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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宛若没听见般,“主子,出出何事了?”
自从上次主子让人裸奔游街后,她便联系上了花沐云,自己是安全的,贺义暂时也是安全的,只是楚云萧正计谋着想要给惜月公子重创,让他来得回不得,这才迟迟不在重城里露面。
她本想不动声色的将贺义给救出来,只是没想到楚云萧居然会跟‘冰绝宫’的宫主狼狈勾搭,更没料到这‘冰绝宫’宫主来得这般迅速,就在她联系花沐云说明了情况之后,这花沐云和主子就一齐不见了踪影,消失了好几天。
这头的事情她可以等,但贺义不能等,冰绝宫宫主来后,楚云萧便也在重城里现身了,这两人在商量着什么,她没有打听出来,只是冰绝宫宫主的手段要比楚云萧残忍得多。
贺义在他手下绝对讨不了好处,她这才冒险想要前去救出贺义,只是没想到她人还没见到贺义,便被冰绝宫的四大护法给追杀。
她这才明白,那些套子原本是要给惜月公子下的,只是被她给踩点了。无意打乱了他们的如意算盘。那刻她第一反应就是幸运,还好是自己而不是主子亲身冒险。
她这费力的逃出来,本以为今日便是她的忌日,却让她意外的碰上了主子
凤珏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出事?我也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既然你叫我主子,那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鬼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艳情震惊的呆在原地,木呐呐的呻吟,“主子?你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凤珏翻白眼,“奇怪了,你们怎么都怎么问啊?”
艳情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伤口太大,本就在留着血,不宜乱动,也只能无奈的躺回去。
“主子,你是我们的主子啊,你嘶。”
凤珏撕开她的衣裙,她的小腹上有两条剑伤,伤口不是很大,但流的血却是不少。
“你还是先好好躺着吧,我去给你找点止血的草药,要不然你迟早会血流干而死的!”
凤珏起身,艳情想要阻止,可自己这起来扯到内伤都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只能躺回地上。
“小鬼,看着她,我去去就来。”要是在山上还好,找一些药草不是难事,可这地方就是个荒芜的地方,小路旁就一些大树,想要找药草还真是有些为难啊!
“姐姐小心点。”
凤珏闪身便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艳情和凤锦两人大眼瞪小眼。
凤锦蹲在艳情身旁,好奇的问道,“大姐姐,你认识姐姐?”
艳情是杀手,这小男孩是主子带在身边的人,自己也当然信任,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
“凤锦!”
“凤锦?”艳情讶异的看着打量这眼前的小男孩,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你姓凤?”
凤锦咧嘴一笑,表示友好,姐姐喜欢的人,他也喜欢。“嗯,我的名字是姐姐给取的。”
那语气有股骄傲和得意!
艳情伸手想要摸摸小男孩,可却是力不从心,“你跟主子是怎么认识的?”
凤锦刚还神采飞扬的眸子,瞬间变得黯淡。
艳情也是一僵,后勉强扬了个算得上是笑容的弧度,“对不起,当大姐姐没问好不好?”
凤锦又咧嘴笑了,“我娘亲没了,姐姐说要我去找爹爹,等找到爹爹后,我以后便跟着姐姐了。”
艳情点点头,“你在哪里遇到主子的?”
凤锦睁大双眼,很可爱,“在胡同村后山上!”
山上?
艳情疑惑的皱了皱眉,可自己的身体可容不得她想太多,身子虚脱,要不是刚刚吃了颗药丸,估计这身子早倒下了。
“那,锦儿,帮大姐姐拿出刚刚那个药瓶好不好?”
凤锦点头,小小的右手灵活的穿过艳情的里衣,掏出里面的药瓶,学着凤珏的样子,倒出一粒给艳情服下。
“大姐姐,你真的认识姐姐吗?可是姐姐好像谁都不认识了,胡姐姐她也不认识,可是胡姐姐却认识姐姐!”
