浅望着他认真的说:“听说你找我,那怎么不打电话问问我在哪呢。”
  仲微放下筷子表情有些僵,硬生生的口气:“原来你知道我找你。”
  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她大气都不敢喘,“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那你就不应该一声不吭的走掉,姜非浅,我是你的男朋友,可是我不知道你去了哪,你存心看我笑话是吧。”
  她想解释什么,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是要说没有习惯向别人报告行踪,还是说没有当你是男朋友呢,怎么说都是没有道理的,她知道这一次是自己错了,低下头不讲话。
  他叹了口气,“你转过去别让我看见,看着烦。”她表现得那么无辜还让他怎么生气。
  非浅虽然觉得他好像消气了,却还是谨慎的问:“吃饱了么。”
  他狠狠的说:“姜非浅,你皮痒是不是,等我吃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没什么人敢放我的鸽子。”
  其实非浅一直没想通这个问题,“我什么时候答应陪你过年的啊。”
  他说:“二十九那天,我送你回去的时候,你亲口邀请我的。”
  原来是在二十九的那天,她知道那天自己醉了什么话都会说得出来。便问:“我还说了什么别的么。”
  他眯了眼,反问:“你觉得你会说什么吗。”
  非浅被他看得慌乱,忙说:“那时候我都喝醉了,你怎么能信。”
  他说:“我是没信啊,可是我给你留了字条在饭桌上,我让你有其他安排就给我打电话,如果不打电话我就直接去接你。”
  非浅吸气,“我没看见。”那天起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不充裕了,所以急急忙忙收了东西飞奔机场,根本没看到什么字条。
  他一副气极无奈的表情,满脸写着“我就知道”,开口却是霸王腔调:“那我不管,我就知道你耍我。”
 
第十九章
  他明显在气势上占了优势,非浅婉转辩白:“无知者还无罪呢,耍少爷性子也不至于不讲道理吧。”
  仲微正儿八经的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讲道理那是耍性子的基本条件。”说完还舒展了一下眉目,像是在表达“长见识了吧”。
  非浅气得吹眉毛:“拽什么啊,搞得自己像只太岁。”
  他开玩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太岁啊。”
  她扬扬得意起来,“因为你脸上写着‘本人已入土’啊。”
  他就那样望着她,觉得她脸上的神色十分动人,眼神里洋溢着几分英气,下巴尖尖的尤为可爱,扎在心里暖洋洋的一片,含笑说:“早晚被你活活气死,趁早把你卖给黑山。”
  说完他低下头继续吃饺子,非浅却愣了一下,他刚刚的语气仿佛在讲情话,她耳朵一阵灼热。
  吃饱了饭,洗好了碗,他踱步到客厅左右环视,她问:“怎么跟领导视察似的。”
  仲微表情十分严肃,“你父母没在家么。”
  她一脸嫌弃,“周少爷,你反应也太慢了吧。”
  他十拿九稳的语气:“那么说,这里就只有咱们两个人。”
  她惊叫:“你要做什么。”
  他学她先前的口气:“姜小姐,你反应也太慢了吧。”
  非浅又是一愣,他倒是满眼笑意,“瞎想什么呢。”伸了手轻轻敲她说:“等你父母回来你打算怎么介绍我。”
  她才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来,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仲微面容冷峻,却讲得慢条斯理:“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朋友结婚。”
  她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胳膊,声音略显仓猝的说:“再坐一会吧,他们就快回来了。”
  仲微的瞳仁忽然间浓重了色彩深不见底,又转瞬明亮如流光。那一刻非浅的心也跟着浓重了色彩,不知道是哪一处柔软了起来,仰着脸轻微的笑着。她的笑在他眼里纯洁而温暖,猛然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却又不舍得用力,不顾一切的低下头去吻她,吻得那样贪婪,那样深情,她的唇那样软,他一寸一寸的轻咬,像是要一寸一寸去点燃。倾尽一颗心与她的唇舌纠缠,只觉无比甜蜜,无比芬芳。她只是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气息,霸道的,温柔的,统统都是他。他吻着她,想要在这个吻里地老天荒。仿佛是过了漫长的时间,直到门锁有了轻微的动静,两个人像是丁香花园里初吻的少年人,怕被抓现行似的通红着脸迅速分开装作陌生人。而门那边又诡异的安静了下去,非浅转头看向他,忽然很想笑,天塌了都不屑挑一下眉毛的周仲微竟然会脸红。摇头晃脑的说:“偷踪窃道;饮气吐声。风吹草动;即便藏形。”
  他咬着牙低叫:“姜非浅……”
  “你欠扁”三个字还绷在喉咙里门就被打开了,姜爸爸姜妈妈开门看到的是两张怔愣的面孔。仲微先反应了过来,虽然心里竟然别捏的有些忐忑,仍旧是一贯平稳的表现,礼貌的叫了声:“伯父、伯母。”
