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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和道:“我刚才还在睡呢,感觉一股凉风一吹,我就站在这外面了,还听到这里面有女孩子的哭声,想进来看看,就见着你了。”
古风疑惑不定的看着他:“女孩子的哭声?我怎么没听到?”
孙和到处瞅了几眼:“奇怪,刚刚还听到了,怎么现在就没了。”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三号坑上。
古风也往那边看去,黑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灯泡的弱光根本不足以照到那里面什么样子。
“嘀嘀嘀~~~~‘”口袋里的受机突然响了起来,古风道:“抱歉,你先等会,出去接一下电话。”
孙和点点头。
“喂,哪位?”
“请问,你是古风吗?”
声音有点熟悉。
“对,请问你是…”
“哦,道长他醒了,你快过来看看,而且他的宝剑被人偷了。”
古风心中一叹,道:“剑…在我手上。”
那人道:“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快点回来。”
古风总感觉那声音熟悉,却想不起是谁,又问道:“你是……?”
“快回来啊,我要挂了。”
话声一落,就是嘟嘟嘟声传来,已经挂掉了。
古风皱眉想了一会,却不明白那声音到底是谁的。
进去想和孙和打声招呼,一呆,厕所竟是空的?
孙和呢?
古风疑惑一阵,只希望是先回去了,后脚也往后接去。
“嘿,古风,你回来了。”
孙和迎上前来。
古风心中石头一落,招呼道:“你的速度还真快嘛,也不吱一声就跑了。”
孙和奇怪的问道:“你说什么呀?怎么我不明白?”
古风笑道:“开什么玩笑,刚才才叫你等一下的自己却跑回来了还在这里装蒜。”
孙和一副迷茫的样子:“我被这边道长的声响惊醒了就过来的呀,没去过其他地方。”
古风突然一震,对,就是这声音,刚才电话里的声音是孙和的声音……
可是,跟自己一起待厕所里的人呢?是谁?
他是谁?
古月寒5月8日12。57
(txt)
正 文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鬼上身
古风警惕的盯着孙和,带点疑惑的眼神不住的在他身上下扫来扫去。
孙和被他看得有点很不自在:“干吗用这种眼神看我?很难受的。”
古风不解的摇了摇头,只听见屋里外公的喊声,慌忙赶了进去。
赵龙腾确切了从古风手上接过的是破魔剑后,一颗心才算放下来。孙和责备古风道:“怎么也不说一声呢,道长刚才慌得脸都白了。”
古风面露惭愧神色,正思忖着该不该告诉他们诗欣失踪的事情。
孙和盯着老道士手里摩挲的宝剑,问道:“道长,我看这剑除了能当灯泡作用,其他的也并不长眼,怎么你就当它这么宝贝?”
老道士深深的看了一眼破魔剑:“胡说,什么灯泡不灯泡的,此剑乃镇龙道的镇山法宝,当年龙虎天师配身法器,摄魔除鬼,无与毗邻,况且,即将开始的鬼劫也只剩此剑方可化解一二了。”
“鬼劫?”古风记得那女鬼楚云儿也提过此谈的,世界末日!
可是,就凭这把连两厘米厚的门门都斩不开的烂剑真的可以化解这场劫难么?古风抱着观望的态度。
孙和仿佛也对老道士口中的鬼劫很感兴趣:“鬼劫?什么意思?”
赵龙腾神秘的笑了笑:“小友,这事…就不是你方外之人所需要了解的了。”
孙和哼的一声,故做一副不屑知道的样子。
赵龙腾突然脸色一变,灯灭了?
亮堂的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孙和喃喃道:“怎么搞的,停电了吗?你们先等会,我出去看看,可能跳闸了。”
赵龙腾凝重的喊道:“不可!”
话声刚落,洞开的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自动关上,刹那屋子里阴风四起,满布呜呜怪啸。
“好家伙,竟找上门了!”
老道士一把祭起宝剑,恢弘的光芒照亮每一片角落。
古风惊呆了,门口竟多了一个身影,是诗欣站在那?
