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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台,八斗橱上放有书,琴台上有筝琴,八摺雕花香木屏风,隔住了更衣室和内间几上的花
盆是新出不久的禁品—一景泰蓝万寿花瓶。似乎是透明的肖金帐内,锦褥如茵,水湖色绣芙
蓉大花的薄衣,掀在床里只一角盖住床上人的肚腹,床中,是一个动人心头的美妙动物半枕
着绣头,胴体毕呈,云发半偏,像一朵睡莲,她的面部正浴在灯光下,好美!美得教人心痒
痒的。心痒并不全为了她那经过丹青妙手描画的秀美面容,而是她那半裸的胴体毕露,赤裸
的玉臂徐展,肚兜盖住的酥购,发育得恰到好处浑身凸透玲珑,丝质长裤本是盖至脚底的,
但这时已向上略提,现出一双晶洁匀称小腿,花缎于睡鞋小得可怜,十分撩人,小脚的女人
美的不多,不是脚面过高,便是掌部太宽,但对女人不同,一句老话:恰到好处,所谓恰
到,各人看美观点不同,任让各人想像,总之,她不会令你失望。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剑啸荒原》——第 三 章
云中岳《剑啸荒原》 第 三 章 灯光一闪,她突然掀去掩在腰腹上的薄装。
祝中原闯进香闺,房中灯火柔和,灯下看美人,更隔了一层薄帐,隐约之间,更增朦胧
之美。
他对儿女情怀一无所知,还是一张白纸,并未感觉有何异样,仅得这女子确是美而已。
人如非爱美,他一定是个怪人。或者是自卑在作崇,至少他一定有缺憾或者受过打击,
或者神经不正常,祝中原当然正常,他心中在暗叫:“咦!这女娃儿真美。”
他本是知书达理之人,何进少女的香闺那还像话?但他仍是寻仇报复而来,一度曾绝要
杀绝宋老贼全家,鸡犬不留呢!闯仇人家眷的香闺,怎用得著羞愧,别人的内室人能闯,宋
老贼的内室闯的正好。
他踏上一步,想将是点上晕穴。
真巧,灯光结蕊,正在这时爆散,“叭叭”两声轻响,火光跳动。
轻微的响声惊动了床上的女娃。她信手掀开薄衾,钻石般的大眼睛突然睁开。
她醒的恰是时候,第一眼便看到了向前射来的蒙面人,她惊得花容失色,惊叫一声跳下
床来伸手去抓枕下的长剑,来不及了,中原已电射而到,戟指急取她背上的脊心穴,捷如电
闪。第一次出手与人拼命,他确是点心慌意乱,未经过风浪,经验太差,出手凶猛辛辣,他
似乎在孤注一掷,击向要害。
妞儿也不弱,知道来不及取剑,身子向左翻转闪电似的勾住中原的右上臂,关节右足翻
扫,整个身子仰而朝天,也拼命了。
中原缺少真正拚搏的经验,心里发惶,右臂被勾,手指划动,“斯”一声她肩膀上肚儿
系带划折了一根,一指点空,同一瞬间,“噗”一声响,妞儿那一脚正扫中他的腰胯,劲道
奇猛。
幸而他已运功护身,浑身成了柔和而富弹性的形质.禁得起打击,不然这一脚足以买了
他的小命。
他右臂被勾,小臂立即反击,上体前倾,手指一放一收,反扣住妞儿的右头肩向下一
按,手突又速伸。
妞儿扣住中原的上臂,发觉她抓的竟是一团棉絮,而那一脚却如踢在一面松弛了的皮鼓
上,知道要糟,可是已来不及了。
同时,她感觉到右系带一松,糟!肚兜儿向下一滑,完了!她还有脸目看人?左手赶忙
向胸前按去。
可是晚了,肩井已被制住,浑身一麻,左手抬不起来了,已经落在对方手中。
中原已将她按在床上,左手正好扣住她的咽喉。外面突然响起了扣门声,一个女侍在
叫:“小姐,有事么?”
是妞儿的惊叫声,惊动了外面的女侍,中原吃了一惊发觉这妞儿是宋五湖的女儿文燕,
小时候曾在她家中见过面,最后一次是在将军树下,黄毛女子十八变,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胎
子,长大了出落的更美,美的让他认不出了!
