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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在床上睡大觉来得舒爽呢。
“王妃,这不是笑话。”陈思这会又板起面容来了。
凤珏嗤笑一声,懒得跟他继续这话题,现在她肚子里有个疙瘩,只要提到东浩皇朝她便有些抵触,也不知道是抵触东宫皓月呢,还是就是整个东浩皇朝。
“行了,这话我也只是说说罢了,我问你,你跟着那两个人来这重城是干什么来的?”
陈思蹙着眉,在辨别凤珏刚刚的话中有几分真意,他好回禀王爷,让他提防些。
“回王妃,自上次属下到凤珏宣旨,途中护送王妃回了别院后,王爷便派属下在暗中跟着萧起山和张文昌,只是前些日子那两人都混在怡红楼,属下不便跟着,没想一个没看住他们就到了这重城,因而属下追过来也就晚了些天”
凤珏一愣,想到那日她和娘亲在回去的路上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但又似乎没有恶意,原来是眼前这个人捣的鬼啊。
“你王爷让你跟着他们两个干什么?”
“这”陈思犹疑的看向凤珏,有着为难。
凤珏嗤笑,“不能说?”
“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还真是机密啊?
这些天萧起山和张文昌也跟着她们好些日子了,但都没能从他们嘴里挖到有用的东西,既然东宫皓月会派人跟着他们两个,那便说明他们身上有着至关重要的东西。
眯了眯双眼,凤珏在看向眼前的人时,眉宇间闪过一个念头。
“好吧,当我没说。”
陈思刚松了口气,只要王妃不为难他便好。当然如果王妃坚持要知道,他也没有违背她的意思,王爷说有时候人得学着聪明些,挑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来说那也并不是说谎。
“谢王妃。”
“你不用谢我。”凤珏打了个哈欠,将脊背升直了,“对了,既然都是自己人,相识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你叫什么?”
陈思眯起眼睛,显得心情很好,“回王妃,属下名叫陈思。”
“陈思?”凤珏咀嚼了几番,“这名字是你家王爷帮你取的?”
陈思眼里闪过诧异,又有几分佩服,“王妃怎知晓?”
凤珏嗤之以鼻,“陈思,沉思,所谓三思而后行,你家王爷这不就是让你做人做事都不可茹莽冲动,凡是在脑袋里多留几个弯不是吗?”
陈思点头,“王妃好厉害,属下本名是陈吉,小时候跟着王爷总是笨手笨脚的,做事也操之过急,王爷看不过去便将属下的名字给改了,说是这名字能提醒属下,以后做事切不可急躁,要思量而行。”
“你是几岁跟着你家王爷的?”
“五岁,属下是云妃娘娘挑选出来送给王爷作为暗影的”
“云妃?”凤珏诧异,“东宫皓月的母妃?”
陈思点头,“正是。”
“可是,东宫皓月不是被云妃给抛弃的吗?为何还派你跟着他?”
凤珏疑惑的看向陈思,总觉得这里面有内情。
陈思也皱起眉头,似乎在想这是为什么,他也被问到了,这么些年来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当然那时候的他还小,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想着也费力了些。
“这,属下不知。”
凤珏瞧着他那茫然又纠结的表情便知道靠这人铁定是靠不住的了,等以后还是自己去查来得实在。
“那你还记不记得云妃的摸样?”
陈思点头,“当然,云妃可是属下见过最美丽温柔的女子,小时候她总爱领着我们一群小朋友去玩,脸上总是带着笑意,红扑扑的脸颊上还有两个小酒窝呢”
“这你倒是记得挺牢的啊。”凤珏戏谑的睨了他一眼,该记住的没记住,不该记住的他倒是什么都没忘记。
陈思脸色爆红,呐呐的挪了几下嘴皮子,嘀咕,“就是想忘也忘不了啊”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了,一时没听太明白。
“啊,没有,没有,属下什么都没说。”
“没有最好。”凤珏突然起身往外走,陈思也赶紧跟上,现在是夜晚时分,让王妃一人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陈思啊。”
“是,王妃。”
“我说,现在这又不是在二王府,也不是在东浩皇朝,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王妃的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是吗?都说财不可露白,不怕贼来偷就怕被贼惦记着,你也不想你王妃我在这重城过得辛苦吧?”
