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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说之前的自己要开门,自己虽然拥有钥匙,该死的是,自己眼瞎的找不到钥匙孔。那么如今,自己不仅还找到了钥匙孔,自己还推开沉重的大门,虽然只是打开一点门缝,她已经很知足了。
“他昏迷有多久了?期间可曾有醒过?”古玉收回自己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透过窗户处的细缝,依稀的扫到这是一块纯白的丝质手绢,只是这块手绢的一角,绣着一个丑的不行的‘风’字,歪歪斜斜的‘风’的另一面,还有几条灰色的线,随风飘荡。
“大夫,你是不是有办法啊?你一定要救他。”年轻妇女好像一下子注入神力,跪着的腿没几下就拖到古玉面前。
揪着古玉的黑色的棉布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望着古玉。
眼仁里闪着叫做希望的火焰,蓝蓝的幽光,眼眶内充满了泪水,叫人不忍拒绝。
古玉皱着眉,没有回答。
一时房间安静至极,连妇女的抽咽声也间歇。红婶怀里的男婴,也安详的进入梦乡。
只有广阔的天际,成群的大雁向南飞,它们呀呀地叫着,常常排成“人”字或斜“一”字形,掠过长空。
“女娃子,你若是真的有能力的话,就不要慢慢吞吞的;但若是没有,还是早点回家吧。”中年医师不忿道。
红婶有点不知所措的来回看着中年医师和古玉,毕竟人是她请来的。
“张家的,你先起来。”花婶在一次弯下身子,撑着年轻妇女的胳膊。
因为古玉长时间的没有回答,年轻妇女的神力来的快,去得也快。花婶轻轻松松的就扶起了年轻妇女。
年轻妇女这次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只是间或一轮,表示自己还活着。
古玉黑色的棉裤上清晰的显现出几个灰色的手掌印,古玉瞄了一眼,站了起来。
走到正方形的木头桌前,那张桌子的一角垫着一块花岗岩。
“他昏迷有多久了?期间可曾有醒过?”古玉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排的银针,从小到大一次排好,粗的有米线一般大,细的只有线面那么细。
年轻妇女低垂着头,无知无觉。
古玉觑了她一眼,花婶看到古玉的目光,摇了摇年轻妇女的手。
年轻妇女的手像棉花似的,来回飘荡了几下,她顿顿的抬头望着古玉。
“我问你,你相公他昏迷有多久了?期间可曾有醒过?”古玉下重了口气,再次问道。
“你凶什么凶?年纪不大,还敢对我们这些长辈凶起来。”中年医师瞪着古玉。
“现在在我的眼里,只有病患和大夫之间的关系。”古玉平淡的回答,眼睫毛往下扫了一下:“我现在是在诊断,如果想救回你相公,请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我才有把握知道如何扎针。”
古玉拿起那一排针,走向床铺,回头对着年轻妇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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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的收藏很有意思,老是在22处上下波动,比心率线还要不稳定。
第五十回 痊愈
更新时间2012…11…12 17:44:10 字数:2271
“有,有,我相公昏迷了一个星期了,间或有醒过来。不过醒来的时候就咳血。”年轻妇女抽抽搭搭的拿着袖子擦拭着泪水。
“小便是什么颜色?”古玉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僵尸’。
“是,是,白色,但是有时候是红色。”年轻妇女犹豫了半响,聂聂的说道。
“我和花婶先出去了,有事叫我们。”红婶的高原红特征更加显著,花婶黄黄的肤色也透出一丝的红。
“你过来,帮我把他立起来,我要从他的背部扎针。”古玉转头对立在门口的中年医师说道。
“哼。”中年医师倨傲的抬抬下巴。