他想起了往日的情份,心中一凛,随又心中一凛,他怎么能轻轻放过她,自陷于龙潭虎
穴,便压低了声调说:“打发她们走,然不,哼!”他左手略松,让她可以发声。
她略一沉思,使高声叫道:“没事,走开!”中原听复声去远,方定下心神,目光重落
在她的身上,只觉脸上一热,赶忙把头转开。
她酥胸半露,不!是露出半个酥胸,尖顶浑圆的右乳脱颍而出,发出令人脉膨张的无穷
诱惑力。他不敢看,沉声说:“你是小燕?是宋老贼的女儿?”
他失言了,竟叫出了她的乳名,最后改口,欲盖弥彰,露出一定是他的熟人,不然,在
紫阳村或其他的人,怎敢直她为小燕?如不是至亲长辈,必然是她的秘友无疑。
她是个机慧的姑娘,果真心中一动,再看他转头旁观的景况,心中一宽,至少,她认为
这蒙面人是个正人君子,不是淫贼,便“嗯”了一下,表示承认,接着轻问:“你是谁?怎
知我是小燕?”一面说,一面伸手去拦肚兜儿,想把玉乳掩住。
他虽没用眼观看,但她的手移动他不能不知?说:“最好别妄动,否则,我要制你的死
命,别问我是谁,你那禽兽爹爹住在那间房里”?
“你寻他作甚?”果真不敢动了。
“宰他.哼!我还要杀他全家!”
“为什么?”
“你那老禽兽知道,说!他在那儿?”
“你认为我会指领你杀我爹爹?废话!”
“你说是不说?”他凶狠地说。
“你杀了我已是枉然。”
中原切齿转头,突又把头转开,悦:“你不说,我必定杀你。”
妞儿看清了他那神采奕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只觉心中一跳,可惜他又转过去了,她
说:“我不说,其实是救你的性命。”
“你这好心只配喂狗,哼!你宋家的一群畜生,不害人杀人,不淫人家妻女,已经是天
下少有的好人了,还配说救?”
“我爹五更正练功,目前将进练功房,你这件身手,禁不起我爹爹一个指头。”
他哼了一下,举起左掌转过头,便待给她两耳光,可是他的手落不下去了。她正用甜甜
的笑准备迎接他的掌,上半身羊羔白玉似的酥胸肤臂,在他眼前展开。
她又看到那双令她震撼的眼睛,笑得更甜,说:“你打吧!我爹如果得罪了你,子赏父
债;你对付我好了,请听我好言相劝,走吧!这儿的任何一位叔叔伯伯,全比你强上百倍,
用不着白送性命哪!”
他冷笑一声说:“在下没三两手,怎敢寻你们的晦气?”
“今晚如不是中元节,你连缘也挨不上。”
“你吓唬我么?”
“以我来说,方才如果不是你突如其来,近身相搏,你别想在我手中讨得好去。我只是
一个女子,平日很少练功,已经不好招惹,何况其余的人?杀了我,你也消口气了,然后由
村左逃生去吧。”
他低头沉思,果然被她提醒了,惠安大师一一再叮咛。不许他冒险,他在沉思。她却突
然把玉手放在他的右手上,说:“我觉得我俩并不陌生。你的眼睛则我甚是厮熟,能告诉我
你姓名么?你杀我,我不怪你。”
他扔开她的手,狠狠地说:“我不杀你。才真正怪我自已,你记住;我会回来的,不杀
尽你宋家一群忘恩负义、形同猪狗的禽兽,死不甘休。”
文燕坐在衾上,火速爬起,匆匆披上一袭围衫,挥起枕下宝剑,急起直追。
中原轻功出类拔萃,出门庭后,庭中有灯无人,他拉开右面一扇窗门,似只夜鹰向下急
降,飞檐越脊,向村左如飞而去。
文燕轻功也不弱,随尾急迫,快近村缘,暗影中有人沉喝:“什么人?站住!”人影随
喝声出现自右方射来。
“我,文燕。”姑娘抢答着。
“燕姑娘,有何贵干?”那黑影在远处屋脊发问。
“到村外练轻功,是李叔叔么?你早。”
声落,人已远去一二十丈了。浩月已经落下西山,黎明前最黑的一段时间已到,所以无
法分辨人影。
中原一切不管,手中扣了两把树枝,随时准备出手,他对后面三丈余紧追不放的妞儿,
心中大为警惕,他已用了七成劲,仍未把她摆脱仍掉,可见村中高手定然不可轻侮呢!
出了村,他向山麓绕走,向西直奔武冈州。
文燕在后紧追,离村五六里,她叫!喂慢走。
中原冷哼一声,大声说:“你的轻功还不错,咱可跑上万里,来吧!看你的脚程能否把
路跑完。”
“你不停下,我可要骂你。”她急了。
女人骂男人,除了骂杀千刀,死魔之外,还能骂些什呢?
