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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不由气得哇哇大叫,厉吼道:“半刻之内,把人通通捉来,谁敢反抗,就砍谁脑袋,唐小山留活口,让他痛苦一辈子!”
话声方落,白衣蒙面人似服兴奋剂,登时精神百倍,利剑尽出,不但见人即想砍,就连挡前树木,照样砍得乱七八糟。
黄得贵、李欣欣、冷啸秋三人纵然能抵挡几名杀手,但对方实在人数过多,杀死一批,另一批复又追至,迫得三人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唐小山好不容易掩至,黄得贵见人,急叫:“师父,您的宝剑快拿出来用,这群杀手简直要命!”
唐小山苦笑道:“我要是有宝剑,哪还战得如此苦哈哈?”
冷啸秋怔急道:“宝剑己被那人所夺?”
唐小山道:“根本没宝剑,这完全是个骗局。”
“骗局?”冷啸秋怔诧不已。
说话间,复见数名杀手追砍过来,唐小山赶忙喝道:“快躲!”拖着他们往左近石堆蹿去,顿时不见。
白衣杀手忽然失去目标,当然气得哇哇怒叫,有人甚至相互对砍利剑,锵锵之声不绝于耳。
唐小山则把人带往最后一道防线,即是深入地底之天然秘洞,此乃石穴,勉强可挤身其中,外头再以石块封住,若无人引路,自是不易发现。
他想,只要避开对方搜寻,该能逃过此劫吧!
那白衣杀手果然遍寻不着。
气得黑衣人哇哇大叫:“唐小山你倒诡计多端,我看你能藏得了多久?来人,把所有树林全砍了,然后放火烧山,不信逼不出你们!”说完狂声大笑。
白衣杀手闻言,自是杀兴大发,砍人不着,便砍向周遭无数山林,百人合力乱砍,只见树木哄哄倒地,大有风云变色之势。
黑衣人狂喊中,仍不见敌踪,当真一不做二不休,怒喝着四面放火,杀手们闻声,立即引燃火折子,烧向树堆。
树堆虽未干,但大多松柏带油性之类,忽被引燃,轰地导开熊火,霎时串连数十处火堆,变成一片火海,烧得满山火红,烈焰逼人。
那浓烟、热气灌入地底,众人登时紧张。
唐小山苦笑不已,他最为顾忌之事终于发生:“没想到那家伙当真焚火烧山,我又忘了布置水火阵,躲在下边恐怕不行了。”
冷啸秋道:“且杀出去再说!”唐小山道:“可是对方实在太多人……”
李欣欣冷斥:“大不了拼了这条命。”
黄得贵道:“不错,能杀多少算多少,否则落入他们手中,岂非更惨!”
唐小山道:“见机行事吧,和那些没有知觉的杀手换命,实在不值得。”
忽见浓烟蹿得更急,唐小山道:“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啦!”
说完,他带头引路,一掌击散封洞石块,浓烟大量涌来,他则辨识方向,往上风区掠去,登时跳上高树,四下一瞧,竟然四面火海,只好掠回地面,选了一处火势较弱处,引领三人奔去,而后掠过十数丈火墙。
众人才蹿出,包围之白衣杀手立即发现,有人急喊:“在这里!”一窝蜂涌通过来。
众人见状大叫苦也。
抽出利剑狠猛对敌,然敌人实在太多,在连砍十数颗脑袋之后,李欣欣不幸已被刺中一剑,伤及左大腿,疼得地招架乏力,冷啸秋急忙护她,背部亦挨一剑,黄得贵亦挨了数剑,虽较不严重,仍痛得他闷哼苦叫,唯有唐小山靠着神奇步法,勉强应付于乱剑之中。
黑衣人忽见拦住目标,已自狂笑掠来:“看你们能往何处逃?还不束手,难道要死个三四人才甘心?”
说话间,复闻冷啸秋、李欣欣又自闷哼,不知吃了几剑。
唐小山心知大势已去,只好喝道:“算你厉害,我认栽了,还不叫他们住手。”
说完,把抢来之利剑插在地上,不想再战。
黑衣人闻言哈哈再笑,伸手一挥:“退开!”数十名杀手立即掠退十步,森严戒备。
冷啸秋仍想再战,唐小山却拦住他,道:“暂时投降也没什么,何况李姑娘受伤不轻。”
想及李欣欣,冷啸秋亦自喟叹。李欣欣却是傲骨冷笑:“我不怕。”
唐小山干笑:“你不怕,我可怕死了,反正跟这些人换命,实在不值,留得青山在,不伯没柴烧。”
李欣欣一时也没了主意。
黄得贵苦笑道:“现在的柴,可烧得厉害呀!”
