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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弄懂海伯的意思,就问:海伯,你怎么突然来这了?
海伯咬了两口汉堡说:他大爷的,我们那块,那一帮大妈跳广场舞,声音开的真大,在家太吵,这就出来逛逛。
“哦,这样啊,那我开公交车为什么要小心点?”我不懂海伯突然出现在这里,告诉我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海伯说:我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这傻蛋又被人当枪使了,这才过来提醒你。
我一惊,心想西装大叔不会又在骗我吧?
我知道西装大叔最擅长的本事,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似说的很有道理,其实都是瞎编乱造。
我现在对海伯的戒心很重,我很怕他,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但有些话我又不敢明说。
海伯吃完了汉堡,擦了擦嘴角后,站起身走了,临走前,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俯下身子小声说:有些人想把你带入深渊,我就要把你救出深渊,朋友的敌人加上自己的敌人,那就是永恒的敌人。
说完,海伯从兜里掏出一个墨镜,递给了我,说:如果你哪天心脏承受不住了,开公交的时候就戴上这个墨镜。
海伯走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我。
打开那副墨镜看了看,还挺酷,偏光蛤蟆镜,电影大片里经常出现,看海伯给我的这个,更是电影同款,耍帅必备。
可问题是,这墨镜有啥不同?
我正翻转着墨镜来回观看,眼角余光撇到餐厅桌子上,映入眼帘的景象,吓的我啊一声大叫,直接站起了身子!
第026章 计划再次败露
海伯说:了不起啊,这种东西,我都养不出来。
我白了海伯一眼,我发现他真的很爱卖关子。
“这天下间,奇闻异事,怪物杂种多的是,但能做到这样的功效,当真了不起。”海伯又是感叹了一句了不起,但还是不说重点。
我一句都不搭理他了,你爱卖关子,你就可劲卖,我不听了。
海伯见我这样,笑着说: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这世上有指南针,指北针,但却没有指东针和指西针?
我点头,嗯了一声。
“冯婆所饲养之物,名为阴阳守宫,乃是由一对壁虎所培养,而且培养方法及其难。”
我问:到底有多难?海伯你就一口气告诉我吧。
“阴阳守宫,顾名思义,一阴一阳。阳者,白昼活跃,阴者,夜幕神行。培养成功之后,可用于监视别人,也可用于看家护院,我先告诉你,为何你每次去冯婆家中,都会露馅。”
我点头,海伯继续说:看冯婆的做法,应该是让阳宫带在了身上,阴宫留在了门槛的缝隙里,这一对壁虎,心有灵犀,一旦发现有陌生人进入它的领地范围,便会立马调转方向。
我追问:壁虎把头调转个方向,冯婆就能知道家里有人?这么神奇?
海伯见我脸上不信,说:毛头小子一个,你懂个屁,你告诉我,太阳何时升起?月亮又何时出现?
我说:一个白天一个晚上,怎么了?
“古人认为,白天金乌东升,东即为阳,而傍晚时分,炎日西坠,光华渐淡,故西方为阴,这阴阳守宫培养成型之后,颇有方向感,阳宫白天头朝东,晚上头朝西,阴宫白天头朝西,晚上则头朝东!”
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连忙问:也就是说,咱们遇见的那只通体泛白的壁虎,就是阴阳守宫中的阴宫?如果说,你没有用镊子及时控制住它,等它把头转向了西方,那冯婆就知道有陌生人进了她家?
海伯点头,说:不错,阴宫转头,阳宫就能得知,这就是阴阳守宫的神奇之处了,动物对于自然界的方向感是很强的,候鸟迁徒靠的是方向感,地震来袭动物能够更早的感知,这也是方向感。如果当时阴宫壁虎的头转向了西方,那么冯婆带在身上的阳宫壁虎就会感应到,就会告知主人,有陌生人进入了自家。
“那这阴阳壁虎,它们之间是怎么感应的?”
说到这里,海伯沉默了一会,过了许久才说:制作阴阳守宫,方法及其复杂,第一,不能使用成年壁虎,必须要使用壁虎卵,壁虎一般产卵四五个,找到壁虎卵之后,自己用棉花去孵化,孵化出来,找出一对雄雌,进行培养。第二,把雌性壁虎放到一个瓦罐里,再倒点清水,不能倒太多,不然壁虎就淹死了,然后在河里捉来蟾蜍,把蟾蜍背上的毒泡用绣花针刺破,将毒液滴进瓦罐里。
我插了一句话:哦,往瓦罐里倒一点清水的作用,就是用来稀释蟾蜍毒素的,不然就直接让幼年壁虎毒死了,对吧?