“你这怕死鬼,方才你凶,停下来,姑娘我要戳你一千个剑孔,怕死鬼,你算那门子英
雄?”
“哈哈!大爷我确不是英雄。”他不上当。
“懦夫,你师父怎教出你这种人才?可耻!”
“正是我师父教的,奉劝你一句:快回去吧!”他身形速转,又加了份劲,距离越拉越
远。
“怕死狗,像你这种材料,要妄想报仇,见鬼!”她在骂,可惜他不在乎转上了小道,
冉冉去远。
她知道追也是枉然只好停下了,停在一株大树下,凝视着他的背影,仔细思索,心中忖
道:“唔这人口声厮熟的紧能叫我小燕的人不多,究竟是谁?似乎与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呢!唉!爹爹也真是………哦!想起来了,他像是祝家中原弟………唉!不会是他,他已经
死了六年多了,而且……中原弟叫我燕姐姐,而不是小燕,我怎么会想到他呢?唉!儿时友
伴虽多。我仅对他怀念,真怪呀!谁?”她忽回身,惊叫出声。
身后是个高大的黑影,披头散发,双目绿光闪闪,黑夜冲着不清面目,但见黑袍飘飘,
仅有一支左腿,右臂支住一支双头拐杖,正向她杰杰怪笑,距她后只有八尺距离,鬼魅般屹
立他目中的绿光,令人望之心悸。
她一声惊叫,撒下了宝剑向后急退,尖声问:“你……你是人是……是鬼?”
“杰杰……是鬼……是色鬼?”一面说,一面迫近,一跳一跳地,
她惊地血都要凝结了,尖声大叫道:“你是谁?是我父的友人,为何对我无礼?”
杰杰………别大声叫,叫也没用,左右十里内没人,被你追跑地小辈已远出三里外了。
谁是你爹,我山西独脚色魔夏侯仲,一生中从没友人,只有女人,杰杰……放下那割鸡地玩
意,千万别打主意反抗,那对你没好处,你放乖些,我色魔尝足了甜头,会使你活命,否则
准死。而且死的惨,放下剑。”
姑娘心中一凉,心想完了,看这人的长像,听他的名号,便知今晚一切都完了!
她扔掉剑鞘,突地一剑挥出,居然剑气丝丝,五道剑影闪旋而出。
独脚色魔“咦”了一声,飘迟三步说:“咦!你这手剑法不坏呀,怪不得能将人赶跑,
但在我老人家面前你可太不行了!”
姑娘一声娇叱,斯近又发一招“织女投梭”,一剑连一剑似乎为三剑齐吐,在第三剑出
手时,突地暴退撤后,向旁纵掠逃命。
独脚色魔体形忽忽飘动,一阵怪笑,见那一招“织女投梭”,他懒得还手。姑娘一走,
他的拐杖一点,人向前飘出,左手从大袖中突伸,乘空一爪。
“嗤”一声裂帛声后,姑娘的围衫从背后切开,后幅整个落入色魔之手。
她魂坠天外,一声尖叫举剑急挥。
“撒手!”色魔得意地说,大袖一抖,“拍”一声长剑飞落五丈开外,手爪突伸“嗤”
地一声,姑娘的长裤糟了殃,左裤管从腰间齐撕掉一大条,肉腿外现,
“哎……”她尖叫,向后速退。
独脚色魔一声狂突,如影附形追到说:“别急、慢慢来脱,这情调最有意思,脱!”
他的鬼手再伸,急如电光。“嗤”一声,她的肚兜儿飞走了,酥胸外现,双乳摇动,真
是苦也!
她尖声大叫,两手掩胸向侧急外。
“妙哉!妙哉!杰杰杰……哎……******!谁?”
他正在得意,像猫在戏鼠,叫声未落就大咤一声,破口大骂,伸手在腰上一摸,摸到一
段小树杆,打入肉中三分,他怎能不叫.
后面出现了祝中原,他本已走远,却被后面她的一再尖叫吸引了,本来他对宋家的人恨
之切骨,但文燕从小便对他好,他毕竟不是心地狠毒的人,对她的恨意不深,故而手下留
情,他想不管,一走完之,但她绝望而惊恐地尖叫终于打动了他。
他一再迟疑,一再强迫自己不管,不知为何,他又一再反顾,最后一咬牙,回顾反奔。
远远地,他就看出色魔功力奇高,可说自己愚蠢地用鸡蛋撞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