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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钰带着我,径直朝着太平间的东边走了几米,最后站在一块天花板下,对我说:阿布,你抬头看看天花板上有什么不同。
这天花板,好像没什么不同,花纹挺好看的,就是往里边镶嵌的时候,好像放歪了点,所以有一个边,露出了两厘米左右的缝隙,显得不太雅观。
葛钰指着那一块天花板,对我说:阿布,想办法,拆开它。
我把铁桌子后边的木椅子搬了过来,此刻站在椅子上,悄悄的推开那块天花板,当我伸着头,举着手电筒朝里边照射进去的一瞬间,一双血粼粼的眼睛,正在黑暗中与我面对面的互相盯着看!
我吓的啊一声大叫,直接从木椅子上蹲坐在了地上!
葛钰连忙扶起我,问道:阿布,怎么了?别紧张。
我指着被我推开的那块天花板,语无伦次的说:里边里边趴着一个死人啊,还瞪着双眼盯着我看。
葛钰本身就是鬼,可能对这种事也不是多么惧怕,此刻就踩在了木椅子上,也伸着头朝里边看,来来回回看了几眼之后,葛钰说:什么都没有啊?阿布,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葛钰这话说的我猛然一愣,我看花眼了?这怎么可能?
我才二十六岁,两个眼睛都是52,因为我的职业是公交司机,所以我一直很注重眼睛的保养,别的不说,我的视力还是很棒的,出现幻觉的可能性,实在太小太小。
为了验证真假,我再次上了木椅子,伸着头朝里边看去,再次看到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就趴在天花板的边上,几乎与我面对面了!
“啊!”我的一声大叫,身子再次往后仰的时候,忽然那一双血粼粼的眼睛,眨巴了一下,他张嘴说话了。
“别紧张!”他这一句话,我更是吓的双腿一软,差点吓尿。
死尸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我瞪着眼珠子,在黑暗中忍受着无尽的恐惧折磨,硬生生的问出了这句话。
由于光线太暗,我看不清这个藏在天花板上的死尸究竟长什么样,所以也无法帮他确认身份。
这死尸小声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帮你的。
葛钰在下边问我:阿布,你看到什么了?怎么还在自言自语?
我说:哦,没事,就是灰尘太多了,我吹一下,才能看的更清楚。
死尸说:你没有心脏,灵魂,骨架,**,你该有的东西都一无所有,对吗?
我还没吭声,死尸又说:不过,现在你拥有了心脏,如果你想要复原,你就得需要灵魂,骨架,还有**,而我就是你所需要的那尊**!
我瞪着眼珠子,压低声音说:我去,老兄你别这么开玩笑,行吗?我这小心脏扛不住的。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知道别人为了救你是怎么残害我的吗?我也是迫于无奈,才来做你的**,你以为你是谁?蠢蛋一个!”那个尸体竟然还发火了。
哎我去,一具死尸,还挺有个性。
我还想说点什么,那具死尸就说:时间不多了,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的主人让我给你捎带一句话。
“什么话?”
“想要笑到最后,想要扛得住魔心的威力,你必须要有纯洁的灵魂,不死的心脏,透明的骨架,渗血的尸体!不死的心脏你已经有了,现在,我就是渗血的尸体,我将奉献自己的身躯!”
纯洁的灵魂。
不死的心脏。
透明的骨架。
渗血的尸体。
这四种东西,恰巧就是我前边几经波折,慢慢损失掉的灵魂,心脏,骨架,**。
难不成我还需要特意重新组成这些东西,我曾经丢失了什么,就必须要找回来什么,而且还要找回来更强的,才能抵挡魔心,抵挡所有暗中想要干掉我的敌人?
“时间不多了,把你脑袋伸过来!”说话间,这具死尸竟然抱着我的脑袋,与我头对着头,死命的往我脑袋里拱,我头皮都快疼死了!
