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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情仇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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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慈爱地把他搂着,道:“乖,你长大了比三哥更聪明,你去厨下看你娘做好了菜没有?”

  学仁叫道:“我去,我去,我要先吃好东西。”一跳一跳的向厨下跑去了。

  老人拈须道:“不是爷爷称赞你们,你们年纪虽小,可说还是黄口孺子,而所知所学,连一般老儒宿彦也未必比你们头脑清楚,学无老少,达者为先,虽然说是你们兄弟天赋好,也是你阿娘启示得好,人有苦习,天必佑之,爷爷我读书不多,但有孝子、贤孙,还有佳媳,也。。够高兴了。。”大约真正由衷高兴,拈须仰面,哈哈不已。

  三兄弟互看一眼,欣悦中有点差意。

  老人一欠身,又问学谦道:“阿谦,你读过一些什么书?”

  学谦道:“四书中已读过论孟,现在读唐诗与宋词。。”

  学忠笑着接口道:“爷爷,三弟秀出群伦,天资独异,过目不忘,连爹书库中的孙吴兵法,还有什么“游骑兵篇”都能背诵学谦忙向大哥示意勿言,用诗朗声吟道:“安得大厦千万间,得庇天下寒士尽欢颜?爷爷,阿谦最喜欢杜工部的诗和辛稼轩的词!。。” 
 






  老人寿眉连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学谦,道:“阿谦,看着爷爷。”

  学谦只好应声肃容,平静地注视着老人,四目相接,是那样严肃,认真。

  由目光中可以看出真诚。

  学忠不安地站起,一躬身,刚叫了一声。“爷爷。。”

  老人一挥手,戳住了他的话,向学谦沉声道:“书房中,据爷爷所知、经、史、子、藉俱全,你又到你爹的书库中去作甚?”

  学谦坦然说:“书库是不准擅入的禁地么?爷爷。”

  老人拈须道:“虽未告诉你们那是禁地,但已说过不可取阅库中藏书。”

  学谦朗声道:“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老人沉声截口道:“这是你爹一位好友送给爷爷的一副书法对联,你能懂得就好,只要对爷爷说实话,你们看了里面一些什么书?是谁先打开铁锁的?”

  学谦应声道:“是谦儿。”

  老人目光掠过学忠,学悌面上,学忠不安地躬身道:“爷爷,是铁锁坏了,谦弟好奇。。”

  老人目光疾闪,截地站起,道:“有这种事?带爷爷去看看。”说着移步走向内书房。一点也没有老年人的龙钟状。学忠等三兄弟一声不响地跟着。

  书库在书房的后面,紧靠着符氏夫妇的寝处,光线退暗,学忠端着银烛台,把这间二丈方圆的书库内照得雪亮。

  靠东壁,是四个大漆箱,没人能看出里面是铁的,外面是檀木包裹,上好的建漆,由于搁置太久,最上一层已积有一层尘灰。老人一入书库,目光就集中注视在四把黑亮的铁锁上,大步近前,伸手逐一试摇了一下,真的,四把大铁锁都坏了,无论如何也扣不上了。

  显然的,是被人把锁中的机簧弄坏了。老人神色连变,胖胖的娃娃脸绷紧着,刚听到脚步声息,一声清脆的:“阿公——”

  学忠等同声喊了一声:“娘”

  是女主人,也即老人的媳妇学忠兄弟的母亲进来了,她一面在腰围上擦着手,一面柔声和说道:“是阿忠他爹进来过。。”

  老人道:“还用你说?但他是去年大除夕回来的,你来看一下。”

  女主人有点意外地走过来,玉指弄了一下铁锁,呆了一下道:“怎么坏了?”

  老人沉声道:“你们退下?”

  母子四人应声后退,学仁一直嚷着奔进来:“阿娘,这只熏鸡腿真好吃呀。。”

  却被退到书库门口的女主人一把拉住,轻声道:“乖,等下还有更好吃的东西,不要说话。”

  老人已迅快而稳重地把最上面一只铁箱移下,接着,移下第二、第三、分别乎放在地上。他左手一捏,第四只铁锁,应手取落。右手同时掀起箱盖。

  女主人与学忠等都愕然注视。但视线不及箱底。

  学仁仰着面,摇着乃母的手道:“娘,爷爷在做什么?是有好吃的东西吗?”