陈思想了想本要点头,可奈何他那阶级君主制度是根深蒂固的,在云妃那便自小被灌输自己是下人,不可越规等等。
“回王妃,属下知错,这日后属下便唤王妃为夫人。”
凤珏要吐血了,“夫人,我有那么老吗?”
陈思睁大双眼,摇头,“不老。”
凤珏被他的表情给弄得没脾气了,“行了,主子,珏儿,公子,这三个你选一个叫吧。”
“那属下便叫王妃为公子。”主子是王爷,珏儿这名字就是在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叫啊,要被王爷知道了他非得将他脱层皮不可,余下的也只能叫公子了。
凤珏耸肩,“那行,你可记住了,以后在让我听到你一口一个王妃的叫,我就将你打包踢回森山野林,让你当山顶洞人去。”
“什么是山顶洞人?王公子?”
“就是野人。”
“哦。”
凤珏领着他来到语雾的房间,此刻房间依然是灯火通明的,相信语雾还未睡着。两人来到房间门外,正当凤珏要敲门时,余光撇到走廊尽头拐弯处,两个黑影从墙角上窜了下来,眨眼便失去了踪影。
凤珏一愣,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跟了过去。转了个弯,凤珏懊恼一声,这该死的好奇心迟早有一天会将她给害了,但现在既然已经追出来了,她也没有退缩的道理。
这里一排都是房屋,连着的,地形不是很复杂,但在段鹰的语气里也不难听出这山庄是个神秘的地方,看似简单可其中另有乾坤。
一般人绝对进不来这山庄。
拐过眼前的一道弯,又是一排长长的楼道,这里的房屋分为两层,下面一层全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丝人气,凤珏抬头望上瞄了一眼,隐隐有几声细微的谈话声传来。
很熟悉。
那是段鹰的。
凤珏想也没想,一脚踏上旁边的柱子借力飞身而上,二楼这些房间一看就跟一楼的不尽相同,就是这门外的装饰也大有不同。每个房间的房门外雕刻着特殊的画像,房门顶端挂着个房门号,像是八卦图样,可又不完全向,没有八卦中的阴阳两极。
这里总共有五个房间,只有最角落的那个房间要比其他四个房间的光线亮些,凤珏沉思片刻,想了想还是飞身而上,来到房屋楼顶,小心的踩着青瓦,来到最角落的那房间顶上,下蹲,正要解开脚边的青瓦,猛地抬头,便看到陈思站在自己身侧。
凤珏皱了皱眉,你怎么上来了?
陈思蹲在她的身侧,小心的解开她旁边的一块青瓦,眼神回视,我不放心。
来都来了,还能将他赶跑吗?他们现在的环境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被房间里的人发现,所以凤珏也便随他了,只要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行。
两人一齐往解开的青瓦处看下去
“段前辈,您答应我的事情还未完成,难道你想让世人都知道您是个出尔反尔无言信之人?”
很好听的声音,温和中带着股凌厉,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凤珏的目光不由放到了坐在段鹰对面的那个黑影身上。
她的脸上带着块面纱,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就这声音听来这人也有三十几岁了。
段鹰不急不缓的给对面的女人倒了杯清茶,热腾腾的冒汗热气,在倒了一杯给站在她身后的那个黑衣人,“我段鹰说过的话何时没有给你办妥过?来,先喝口清茶,在说正事也不迟。”
女人拍的一掌打在桌面上,“段鹰,你别想耍花样,老娘今天来找你,只要听到你说这件事情已经办妥了。”
段鹰不愧要比那女人多吃了几年饭,完全无视对面女人的怒气,端起桌上的清茶,小心的啐了口很享受的咽了下去,“做大事者,不可急躁,这是兵之大忌。”
“你少跟我谈什么兵法,这又不是上战场打战。我问你,这件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出手?我没那么多时间来等你。”
“姑姑,稍安勿躁。还是先听听段城主的解说在来定夺也不迟。”女人身后的黑衣人抬手拍了拍她的右肩,是提醒也是安慰。
奇迹般的,刚刚还盛怒的女人瞬间便像被扎破的气球,砰的一声,直接变得悻嫣嫣的。很安静的坐在一旁,端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身子里明明有股躁动不安,却仍是压印着坐在一旁等着段鹰发话。
凤珏皱着眉头看了眼她身后的男人,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一定不简单。
陈思拉了拉凤珏的衣角,凤珏转头看向他,只见陈思小心的朝她附耳,在她耳畔嘀咕了两声。
他是白教的人。
凤珏瞳孔缩了下,转头在次看向那个黑衣人,在回头看向陈思。
你确定?
