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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荒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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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有些的脸上还起恐怖的神色。
  香闺内,王秀春姑娘盛妆在窗旁的妆台旁,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纤纤玉手不时从妆台
上一只银盘中,拈取金枣往樱口里送。
  房中间,站着一个高大的青袍人,粗眉大眼,窄额尖,颌鼻梁还挺直,四方口,脸皮白
净,留有略泛青灰色的短须头上戴着四方平定巾,脚下是高底子半统靴,乍看去,人不算难
看,而且还上得了台盘,风度极佳,论年纪不会超过五十岁。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少女的闺房里,那是不可思议的事,如果不是夫妻,没有任何理
由可以解说这现象。
  中年人面色阴沉,盯视着秀春,但秀春却不在乎,安静的向窗外注视。
  中年人冷哼一声说:“丫头,你怎不解释?”
  “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你怎猜都成,总之,我被三个黑衣人所追逐,只顾逃命,余事一
概不知。”
  “哼!伤口剑痕略窄,分明是稍轻昊的剑所伤,而且是由后面缓缓刺入的,由伤痕上估
量,定是死于女子之手,女子的剑轻而且定然是熟人,所以能从容由后面刺杀,这下毒手的
人,以你的嫌疑最重。”
  “这种推断未免可笑之至,我没有任何理由刺杀于春,他事实上是我的丈夫,我毫无杀
他的理由哼?你该找表妹,她从不对于春假以词色……”
  “哼!她一直就在我的身畔。”
  “见鬼!人屠下令撤走时,我就没见到她,哼!我知道,表妹名义上是吴家的女儿,事
实上你才是她的父……”闭嘴!你这……”
  “我这不三不四的妖妇,说错了话?”她扭过头,脸上泛起饱含讥讽嘲弄的表情,目不
转瞬的注视着他,并缓缓站正娇躯。
  他怪眼一翻,突又吐出一口气,厉光一欢。
  “怪!你找我有何用意?这些人中,最不想杀他的人,该是我而无别人,从小我和他就
是一对………”她接着往下说,不管他吹胡子瞪眼睛。
  那是一个干瘦的老人,骨瘦如架,看样子大概病了两三年,已经无复人形,奄奄一息去
死不远。
  老人年纪恐怕已在百龄高寿,穿一袭破烂不堪的灰色长衫,腰系一条百补破腰巾,挂着
一条破旧的褡裢,脚上穿着芒鞋,仆仆风尘,可能是经过了长途的跋涉,而至老病俱来,终
于困顿倒于旅途荒亭之中,他身边,滚跌在一旁的身外唯一长物,是一根乌光闪亮的黑竹
杖。
  中原从小追随上官罡苦练,上官罡的医道不等闲,他无形中也获得了不少医病智识,虽
略懂皮毛,但他一按老人的脉息,便知老人已侵,已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即使有大还金丹,
也救不了这生机已尽的人了。
  他探囊取出一颗培元固本丹,塞入老人口中用水度下,轻按老人人中与背心昊台穴,助
他苏醒。
  不久,老人回过一口气,睁了开无神的昏花老眼,中原大喜,轻叫道:“老丈,老丈,
你可以听清我的话吗?”
  老人渐渐走下了神,用茫然的目光搜导声音的来源,伸出乾枯的右手,颤抖着按住中原
的膀子,虚弱地说:“是谁,谁救醒我的?”
  “我,一个过路的人。”
  “哦!听声音,你年纪年轻吧。”老人的眼睛大概无用了。
  “小可姓祝,名中原,年方十五。”
  “你为何救我?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自找麻烦!你走吧!”老人的口气低沉
而寒冷似乎嫌人救错了他。
  “小可不能见危不救不能走,老丈,天色不早,老丈的住处……”
  “我四海为家,亡命天涯,你准备如何打算?”
  “……这……”中原果然怔住了,束手无策。
  老人的目光渐现神彩,散涣茫然的景象不复再见.已可以看清中原的脸目了他打量中原
了许久冷冰冰的神色慢慢消溶,嘴角现出一丝苦笑,接着问:“小伙子,你自顾不暇,小小
年纪还需人照顾的,怎能管他人的闲事?你说吧,如何打算?”
  中原神色一正,语气坚定的说:“不错,小可力不从心,无法善后,但小可必须将老丈
护送至附近村里,如果老丈居所距此不远小可愿送老丈返家安憩再说。”
  老人突然挣扎而起,扶着中原的肩膊,站稳说:“小伙子,你如有心助我,便须费时三
五日,如果不愿相助,那你赶快走吧!”