一大串的姐姐下来绕得艳情头晕,但也算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你是说,主子她什么都不记得了?”这话很急切,主子为何会无故出现在山上,又为何会什么都不记得。
“可是姐姐记得你她好像知道你,可是她说她不认识你。”
艳情更是急切,也不知道花沐云等人是怎么照顾主子的,居然让她出事。
她当然不知道,这会花沐云等人都快要急疯了,找遍了整个锦绣红庄,却没有看到主子的身影,就差没将山庄里的土地给一块块挖掘了。
同时也惊动了段鹰,他刚要去奴刑街办手上的事,没想到就听到这个噩耗,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派人全城搜查,动静之大更是闹得人心惶惶的。
直到下午时分,严将军的手下接到一封信,可悲催的却是,严将军当时正带着人马在城里搜索,没空估计胡小妹这遭,那手下也不知道这‘珏儿’是何人物,知道严将军此刻正在办重事,不敢贸然前去打扰。这么一耽搁,就到了晚间,等严将军看到这消息时,气得脸都青了。
来不及禀告段鹰,便慌忙策马往胡同村跑了,只是他怎么一去,怎么都没想到,等他来接的不是小小姐,却是胡家一家的悲哀!
艳情在一旁干着急,凤锦蹲在一旁很安静,凤珏拿着两根青色的东西回来,额头有层细汗。
艳情整个人变得沉重,不仅是身体的原因还有心理的,凤珏本就对气息敏感的人,当然不会忽略她的变化,但她也没主动提及这话题。
而是将摘回来的青草放到嘴里嚼,瑟瑟的味道粘着舌尖,有点恶心。
也没嚼得很细,便将青草沫到艳情的小腹上,凤锦盯着那青草,好奇的问道,“姐姐,那是什么?”
“这是狗草,可以止血用的。”
凤锦哦了声,不说话了,等处理好了艳情后,凤珏这才有心思观察凤锦。
将人给搂到怀里,靠着一棵大树,漫不经心的揉着小鬼的发梢,闭眼。“锦儿,告诉姐姐,你没事瞒着我!”
凤锦吐了吐舌头,亲昵的在她怀里蹭了蹭,“锦儿没说谎嘛,让黄蜂去是姐姐太心急了!”
凤珏没好气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下,“这还是我的错?”
“不是,是锦儿的错。没告诉姐姐,锦儿可以控制大黄蜂。”
凤锦嘟嘴要撒娇,凤珏戳了戳他的脸蛋,眼里闪着异光,“控制蜜蜂,这是谁教你的?”
“娘亲!”
也是,凤珏哀叹一声,这小鬼就和他娘两人在一起,除了她娘外,也没了能教他这些东西了。
只是她好奇的是,“你娘居然会这些特技?真是不简单!”
凤锦小心的揪了眼凤珏,才低声回道,“娘亲说,这是爹爹留给她的。”
凤珏懂了,看来这小鬼的爹爹也不是个负心之人,但他到底是谁呢?
“锦儿知道爹爹的名字吗?”
“娘亲没说。”似乎是想到不好的画面,凤锦有些抵触,声音也低靡了些,“锦儿在很小的时候,记得总是有人来找娘亲的麻烦,会打骂娘亲,很可怕长大了一些后,那些人来的次数也多了,娘亲每次都被打得披头散发,后来,他们在来,娘亲就让大黄蜂折他们,他们就不敢在来了”
凤珏心中一紧,将凤锦抱紧了些,“他们是村里的那些人?”
“嗯。”
“没事,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凤锦这才开心的笑了,“锦儿相信姐姐!”
艳情已经睡过去了,体力透支太过厉害,凤珏搂着凤锦睡觉,夜里的寒风总是要冷些,两人相互靠在一起也算暖和,但艳情就不一样了,本就重伤,现在又这样睡过去一定会出事。
凤珏本想让凤锦休息下,但眼看这环境也不允许。便拉着凤锦起身,走到艳情身边,将她叫醒。
“醒醒。”
凤锦拉着凤珏的衣袖,现在就只有天上斜斜的挂着个月亮,而且还是不太明亮。
成小小的月牙形状!
艳情幽幽的转醒,凤珏说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得赶紧走人。”
艳情也知道无论是自己的伤势还是这里的环境都不宜在这里耽搁太久。
凤珏看她的动作,眉头皱得更深,她觉得她是来找罪受的,捡个孩子就算了,还是个伤员。
什么时候她怎么有爱心了?
可看艳情的动作,又有些于心不忍,“你行不行?”
