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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徒弟错了,是徒弟资质愚钝,还请师傅原谅。”古玉跪在地上,低着头,请罪道。
可是房间里,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难道是师傅睡着了?
“师傅,徒弟错了,是徒弟资质愚钝,还请师傅原谅。”古玉提高了嗓音,过了半响,依旧没有人来回答。
古玉慌了,立刻从地上起来,不顾腿上满是灰尘,推门进去。
老医师的房间一切如旧,没有任何变化,干净的一尘不染。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一如老医师的人一样。
古风欣长的背影被阳光拉的老长老长,仿若巨人一般。长剑立在背后,若然有遗世而独立的味道。
“古风,师傅呢?”古玉迈着大步,声音急利的问道。
“走了。”古风背对着古玉。
“是去哪里了?”古玉的心“噔”的一下跳到了谷底,哪里呀?是阳光道吧。
“不知道。”古风放下自己手里的剑,转过身来,如玉的脸庞上染了运动过后的红晕,增添了一抹鲜活。
古玉终于松了一口气,腰稍微有些松懈的往下弯,她放松的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不是去那个地方。
不过这师傅不会是被我气走了吧。没有那么小气吧?古玉不确定的想到。
心动,赶快行动。古玉赶紧的向‘案发现场的人证’问道:“师傅,不是被我给气走的吧?”
古风本来想什么也不说的从她身旁走过,他撇了一眼古玉,古玉正用着湿漉漉的眼睛,睁的滚圆滚圆的仰视着古风。
那表情匿可爱,就像他养的齐齐。
“不是。”古风如一阵雾,一阵云,一阵风的走了过去。
只是走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关上房间的刹那,说道:“你可以去问花婶。”
“真是个别扭可爱的家伙。”古玉望了一眼刚刚闭上的房门说道。
不过这家伙,自从脚扭伤以后,就对我好冷淡哦。古玉走进菊花园,蹲下身,伸手戳着黄色菊花的花瓣。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性情吗?古玉无意识的拔掉了一撮的黄色花瓣,刚刚还绽放的异常美丽,鲜艳怒放的菊花,现在只剩下个残缺的一办。
算了,他真性情假性情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说的秘密。我只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努力的与人为善,不就行了。至于别人的态度,关老子毛事?!
古风给自己泡了一杯雨水煨的六安毛尖茶。古风品啜着茶水:“真苦。”
放下茶杯,绿色的茶水,仍然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样貌。
到这里,自己最大的收获就是——自力更生。
古风环视了周围一圈,椅子桌子摆放整齐,地上一尘不染。
这可是自己多日以来的成果,由原来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到现在的干净整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古风抽出那张小纸条:“是要我帮你教徒弟吗?老医师,这样你才会解我的毒,算的可真清楚。”
话刚说完,如雪花般的纸条碎片飘到了桶内。是啊,清清楚楚,仿若一道细线慢慢的被拉成一条鸿沟。
古玉走在去花婶家的路上,秋天快到了吧,一阵凉风吹来,古玉有些冷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不知不觉,在师傅家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古玉低着头看着眼前道路前行,时间过的真快啊,好像自己昨天才写的拜师表。
“孤女言:吾以险衅,夙遭闵凶,家道崩卒。
虽吾少养尊处优,今吾知吾非昨日。
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
吾必当秉承师门之志——以救死扶伤,为己任。”
“好好好,古玉你可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以救死扶伤,为己任’。”老医师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古风,对古玉说道。
古玉严肃又恭敬的说道:“谨遵师命。”
但是她在心底:我呸,在老子能自保的情况下。老子可没兴趣,做大英雄,做大英雄都是要流血的。那个老子似乎有晕血症那。
“老医师,听说你今天收古玉为徒,这是家里腌的猪肉,就当是徒弟送给师傅的礼。”花婶手里拿着一个黑漆漆的散发着木材熏过的肉说道。
“多谢。”老医师向古玉使了个眼色,古玉手脚轻快的接过花婶拿的腌猪肉。
“谢谢花婶。”古玉接过猪肉,面含感激的对花婶道:“还有刘叔。”
“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家里还要织布。”古玉送花婶出了柴门。
花婶边走,边自言自语道:“但愿这阴德是越积越多。”
昨晚,花婶和刘叔吃饭的时候,花婶夹了个老豆腐往刘叔碗里放:“明天老医师收古玉为徒,我们要不要送礼啊?”