海伯眯眼,说:不错,没我想象中的笨。
我不插话,生怕他继续卖关子,海伯又说:这雌性壁虎,就是用来培养阴宫了,把雌性壁虎放入瓦罐之后,终年不见阳光,导致雌性壁虎阴性很强,也导致壁虎的身躯发生异变,通体泛白。
我觉得这就跟人类差不多,有些人很黑,那是终年晒太阳,有些人天天呆在家里不出门,捂也捂白了。
“海伯,那照你这么说,阳宫壁虎的培养方法,就恰好与这相反了?”
海伯嗯了一声,说:阳宫壁虎的培养方法,就是把幼年壁虎装进玻璃瓶中,因为壁虎脚掌上有吸盘,善于攀爬,所以瓶口必须用白布封住,但要扎开几个小洞口,不然就闷死了。然后将这玻璃瓶,在早上太阳刚出来的时候,放在阳光下,吸收阳光,接近日上三竿之时,就赶紧收回。
“哦,大中午的要是不收回玻璃瓶,那就直接把阳宫壁虎晒成肉干了。”
海伯哈哈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对,对,是这么个意思。
我又说:那阳宫壁虎培养完成之后,肯定是通体发黑吧?那这也不能说明两只壁虎就能心灵相通啊?
海伯说:这阴阳守宫最神秘的制作方法,也就是这最后一步了。阴宫培养成型,阳宫培养成型,在每个月的中旬,太阳与月亮能够同时出现在天上的时候,让两只壁虎同时放在一个瓦罐里,让它们交配。
我说我靠,那可是亲兄妹啊!
“正因为是一胞同生,所以在交配之后,便更能心有灵犀!因为制作阴阳守宫的目的,就是让它们心有灵犀,而根本不考虑它们的后代。”
(天上同时出现太阳和月亮的事,并非虚假杜撰,太阳运动周期为一天,月亮则不是一天,这样就会出现月亮出现在东方时,恰好也赶在了白天,但大多数时候阳光太强烈,我们看不到月亮,详细的就不说了,有兴趣的可以自己查一下。)
我暗暗咋舌,这一黑一白,阴阳壁虎的培养方法还真是不同,而且培养完成之后的效果也真是怪异非凡。
同时我也想起了海伯在见到阴宫壁虎的时候,不下手去抓,而是用镊子去夹,因为都说壁虎尿是有剧毒的,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五毒,壁虎便是其一。
但科学证明,壁虎尿是没毒的,但冯婆培养出来的阴宫壁虎,从小便浸泡在稀释了蟾蜍毒液的水源中,所以,它浑身都是毒。故然不敢乱碰。
此刻,我抬头看了一眼夜幕苍穹上那一轮明月,不由得叹了口气。
从第一次来到桑槐村,一直到现在才彻底进入了冯婆家中,找到了葛钰的无心冰尸,我感觉自己就跟常山赵子龙差不多,可谓七进七出,不过赵子龙乃是单枪匹马,闯进万军丛中。
而我
用现代比较流行的话来说,绝对是猪队友一枚。
还好西装大叔和海伯比较给力,尤其是海伯,更是在关键时刻救我一命,有这样的队友,也算洪福齐天了。
等等
夜幕下,我猛然一愣,朝着海伯就看了过去,在我喝药自杀之时,他为何会在最后关头找到我?
他打不通我的手机,也没给我发短信,他自己一个人更不可能使用什么卫星定位,他肯定知道我想要自杀,因为我给他发过短信,可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去什么地方自杀啊?
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河堤上的?
