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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更形激动,忽然白牙一咬,笑得沧凉:“不错,我已残花败柳,但对你却还是处女之身,你救了我?我无以为报,唯有这身子。就送给你吧!献给你之后,我便自杀谢天地,相公。你是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你的情!”
那姑娘冒着豁开心灵,突然伸手扯向男人腰带,就欲软身,吓得唐小山惊窘不已:“姑娘不可!”想扯裤腰保身。
那姑娘豁得彻底,已传媚声:“这是你我第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原谅我吧!这世上,我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她当真扯下唐小山裤腰,就要非礼。
唐小山急欲挣扎,却又欲火高涨,这女人似有妖法,竟然媚得让人受不了啊!
理智与动物本能交错着,在未寻得答案之前,他居然一一被姑娘收拾。外衫裤腰都快褪去。
那姑娘更形大胆,忽地抓他双手往自己酥胸摸去,媚邪一笑:“它是为你长的,美吗?”
唐小山顿觉软柔传来,整个身躯已发颤,动物欲火不由高涨几分,竟然揉摸过去,那女子一声沉醉浪笑,已扑搂男人,终把他扑倒地面。
唐小山急笑道:“姑娘不可,我们……”
那姑娘苦叹:“过了今天,你若不要我我便自杀。所以你不必大在意,放开心情,是我心甘情愿的,放心我不会缠你的……”
张嘴欲吻男人胸膛。
唐小山说什么也不肯乘人之危,急急笑道:“姑娘别如此说,你相貌不差,只要我不说谁会知道?”
那姑娘媚情一笑:“那又何苦呢?如今,我只想为您献身,哪怕你是对我虚情假意,我俩对您一片真诚,相公您就成全我吧!”
她易客为主,急于求欢,弄得唐小山哭笑不得。终于心生一计。欣笑道:“好好好,别激动,我成全你便是!”
“当真?”
那姑娘为之心花怒放,抱得更紧:“来啊!我正等着呢!”
唐小山笑道:“那也该找张舒服软床才行吧?你不是在用计甩脱我吧!”
“怎会,你这么漂亮迷人,是男人,恐怕全逃不了你媚力之下。”
“你就是另一位男人!”
“我没那么伟大。”
“如果你不要我,我便自杀……”
那女子忽又转为悲枨,两眼为之含泪。
唐小山道:“怎会不要,你这么漂亮啊!”
那姑娘泣声道:“漂亮何用,想献身都没人要,我看你就是在耍我,罢了罢了,我身已残,又有何脸留于人世,死了算了!”
她当真放弃唐小山,猛又往树干扑去,极想撞死当场。
唐小山急叫:“姑娘不可……”
虽觉她假意,却又怕她玩真的,登时伸手点她穴道,那姑娘不察,应指而倒。
一件棘手事终于摆平。
唐小山赶忙起身,直叫要命,好端端惹来什么桃花运?
他赶忙穿妾衣衫,再次注视那女子,总觉得她体态艳盈,性感天生,的确十分动人,可是自己虽非什么正人君子,却哪能乘人之危?甚且毁了她一生?
当下他猛把邪念收起。
随后替她找回撕去肚兜,虽然破裂,且将就用用便是。待肚兜穿妥,复把衣衫穿上,系上腰带,终能免她裸体窘态。
一切弄妥?那该如何处置她?
置于原处?是否会遇上虎豹,抑或歹徒返回,到时她岂非一命呜呼!若带她走,又能带往何处?待她醒来,岂非旧事重演?
想来想去,只有一办法。
他遂把姑娘抱往附近较靠山径处,然后拍开她穴道,自己则偷偷藏于附近草丛,瞧她反应。
那女子幽幽醒来,登时发现换了地方,复又发现衣衫竟然己穿上。
她怔立而起,目光扫向林区,急心直叫:“负心郎,你要遗弃我吗?”
加快脚步,竟然再往林区奔去。
唐小山为之怔楞,没想到这女子如此死心塌地吗?
这本是韵事一件,可是想及被缠种种窘困情景,他已心生忌意。
“还是别沾桃花运来得安全些,否则说不定赔了夫人还折兵呢!”
唐小山庆幸避过一劫,登时寻了路子,逃之夭夭。
至于那丰满姑娘追向林区,搜喊一真,却哪还见及男人踪影,地不由恨恨说道:“明明就快结为鸳鸯,谁知……就是少了一张床!”
