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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一惊,伸手就去抓工兵镐,顺着西装大叔的目光看去,不由得手臂一抖,工兵镐都差点掉在地上。
在这山洞的深处,缓缓的飘起了几团绿色的火焰。
绿色的火焰在山洞深处飘忽不定,忽明忽暗,我们三人对视一眼,我压低声音说:鬼火吗?
〃老规矩,咱俩过去看看,刀茹看好行李装备。〃西装大叔抓起手电筒,我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山洞深处走去。
这山洞是天然形成,洞壁有高有底,道路有宽有窄,最宽的地方我觉得能比得上篮球场,最窄的地方,也就是一条小道。
我俩刚走一步,山洞深处的鬼火就往后飘移一段,再往前走一段,鬼火再次后退一段。
〃这是鬼火吗?〃我问西装大叔。
我俩站在原地都不敢动了,那几团绿色的鬼火,就像是一双双幽暗的眼睛,无时不刻的盯着我俩,盯的我们毛骨悚然。
西装大叔说:别怕,我曾经学过两手对付鬼魂的法子,应该管用。
继续前进,刚走两步,就闻到这山洞深处飘来的一股腐朽之味,同时还夹杂着些许腥臭,闻之隐隐作呕。
鬼火飘进了山洞深处,慢慢的消失不见了,而我们也走进了一片广阔的区域,抬起手电筒朝着头顶上照射,这山洞至少几十米高,山洞内部怪石嶙峋,道路错综复杂,根本就不敢盲目前进,生怕迷了路。
〃不对,那些鬼火是故意引诱我们来这的!〃西装大叔刚说完,我就问:此话怎讲?
他举着手电筒,朝着旁边的山壁照射而去,对我说:问题就在这了。
我顺着他手电筒的灯光看去,豁然大惊!这山洞的一面洞壁上,密密麻麻开凿了无数的孔洞,每一个孔洞中,都摆放着一口腐烂的棺材!
我俩走过去,朝着棺材里边看,这棺材中的尸体早已腐烂,唯有一堆白骨才能证明这棺材里确实躺过死人。
洞壁下方的十几个棺材,从头到尾,依此看了一个遍,我心中越来越急躁,也越来越害怕了。
这些森然白骨,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都没有脚骨!从脚踝处的断裂伤痕来看,这些人生前应该是被硬生生的砍掉了脚掌。
我问西装大叔:历史上有这种砍脚的刑罚吗?
他说:数不胜数。
山洞里静悄悄的,从山洞黑暗的角落中,又再次飘出了几团绿色的鬼火,漂浮在虚空中慢慢的晃动,像是在勾引着我们,让我们去追逐。
我说这里不太对劲,我们是来寻找洗罪悬棺的,跟洗罪悬棺不搭边的东西,我们不要碰了。丰帅圣。
西装大叔说:正有此意,我们现在返回,天亮就离开这个山洞。
我俩一前一后,同时打开手电筒,朝着原路返回,说来也怪,我们来到了时候,越往山洞里边走,那些鬼火就越是往里边躲。
而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我们越是离山洞内部越远,那些鬼火就离我们越近,像是有意追逐我们。
走着走着,西装大叔忽然停顿下来了身子,我一直在看后边的鬼火,也没注意什么,扑通一下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不走了?〃我问了一句。
西装大叔一向沉稳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惊恐之色,他指着道路前方说:这堵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朝着道路前方一看,几乎浑身一紧,差点就尿在裤裆了。
这山洞中,何时出现了这么大一面石墙?让我们后退的道路封堵的严严实实,就连蚂蚁都爬不过去,我甚至觉得我们走错了道路!
〃不对!我们一定是走错了,一定是走错了!赶快返回!〃我歇斯底里的喊道。
西装大叔也是脸色苍白,这绝对是真正的鬼打墙!因为这条道路我们几分钟前刚走过,仅仅是几分钟的功夫,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大一块石壁,除非山石坍塌,不然不可能!
可山石坍塌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俩再次朝着山洞深处走去,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说大叔,你有没有听到流水声?很慢很慢的那种,就像手腕被割破,鲜血滴答在地面上的声音?