年轻妇女抬起泪水弯弯的眼,恳求的望着中年医师。
“我是看在张姐的面子,你要是没能治好张叁,叫你好看!”中年医师不忿的甩甩白色的宽大的袖子。
古玉无所谓的耸耸肩。
“其实,张叁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详加通过针灸疗法和吃药,这病也就能好的快。”古玉将头发丝般的针扎进张叁的大椎。
“你是说,其实我们的治疗都是对路子的,只是没有给他扎针。”中年医师扶着张叁排骨般的上身。
“嗯,你这样理解也对。从张叁的脉息来看,他右寸略见选滑,肺为气为主,滑乃痰之症。”古玉又分别往陶道,神道,魄户三处扎上龙须面大小的针,构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张叁猛的抽动了一下,险些脱手。
“叁啊。。。”年轻妇女激动的差点扑上来,古玉一个略显冷冽的眼神制止住了她。
那是一个怎样的眼神呢?像是蛇在捕食猎物时的专注,却被人给打扰的不耐烦,还有一丝的杀气。
“从他又是咳血,小便的时候又有红色的血丝露出,无遗可见是他的肺处问题了。”古玉拿有米线那么大的针往灵台处一扎:“所以治法当以顺肺为主。”
“把他放下吧。”古玉捻着针,慢慢的璇出。
“我现在先开一张单子给你,你等下去这位医师家抓就是。”古玉对着分叉大的毛笔呵了几口气:“大多数的医师都嫌半夏燥,一遇此症,就改用贝母,不知贝母疗此症,反而不为美。理应加四招子,加入二陈,饭前温服,只消两三剂,使其肺气常和,在加上针灸,这病就退了。”
“那我相公今天可是会醒来。”年轻妇女充满希冀的抬头盯着古玉问道。
“大概未时会醒来,最迟酉时。”古玉吹了吹药单:“如果酉时还没醒过来,你们最好再来叫我。如果没事的话,我明天还会再过来一趟,给他扎针。”
年轻妇女担忧的坐到‘僵尸’旁,给他的被脚压了压。
“花婶,我们走吧。”古玉对红婶点了点头。
“这么早就走了,要不留下来吃顿饭?”红婶好意道。
“不用了,谢谢,我们还有事。”古玉拉了拉花婶。
“是啊,我们就先走了。过年的时候再聚。”花婶拍了拍红婶的手道。
“那么急着走,什么事?”花婶笑着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担心刘叔和古风没饭吃。”古玉双手放后拉了拉,脖子溜了一圈。‘啪啪啪’作响。
“今天累坏了,她家的男人有救吗?”花婶给古玉捶了捶肩膀。
“明天,还要来一趟。”古玉揉着自己的脖子道:“好了,花婶谢谢你了。”
“那那个诊费你打算怎么算?”花婶张了几次口,还是说出来。
“就那样算呗。”古玉无视花婶瞪大的眼:“我开玩笑的,这次算的上我第一次出诊的经验,友情出演。”
“呵呵呵,今天花婶给你炖鸡汤喝。好好犒赏一下我们的大功臣。”花婶数着自己的大拇指道。
“那小女子就在此先谢谢花婶了。”古玉将手别在左腰,柔媚一笑。
“哈哈哈。”花婶和古玉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踩在脚下的小草早已变成了黄色,舒适而又带有青草特有的清香。
回到家里,打量了一下客厅,古玉将装鸡汤的白瓷盅放在客厅的主位上的那张楠木做的桌子上。
拍了拍额头:“我得回房好把自己这次的经验记下来。”
没过多久,穿着黑色曲据深衣的古风走进客厅,揉了揉太阳穴,看到主位处放着的白瓷盅,露出温馨的笑容。
黑色更加衬出古风的肤白,那温馨的笑容像极了天上的小白羊。谦谦君子,温而如玉!
“大夫,谢谢你。”一走进张叁家,年轻妇女感激的说道。
“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古玉的眸子染上淡淡的温柔。
“你来扶一下你的相公。”古玉昨天可是翻箱倒柜可算把老医师以前看病问诊的工具找齐。
仍旧按照昨天扎的针又扎了一遍,因为这次人是醒的,‘僵尸’间或的闷哼了几声。
“你感觉你的状态怎么样?”古玉边扎边跟‘僵尸’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以此达到疼痛减缓的地步。
“我觉得好很多了,从我醒来到现在都没咳血。”‘僵尸’苍白的嘴唇缓慢的吐出话来。
“那小便的时候,是什么颜色?”
