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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暗器高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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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山根本忘记此问题,他只想弄清李巧师传和那女人关系,快马加鞭,奔返大吉庄。 
  此时朝阳己爬升山头,清晨更显清朗。 
  唐小山赶往行馆那头,只见得雾气更浓,托得雅朴行馆勉强见及形貌而已。 
  他立即奔往石灯,倒出里头水液,雾气渐散,终能见及四周轮廓,苍松乍现,更显清新。 
  守卫已知唐小山光临,便告知庄主睡在客厅,唐小山但觉想笑,终也推门进入,果真见及申剑吉四平八稳躺在两张太师椅合并之间。 
  他前去叫人,吓得申剑吉仓皇醒来,见及唐小山怔叫着天亮了?复见窗口光线射来,便自干笑,果真天亮了:“失态失态,大师醒来没有?我得快去盥洗,你先照顾一下!”说完,匆匆赶去。 
  唐小山自也落得轻松自在,本想前去探探大师,但想想,还是作罢,免得误闯姑娘闺房,引来误会。 
  大约盏茶光景,楼上传来干咳声,敢情李大师已清醒,他怔声便道:“奇怪,房子怎不大一样?难道醉酒,看错了?欣儿呢?欣欣你可在?” 
  他急忙穿出房门,随又敲向另一房间。 
  姑娘声音果然传来:“起来啦!哇,昨晚喝了什么酒?到现在还晕着呢?” 
  李巧闻声欣笑:“没事便好,金姑娘太热情了,实叫人无法婉拒,看看,真是服侍周到,连盥洗清水都弄来了,快起来盥洗吧,别让人看笑话啦!都已太阳照床头哩!” 
  “知道啦!爷爷就是爱管人!” 
  那女子亦推开窗,笑声传来,接着盥洗声已传出,该不会再倒头睡去了吧! 
  唐小山闻及两人谈话,恍然暗道:“原来是祖孙,难怪如此献依为命。却不知他家人是否安在?” 
  心念方起,复又觉得此事太遥远,自不在思考范围,暂且放弃便是。 
  他想着要如何把金姑娘之事解释清楚? 
  说金姑娘只不过是大吉庄派出来的司客姑娘?可是将来碰上了,岂非穿帮? 
  隐瞒可能留下不好印象。 
  如若说是金姑娘接错客人,事后又送回? 
  这也不妥吧?哪有三更半夜送回之理?而且要是金姑娘找来,照样穿帮。 
  想着想着,忽闻楼梯响声,传来姑娘欣喜声:“爷爷你看,外面有湖还有白雾,好美哩,我去看看!”脚步声快急,带着俏皮。 
  只见淡红人影一闪,美丽姑娘已现楼梯,唐小山已笑脸而立,等在那里。 
  姑娘忽见奇异男子,甜俏笑容顿僵,唉呀想钤躲,复又觉不该认输,挺胸斥来:“你是谁,胆敢拦我去路?” 
  唐小山但觉她果然带有富家女子泼辣劲,便拱手笑道:“路在那边,我可不敢挡,姑娘误会了。” 
  那女子这才发现他立于左侧,乃是自己面向他,方觉去路被挡,虽是理亏,却仍斥道:“不管,吓到我,就是有罪!” 
  “那在下向您赔罪便是!”“随便说说就算赔罪?” 
  “那姑娘待要小的如何?”“跪下,磕三个响头!”“是,遵命!” 
  唐小山当真雄赳赳,面带光荣跪了下来,就要叩拜。此举吓得红衣姑娘惊惶失措:“等等!你当真要跪?” 
  唐小山恭敬道:“心甘情愿已极!”当真仍跪。 
  那姑娘突被逗得呵呵笑起,“算啦!真是奴才。连下跪都那么光荣伟大,真是气人!” 
  唐小山恭敬笑道:“能为姑娘做任何事情,乃是在下光荣。” 
  直觉上,对付李巧大师,倒不如对付这嫩姑娘来得容易多——尤其想探出龙吟宝剑下落,对她更是马虎不得。 
  那姑娘斥笑道:“看你人模人样,怎会一副奴才心性?” 
  唐小山道:“狗儿尽忠亦值得尊敬,人能尽忠,更可贵,这便是我的奴才想法。” 
  那姑娘更笑得快掉泪水,斥道:“好吧,你想当就当个够,叫何名字,在这里是干什么的?” 
  唐小山道:“在下唐小山,未来会变成大山,在此司职宝剑设计师,暂时派来招呼姑娘及令爷爷,李师傅早就是小的偶像,在下以侍候大师为荣!” 
  那姑娘呵呵笑起,“原来是打铁的?不简单,这么小就当上师傅了!” 