西装大叔摇了摇头,没说话。而就在我们走到山洞的岔道口,即将再次遇见那些被斩掉脚掌的森然白骨时,我俩几乎浑身一颤,就要瘫软在地上。
刚才遇见断脚白骨的山洞,竟然也消失不见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情景,是一条山洞内部的暗流小溪!
〃那个山洞哪去了?〃
我俩蹲在暗流小溪前,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围的情景,西装大叔二话不说,猛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自己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随后也伸手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说:重新回去!
我问:大叔,这个方法管用吗?
他说:不清楚,也是一个老道教给我的,生死关头,有总比没有强。
我嗯了一声,越是关键时刻,越要振奋起来。
我俩再次朝着洞口的方向走去,当我们再次走到那面忽然出现的鬼打墙之时,我俩几乎同时大叫一声:不可能,不可能啊!
我们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因为刚才诡异消失的断脚白骨,那一面洞壁竟然就挡在了我们回去的道路上!
第097章 斩杀囚龙九头鸦
stw纸条上,工工整整的写着这样一段话。
〃当冰尸落泪,金鱼倒游。血染青云之时,你将正式走向死亡。〃
我手一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葛钰今天晚上就曾在我面前哭泣。她没有心脏,难道不是尸体吗?
那么,这就是纸条上所说的第一句话,冰尸落泪!
而这金鱼倒游,我想不明白了,鱼会倒着游吗?我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道什么鱼会倒着游,因为这完全违反了生物定律。
水生物中。唯一能说倒着游的,也就只有蚂蟥了,可蚂蟥并不是真正倒着游的。而是吸到人血之后,往后缩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有了蚂蟥倒游的说法。
至于最后的血染青云,我更是想不明白了,云朵飘于九天之上,怎么可能沾染上鲜血?
意思?
难不成,这青云代表的不是云朵,而是衣服?例如唱戏的戏袍?可我闲的没事穿什么戏袍?
我脑子又乱了,此刻我想起了当初放在我宿舍里的第一张纸条,纸条上说,14路公交车我必须开下去,如果我走了,就由我的灵魂来开。
从第一张纸条上所说的内容来看,至少放纸条的这个人,又或者是这个鬼,还没杀我的打算。
但这第二张纸条就不一样了,上边的话,明摆着就是告诉我,我离死不远了。
想到这里,我浑身一惊,立马伸手如电,摸向自己的胸口!
葛钰提前拿走我的心脏,难道她已经预料到有人要害我了吗?所以拿走了我的心脏,替我保管?
还有海伯,究竟是好是坏,是帮我的还是杀我的?
这个问题刚一浮现出来,我立马摇头否定,不管海伯是不是帮我的,但肯定不是想杀我的,如果想杀我,在兰博基尼要撞死我的那天晚上,他根本不会管我,让我随便去死就好了。
我又从头开始想,给我第一张纸条的时候,还没杀我的打算,但第二张纸条,就准备杀我了。
那么,在第一张纸条出现与第二张纸条出现的这段时间里,一定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得罪了幕后那控制一切的鬼!
我仔细想想自己这一段时间所做的事,除了去冯婆家里,别的还真没做过什么。
心中一颤,我惊道:难道那个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鬼,是冯婆?
海伯说过,她非人非鬼,可她算是什么,海伯也不告诉我,这可真是让我苦恼死了。
怀揣着无限疑惑,第二天晚上,我提前去了那家海参馆,不过我不是走前门进去的,而是走的后门。
一个正在偷偷抽烟的小厨师看到了我,吓了一跳,但一看不是领导,也就不以为然了。
我走过去,笑着递上一根好烟,说:兄弟,咱这还招不招学徒了?
他一看我手里的烟盒,就知道是好烟,笑嘻嘻的接住,说:招啊,一直招呢,你找厨师长吧,在里边呢。
我说行,不着急,我也抽根烟。
点了一根烟,我笑着问:兄弟啊,这后边的走廊里,血腥味这么浓,放的都是啥东西啊?
小学徒一摆手,不屑的说:都是些牛蛙什么的,这年头,总有人想吃点野味。
〃那制冰机也在这块吧?感觉凉飕飕的。〃我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因为这后门的楼道口,确实冷。
小学徒说:对啊,制冰机在前边那个屋子,旁边的屋子是仍废弃的冰块。
一听到废弃的冰块,我立马一个激灵,但心说还是不要问的太急,就多抽了两口,在那小学徒临走的时候,我笑着问:废弃的冰块直接就扔了啊?