唐小山懒得理他,转向黑衣人,邪声笑道:“余放群,反正你要的是我,不关他们事,我留下便是,放他们走。”
黑衣人哈哈讪笑:“你怎知我真的是余放群?”
唐小山道:“不是你是谁?这些天,只要你出现,魔鬼杀手便不见踪影,分明是你的安排,现在你一叫,一大堆杀手便出现,更是证明,你倒耍得我好苦闷!”
黑衣人闻声哈哈狂笑:“看来你并不笨嘛!”
唐小山苦笑:“我该想到,被四大金钗捉到如此隐秘山区,你怎可能及时出现?原是早有计划,我甚至怀疑,好几次快逃出寒月女手中,偏偏绊倒石块、树枝,想必是你在暗算我?”
黑衣人哈哈笑道:“也可以说,我们有缘,不对吗?”
唐小山苦笑:“是有圆,那就把无圆发扁的他们放了吧,不关他们事。”
“怎会不关?”黑衣人邪笑瞄向冷啸秋:“要不是他,我怎会落个一脸烧伤的局面?”
冷啸秋登时注意这人眼神、身材、举止,怔愕道:“你是仇冠群?”
黑衣人哈哈大笑:“你说呢?”
李欣欣、黄得贵更是动容,不说还好,经此一说,越瞧越像,除了那张脸,简直一模一样。
黄得贵诧异道:“京城那把火没烧死你?”
黑衣人笑声更狂:“否则我怎可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冷啸秋道:“你果然是仇冠群,没想到你命那么长!”
仇冠群更笑:“不长命,怎敢跟你们周旋。”
唐小山却一头雾水,问道:“这家伙是谁?你们好像碰过面?”
黄得贵道:“他就是在京城被我们暗算,后来被你用霹雷弹炸得乱七八糟,喜欢穿白衣使白扇的下流家伙。”
“是他?”唐小山直盯着仇冠群:“你没死?你的脸不是四四方方?现在怎变得腮角全不见了?”
仇冠群笑道:“多亏你所赐,我既然受伤,自然有人替我手术,日后必定更英俊潇洒。”胸脯一挺,装出玉树临风模样。
唐小山暗道恶心,已自呵呵笑起:“没想到我的霹雷弹竟然有此功效,也难怪方才你闻及霹雷弹,吓得见鬼似的,既然你感激我的恩德,便放走他们,我想这件事不关他们吧!”
仇冠群道:“放人可以,不过你得交出宝剑,还有那张藏宝图。”
唐小山道:“你一直跟着我们,为的便是这两样东西?”
仇冠群道:“不然我放着公子哥儿不当,难道神经病不成?”
唐小山道:“可是你并不知有宝剑一事。”
仇冠群哈哈大笑:“这得靠你恩赐,本来我到京城,目的只在找回藏宝图,没想到从你口中多冒出一把宝剑,我当然不想失之交臂,一起送上来,对大家都有好处。”
唐小山皱眉:“我不知好处何来?除非你放开他们。”
仇冠群笑道:“先说出藏宝图及宝剑,我再考虑放不放人,老实说,我对上次暗算之事耿耿于杯。”
李欣欣怒斥:“要杀要剐尽管来,否则下次取你人头当球踢!”
仇冠群笑道:“看见没有?放走这么凶悍的敌人,我可夜长梦多啊!”
唐小山道:“凭你手下无数杀手,还怕谁寻仇?何况这是交易,除了放走他们,否则我根本不可能说出藏宝处。”
仇冠群冷道:“你在威胁我?”
唐小山道:“这是交易,不是威胁。”
仇冠群冷目直缩,对于唐小山之刁钻,他可是吃足苦头,如今又耍此招,不知是何花样,虽然逼供可能奏效,但那或许残缺不全,倒不如先把人放了,到时再派人跟踪,随时又能再抢回来,自无啥损失。
想及此,他淡声笑起:“我又凭什么相信,放人之后,你会说出!”
唐小山冷道:“你怕什么?我还在你手中,难道不会严刑逼供吗?”
仇冠群恍然:“对啊!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怪我不客气。”
唐小山道:“我说话算数,到时随你便!”