  唐小山笑道:“在下已不小,比姑娘大了呢!” 
  那姑娘笑道:“会吗?我看不见得吧!” 
  此时大师李巧已慢步走下楼梯。 
  虽然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看来七旬开外,他仍目光带神,神韵含劲,未若想象中老态,适中身躯亦未发福,两只手掌特大,挂着不少疤痕,让人想象得出,那是铸造无数宝剑后所付出之代价。 
  他方现身,唐小山立即大礼拜来:“在下唐小山,久仰大师大名,能随身侍奉实是与有荣焉。” 
  李巧大师淡声笑道:“免了吧!听说你亦是铸剑师?”显然他已听及方才谈话。 
  唐小山拱手道:“不敢当,和大师相比简直班门弄斧,茌下自该向大师多多学习。” 
  李巧淡笑道:“你太抬举我啦,老巧只不过平庸之徒而已。” 
  唐小山道:“大师别客气,您若自称平庸,那在下岂非笨蛋一个?天下谁人不知大师所铸之剑,简直神兵利器!” 
  李巧淡笑:“过奖了!”对唐小山马屁功夫已领教,不敢再多扯,便问:“不知金姑娘可起来了?” 
  唐小山道:“金姑娘已睡在天边。”“睡在天边?”李巧祖孙同感惊讶。 
  唐小山暗笑于心,表情仍认真说道:“不错,她一向如此。” 
  那姑娘急道:“这是什么意思?难过她随便耍一招便走了?” 
  唐小山道:“她一向如此。” 
  李巧道:“能不能说明白些?” 
  唐小山道:“其实也没什么,老实说,大师要见大吉庄邀请之人对不对?” 
  李巧颔首:“没错,还是四川唐掌门介绍,老夫始来此。” 
  “这就是了。”唐小山笑道:“可是大师却跑错地方,溜到大胜庄,还好我们发现得早,才把大师给接了回来。” 
  李巧怔愣:“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们跑到大胜庄?金姑娘便是大胜庄庄主?” 
  唐小山颔首:“正是。” 
  李巧更愣:“怎会?怎会如此?金姑娘为何一点儿不吭声?” 
  唐小山道:“大胜庄和大吉庄一向死对头,他们哪肯让师傅知道一切,老实说,还是大胜庄派人把大师劫到他们那儿,手段卑鄙。” 
  李巧怔愕:“怎会?金姑娘看来一点儿都不像坏人……” 
  唐小山道:“要是她长着一张坏脸,大师岂会上当?” 
  李巧道:“呃,说的也是……” 
  那姑娘忽然想到什么,嗔叫道:“她把我们劫去,你又如何把我们弄回来?也是用劫持的?趁我们酒醉之际劫回?” 
  想及可能被抱过,不禁窘红且嗔怒。 
  唐小山早有准备,笑道:“在下请了个姑娘,小心翼翼才把您接回。” 
  那姑娘斥道:“我不信!” 
  唐小山笑道:“在下随时可以带您去见她,我们知道您是大师掌上明珠,怎可能任意污损呢!” 
  如此一说,那姑娘安心不少,然仍见怒气:“偷偷把我们带来就是不对!”李巧亦显意见。 
  唐小山轻叹道:“还请两位原谅难处,时下大吉庄若明目张胆要人,自必引起斗殴,若有伤亡何等不幸,故只能暗中和金姑娘谈判,然后把两位接回,毕竟大师乃是我们遨请之人,如若大师觉得大吉庄不够资格,那大吉庄又怎敢亵渎两位呢?” 
  如此一说,倒见严重,李巧虽觉此法不妥,然金湘兰已错误在先,或许只有如此,才能将事情伤害消弭到最低程度。 
  他本是铸剑工作者,心性较纯朴,怎肯让大吉庄下不了台,便叹声道:“罢了,若非误会在先,也就不会发生此事,欣儿何苦再责备人家?”那姑娘还想再斥,唐小山便说:“在下跪行大礼,难道还不足以赎此罪吗?” 
  那姑娘想及唐小山方才趣态,已自呵呵笑起道:“暂时原谅你,要是让我发现什么。到时就算跪断腿也饶了不了你!” 
  唐小山见已摆平此事,乐于心头,又自拱手道:“在下随时愿意为姑娘跪断腿!” 
  那姑娘呵呵笑斥:“真是一副奴才样!”李巧道:“欣儿怎可如此说人?” 
  那姑娘笑道:“爷爷有所不知,他以当奴才为荣哩!” 