小学徒一愣,说:对啊,不扔掉干什么?不过咱们家的冰块,每天晚上都会被一个老太太拉走,也不知道她用冰块干什么,每天都拉走一大筐。
他当然不知道冯婆用冰块是来干什么的了,那是用来冰冻葛钰尸体的。
掐算着时间,感觉冯婆快来的时候,我进到了厨房内部,找到了所谓的厨师长,说我想应聘厨师。
在厨师长带着我进入后厨办公室的时候,我心中一喜,心说机会来了!
因为后厨里,到处都是菜味,调料味,只有办公室里干净点,而那几台监控器也都放置在了办公室里,厨师长进来的时候,冯婆刚好也从后门进来,我从监控器里看的清清楚楚。
厨师长说:小伙,你先填一份简历,过一会交给我。
说完,厨师长扭着大屁股就走出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另外有一位女文员,笑了笑,递给我一支笔。
我填写简历的时候,一直斜眼瞄着监控器,只见冯婆进入那间放置废弃冰块的房间里,开始用手往塑料盆里装冰块。丰节何。
她装冰块时,很小心翼翼,而且尽量挑那些略微干净的冰块,看到这里,我的眼眶不自觉的涌出了泪花。
一个深爱着自己女儿的老妇人,在女儿死后,还保留着女儿的尸体,她年纪这么大了,没钱买那些新鲜的冰块,就只能拉走餐馆里废弃的冰块,但这些废弃的冰块,鱼腥味太重,冯婆知道,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是要躺在这些冰块上的,所以,她挑的很仔细,很仔细ppp
女文员看了我一眼,都傻了,心想填个简历表都能感动到哭出来,这是多久没找到过工作了?
我注意到了女文员那怪异的眼神,就用衣袖抹了一下眼角,写简历的时候,继续观察冯婆。
冯婆右手端着盆,左手在那冰堆中不停的扒着,挑选着,因为有些冰块已经融化,所以冯婆的手,始终处于泡在水中的状态。
当冯婆挑选完一盆冰块的时候,我再朝着她的左手看去,豁然大惊!
她的左手,从干枯变为充盈,原本犹如鸡爪一般的手掌,此刻充盈白皙,犹如三十岁女人的手。
恍然大悟之间,我不由得感动万分,冯婆每次从村外回来,左手都会变得充盈,而右手仍然干枯如鸡爪,并非是她用了什么妖术。
而是她左手抓冰块,右手端着塑料盆,左手始终被冷水泡着,硬是被泡的发白发胀!
然后冯婆回到家,睡一觉,第二天,被泡肿的左手就重新恢复了干枯的状态,这也就是我每次看到冯婆骑着三轮车离开桑槐村的时候,双手都是干枯的犹如树皮,可骑着三轮车从市区回到桑槐村之后,她的左手就变得充盈白皙。
可怜天下父母心!
葛钰虽然死了,但她永远活在冯婆的心中,我不知道冯婆还能活多久,但我知道,她活多久,葛钰的尸体就能被保存多久。
现在我确定冯婆不是那个鬼,我不管她到底懂什么巫蛊之术,我都不相信她是一个残暴的人,一个默默为死去女儿奉献十几年光阴的老妇人,我不相信她能坏到什么地方去。
至于冯婆院子里饲养的那些鸡仔,究竟是不是四目门童,如果有机会我会去验证的,我觉得西装大叔跟我说的话,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这四目门童,就隐藏在了这真真假假之中,让我无法分辨。
第二天,我和海伯一起回到了市区,晚上八点多,我跟海伯一起下馆子,狠狠的搓了一顿,海伯吃的很满意,也喝的很满意,酒足饭饱之际,海伯神秘兮兮的对我说:小子,你今晚回去开14路公交车的时候,把驾驶座打开,看看里边放了什么东西。
我一惊,朝着海伯看去,不免觉得他的眼神颇为诡异。st
第098章 第四张纸条
¨¨¨¨¨快步进入桑槐村,刚一进入村里,迎面就看到了一条长长的过街灵棚。
很多从小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可能对这个过街灵棚不是很清楚,这就是用油布,搭建出来的一条长廊,在这长廊中。阴暗的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