我挣扎着,推搡着,不多时,那种疼痛感消失不见,那具流血的尸体也消失不见,不过有一个声音直接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所谓渗血的尸体,就是永远流不尽鲜血的肉身,我将融化在你的身躯之内,剩下的路,你只能自己走了”
…
第203章 放射科的仪器
我从木椅子上掉了下来,脑袋也从天花板里露出来了,葛钰连忙搀扶起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没事,上边灰尘挺多的。吹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东西,咱们快点走吧。
出了太平间,我俩站在门口,身上都一直冒烟。
太平间里边的冷气,实在是太重了,刚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那股寒意好久都没有消散,顺着走廊,一直走出这栋小楼,阳光照射在身上,这才慢慢的回暖。
回到病房的时候,我脱下了白大褂,交给了葛钰,剩下的事情,让她去完成就好了。
而我躺在病床上。还是一直在想,纯洁的灵魂,不死的心脏,透明的骨架,还有渗血的尸体。
那一具尸体,与我融合的最后一刹那,告诉了我渗血尸体的秘密,他说渗血的尸体,就是永远流不尽鲜血的尸体。
世间有这等**吗?
平常人的血液有多少斤重,我不太清楚。但如果割开一个伤口,总有流干的时候,就好像以前有很多少女想不开,总会割腕自杀,其实这种感觉是最难受的,那种逐渐窒息的感觉,会让自己品尝死亡,品尝恐惧。
倘若鲜血流不完,这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概念了。
其次我想起了纯洁的灵魂。我自己的灵魂是被西装大叔所抓走了,现在我不清楚去哪里寻找纯洁的灵魂。
至于不死的心脏,应该是说老祖的铁心了。因为老祖拥有这颗心脏,所以不死不灭。而他很可能就是在与魔婴裟对阵之前,让我吃下了他胸口处的那团铁心,所以他的本事才大打折扣,最后不得已,必须借助我的**,才能干掉魔婴裟。
最后透明的骨架。这个就彻底让我想不明白了。
站在正常的思维上去想,骨头应该都是钙一类的东西,别的不说,反正颜色是公认的白色,怎么可能会有透明的骨架?那还是人类的骨架吗?
除了玻璃,水晶之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骨架会是透明的。
我拍着自己的大脑,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很可能又是背后敌我双方的一次较量。
首先,想要杀我的人,肯定是上一次跟废弃工厂里边有关的人物,因为我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不算遥远,但绝对算的上是仇恨的事。
另外一辆14路末班车司机,在废弃工厂的地下室里,准备动手干掉我的时候,老祖意外出现,当时老祖为了保护我,而干掉了他。
也就是说明,老祖跟那个司机肯定是不认识的,这是必然,而那个司机戴着面具,先不说跟逆天臣有没有关系,至少和老祖是没关系的。
当然,也不可能所有戴面具的人,都跟逆天臣有关系,这个也不一定。
但我,肯定是惹到了戴面具的那一方!
因为这一次住院,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驾驶着东风大卡车,装满了建筑沙子,狠狠的撞向了我,在我飞出车窗之后,直接开着货车从我身上轧了过去,摆明就是让我死。
很可惜,我不但没死,反而快速的恢复了过来,我觉得,他们肯定还会动手干掉我,至于门缝中偷看我的纯黑色眼睛,究竟是魔婴裟还是面具人,我还不清楚,但绝对是敌人。
最后与我合为一体的这个尸体,应该就是没有露面的那个高人,给予我的帮助了。
看似倒霉的事以及幸运的事同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其实就是敌我双方背后的较量。
有人害我,也有人帮我!
刚想到了这里,病房门被推开了,最先进来的是葛钰,随后进来的应该就是我的主治医师了。
他抱着一个文件夹,进来之后,也顾不上别的,拉着一把椅子,很热心的坐在我的旁边,笑着问我:刘明布先生,你好,我是神经科主任郭卫东。
我一愣,但还是说:呃,你好,你好。
“能冒昧的问一下,您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这医生,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笑容可掬,由于他带着白色帽子,我看不到他的发型,只是觉得他帽子里挺怪的,好像塞有别的东西。
我没在意,就点头,装作很虚弱的样子,说:还行吧。
他笑了笑,拿起圆珠笔,开始做笔记,埋头写了两句话之后,又问我:刘明布先生,您现在吃得下饭吗?