  中原略一沉吟,断然地:“老丈如有差谴,小可愿效微劳。”
  老丈凝现许久,说:“你答应得极为勉强,并非诚心助我。”
  “小可不允则已,允则必出于至诚,老丈放心。”
  “你是否有要事待办?”
  “事情说急不急,小可已经详加思虑,认为无妨,所以方敢答允。”
  老人点点头,嘉许地说:“看不出你,倒能深得三思而行的要诀,孩子,扶我走,替我
拾起竹杖。”
  中原将竹杖交于老人右手,架起老人的左膀搁在肩上,他身材高,老人也高,他挽住老
人的腰,说:“老丈,小可还有几斤蛮力,可以背老丈走一程。”
  “好吧!愈快愈好。”老人眼中神光一闪。
  中原将包裹挂在肋下,扔掉竹棒,背起老人,放开脚程说:“老丈,是到武胜关吗?”
  “不!这三天中,你要听我吩咐,别多问,走!愈快愈好,还有二十里到百泉河口,咱
们晚上要赶路。”
  中原已经答应了老人,自不能违拗,背起老人健步如飞,向北急奔。
  二更初,月华如水,距中秋只有三天了,秋高气爽,寒露沾襟,中原精力充沛,愈走愈
快,到了白泉河官道交合处,老人说:“往西走,你精力超人,可以赶路。”
  中原一面走,一面问:“老丈我们不是往回走了吗?”
  “是的,往回走,先到应山。”
  “到了应山后还有多少跑程?“约五十里左右,你能赶到吗?”
  “勉可为之三更未小可定能赶到。”
  “走吧!别多问,能多快一个辰,便多得到一个时辰的余暇,如果慢到了,恐怕还有危
险呢。”
  “危险?”中原讶然叫。
  “是的,危险,后面有人追我。”
  中原吃了一惊,听口气,老人也是武林人物,自己刚脱离是非,今重又陷之是非,真苦
也!他幽幽一叹,只有认命啦!
  老人听到他的叹息声,说:“哥儿,你后悔了吗?如果事有困难,可以放下我自去,我
不会勉强你。”
  中原放开脚程,一面答道:“老丈,大丈夫千斤一喏,小可决没后悔之理。”
  “那你为何叹息?”
  “小可对武林是非,心怀畏惧,故有如此?”
  “咦!你不是江湖人?”
  老人惊问,又道:“你身手不弱,内力也不差,定然是武林人物哩。”
  “小可略识拳脚,但确不是江湖人。”
  “你仆仆风尘,有何贵干?”
  “小可将远赶边关,万里出塞寻父,家父被人诬陷,充军边塞,五年来音讯全无,必须
前往寻找下落。”
  久久,老人长吁了一口气,说:“哥儿,你的处境委实也是困难,孝心可嘉,恐
怕……”
  “老丈所指何事?”
  “哥儿,目下中原不太平静,那些心怀雄心壮志的人,皆远走边荒徐图发展,凭你目下
的功力,怎能往边塞闯荡?难难难。”
  “小可并不想与武林人物冲突。”
  “孩子,由不得你,你真必此一行吗?”
  “刀山剑树,小可也须一闯,找不到家父的下落,不管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些,我
也得尽人子孝,不见父亲之面,也许我不会回来了,能埋骨边荒,死也无憾。”
  老人突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壮哉,少年人,我想皇天不负苦心人,尤其是大孝之
人,老天会庇佑你的,我老了,快踏入坟墓了,但在临死之前,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到时看
你的福缘和悟力了,快走些,我希望能多争一些时间。
  中原不知内情,但只知道慢不得,他真怕后面有人赶来,便运内劲展开轻功急赶。
  三更末,果然到了应山县城,老人叫绕城而过,向西直奔随州。
  这儿有一条官道迤逦西行,可通车马,随州是德安府的唯一府属州,这州也管了唯一的
县—一应山所以官道倒还算不差。
  老人脾气古怪,奄奄一息却仍未死,似乎精神还比先前好多了,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冷,
天亮了。
  他不许中原休息,绕小路往东北行,除了喝水,不许中原休息。
  中原早已疲乏不堪,念在他是垂死之人,也不和他计较,只好咬着牙拚命急走,午牌之
后,中原精疲力尽,但老人仍不住催促,直至申牌初,中原实在支持不住了,前后奔了两百
五十六里,只吃了些水而足不稍停,换了旁人,不是早垮啦!