艳情咬牙忍着痛楚,点头,“主子,走吧。”
她们都不清楚这条路是通往何处的,但眼下也只是将这条路走到黑了。
凤珏扶着艳情,凤锦跟在一旁。“我问你,你为什么总是叫我主子?”
艳情惨淡的脸上挂着笑意,如果那算得上是笑的话,但凤珏却感到她身上的那抹轻快。
“主子忘记了?你还是只有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属下的主子了。”
凤珏挑眉,“五岁?嘿,五岁我都还不知道蹲在城市的哪个角落里乞讨呢。”
艳情心中焦急,却无力去争辩什么,只是静静的讲述着有关凤珏的一切,这样虽然要消耗一些力气,但是,这也放患者她再次睡晕过去。
“主子说笑了,想当年,属下和花沐云两人都是被主子所救,当时的你才是个小孩童,就和比起如今的锦儿还要矮小。可却能将要我们救出火圈。属下当时是感激主子的,可当主子说要做我们的主子时,我们去觉得可笑,一个五岁的小女娃,要当大王?”
这笑声很沧桑,很艰难,但却不空洞,仿佛是一种向往!
凤珏也同意,“却是,五岁的人就想做老大,这小屁孩野心挺大的。”
艳情如果能开怀大笑的话,这刻早已笑容满面,“是啊,一个五岁的小女娃,跟我们说要带着我们去赚钱,给我们想要的生活。谁也没当这是一回事直到后来,主子的头脑,伸手,却让我们给彻底折服了”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被训练得惨烈的她们,除了气愤外,眼里却有深深的崇拜。
凤珏觉得很怪异,就像是自己的事情从别人嘴里听到,现在的自己却又调侃的符合着。
这气氛就诡异了些!
艳情还在将,声音也越将越低靡,步伐也越来越缓慢,但她没有打断她的话。
只是认真的听着,觉得太不可思议!
这是一个叫‘凤珏’所闯出的一片天空,她知道了很多人的存在,比如眼前的人叫艳情,‘天人和’第一把交椅,凤珏的得意干将!
她还知道了,花沐云,怡红楼,也知道了,贺义所管理的赌坊
这些她都听得认真,明明是陌生的东西,可她却没有怀疑,甚至让她相信,这些都是存在的。那个叫凤珏的人无论是不是自己,也和自己有些关联
“那后来呢?”
艳情讲到了凤珏大婚当天,贺义奉她的命令去送贺礼,却不想招人暗算
艳情低声咳嗽了声,寒风吹着身子早已僵硬,“后来,属下便跟着来到重城,不日主子也跟着来了重城,至于在重城这些天,所发生了何事,那属下便不清楚,不过相信,只要和花沐云等人相聚,便能知晓这一切!”
凤珏没关心这个,她就觉得有些无法接受的是,“我结婚了?还是嫁给了王爷?尼玛。”
那王爷不会是变态吧,她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啊,就这么将她给上了?
还附带小豆子的?
可是不对啊,她不是说他们成亲不过一个月?这肚子里这情况至少也三四个月了吧?
“主子不必大惊小怪,那二王爷虽没有权势,但好歹也是个安身之所,主子既然会选择二王爷,必然有主子您的考量!”
考量毛线!
凤珏满脸黑线,她现在就想跑到那二王爷面前问清楚,这到底是咋地回事。
“那,我跟你说,我真不是你家主子。”
艳情低声笑了下,“主子,您只是忘记了,没关系,总有一天您会全都想起来的。”
凤珏哀怨了,“那要是没有那么一天呢?”
“也没关系,无论如何您都是我们的主子!”
凤珏耸肩,“算了,跟你们说不通,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下,我可不会乖乖留下来当你们的主子。”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艳情也不反驳,三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这荒凉的小路上看到了一间破烂的茅屋。
凤珏谢天谢地,“总算是可以休息片刻了。”
艳情唇角冻得早就发紫了,眼皮沉重得只想倒下,两人相互搀扶着来到茅屋里。
这屋子比凤锦那茅屋还要破烂,屋顶都成窟窿顶了,到处都是漏洞。
凤锦小朋友倒是勤快,在屋子里窜来窜去,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凤珏将艳情放到一旁的干草上,这些干草还很新鲜,整个屋子虽然破但明显有人住的痕迹。
“小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