刘叔飞快的把脸从饭碗里抬起来:“送当然送,先不说人是我介绍过去的。就我从小跟着我那个算命的瞎子爹在一起久了,也能瞧出来这三人定然不是凡人。”
“哟,你还会算命。”花婶吃着小葱道。
“略懂一二,一二。”刘叔讨好的夹了个两块老豆腐给花婶:“即使他们是普通人,但是身世可怜,我们就当是为大黑二黑积德。”
“嗯,嗯。”花婶吃着老豆腐答道。
第四十二回 勇士要正视鲜血
更新时间2012…10…7 16:44:29 字数:2208
“花婶,花婶。”古玉敲着柴扉,小小声的叫道:“我是古玉,古玉。”
“来了。”花婶打开柴扉:“有什么事啊。”
“我师父不见了,古风说问你?”古玉对大黄还是有一定的敬畏,躲在花婶庞大的身躯背后,不想被大黄锁定。
“哦,没事的,老医师经常不在村里。”花婶坦然的笑着说:“老医师临走前没跟你说吗?”
古玉耸了耸肩:“没有,他就这样赤裸裸的扔下我,一骑绝尘而去鸟。”
花婶尴尬的笑了笑:“要不你回来,等老医师回来再说。”
古玉摇着左一扇柴扉说,陷入短暂的思索:“花婶,那个,可不可以麻烦你给我们做饭啊?那个,那个我不会做饭。”
左边的那扇柴扉先是慢悠悠的往前往后拉着,现在幅度渐渐缩小。
“呵呵呵,没事。我会帮你们把饭做好的。”花婶笑着摸了摸古玉的头:“你们是过来吃吗?”
“当。。。。”古玉顿了顿,好像不行也,古玉撇了撇嘴唇,那家伙最近好像挺无视小娘的存在,这家丑不可外扬的。还是。。。
“花婶,在我师傅家吃吧。”古玉不晃荡柴扉:“师傅,师傅要要。。。。”
古玉纠结的在编理由当中。
“没事。等下我把食盒洗一下。你就过来领就是。”花婶动了动身躯,指了指厨房门。
她这一动,就完全暴露在大黄的眼皮子下,正在晒太阳的大黄看到古玉,搭着眼皮子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转而又低垂下眼皮子。
不知道为什么,古玉心里生出一口气来,气死我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无视我。
也不知道是谁,人家缠着她的时候她嫌烦;人家不缠着她的时候,她又有抱怨的。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实在太难猜测了。
其实,我们也可以说句不厚道的话——古玉这就是犯贱啊!!!
回到家中,古玉从饭盒里拿出一大碗的稀饭和两碟子的咸菜。
“古风,吃饭了。”古玉扯了嗓子喊了两声,然后就自己吃起来了。
“我拿的饭,所以你去洗碗。”古玉感到身边有人坐下,赶紧把含在嘴里的米汤咽下去。
长久的没有答话,于是古玉立刻又补上一句“很公平的。”
古风瞟了一眼古玉,波澜不惊的说:“好。”
“脉有太过,有不及,有阴阳相乘,有覆有溢,有关有格,何谓也?”古玉吃完饭,舒舒坦坦的坐在椅子上,两只脚交叉翘在另一张椅子上,上半身软趴趴的靠着椅子的靠椅上,一手压在桌子上,桌上有羊毛笔和宣纸,还有一个绿色的碟子呈放着许多的巨峰葡萄。
想当初,这还是师父坐着,我跪着的地方呢。古玉得意洋洋的在椅子上移了移。
古玉右手拿着《难经》,拿起左手看着手腕处的经脉,想多少有点灵感的背着。
古风果真是言而有信的男人,开始打扫起卫生来。
古玉盯着课本的书,眼角看到古风的模糊的轮廓在扫地,盯着《难经》的珠子,不自觉的转向古风。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古玉不自觉的点点头。你瞧那略略垂下秀气的瓜籽脸,俊美的五官因为严肃的神情而稍带忧郁的气质。深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脖子间,偏偏就是如此,却性感的要死。
忽然,古风一个眼刀子飘过来,让沉醉于美色的古玉一个机灵。古玉慢慢的转动僵硬的脖子,好好的背起书来。
“然:关之前者,阳之动也,脉当见九分而浮,过者,法曰太过;减者,法曰不及。遂上鱼为溢,为外关内格,此阴乘之脉也。”