  唐小山欣笑:“是忠心的奴仆,在下乐意为两位服务。” 
  李巧闻言亦觉想笑,对于唐小山之忠心,已然升起好感,轻轻一叹道:“有此忠仆,大吉有福了。” 
  唐小山神态光荣道:“两位不嫌弃,在下带您去见庄主便是,老实说,他昨夜一直睡在这里,只是方才被在下唤醒,急急前去盥洗,以免失礼,他应该马上过来才是。” 
  光闻及庄主亲自睡于此,李巧又自轻叹:“庄主太抬举在下了,实是罪过,快去快去,老夫得亲自谢他便是。” 
  正待催促,唐小山已指向门外,笑道:“敝庄主已来了,戴金边眼镜,满斯文地。” 
  只见得申剑吉一脸慌喜,快步奔来。 
  李巧见状,极欲出门相迎。申剑吉乍见此景,吓得更慌,快奔过来,干声直笑,“大师傅请里边坐!” 
  李巧笑道:“庄主多礼了,莫折煞老夫矣!” 
  申剑吉怔笑:“哪敢哪敢,若得大师抬爱,乃是大吉庄无上光荣!” 
  直觉似乎一切误会已解释清楚,想了一夜说词恐怕用不上了吧? 
  唐小山则笑道:“禀庄主,大师已知误入大胜庄之事,他已谅解一切,至于这位乃是大师孙女儿,长得实在漂亮动人!” 
  这么一夸,那姑娘已甜笑于心,暗自斥了一声“马屁精”却甘受人拍马屁。 
  申剑吉闻言欣笑不已,复又一脸歉意:“冒犯大师、小姐了,还请见谅。” 
  李巧笑道:“老朽才汗颜,竟然走错地方仍不自知。” 
  两人不断客套自责,随又相互喧寒问暖,并介绍那姑娘,始知她叫李欣欣,对铸剑功夫一窍不通,却喜欢舞两招,可惜剑法更差。 
  申剑吉直道唐小山招式不错,倒让李欣欣斜目相看,似有掂掂斤两之意,唐小山只能谦虚表示烂得很,未敢当场示范。早膳即在行馆食用。 
  唐小山破例获准共同进食。 
  此间,申剑吉大略说及将招开宴会,邀来名人侠客为李大师接风洗尘,大师虽说不必如此,但在申剑吉坚持下,他也就顺其自然。 
  他最关心仍是李欣欣,便向申剑吉表示孙女刚到京城,凡事透着新鲜,有空儿不妨派人带她出外走走,申剑吉目光落向唐小山,他欣然笑称没问题,李欣欣余眼瞄来,虽说不愿,但看她笑意仍浓,恐怕求之不得。 
  申剑吉干脆好人做到底,笑道:“唐世侄,你现在就带李姑娘前去走走,天桥、八大胡同都是极佳地区,李姑娘必定会大开眼界。” 
  唐小山一楞:“这么快?” 
  李欣欣嫩脸一拉:“怎么?你还以为我愿意?” 
  唐小山心念一转,立即笑道:“姑娘误会,在下是说要去也得等您吃饱再说,在下一向以服务姑娘为荣。”露出一副尽心尽命模样。 
  李欣欣瞧不出真假,露出战胜笑容。 
  方至街道,李欣欣果然如刘姥姥进大观园,凡事透着新鲜,除了走马看花浏览外,甚且东问西问。 
  唐小山干笑回答,他知道的也不多,李欣欣这才明白他原来比自己多来十天半月,土包子遇上土包子情境使她畅笑不已。 
  就此,她反而露出少女纯真一面,逛得更为自在开心。 
  唐小山亦自陪她四游。 
  现在,他就怕遇上于双儿,到时又将如何解释?如若解释不了,回去该不会跪算盘吧? 
  花了一个早上,足足狂遍西城区,或许艳阳高照,李欣欣已显疲备,遂要找间茶馆休息。 
  唐小山不知何处有名茶,便在附近江记茶行坐了下来。 
  他有模有样叫壶铁观音。 
  茶行另有小菜,顺便点个几样就算中餐啦。 
  他想这女人看来任性,若到酒楼,说不定来个大吃大喝,不陪死才怪。虽说回去可报公帐,但申老头的钱一半亦是唐家的,怎么算都划不来。 
  李欣欣喝过凉茶,舒服许多,便找话题聊开。 
  她道:“你可曾听说京城有个正义门?” 
  唐小山稍愣:“你怎知这种事?” 
  李欣欣笑道:“消息可多呢。前几天,有个中年妇人搭我爷爷便车,她即说受了一位大户人家欺负,硬把她家女儿强娶过门。后来她向正义使者申冤,立即得到协助,她女儿也安全嫁人,她说我们要是有冤屈,亦可找正义门申冤,我听得有意思便记下啦!” 
  唐小山暗斥:“什么正义门?还不是红包进、正义失!”淡笑道:“不错,你喜欢可去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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