  女主人道:“不要吵。”

  学仁悄悄道:“我知道小阿仁最乘。”

  老人已迅速地逐一揭开了另三只铁箱的盖子。

  只见他突然伸直腰,嘘了一口气,道:“奇怪!”

  挥挥手:“你们退出去!”

  女主人低嘱一声:“跟着娘。”一手牵着学仁退出书库,学忠与学悌也跟着。只有学谦平静地卓立未动。

  女主人沉容唤了一声:“阿谦!”

  学谦道:“娘,我要看。。”

  老人喝道:“快退下!”

  大约老人从来没有如此“疾言厉色”过,学谦震动了一下,睁大了眼睛,委屈得眼都红了。但他仍倔强地不走。

  女主人返身过来拉他,他犹要挣扎,学忠张目叫了一声:“三弟。”

  学仁嚷了起来:“三哥最不乖!”

  学谦低下了头,柔顺地跟着乃母走了。

  老人很慎重地把箱中之物,逐一取出,看他那仔细而小心的样子,就好象是价值连城之宝物,恐怕会稍有毁损似的。不错!可以这么说,这四只铁箱中每一本书,每一件东西,都是无价之宝,也是天下武林人物梦寐争求的“鹄的”。老人又逐一检视着每一本书,每一件东西,每一个小铁盒,小玉瓶,一直到箱底的锦包和蛟皮匣子。一件一件的分开摆在地上,再重新仔细反覆检视,不知如何故?老人竟已一头大汗,可见他心情之激动与紧张。最奇怪的,是老人全身露肉处尽是血红,只有双掌却奇白加玉,不见一点血色。

  他嘘了一口气,有如一团雾,自言自语:“奇怪!奇怪!真是意外的奇怪!倒底怎么一回事呢?”他仰着面,似在思索什么?”

  旋又缓步走向壁下,银烛台早由学忠放在一个古木霜花茶几上,老人目光如电,四面扫视,又上下察看,好像要看清,四壁每一处纤微?”

  他长长呈了一口气,自语道:“真是奇怪,我符威活了八十二岁,这是一生中所遇到的第二件怪事!只有等振扬回来问他了!”

  他迅速地把东西一件一件放回铁箱,又堆成四叠,拿着四把铁锁,缓步而出。

  在前厅,女主人一手搂着学仁坐在火炉边的左下首,那头小狸猫仍蹲伏在边椽椅子上。学忠等垂手侍立在乃母身后,看到老人出来,都迷恫地看着老人。女主人刚欠身而起,那头小狸猫已“咪呜”着,箭一样向老人窜去。

  张手接住它,抱在臂弯里,点点头:“没有什么,实在奇怪。”

  学仁叫道:“爷爷,你手里拿着什么?”

  孺子天真,连铁锁也叫不出名称。

  女主人拍哄着学仁,柔声问道:“阿公,锁是怎么坏的?”

  老人把手中四把铁锁转动一下,一面人座,一面摇头道:“锁是被人弄坏的!奇怪的也在此,却没有少一点东西。

  目光转向学忠等三人,道:“爷爷问你们,看了箱里几本什么书?取用过什么东西?。。”

  学忠肃然道:“忠儿没有。”

  学悌也道:“悌儿没有。”

  学谦朗声道:“谦儿只开了上面的箱子,看到一本‘游骑兵篇’,一本‘刚柔论’,还有两本不知名称,却有图有文的书,谦儿因为不懂,只看完前面两页就放回原处了。”

  学仁扮了一个鬼脸道:“就是三哥不乖。”

  他认为大哥没有看,二哥也没有看,只有三哥看了,当然就是三哥不乖了。

  老人点点头,拈着银须道:“符家的子孙,不会说谎,你娘不知道?”

  女主人温柔中有严厉:“老三,你怎么瞒着娘?”

  学谦面红了,愧然地低下头道:“谦儿以为只看了两本书,当时娘又在后园忙着修花,谦儿知罪,愿领庭训。”

  说着,向乃母跪下去。

  女主正容道:“孩子,你爹光明磊落,一生无私曲,他经年在外,难得回来团聚,娘一身是慈母而兼严父,你明明。。有什么瞒着娘的,连公公也不告诉,如让你爹知道,为娘岂非慨对?