那还是诗欣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睛毫无光彩,脸色如雪苍白。
三个人都盯着她,一同没了动作。
突然,诗欣举起了右手,是直直的伸出去,指间分明渗透着莹莹黑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她蹒跚的一步一步往古风走了过来,机械的动作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会是活体所能做的出来。
孙和跟老道士一同反应过来。
鬼上身?
这个女孩子被鬼上身了?!
赵龙腾丝毫没有感情的开始挥起剑来,刹那在面前聚集一道法轮,一声口诀喝出,法轮犹如雷霆万钧般砸向诗欣。
那女孩的感官好象已经完全迟钝了,对着临空射来的阵势根本置若罔闻,无神的眼睛直愣愣的朝着古风。
如果是常人,一定会认为鬼化的诗欣这个诡异的动作目的无非是想置古风于死地。
可是……
古风怎么感觉诗欣是伸着手希望自己拉她一把?无神眸子内的凄怆之色,似乎在对他倾诉着自己所受的无边痛苦…
“不…………不要…………”
古风狂呼一声,可是…终究慢了一步,法阵轰中的它的目标,诗欣口里喷出一口黑血,倒飞了出去。
“哗啦!”身体摔在一把椅子上面,直打得粉碎。
古风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不顾赵龙腾的呼喊,不顾孙和的奉劝,不顾心灵深处的反抗。
诗欣的身体很冰冷,冰冷到令人感觉根本不是活体。
白皙的脸上虽然布满了腥臭的黑色血液,却依旧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死死的沉静无比。
古风心痛的把她搂在怀里:“诗欣…诗欣你没事吧…诗欣…”
“糊涂!”老道士骂了一句,祭剑赶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古风吓了一跳,护着诗欣大声道。
“她已经不是人了,你快让开,让我一剑了结了,留着是个祸害。”
古风嘶吼道:“不要,外公,她是诗欣啊。”
赵龙腾没有一点表情:“我知道,但她已经被厉鬼附身,完全失去人性,你快离她远点,被咬了就没药救的。”
“不,我知道你是想引开我然后伤害她对不对?我死也不让。”古风坚决的道。
老道士老大皱起了眉头,但看到外孙身后渐渐复苏的诗欣那张死白鬼脸,锄魔之心暴涨。
古风知道想劝外公收手是不可能了,一把抱起诗欣,想夺门逃去。
不过三四米远的大门为何竟显得如此遥远?
古风无奈的跑了三步,手上一沉,已经被老道士抓住了。
左手突然一阵剧痛,直让他为之一颤,低头一看,却是诗欣一口咬在手腕上面。
“诗欣,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古风能感觉心里这么一问后从诗欣的身上传来轻微的一阵颤抖,她的表情依旧寂然,但古风仿佛能看见她正在泣血的心…
赵龙腾大喝一声:“可恶妖鬼,敢伤我外孙。”通体金黄的一剑直向依旧抱在古风怀里的诗欣刺去。
诗欣还是诗欣,她只是一时控制不了自己,我一定要救她,更不能让她再受到什么伤害!
心里这么想着,但外公的那一剑绝对避无可避,古风深吸一口气,决然的转过身去,他要用身体挡住这对诗欣来说的致命一剑!
赵龙腾收手的速度不可谓不快,不过依旧慢了一步,剑锋已经刺进了古风腰际,深有寸余,若不是道士及时收手,只怕是一剑洞穿而过。
古风闷哼一声,不过他却突然笑了出来,诗欣没有表情的脸上,流出了两行清泪……
赵龙腾跟孙和突然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不是因为老道士的失手,也不是因为古风的傻笑。
从古风腰上伤口涌出来的血液竟完全被金龙破魔剑所吸噬,而且被转化成一种虚无飘渺的气态物体,转而充入古风体内……
赵龙腾惊讶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因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道书上记载的“龙阳正气”没错,古风的血为什么会转化成龙阳正气?
充斥着那种气体的古风感觉越发精神,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而有萎靡神情?