仇冠群笑道:“既然有你这句话,这笔交易成交。”
说完喝向手下放人,一群杀手已让出一条路。
黄得贵、冷啸秋、李欣欣仍自犹豫该不该走人,唐小山已说道:“先溜呵,然后想办法再来救人。”
三人会意,冷啸秋拱手道声保重,已带着李欣欣退去。
黄得贵则欣笑道:“师父多忍忍,我去去便来。”跟追退去。
仇冠群哈哈谑笑:“欢迎你们回来救人,不过,下次可没这么便宜了。”
唐小山瞄眼:“说的也是,下次交易,代价更高。”
见及三人退行山下,心头笃定不少。
仇冠群冷目盯来:“人已走远,该给的现在可以给了吧!”
唐小山望着熊熊烈火,轻叹道:“要给什么?宝剑藏在林中,被你这么一烧,可能化为乌有,拿什么给你?”
仇冠群冷斥:“你分明在推托,如若在林中,干嘛不拿出来对付我们?”
“来不及喽!”
“骗鬼,我不信!”
唐小山呵呵笑起:“这就是了,你都不相信,我又怎能拥有此剑?老实说,自始至终,根本没有宝剑存在。”
“放屁!”仇冠群不由勃然生怒:“若无宝剑,你千方百计寻什么?我看你是不吃苦头不说实话,来人,把他擒过来!”
魔鬼杀手霎时蜂拥过来,唐小山自知抗争无效,任由他们制使穴道,捉提过来。
唐小山仍自悠哉说道:“没宝剑,你逼死我也没用。”
仇冠群冷斥:“逼不出,我跟你同姓!”
说完,猛欺过来,一连数指戳下,唐小山霎若万蚁啃食,疼痛难挨。
仇冠群谑笑道:“五指搜魂,只是刚开始,你若不说,还有苦头吃!”
唐小山强忍痛楚,急道:“在北山山洞中,自己去拿便是。”
仇冠群哈哈笑起:“我以为你骨头有多硬,看来不怎么样嘛!”
当下找了烈火较弱之处,掠蹿林区,往北山方向搜去。
然而唐小山自知根本毫无东西,待他搜回,必定怒火冲天,得想办法脱逃才行,可惜杀手的确太多,简直困得他无法动弹,不由开始后悔没事扯此谎言,恐将得不偿失。
果然,仇冠群掠绕那小山丘北麓,莫说是宝剑,就连山洞都摸不着边,气得他哇哇大叫,直蹿回来,嗔怒便吼:“你敢耍我?那里根本毫无山洞。”
唐小山干笑:“你可能看走眼,像蛇洞那样,小小即算数,你再找找看。”
“找你个头!”
仇冠群一掌打得唐小山连退数步,差点儿摔倒,他冷邪斥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要我使出五剑穿筋才甘心!”
蓦地抓过五把利剑,便要刺穿唐小山五处筋脉。
唐小山不由变脸,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狠毒,说做便做,下手绝不留情,在闪无可避之下,他有若一只待宰羔羊。
就在危急之际,猝闻女人声喝来:“你倒是死性不改,还不住手!”
一道青影掠至,凌空一掌截得仇冠群无法逼近。
那青影飘落地面,原是中年美妇,唐小山乍瞧其人,怔心道:“寒月女!”
做梦未想到她会现身于此。
仇冠群见及她,态度稍敛,却仍狂妄:“你来干啥?这里不关你事!”
寒月女冷道:“你从我手中劫人,当然关我事,何况在未了解一切之前,我不允许你用此大刑。”
仇冠群冷斥:“不逼他,他根本不说,那是他自找的。”
唐小山急道:“我可说了,是他自己不信,我身上根本没有宝剑,逼死我也挖不出。”
直觉寒月女和仇冠群似乎有某种关系,如此一来,今夜小命似乎可保矣,态度不由硬朗许多。
仇冠群冷目再瞪寒月女:“不关你事,你若再干涉,休怪我不客气。”
寒月女冷道:“你待要如何?杀了我不成?别忘了你爹还想用他逼出唐大祥,照你胡乱伤人,准坏大事!”
仇冠群冷斥:“没有他,我照样可逼出唐大祥。”
寒月女冷道:“有我在,你认为能做什么?”口气一硬,大有不惜抢人之态。
仇冠群恨得牙痒痒,五把利剑抓了又抓,始终不敢刺出去。
挣扎一阵,终于妥协,斥道:“纵使饶他不死,也该交到爹手中,你诡计照样无法得逞。”
转向白衣杀手:“把他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