  老人颌首道:“慧儿,不是我呵护阿谦,他只是好奇,求知欲强,如果我们能及早发现铁锁坏了的话,相信他不会乱动的,拿出看了,他以为是小事,所以没有告诉我们,错只错在他在取阅之先,没有考虑该不该,似有‘愉看’之嫌,也罢,你就略加训责吧。”

  女主人吩咐学忠:“取家法来。”

  学忠歉然地看了跪在地上的三弟一眼,应了一声,去后院乃母房中取了一根蒲鞭出来。

  学悌也跪下道:“娘,孩儿也该受罚,没有告诉公公和娘。”

  学忠双手把浦鞭捧过头顶,跪下,低头道:“忠儿年居老大,愿双倍领责。”

  女主人接过蒲鞭,肃声道:“阿三该受三十鞭,阿大、阿二各受二鞭,知罪么?”

  三兄弟几乎同声道:“知罪。”

  女主人刚举起蒲鞭,抽向学谦肩头。

  学仁正在发楞,这时忽然抱住乃母的右臂,叫道:“娘不要打三哥,三哥也很乖的。”

  女主人左手把学仁搂住,道:“乖,娘打他们,是要他们更乖。”

  学仁急了,挣红了小脸,道:“娘,你不是说过年时大家要欢欢喜喜嘛?

  不要打,不要打!”

  老人点点头道:“也说得是,慧儿,我有话问老三,你让他们起来。”

  女主人一福道:“媳妇遵命。”

  一点螓首:“你们起来。”

  三兄弟面红耳赤,齐声道:“谢过娘亲,谢过公公。”先后起立。

  女主人把蒲鞭递给学忠,坐下,却星眸一红,低下头去。这就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还有贤母自责之意。

  学廉躬身道:“谦儿不学好,使娘生气,下次不敢了。

  老人缓声道:“好了,阿谦,爷爷问你,你看过‘游骑兵篇’和‘刚柔论’,可看得懂?”

  学谦转过身,一仰面,道:“不全懂,但略知文意内涵。”

  老人目光一闪,道:“你可曾照‘刚柔论’中心诀练过?”

  学谦道:“练过七夜。”

  老人噢了一声:“我老了,几乎忘了问你你取此书看,距今已几天了?”

  学谦想了一下,道:“九天。”

  老人目又哦了一声:“这么说,你看了两天,就能领会而加习练?”

  学谦点点。老人目注女主人,道:“慧儿,你听到了,也即是说,铁锁是十天左右前坏了的?我记得十二天前曾去看过。”

  女主人一震道:“那未,是准弄坏的?不可能的事!”

  老人拈须道:“天下事,不可能的太多了,我是只顾下棋喝酒,但奇怪的是,当今有谁能潜入我们家里而不为我们所知呢。。”

  女主人花容一变,道:“阿公是说会有外人潜入?”

  老人道:“显然的,难道会是我们家里的人?”

  女主人失声道:“那我们已被。。”

  老人哈哈一笑:“慧儿,你冷静些,天下没有永远的秘密!” 
 






  神情一转沉看,续道:“平静了这多年,原来我们无时不在人家探索中,可恨让人从容来去竟蒙懵不知,我已一把年纪,老骥伏枥,也有静极恩动之意。。”

  女主人似因老人突然容动而优忧接口道:“阿公,您。。”

  老人挥手道:“慧儿,你听我说,我们一家人,总不能真就这样躲躲藏咸,没没无闻、与草本同腐下去,我想了很久,恐怕是振扬错了,当年不听为父的话,如果早依了为父的话,他们四兄弟也不致如此斯文一派,只会读书了!”

  女主人低头道:“他的意思就是要阿忠兄弟读书,好好的做人。”

  老人一掀银须,哈哈道:“振扬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以为隐居即可避祸,就文即可无灾么?除非我们符家是世代书香,谁叫我这老不死曾经人在江湖,谁叫我的儿子名扬四海呢?”

  女主人柔声道:“阿公,您老先喝杯酒,等他回来再说吧。”

  老人哈哈:“好,酒来,酒来,我符威纵横天下甲子,垂老无能,只好醉生梦死,抱着酒瓮,隐姓埋名了。”

  言下似有不悦,女主人刚一怔——

  老人长叹一声又道:“都是振扬中了书毒,什么墨子的‘兼爱非攻’,孔孟的忠恕仁义把他害苦了,弄得自己四海奔波,上不能体奉老父,下不能照顾妻儿,他又算什么呢?只赢得‘不肖’二字吧?”

  女主人含笑道:“阿公说得是,他也是为了您老能安养天年,享享田园悠闲之乐。。”

  老人拂须道:“罢了,人家可不允许呀,看来,我的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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