“这次是黄色。”经过昨天的询问,年轻妇女也没有初时的羞涩。
“噢,那这样就好很多了。”古玉把针抽回,把指头放在‘僵尸’的手腕上:“脉搏稳健,这病恢复的差不多了。没有咳血就是好兆头,你们也不用担心了。估计在休息一个星期就会好的差不多了。”
古玉将‘僵尸’的手腕塞进被子里:“这几天还是要好好休息,不得又大量的劳动。要多喝水。”
“药还是照昨天开的,饭前吃。”古玉把诊箱收拾好。“我走了。”
“等等,大夫,这是我家晾的腊肉,没有诊金什么的,我们也不好意思。”年轻妇女把桌上的一条大约两寸长的腊肉硬塞到古玉的手里。
“嗯。”古玉没有推迟,背上行李箱,向外走去。
到了门口,看到张叁家的女儿把腊肉放到她的怀里:“拿到你家的厨房去。”
那女儿张着无辜的大眼,水灵灵的望着古玉。
“乖,去吧。”古玉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小姑娘,你等等。”古玉快要走出红婶的村子的时候,听到一声由远及近的声音传来。
古玉疑惑的转头瞧了瞧:原来是昨天的那个中年医师啊,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由于太远古玉没有瞧清。
“昨天,还真是对不住。”中年医师对着古玉不好意思的笑笑。
“没事。”古玉礼貌而又疏离的对他点点头。
“这个东西给你,就当赔礼。”中年医师把他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等你师傅回来的时候,我得过去好好讨教一番。”
“好。”古玉接过,原来是一个刻着梅花的长方形的盒子,“再见。”
第五十一回 老医师的回归
更新时间2012…11…14 16:36:09 字数:2070
“这就是成就感吧。”古玉摩擦着盒子上的梅花刻痕,暖洋洋的笑笑:“今天还要回家背针灸歌赋,各种累,真希望花婶再给我炖鸡汤。”
古玉啧了啧嘴:“昨天的鸡汤真好吃。”
“不过,师傅什么时候回来?我最近想吃肉,想天天吃肉。”古玉紧了紧背在背上的药箱。
“教主,属下告退。”只听见衣袂翻动的响声。
古玉反射性的抬头:一个大红色的曲据深衣的男人,飞向空中,蓦地,他回头一笑,三十三天外,独他妖般媚颜,莲华容姿。乃至天人不敢看他,只恐一念坠尘。
古玉就这样愣愣的盯着天际,过了许久,才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我的神啊,瞎了我钛合金的狗眼吧,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妖媚的男银,天那,太有超级受的潜质了。”
“不知道,还会不会在看到。”
“咦,这是谁的?”古玉的脚踩到一个硬板板的物品,蹲下身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荷包。”
“绣工还真精致,这火红的曼陀罗绣的还真是勾人心魂。”古玉捏着荷包上的金色的绳穗,如意形,还拖着两条红色的尾巴。
古玉翻了翻白眼:“他的主人到底是有多喜欢红色。”
“看看里面有多少钱?”古玉把荷包打开,把钱倒在手上。本来也没期待有多少,但是这实在也‘太多了’,只有三枚孔方兄。
古玉与三枚孔方兄大眼瞪小眼:“挂羊头卖狗肉,荷包好看,不过里头的。。。。。。”
“回家。”古玉伸了个懒腰:“与其放在这里,还不如给我。”
天上传来翅膀拍动的声响,同时远处传来“二虎子,娘,自己来。。。。。。。”
真是一个充满幸福味道的秋季,古玉深吸了一口充满稻香的空气。只是古玉却不知道她的头上渐渐埋上了些许的阴霾。‘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还没走近家门,古玉就闻到一股青草香,类似夏天暴雨过后的路面。师傅回来了?!
古玉把药箱放在客厅的主位旁的桌子上,一不留神,差点把桌子上的茶杯给碰到地上。
“师傅,真的回来了。”古玉慢慢吞吞的脱下药箱,打算到厨房拿一块棉布做的抹布,把桌子上的茶渍擦擦。
你说,没见到的时候,还想着师傅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回来了,还近乡情怯了,不知道要怎么跟师傅说什么。古玉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果然是榆木做的。
“师傅,你回来啦。”古玉打开厨房的门,对着厨房里欢快的叫道。
“没有人。”古玉踏进厨房,往四周看了一圈,没有人。
“奇了怪了,人呢?”古玉随手拿了一块棉布做的抹布。
“不对啊,那师傅在哪里烧药材?”古玉疑惑的歪着头,把桌子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