她怒瞧地上矮枝碧草,就是不顺眼,猛地双掌开打,极欲铲平。
那掌势过处,竟然化出风劲,敢情练过武功?
就在她劈打之际。
四周忽而传来促狭笑声:“二姐这次栽大筋斗了。”
话声未落,一名黑衣人从天而降,瞧她穿着,似像极方才那非礼淫徒。
然此时却现女人身躯,瓜子脸面,秀发披肩,长得一副巾掴不让须眉英雄,却也漂亮不俗。
只是两眼灵动,邪意直露,属于鬼点子特多那类型。
先前那姑娘瞄眼道:“都是你,为何不把我凌虐惨一点儿,那小子岂会束手即走!”
黑衣女子笑道:“这样还不够吗?连肚兜都挑起来,看来你的咪咪吸引不了他哩!”
“谁说的!你这个死刑小莹,长不出伟大胸脯,老说酸葡萄话吗?”那二姐耸起胸脯,总是自信满满:“那小子还差点儿被迷倒呢!”
黑衣女子刑小莹呵呵笑道:“人说胸大没脑,我看倒有几分真实!”
那二姐斥笑:“你也未必有多少脑子,要是行,你去勾引他呵!”
刑小莹呵呵笑道:“也得我看顺眼才行!”
那二姐笑道:“恐怕是看不上眼的一大堆,看上眼的,人家却不要你吧!”
刑小莹斥笑:“哪像你被人弃之如敝履。”
那二姐恨恨地道:“下一波,准让他受不了!”
忽有声音传来:“你已经失败,得想其他办法,别误了师父交代。”
话未说完,林中走来两人。
刚说话着身躯瘦高,手抓长剑,淡蓝衣衫显得朴素,一张脸颇具姿色,却嫌清瘦,且流露一般冷漠神韵,不苟言笑,她乃大姐冷秋霜。
另一身着淡黄衣衫女子,脸蛋甜甜嫩嫩,一副清纯净美,玲珑樱唇时传笑意,圆亮眼睛充满天真,有若大家闺女,哪见着江湖味?她即四妹许纯纯。
此四人近日在江湖薄有名气,谓之四大金钗,冷、艳、邪、纯别具性格、风味。
那二姐道:“看他嚣张到何时!”
冷秋霜道:“你根本迷不了他!”
艳桃花道:“谁说的?不信。再赌一把!”
刑小莹邪邪一笑:“赌啊!要是你再栽筋斗,怎么办?”
艳桃花道:“我就死给你们看!”
刑小莹呵呵笑起:“算啦,你发誓像放屁,死了一百次,结果还活生生在此臭大屁!”
艳桃花干笑:“这次一定真的!”
刑小莹斥笑:“鬼才相信你!”
艳桃花笑道:“说真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否则,你们如何叫他去见师父?”
冷秋霜道:“把他绑去不就得了!”
艳桃花媚笑:“谈何容易,他武功高得很呐!”
刑小莹讪笑:“我看未必,方才他打暗器就伤不了我!”
艳桃花道:“那是你走运,相隔太远,而且他用的是石块,稍重了点儿。”
刑小莹道:“高手不分轻重,照样打得着。”
艳桃花道:“你那么喜欢让他打着,是不是在暗恋他?”
刑小莹斥道:“你才暗恋他,脱光身子倒贴,还不断呻吟叫着,呃呃呃!”耍出淫浪叫声。
艳桃花斥道:“怎么,你看不惯,可以亲自表演啊!”
冷秋霜道:“好了,再吵下去,无济于事,还是想办法抓人要紧!”
一脸清纯的许纯纯,突然冒了一句:“二姐,你抱着他的感觉如何?”
艳桃花邪眼瞄来,呵呵笑起:“哇,可真是欲死欲仙,神妙无比啊!”
许纯纯嫩脸稍红:“这就是爱的滋味吗?”
艳桃花呵呵笑道:“对,爱死的滋味,爱得深陷不能自拔,所以我到现在还自拔不了呵!”呃呃媚叫着,一副肉醉爱欲之中。
许纯纯窘红着脸:“那滋味好不好?”
艳桃花笑道:“当然好,不是说过了欲死欲仙吗?”笑声更淫荡。
刑小莹斥笑:“我看是欲火焚身,淫女发浪吧!四妹别听她胡说八道,只要是男人,她什么都说好!”
艳桃花喝笑:“我就不相信你不喜欢男人?”
刑小莹讪笑:“至少不像你那么滥情吧!”