孙和喃喃道:“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古风周身竟环绕充斥着一层莹莹的金光?跟传说中的佛光一个模样?
鬼上身
古月寒5月9日13。42
(txt)
正 文 第二卷 第四十章 妖魔凶
古风感受到诗欣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痉挛颤抖,看着她的眼睛,却在深处透出了异样的神采,好象很欢喜的样子。
老道士手里突然一松,破魔剑竟自动从古风的腰际脱落,除了衣服破损一点外,没有半丝伤痕?
古风的身躯再度充斥满溢龙阳正气,附身诗欣的厉鬼如果再停留上一时半刻,难免灰飞湮灭的命运。
于是它想到了逃离…
一次剧烈的颤抖过后,从诗欣的每一寸肌肤同时冒起一股浑浊的气体,飞速的四散开来,最后在远离古风的地方凝聚成一个人形模样的黑影。
诗欣的肌肤再度恢复原来的白皙颜色,依旧苍白的脸上蓄满了泪水,怔怔的看着古风,她的精神在努力挣扎过后终于再次控制了自己身躯,靠着求生的本能才撑到了现在,诗欣信赖的看了一眼古风,忍不住昏昏睡去。
太累了!
古风抚摩了一遍她憔悴的脸,轻轻的抱着她放在一旁的床上。
与此同时,老道士明白了现在该做什么,破魔剑挟夹一道精光,破风出击。
孙和看那黑影的眼神有点奇怪,它的面目已经渐渐显现一些轮廓,虽然还不太明显,但怎么那么像赵强的样子?
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只有老道士的大声叱呵在房间里回荡。
那黑影飘渺若虚,但在破魔剑挑斩之下,依旧在周边出现不少破口,鬼口一张,就是巨声嘶吼,老道士面色一变,知道要糟糕了。
果然,他的念头才刚落下,整间屋子剧烈一震,轰隆一声门窗皆毁,巨大的冲击波一把将孙和震在地上滚了三四米,全身剧烈疼痛,却是被玻璃碎片划伤了几道。
古风骤临巨变,毫不迟疑的把诗欣护在胸前,激荡在耳边的是呼嘶尖啸,鬼哭神嚎,他感觉到背上的阵阵剧痛,却依然不曾离开诗欣分毫。
诗欣睡得很沉,以至这么大的声音也不能把她惊醒,如果他醒着,一定会惊讶的发现,那个没影子的怪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伫立在屋子正中…。。。
赵龙腾凭借着破魔剑瞬间产生的金光护罩,丝毫不受这激荡的鬼气影响,灰尘落定,他看见了一个男孩,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敦厚的男孩。
孙和好不容易才能动一下脑袋,浅浅的呻吟两声后,他突然没了声响…
这男的怎么这么眼熟?他不是…他不是…告示栏上照片里的那个人?
无端死在厕所里的高才生!?
……
那个男孩环绕了一眼屋子,手掌微微一动,那个有点像赵强的黑影飒的一声闪到他的眼前,竟慢慢溶解,消失了?
老道士直直的看着这一幕,他明白,不是黑影消失了,而是他们融合了,鬼物竟能达到融合分身的境界?
男孩融合了黑影后,镜片亮了一阵,就在他们的眼前,也消失了……?
赵龙腾大呼一声:“不好。”
慌忙祭起宝剑,胸前抽出一道灵符,割血祭器!
金龙剑受那道士的鲜血一抹,刹那金光耀比残阳,照射到了屋子里的每一片角落。
不过……
孙和感觉到了背上有什么东西流了下去,还来不及出声示警,他已经发觉自己消失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意识依然存在着,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自己”被压抑在自己身体内某处隐秘的一角。
他能感觉到外界的变化,可明白那不是“看见”的,只知道感知里有一幅模糊的画面,是现实发生的事情,自己无法对它作任何事情,就像在看电影自己无法改变它的情节一样。更糟糕的,他发觉自己这点残余的感觉也有被另一种“东西”替代的威胁,于是他拼命的守护着自己唯一的“领地”,那感觉根本就不是用文字所能表述得出来的