一种莫名的惧意,瞬间笼罩全身,葛钰说过,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此时朝着海伯看去,我只觉得他的背影变得阴暗一片,更觉得他走路的样子有点飘。
这话我不敢问,但现在我告诉自己,对我好的人,不一定就是帮我的,对我坏的人,不一定就是害我的。
可能是我太爱葛钰了,她取走我的心脏,我也仍然爱她,我坚信她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我悄悄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把手掌按在胸口停顿了约有十几秒,说真心话,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
回到了宾馆,海伯去了他的房间,我则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说找到了葛钰的冰尸,确定了葛钰的死亡消息,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严格来讲,我也算是彻底安心了,至少我再次见到了她,我坐在茶几上,摸着自己额头上被葛钰浅吻过的地方,傻傻的笑着。
可笑着笑着,我眼角余光忽然瞥见茶几上放着一张小纸条,我一怔,停止了笑容,这张纸条不是我放这的。感觉要出事了。
果不其然,展开小纸条一看,我不由得浑身一震!
第027章 人鬼不分
我说不知道,也没见过。
西装大叔说:今晚,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鬼是什么样的。或许这个鬼也一直在暗中算计你,不管怎么说,趁着大好时机,做掉他!
我一惊,问道:杀鬼?
“嘘!别吭气,别让那家伙听到了。不然计划一定失败,你就藏在这个圈里,你记住,不管是谁喊你,都别动,千万别出这个圈,就是你爹你妈喊你,你也别出去!”西装大叔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谨慎。
我也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我想起了老庙外的那一串脚印,以及老庙屋顶上那一双蓝幽幽的眼睛。我觉得这一路上应该有鬼在跟踪我们。
或许干掉了这个鬼,以后我就不会再遇到灵异之事了。心里这么一想,我拍着手说:那就干他娘的!
西装大叔离开了,黑夜中,独自一人手持匕首离开了这里,临走时,又从裤腿中拔出一把小刀,递给我,让我割破自己的手指,挤出一滴鲜血,滴在我面前的草地上就行。
我照做了。
月色朦胧,冷风萧瑟,头顶上的树叶摇曳不止,时不时发出哗哗的声响。
我紧张至极。
但我闭上了眼,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怕。有些事,你越是怕,它越是来!
就在我大脑中充斥着各种杂乱思想之时,西装大叔忽然在远处惊恐的对我喊道:阿布,事情败露了,快走啊!
我一惊,以为露馅了,现在我们要被鬼追杀了,就赶紧站起身,撒开腿就跑。
可我刚迈动一条腿的瞬间,浑身一震,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这空旷的山野中,哪里有半个人影?
我打开手电筒,朝着四周扫射过去,周围静悄悄的,再无一丝杂音。
我用力的晃了一下脑袋,确定自己没有进入幻觉,当下抓紧了匕首,盘腿坐在圈里,咬着牙一动不动。
“阿布,快走啊,晚一点就没命了!”西装大叔的声音,由远而近,我似乎听到了他穿着皮鞋跑动的声音。
我再次转头,举着手电筒朝着声音的来源照射,还是没发现任何踪迹。
我双手抱头,感觉不对劲了!
这是鬼来了!
要把我引出这个圈,好杀掉我,西装大叔的引诱很成功,我只要咬着牙,打死都不要离开这个蟾蜍用鲜血所刻画出来的圆圈,就不会有事!
我低着头,捂住自己的耳朵,但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那原本已经被放干了鲜血的蟾蜍,后腿忽然动了一下!
我以为是蟾蜍的神经还未死透,也没在意。
可接下来,这蟾蜍的两条前腿也动了一下,慢慢的,蟾蜍竟然像是一个人似的,缓缓的从草地上翻转身子,让被鲜血染红的肚皮,趴在了下方。
“咕——呱——咕——呱——”这已经死去多时的癞蛤蟆,竟然爬直了身子,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两腮一鼓一吸的发出叫声!
我手臂都有点哆嗦了,那只蟾蜍见状,就围绕着这个血圈爬动。它爬动的姿势很怪,就像一个婴儿一样,步履瞒珊。
刚才西装大叔绝对挑断了这蟾蜍的手筋和脚筋,此刻它不但诡异的活了过来,竟然还围绕着我爬动。
这种与死去的蟾蜍对视的恐惧,就像压缩机一样,狠狠的挤压我的神经,让我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咬着牙,大叫一声:让我看看你是什么邪种!
话音还没落,我右手抄起小刀,狠狠的插进那蟾蜍的背部,这一刀,直接将蟾蜍的整个身体贯穿,就像羊肉串一样,挂在了刀刃上。
我举起刀刃,盯着那蟾蜍,恶狠狠的说:有种你当面搞我啊!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吓我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