古玉毫无感情的念着枯燥的文章,一字一顿的,毕竟是古文,有些词眼之间还是拗口的。
比如读到:“此。。。阴。。之脉也。”
“不,不对。”古玉把书给拉近了一点:“此阴乘之脉也。”
擦,难背的要死。唉,没有现代文翻译,就是麻烦。古玉翻了翻白眼,随手拿起一颗葡萄吃。真甜,还很大,嗯,真得我心。
无意一瞄,就看到古风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擦拭着他的剑。
剑大概有一米长左右,剑阁蛮短的,上头没有戏剑穗。剑茎是玉做的,上面还雕着双龙戏珠,剑身很薄,却削铁如泥,寒光历历。
古玉又往自己的嘴里塞了颗葡萄,我拜的师傅,一个礼物还没送给我,就先给古风见面礼了。
“呸,这酸,这颗葡萄。”古玉吐出一颗葡萄。
“关以後者,阴之动也,脉当见一寸而沉,过者,法曰太过;减者,法曰不及。遂入尺为覆,为内关外格,此阳乘之脉也,故曰覆溢。”
“咦?这是不是印错了,怎么两行好像差不多一样?”古玉把两行上下开对。
“哦,哦,了感。一个‘关之前者’,一个‘关以後者’。恩恩,不过这样子,还是没有印象,现在是背会了。明天还是会忘记的。”
古玉看看自己左手手腕:“如果只是这样枯燥的背,还真的是效果不明显。如果可以。。。。”
寒光斗现,刹那的刺眼,古玉心下一惊。手里的《难经》“啪”的一声掉在古玉的腹部上。
“呵。”古风斜撇了一眼古玉笑道。然后就飞了出去。
“唉,还是喜欢那个依附我得到古风啊。要不然,现在个个都是飞的,显得我很没面子也。”古玉坐了起来,书顺势滑到地上。
“不过,刚才那厮好像在嘲笑俺,贪生怕死也。”古玉弯腰捡起《难经》拍了拍,继续背起来。不过换了个姿势。
坐如松,脚也放好。拿起笔来,边抄边背:“关以後者。。。。。。。”
大概过了三十刻左右,“啊!这是什么?”古玉凌乱了,背书背的好好的,突然一个血淋淋的猪的前腿飞到自己的面前。
淋漓的鲜血把雪白的宣纸染红,黑色的墨汁也渐渐与这血红融为一体。
古玉与那个陌生的猪前腿两两相望,大眼瞪小眼。当然,前提是猪前腿也要有眼睛的话。
“你就将就着用。”古风拖着剑缓缓的走进来,剑尖还在滴血,一点一滴的。
这次轮到古玉沉默了,默默的拿起《难经》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古风面带疑惑,皱着眉看着古玉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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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珠问道》文军同学,俺给收藏了,嗯。。。有点迟。我自己也很汗颜。不过真心羡慕你的好友。俺的那些道友,一个个被贫道逼着去看我的书,个个苦大仇深的样子。
第四十三回 世上最远的距离
更新时间2012…10…9 22:17:12 字数:1752
古玉神色凝重的踩着重重的脚步“啪嗒”“啪嗒”“啪嗒”,细小的尘土洋洋洒洒的散在白靴上,留下一圈印迹。
古玉没有在意,继续一步一个脚印,好像要借此发泄什么似的。
用右手狠狠的砸向房门,“啪”的一声,门开了。
古玉大刺刺的迈着流星大步,随手把《难经》扔在床上,因为没有注意,右脚勾到左脚,人打了一个踉跄。
一下子跌到在床上,用手一撑,尼玛的,我的手好疼啊!古玉疼痛的皱起了眉毛,慌忙的把右手,放在嘴下吹起来。
“都红了,呜呜呜。”古玉撇着嘴,哭音道。
“讨厌,讨厌,非常讨厌。”古玉扭着枕头,撅着嘴。
也不知是说手被砸伤了讨厌;还是说某人讨厌呢?
其实一个生猪脚,对于古玉而言算的上什么,不就是一个猪脚吗?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野鸡,打得过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