许纯纯窘笑道:“我却连男人都没碰过!”
艳桃花登时哈哈笑起:“你在为谁守身啊?今天这个让给你如何?说不定他喜欢的是你这种纯情女子呢!”
刑小莹喝笑:“对啊!四妹出马,说不定马到成功!”
许纯纯为之脸红:“我才不要,被你们煽动的爱情,怎么谈?”
刑小莹弄笑:“这么谈啊!多谈几遍,什么爱情滋味都出来了。”
许纯纯窘笑:“我还是无法接受。”
刑小莹消遣过头,目光转向冷秋霜:“四妹既然不要,我看大姐下海,说不定更有媚力呢!”
冷秋霜瞄眼:“有完没完?逮个人,还讨论那么久?你最多情。大概最想下海,有意思,就换你吧!”
艳桃花登时鼓掌叫好:“三妹就是这种人,闷骚在心中,老说别人差,你就努力一次让大家瞧瞧吧!”
刑小莹为之干笑:“算啦,他不是我理想对象,而且二姐已霸占在先,还是让你继续表现,省得节外生枝!”
艳桃花笑道:“你既然让贤,我只好免为其难啦,我看那小子会住进下个村镇客栈,咱们去收拾他便是。”
刑小莹转问冷秋霜,道:“要是二姐再失败,该如何处理?”
冷秋霜道:“只有硬抓回去。”
刑小莹道:“咱们四个应付得了?”
艳桃花道:“你方才不是说他功夫不怎么样?”
刑小莹瞄眼:“我这是以防万一,难道还要再一次失败?回去如何向师夫交代……”
许纯纯轻叹:“听说这小子身怀异宝,不知是真是假?”
冷秋霜道:“这不关咱们的事,多准备绳网,今夜非把他捆回去!”
艳桃花叹声道:“这么说,你们是对我一点儿信心都没有了?”
“不,错!”刑小莹一字字喊出,随即呵呵笑起:“你该检讨啦!小三八,光靠两个眯眯,能吃多久?”
艳桃花反斥:“总比你这荷包蛋好!”
两人又开始斗嘴。冷秋霜极力制止。
四人随即讨论对策,一有结论,这才选路奔去。
黄昏渐渐降临。
夕阳已落西山,彩霞满天。
唐小山已行往石弓镇。
此镇建筑特异,或许想沾石弓山光彩,家家户户门前或屋顶飞檐皆安置弓形石块,远远望去,还以为屋顶长了牛角,让人瞧来莞而一笑、
唐小山心想此处已离石弓山三十里,那疯婆子大概赶之不来,住它一夜便是。
于是他找了一间石头居客栈住下。
此客栈别具风格,不论屋内任何桌、椅、柜台、器具,皆是石材所雕,就连酒壶亦不例外,倒是别出新裁。
唐小山暗道:“莫要连床铺都是石床才好。”
岂知进了客房,果然石床石椅,一切都是石制品。
小二直夸睡石床,冰心凉血,可治百病,唐小山其实亦也是故作瞎猜,在得知石床之后,便以体会心情住下。
吃过晚餐后,睡躺下来,果然清凉无比,浑身舒服许多。
他呵呵笑道:“有若躺在山泉边的大石块,的确另有风味!”传来一丝陶醉心灵。
他舒舒服服伸个懒腰。
随巳开始想及那艳媚动人的落难姑娘,那裸裎相见风流韵事,想来即叫人心动,回味不已。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自动想献身?而且反过头来要非礼我!”
一个男人被非礼,会是这种滋味吗?
甜甜地,带点儿冒险,想入非非,却又陷入理性挣扎之中。
他其实亦不大愿意想拒绝,试想,这么一个性感美女,自己又是血性少年!
那姑娘真是处女?
处女怎么回事?
凭感觉吗?
瞧她润滑身躯,艳满雪白酥胸,还有那粉嫩乳晕……并未像生过孩子般变黑变粗……一切似乎和传言中的处女相符合。
然而她为何如此大胆行径?敢主动非礼自己?呃?那算非礼吗?或而该说是感恩后的牺牲!
照现实风俗,她既然已裸裎相见,复又和自己肌肤相亲,除了嫁给自己,又能如何?她的牺牲似乎可以了解。
然而自己身为江湖儿女,早不拘小节,怎还在乎现实风俗?否则救一人便娶一人,到头来岂非妻妻一大堆?
然而不拘小节,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