我跟葛钰对视一眼,葛钰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这医生到底想干什么。
“能吃一点。”我又说道。
“刘明布先生,发生在您身上的事情,简直就是医学奇迹啊,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对您的身体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哦,对了,费用我自己出。”这医生很热心的样子。
葛钰说:郭卫东先生,我男朋友身体还很虚弱,如果可以的话,等他再恢复几天,你看行吗?
这位神经科主任的脸上显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挤出笑容说:刘明布先生,对于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真的真的太惊讶了,希望您能给我一次机会,也算是为人类医学做贡献,好吗?
我这个人,就怕别人给我戴高帽,一顶高帽子甩过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哑口无言了半天,我和葛钰对视一眼,葛钰说:如果没事的话,那你想去就去吧。
还是葛钰最理解我,我心里没想别的,就想着去做个检查,反正也不浪费什么时间。
郭卫东医师见我同意,欣喜的不知说什么才好,他赶紧喊了一个护士,推过来一个轮椅,让我坐上去,带我去进行身体检查。
其实,我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我想趁着检查的时候,看看自己身体里到底都有什么东西,我得看看自己的心脏究竟是什么样的。
跟葛钰暂时的告别之后,郭卫东亲自推着我上了电梯。
市中心医院非常大,有七层楼,放射科应该是在六楼,此刻我们上了六楼,进入放射室的时候,郭卫东医师亲切的对我说:刘明布先生,放射科不能携带任何金属器物,你换一件衣服吧?
我本来就是穿的病号服,而且兜里也没装任何东西,我说:不用了吧?我身上没带手机,没皮带扣,没问题的。
郭卫东仍然是亲切的对我说:不是的,刘先生,你最好还是换一件检查时所穿的衣服,这样对你的身体也会好一点。
对于医院的检查,我个人是不太懂的,毕竟我的专业是开车,不是行医,不懂那些仪器究竟是怎么回事,想了想,换件衣服而已,不耽误时间。
护士推着我换了衣服之后,我隐隐觉得浑身有些冰冷,就捏着刚换的这身衣服看了看,感觉布料很怪。
有点像婴儿所穿的那种尿不湿布料,所以穿到身上,有些凉丝丝的感觉。
进入放射室之后,屋里有些黑暗,郭卫东医师不说话,摆了一下手,吩咐助手把我抬到仪器上。
那仪器是什么我也不懂,反正就像是一个大炮筒子,而我就要躺在一张小床上,慢慢的把我运送进去。
就在我刚被运送进去的一刹那间,忽然,仪器四周伸出了许多类似于婴儿手臂一样的机械臂,在机械臂上布满了针头!扔役欢才。
那锋利的针头,缓缓的插进我的身体,我吼道:郭医生,这怎么回事啊!
我用力的扭动自己的身躯,想要挣扎开来,可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按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嘿嘿,刘明布先生,不要急,一会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郭卫东医师的语气,忽然变得不一样了。…
第204章 缝线蚯蚓
我强行用力,抬头观看,映入眼帘的景象,彻底吓呆了我。
刚才我身上所穿的条纹病号服,哪里还是病号服的样子。而是一件殓服!
丧葬文化我不太懂,但从小生活在农村,对于死人穿什么衣服,而且扎纸人的造型我还是懂的。
尤其是烧给死人的童男童女,一般都是老手艺人扎的纸人,女纸人一般都是穿旗袍,男纸人一般都是穿着晚清大褂,头戴瓜皮帽,两边的脸上,还会涂上一团腮红。
我现在所穿的衣服和裤子,就是正儿八经的变成了那种扎纸人的服装,死人穿的殓服!
正是因为穿着殓服的原因,我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任凭那些针孔插进我的**里,痛入骨髓。
“哇!”
忽然间,郭卫东震惊的感叹了一句。随后又说道:简直不敢令人相信啊!
话音刚落,我头顶的仪器上,有一块液晶显示屏忽然亮了起来,液晶显示屏上,正显示着我的**内部的情景。
“不死的心脏!不死的心脏啊!!!”郭卫东的声音,听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