  非浅脸也有些红,无措的赶紧介绍说:“这是周仲微。”又说,“这是我爸我妈。”想了想,觉得自己像在说废话,于是又发了愣。姜妈妈给了她一个嗔怪的眼神,赶忙让他们都坐下,自己进去沏茶。姜爸爸也是老实人,随便问了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路上车多不多,一路辛苦不辛苦。仲微都照实回答了,爸爸也满意的笑了。非浅觉得他们很像是小兵向首长汇报工作,想想仲微平时呼风唤雨的样子再看看眼前他的中规中矩,不由得想笑。妈妈把茶倒好,也坐了下来,那种二对二的坐阵模式让仲微多少有些紧张。姜妈妈又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的,路上车多不多,一路辛苦不辛苦之类无关痛痒的问题问了一遍。然后就热情的邀请他留下来吃晚饭。他又哪里会说不字。
  爸爸妈妈去下楼买菜了,非浅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门才啧啧的说:“你装乖的本领通了天。”
  他伸手捏她下巴,“谁说我是装的。”
  非浅问“你明天不是有朋友结婚么。”
  他说:“是啊。”
  她说:“那吃过饭就很晚了,开夜车很危险的。”
  他半点真心都没有,只随口说:“你关心我啊。”
  非浅抿着嘴偏过头去说:“就当我没说。”
  他说:“别啊,你好不容易关心我一次。”
  她又继续认真的说:“那你这样急急火火的开回去也挺危险的。”
  他这次倒配合,“你说的对。”
  她火大,“对什么对,好好的有飞机不坐开车干什么,你这人就是想什么是什么。”
  他说:“你当我是做什么的,还干什么都有组织有预谋的进行啊。”
  非浅恨得想掐他,生气的坐在床上一挥手,干脆的说:“你走吧。”
  他倒好脾气了,“我不能走,我走了谁关心我爱护我啊。”
  她瞪他,“你态度能不能端正一点。”
  仲微摆了一脸无奈的表情:“再端正就矫枉过正了。”
  非浅到底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菜买回来了,爸爸就和仲微下棋,非浅帮妈妈做饭。后来一顿饭也吃得很祥和,爸爸妈妈没有多问什么。仲微的表现很好,他在人前的表现一贯很好,而且是真的不能再好。非浅认识他这么久,很多事情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仲微懂的东西那样多,她之前几乎是不晓得的,只知道他的世面比她大而已,却不知竟是大了那样多。她知道他懂天文,却不知道他通天文。她知道他笔体张扬,却不知道他精书法。她只是爬过黄山,却不知道他登过珠峰。她只是幼年时得过围棋苗苗杯,却不知道他是业余三段。她才知道,他那样的深藏不露,略略对他生出一丝崇拜。后来姜妈妈有句话讲,仲微要是我儿子,我才不舍得让他找女朋友。
  饭吃过后,推脱了很久,仲微怕再给姜家父母添麻烦,就告了别。非浅一路送他到楼下。他上了车,她就一直定定的隔了玻璃看着他。仲微放下车窗不怀好意的说:“我发现你有点依依不舍。”
  她撇嘴笑:“我是担心你半途折返,这样才放心。”
  他也笑,简单的说:“那我走了。”
  非浅就冲他挥手。他才把车窗升上,就开了门跳下车,紧紧抱了抱她说:“非浅,我还是有点冷。”她仰头看着他,眸如点漆闪闪涌着不舍,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又低下头在他怀里,也伸了手揽着他的腰。他说:“要不你跟我回去吧。”
  
  车已经上了高速,非浅还不能确信自己竟然跟他私奔了,而心情却那样愉快,愉快得生了轻松。可是哪里能轻松得了,怎么跟妈妈解释呢,所以愁眉不展。她问:“你还记得你妈妈最生气的一次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吗。”
  仲微专心开车,一脸的镇定,“就是那次抢银行吧。”
  非浅噗哧笑出来,他说:“可是有了笑模样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被绑架了。”
  她紧张的问:“你说我该怎么跟我妈妈解释啊。”
  他倒无所谓:“用电话解释啊。”
  她说:“我手机没带,你的借我。”
  仲微腾出手来给她拿手机,稍有愤愤的说:“你那手机本来就是个摆设,有和没有一样。”
  非浅接过来,握在手里,低着头想心事。
  他问:“怎么不打了。”
  非浅平静的说:“仲微,你还记得中午那个时候跟我一起走出小区大门的那个人吧。他是我妈妈的朋友伍阿姨的二儿子,我们从小就是邻居,他比我大六岁。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放学回家,看见他在墙角蹲着,我就叫他‘二哥’,可是他不理我,我又叫了一声,他还是不理,我以为他没有听见,于是又很大声的叫了一声‘杨均哥哥’,接着我就傻了眼,一群大孩子冲到他面前开始打他,对方人太多,他跑不脱,就在我的面前他被打得头破血流,后来还听说断了肋骨。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每晚都做恶梦,不主动叫人,爸爸妈妈都不叫。看过很多的医生,慢慢长大了才好的。可是我一直很后悔当时不懂事,如果我不叫他的话,他也许就躲过去了。初晓说我是钻牛角尖。”
  仲微一直静静的听完,才讲:“非浅,你爸妈很担心你,怕你遇到事情还是会钻牛角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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