  到了一条小河旁,中原脸色泛青,汗流夹背,呼吸粗重,喘息着说:“老丈,小可实在
支持不住了,水囊的水也空了,可否息一会儿?”
  老人冷哼一声,说:“好吧!咱们已脱离险境了,可以歇息片刻。”
  中原如奉纶音,找处树丛下将老人放下,摇摇幌幌地走向河边,将水囊灌满了水,回到
老人身边奉上水囊说:“老丈,请先解渴,等会儿小可到对岸村中找些食物来。”
  老人用奇异的目光盯视着他,接过水囊,淡淡一笑道:“你的内力修为不坏,欠的只是
火候而已,你先歇歇,别管吃食。”
  中原回身走下河中,爬倒在水边,将头埋入河水中,喝饱了一肚子水,他心里却在嘀咕
着:“这老人古怪而残忍,可怕得紧,幸而我只答应他三天,不然真得要被他累死。”
  中原苦笑道:“要说不怨,未免是欺人之谈,但我已答应了老丈三天,没有可怨的。”
  “你倒坦率,不失是赤子之心。”
  “老丈过奖了。”
  “你可知你身处何地?”
  “小可平生足迹未出故乡十里,此处陌生得紧。”
  “这条河叫诀河,南流至随州,这儿已是随州立北五十余里,向北看,那隐隐青山便是
有名的历山,也就是我的故乡,土生土长之地,你送我同来,能埋骨故土,我是万分感谢
你,孩子。你已尽了心力,可对我有所望报么?”
  中原坐下了,苦笑道:“小可一无所求,也不是这种人,这儿至历山,还有好几十里
呢。”“四十余里。”
  “小可无知,直至至今,还未清教老丈高姓大名。”
  “我姓吕,名化龙,如果你是江湖人,定不会陌生一甲一子前,仗剑称雄江湖的惊鸿剑
吕化龙。”
  “哦!小可失敬了,原来是昔年的白道吕老英雄。”
  “好汉不提当年勇,目下我是末路穷途,行将老死之人,却被黑道之霸太行山主一剑三
绝史超,从安陆州追到云梦,要不是我改走小路,引他们追问汉阳,一世英名,将断送在黑
道巨擘凶魔之手了呢。”
  安陆州,也就是后来的承天府,府治在锺样,这里所指的德安府,却是今日的湖北安陆
县,这一带的地名,改来改去,委实令人头痛。“他们追来吗?”
  “大概不会了,我们走的是小路,未露形迹,况且他们可能认为我已路死沟渠啦!老夫
享寿九十八,也早该死了。”
  “老丈,你怎说这种……”
  “我说的是实话,苦练八十年的先天真气早散了。”
  “老文的精神不是仍然矍钓吗?”
  “不行了,这是迥光返照,走吧!还有五十里路要赶”
  历山,高仅一里,并不大,山的西南有一座村庄,叫历乡,村西有两重地堑,谷地叫神
农宅,里面有九个井,一井水动余八井皆动,居民视为神地,西面有一个不大的小石穴据说
是古神皇神农大帝出生之处,穴口有巨石,建了一坐神农庙,有两名庙祝在主持香火,甚是
冷落。
  神农穴在穴口往下看,深约丈余,上窄下宽,可容五六人站立穴内,一无异处。
  中原背了老人,一阵急赶,从浅水处越过小河,直赶历山,绕道越田野到了西面。
  西面登山巅,在一坐树林中歇了,老人吩咐中原至村中找食物,切记不可泄露行藏。
  中原乘夜色下山,到村中猎食,想不露行藏,唯一之法是偷,别无他途。
  他偷了两只鸡,留下了一锭白银。带回山上告诉了老人,拾枯枝将鸡烤熟了,两人饱餐
一顿。
  第二天一早,老人气色大不如前,脸上已泛上了灰色且气息渐弱,他命中原将他背至可
以俯视山下景物之处,指下面各处景物之处“下面这个村落,乃是我出生之地,想当年,我
先父因逃兵乱,远走大洪山避祸,我年方五岁,夜间失足跌诀河,与家人失散,最后逃回村
中,村人中途遇兵,死亡殆尽,留村之人反而苟全,我也就成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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