陈思点了点头,面色阴暗,朝凤珏努了努嘴,两人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下面的三人身上。
段鹰赞赏的看了眼女人身后的黑衣人,“不错,敌不动我不动。你倒是找了个好帮手,比起上次跟你来的那个毛小子,有长进得多。”
女人嗤笑一声,“子钰,还不快谢谢段前辈对你的赞许。”
白子钰很诚心的朝段鹰做了个辑,“晚辈如有开罪段前辈之处,还望段前辈大人有大量不跟晚辈一般见识。”
段鹰摆摆手,“言重了。”
“段前辈,你知道我今日来只想跟您讨个说法,还望段前辈成全。”女人收了所有的情绪,正笑盈盈的朝段鹰道。
段鹰点头,可面却有难色,“这,段某答应的事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现在这节骨眼上,段某还不方便出手。”
女人冷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手?等我死了你在来告诉我这件事办妥了是吗?”
段鹰神色阴鹜,“段某并不是此意,你知道,要想让这天下打乱,并不是一朝一夕之间能办到的事。这四国之间的矛盾虽然不少,每国的天子都有想要一统天下的野心,但,你也知道,这还需要一个适当的阙机,如果这步棋子没走好,那么不仅不能乱了这天下,更有可能将整个重城陷入不复之地,段某是重城城主,理当以重城子民的安危为首要条件”
“好一个以重城子民安危为由,”女人冷笑一声,“段鹰,要是让重城百姓都知道了你以为所做过的那些肮脏事,你认为你还能得到这重城百姓的拥戴吗?简直是个大笑话。”
“鹤百媚,段某不好过,你白教也修想独善其身。大不了鱼死网破。”
自己的痛脚被抓住着时刻受到危险,想来没人能不怒。
鹤百媚轻蔑了看着段鹰,“鱼死网破?哼,我等着。”
“你”受制于人的滋味任谁都不好受,就像咽喉处卡着块鱼骨头,咽不下去拔不掉,可却时不时的要扎你那么一下,让你不忘记有这么一根刺。
“段前辈,姑姑并无恶意,还望段前辈别将姑姑的话放在心上。晚辈代姑姑跟您致歉,还望段前辈海涵。”
白子钰上前一步,朝脸色阴沉的段鹰道,这时候若双方谈判破裂,对白教绝对不是个明智选择,段鹰总是还有些用处的。
“子钰,你凭什么跟他致歉啊?你姑姑又没说错”
白子珏侧头,无奈的看了眼鹤百媚,后者轻哼了声,表示妥协。
“段前辈,您看”
有了台阶下,段鹰当然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跟他们闹翻,笑着说道,“你姑姑也是跟我开个玩笑,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这便好。”白子钰笑着转头,看向鹤百媚,“姑姑,还是说正事要紧,时辰也晚了,要打扰到了段前辈休息就过意不去了。”
鹤百媚纵然有千番不爽,但也不敢佛了白子钰的意,当年那口气也着实咽不下,转头恶狠狠的瞪着段鹰,“段鹰,我也不敢你废话,三日内,我要接到四国即将开战的消息。”
段鹰回视着那道狠厉的目光,深邃的眸光里闪过杀意,快得让人捉摸不透,“不可能,鹤百媚,你也知道这重城的情况,三日内要让天下打乱,这事我办不到。”
要三日就能让天下打乱,那么这十几年来所做的努力是什么?
打水漂吗?
鹤百媚可不管这些,“我给了你五年时间,到现在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你还跟我说不可能?段鹰,你知道的,我不是非你不可。”
段鹰深吸一口气,“这大陆的局势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你们白教也不是没将人插足到重城里来,什么情况还要我在说一遍吗?要三日时间便将这天下打乱,弄成一锅粥,我办不到,你还是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